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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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嫡明义.家中巧答众人诘问
金黄通情.高雅之身惊魄动魂
敏闻作为一名媒体记者,他此时正在采访经济学家金黄,但是由于他们两人的特殊身份和个人的生活习俗,使得敏闻这一采访过程也随之产生了戏剧性的新闻效果,甚至有些花边新闻的记者对敏闻的采访主题没有引起多大的反响,反而对他们两人的结合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他们运用各种途径和方式打听金黄和敏闻采访的行踪。这一点金黄也早已知情,但是把敏闻搞得有点不好意思起来了,因为他处在一个在众目睽睽之下,如何使两个女人都不受伤害的被动局面。
敏闻的妻子云嫡,是一家医院的医生,她是一位贤良豁达的才女,美貌过人,且豁朗开达。对于自己的男人敏闻,她当然知道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也知道在一个什么样的女人面前会有一种什么样的举止和后果,至于敏闻与金黄的采访,这是敏闻夫人在意料之中的事情,因为象金黄这样有名的人士,如果没有象敏闻这样有名的记者去采访,才是她感到意外的采访事件。
这天,当云嫡起床后不久,就有一堆记者云集在门外,当云嫡开开门,这些记者向她亮明了身份,向云嫡提出了采访的请求,处于对丈夫职业的理解,她很乐意地接受了他们的采访要求,并把他们有礼貌地请进了家中的客厅。
当稍事寒暄了几句之后,有一名嘴快的记者打破了采访的沉静,率先向云嫡“发难”。
“尊敬的云嫡女士,对于您的热情款待,我代表采访的所有记者向您表示衷心地感谢”。
云嫡说,“这就不用感谢了,我的丈夫也是一名记者,你们都是同行,今天我能够在自己的家中接待我先生的同行,已经感到十分高兴”。
“我们知道您是一位很支持您先生职业的人,并且还为他作出过很多牺牲”。记者说。
云嫡,“谈牺牲,我还说不上,但是我对他的事业来说,确实是很支持的,因为在这个社会,还有什么比事业更重要的呢”。
有一名记者接着说道,“我今天听到云嫡女士的谈话,虽然还只有寥寥几句,但是也可以看到云嫡不但人长得好看,而且更使人感动的是还有一棵金子般的心”。
一个女人,能够听到别人的夸奖,是一件十分惬意的心情,何况还是在她自己男人的同行之间发出的赞美之声呢,她朝这群记者报以一种甜蜜的微笑。
记者问云嫡,“不过,我们今天如果问到您一些敏感的问题,比如您的家庭,您的个人生活,您能够满足我们的采访吗”?
从这个记者的问题,云嫡已然知道了他们的来意,心里也就作好了面临“突发”事件的思想准备。聪慧的云嫡此时干脆采取变被动为主动的方式,便风趣地对众记者说,“你们记者,注重的是社会的两头,一头是关系到牵动社会的风云大事,一头就是个人身边的韵事,当然,在我这样的地方是很难与那些社会的大事相联系的,剩下来的就当然只有那些个人的身边事了,你们认为我对你们今天来意的猜测是对的吗”。
让云嫡这么一番讲话,倒给这些记者来了一个下马威,其中一名记者趁着这些同行迟疑的时候,勇敢地冲出来解围,“其实,对于我们采访的内容,在大多数的情况下,都是以小见大的,正是通过人们对于反映在自己或身边的人和事,来映衬我们这个伟大的时代的”。
云嫡是一个心直口快的爽快人,看到他们总是怎么转湾抹角地绕来绕去,便更加坦率地说道,“我呀,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你们都是冲着我家先生来的,如果是这个问题,你们就大可不必转这么大的湾子,尽管‘在火车上看风景——直来直去’的吧”。
“好,痛快”。其中一名记者听云嫡这么一说,不禁的来了这么一句简短地感慨。
他接着问道,“听说您家先生现在正在采访金黄女士,请问您知道这件事吗”?
