第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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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雾深处.孤洞山人情思未断
佳人频至.新娇故旧续献春容
比尔飞到大山,圭挪和晓莉在茅屋前迎接。他是第二个到达的客人,严格地说,他应该是第一个到达的客人,因为在某种意义上,晓莉在这种主人面前至少能够算上半个主人。比尔步出飞行器,径直朝晓莉走去,在和她握手的同时,就势一把将晓莉搂入怀中,热烈地拥抱,把个圭挪丢在一边,出于礼节,也包含着某种报复的心情,圭挪迅速地拉住机器人灵巧,将它拥进了房间。
为了欢迎比尔的到来,在晓莉的精心打造下,特地安排了一个“孤洞之宴”的晚餐。圭挪总是把茅屋内的山洞自称为“孤洞”,因为他长期居住和工作在这山洞之中,人们习惯地称圭挪为“孤洞山人”。
在岩石平台上面,铺了一张谷黄色竹绒编织而成的地毯,上面摆放一张用竹子加工的小型圆桌,三把可以自由转动,变动角度的竹制藤椅,呈现出一派以黄色为主的色调。洞中的灯光也是以黄色为主,衬托出洞中金壁辉煌的明快氛围。洞**的流水声被适度地放大,象自然弹奏的轻音乐。从泉水中散发出来的彩色束光,五彩缤纷的光射在洞的四壁鳞波荡漾。
圭挪要晓莉拿出了用香焦酿成的果酒。这种酒是利用香焦发酵后通过过滤,窖藏在山洞,年代愈长,酒味愈醇。
“好酒,我呀,这次就是冲着喝酒来的,在城里闷得很,对老婆的生活调理也感到有点腻了,今天就让兄弟俩好好地喝上一顿吧”。比尔在外面的世界,总是显得那么潇洒,那么有点得意忘形,但是当盖媸在身边,就完全是另外一个人。
晓莉要去帮他们弄几个菜,被比尔拒绝了,非要晓莉陪他喝酒。
“晓莉,不要走,剩下我和圭挪这个丑老头喝,多没有意思,最好的酒也失去了味道”。比尔总是把圭挪称为“丑老头”。
“好吧,那就主从客便,只要你乘兴,怎么喝都行,”圭挪看了看灵巧,“那就只好劳动你了,你看比尔喜欢吃什么,就帮他张罗点什么,只要把他喂饱就行了”。
灵巧听后,到储藏室端出了几碟菜,比尔见到的这些菜,都是他喜欢吃,而在城里又很少吃得到的。其中一道菜,比尔称之为“果酱乳鸡冻”,它是将约0.1公斤重的小鸡去尽杂物,与鲜果、新鲜菜叶,加上佐料,一道榨制后冷冻,形成色彩鲜艳,味道佳美,营养丰富的一道佳肴。
机器人灵巧在他们的晚餐中不停地忙碌着,时而为他们斟酒,时而为他们添菜。在为客人服务时,灵巧总是显得那么温情,带着甜甜的微笑。总是那么不知疲倦地,利索地为他们的要求提供即时服务。圭挪友好地对灵巧说,“来,让咱们也干上一杯”。灵巧委婉地对圭挪说道,“谢谢你的盛情邀请,但是不行的,盖媸曾经吩咐过我,当比尔和客人喝酒的时候,我是绝对不能喝的,因为要有一个清醒的人来照顾他们。我要好好地来招抚大家,你们就痛痛快快地喝吧,剩下的事情就让我来完成”。圭挪大声地笑了起来,冲着灵巧说,“来,到我这里陪陪我,这总行吧”。灵巧朝她的主人比尔望了一眼,比尔点了点头。灵巧轻声顽皮地说,“不过,我很怕晓莉姐姐的哟,她要是吃醋,我什么都吃不了,可得兜着走,圭挪兄,你怕不怕”。灵巧的有番话,把晓莉也逗笑了。晓莉连忙说道,“灵巧这鬼丫头,好不厉害,看我怎么收拾你”。比尔乘此机会说道:“圭挪,俗话说,君子不夺人之美,今天你既然把灵巧抢到你的身边,那我也只好割人之爱了,晓莉,你敢陪我喝一盅吗”?把个晓莉的脸上也泛上了红云,此时的圭挪倒没有了一句话,即时出现了瞬间的沉静。这时,晓莉打破了沉静,她说道,“什么君子不君子的,朋友在一起,图的就是一个乐字,我是一个自由人,不属于任何人,除了丈夫的优先权外,任何人在我面前都是平等的,今天你这酒是陪定了,不醉不休,你可不要后悔哦”。听了这番话,让圭挪觉得十分尴尬。机器人灵巧此时乘势往圭挪怀中一躺,甜甜地对圭挪说道,“圭挪兄,我就不信我不如晓莉姐,比尔今天抛弃了我,我就跟定了你,说不定我比晓莉姐还要温柔体贴呢”。圭挪强装笑容,但是心底里总是放不开晓莉,这一细微的变数早已让比尔看到。酒至半酣,比尔趁圭挪与灵巧嬉戏之时,细细地对晓莉如此这般地说了一遍,晓莉的脸倏地通红,隐隐地扫了圭挪一眼,然后朝比尔点了点头。

这场酒使得圭挪稍有不快之意,但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他索性以酒消愁,早已喝了个烂醉。乘着酒兴,比尔对圭挪笑道,“孤洞山人原来倒是一个不畅快之人,对一个晓莉也如此自私,好了,我现在就还给你,你倒要仔细看好哟,如果是假的晓莉,我可不负责的哦”。听罢这通言语,圭挪的心情倒是轻松了许多,连忙答话,“只要是晓莉,假的我也要”。“那好,咱们一言为定”。比尔朝圭挪神秘地笑了笑。圭挪深处大山,这丑陋的老头倒有点不甘寂寞,自从晓莉来了以后,便须臾不可离开,就是比尔所开的关于晓莉的种种玩笑,都无时不刻地触动着圭挪的神经末梢。
酒醉肚饱,各自归寝,圭挪仍然睡在茅屋的木床上,比尔在洞中支起了一个床。晓莉守侯在酒醉的圭挪床边。
灵巧来到圭挪床边,朝圭挪说道,“怎么样,没有事吧”。“笑话,比尔想灌翻我,他还嫩了点”。“比尔想请晓莉过去一下,马上就回来,不知先生是否允许”。灵巧对圭挪说。
“她有她的自由,问我干什么”。圭挪显然有点不太乐意。晓莉对圭挪说,“我去一下马上就回”。说完便同灵巧一起来到了比尔的卧处,不到一分钟,晓莉就回到了圭挪的身边。
“比尔找你去干什么”?“没有什么,只问你是否酒醉了”。“听说你没有醉,便要我回来照顾你”。晓莉说完,便解脱衣裳,睡在圭挪的脚头。圭挪小声地对晓莉说,“睡过来吧,我还问你话呢”。晓莉温馨般地来到了圭挪这头,圭挪急不可耐地将她搂在怀中,觉得她今天的香味特别诱人,便情不自禁地朝晓莉胸前一侧久久地**。晓莉柔软的胸前凸出之处,使圭挪按捺不住人生之本性,随着一阵急剧的心跳,圭挪的手由胸前逐渐地向下移动。
他有的放矢地中的于她的隐秘之处。地震般的摇动,加上虎啸般的喘气,随着一阵热浪,一股浊流从此身冲向彼体。圭挪稍息片刻,仍感余兴未尽。悄悄地问道,“一夜之遥,你却更加地勾人了,是何手段”。晓莉眄而不答,只是微笑。贪心不足的圭挪,再一次地向她发起了攻击,但是他的此时非彼时,略感心有余而力不足,挺而不坚,涉而不透,浊而不流。圭挪正感难堪之时,对方的凹陷之处却神奇般地由深变浅,由松变紧,牢牢地镶嵌着自己的难堪之处。
天色微亮,通向内间的洞门被推开,随着一阵琅琅的笑声,晓莉走到圭挪床边,冲着圭挪道,“赖床了吗,这么晏了还不起床”。圭挪惊讶地望着晓莉,“你是什么时候起来的,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说话之间,突然发现晓莉还睡在自己身边,霍地一下坐了起来。
圭挪看到了两个一模一样的晓莉,一卧一立,难分真假。睡在身边的晓莉说道,“当然我是真的呀,同你度过了一夜良宵,难道对我的真假都有所怀疑吗”。听完这段话,站立的晓莉笑得直不起身来,气不打一处出地,咯咯地对圭挪说,“怎么了,一夜之欢,就把老相好都丢了吧,要不是人家怜悯我,我昨晚还真无安身之所呢”。说到此时,比尔象一个不速之客,无声地移动脚步,来到圭挪床前,冲着卧睡的晓莉笑骂道,“灵巧,还不跟我起来,你把主人丢开,私奔到此,看我怎么收拾你”。原来昨夜与圭挪同眠的是灵巧。圭挪顿时已然明白,原来是比尔在作弄自己,来了个偷天换日的技巧,利用机器人的特点作了手脚。不过细细回味起来,灵巧也并没有什么不好的地方,倒是在某些技巧上恐怕还要胜过晓莉一筹,没有想到机器人倒能够在人性上作得如此逼真,如此温柔,如此体贴。对灵巧的陪宿倒还没有什么,就是对晓莉的“背叛”实在有点难以接受,但是又不能责怪她什么,只好对晓莉说道,“这个老东西昨夜没有欺侮你吧”。晓莉笑而答曰:“我这么大一个人,谁还敢欺侮我”。“我是说的那个”。比尔接过话茬,“你指的那个是什么”?这一问,倒把圭挪跟问怔了,心里想说什么,但半天也未从嘴里说出口。倒是灵巧乖巧,对圭挪说,“你呀,就甭多凝了,就是那个了,就怎么了,你不也对我那个了吗”。把个圭挪老头的也闭得通红。灵巧接着说,“你呀,昨天晚上的浊物也没有白流,是比尔受你和他共同的好友源泉之托,专门来收集你的精华,以供研究之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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