“当然知道,这么有名的两个人在一起,并且还要不断地在媒体上发布新闻,能够不知道吗”。云嫡边笑边回答记者的提问。
“那么,当您在看到他们的采访新闻时,有与别人不同的感受吗”?这名记者单刀直入地问到。
“那么你们是怎样地看得我对这件事情的看法呢”?云嫡把这个球抛向了问她的记者。
这些记者没有想到云嫡来这么一句反问,他们想,就这个云嫡,就可以看出敏闻的采访程度了。
记者说,“哦,当然,我们同敏闻毕竟只是同行,不是家人,所以嘛,也就不可能谈出您心中的感受了”。
云嫡感到很好笑,但是又不便于当面给这些丈夫同行一个难堪的局面,他们毕竟是处于一种生活采访的目的,又没有什么使坏的心。便以一种轻松和诙谐的语调说道,“你们也是经常在外面进行采访的人,假定是你们在进行这次采访,你们会认为自己的家属会有一种什么样的感受呢”。
令这群记者没有想到的时,他们这些久经沙场的老将,反而在采访中被反客为主,如果被她同样是记者的丈夫知道了,不被他宣扬出去,成为新闻界的一大笑话吗。但事已至此,已经没有回头的箭,只能硬撑这个局面了,好在人多势众。他们还是没有怯台,其中有一个回答了云嫡的问题。
“我是一个独身主义者,所以我对这方面没有自己的切身体会,不过我想,作为一个女人,尤其是当自己的丈夫同别的女人在一起的时候,处于女人的本能,一定会对自己的男人有一定的戒备,特别是当这个女人相当漂亮,是众多男人趋之若骛的涉猎对象时,也许她身在家里,而一颗心就悬挂在自己男人的身上了”。
云嫡对于这位记者的解答式提问,感到有点趣味,于是她也摆出一副容人之大的口吻说道,“你呀,我当然可以原谅你,因为你毕竟是一个王老五,对于夫妻之间的事情当然就不知道了,不过我可以告诉你,对于一个家庭来说,重要的不是自己的丈夫,或者是自己的妻子在外面怎么样,而是他们在家庭问题上采取的是什么态度,他是一种负责任的态度,还是采取的一种敷衍塞责,朝三暮四的轻浮态度,这才是最重要的”。
“那么您认为您的先生是属于哪一种男人呢,或者说,他是那种象您所说的负责任的丈夫吗”?记者紧追不舍地问道。
“俗有‘近水知鱼性,近山识鸟音’之说,我对我家先生是十分了解的,他是属于那种负责任的男人,是一个真正的男子汉”。云嫡这样回答。
有记者问,“您说的负责任,是指他对家里呢,还是指的别的什么人呢”。
云嫡听到这名记者如此问话,显然有点不高兴,但是她又不便于向他们表现出来,因为她知道,记者就有这么一个习惯,总是想把一个采访者引向他们的圈套,然后再由他们来解开,或者干脆把别人的尴尬作为他们报道的作料,引来读者。
也有一些记者觉得上面的问话过于直露,有点失去了记者的个人风采,于是就有记者勇敢地出来为前者打圆场。
“刚才那位记者的意思是问您的先生是对家里负责任,还是首先对他的事业负责任,我想,作为敏闻这样有名的记者,他是能够在事业和家庭的问题上有着正确的选择的。不知云嫡女士是否是这样认为的”。
云嫡觉得有点好笑,按照这位记者的补充,岂不是把前面那位的问话就全部推翻了吗。于是,云嫡乖巧地对这群记者说道,“你们呀,对女人的心情也太不解读了,如果不是因为我的先生与你们是同行,那么我早已把你们请出了我的家门,凭着我对我家先生多年的观察,你们记者肚里的这些东西,我早就琢磨到了,你们无非是要把敏闻与金黄的采访当作另外的一条花边新闻,想从我这个缺口来发动冲击,然后用突袭的方法,去向敏闻发难。其实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们,你们也不要把我家先生看得太偏了,他既有一种执著的职业精神,又有着严格的为人准则,有着对人的一种尊重的人格精神,他是不会去任意地伤害他人的”。
对云嫡伶牙俐齿的答话,确实引起了这群记者的另眼相看,不得不佩服她的才华和智慧。也为在记者队伍中能够有这么一位才貌双全的家属而感到骄傲,有的记者甚至开始怀疑是否应当策划这次采访活动。
“云嫡女士,我们十分钦佩您的才华和胆识,也十分感谢您对我们新闻事业的支持,不可否论的一个事实,我们曾经有一个想法,就是以敏闻先生和金黄小姐的采访,来窥测您对这件事情的态度,看来,我们是在以一种自作多情的方式来揣测别人,不过,通过今天对您的采访,我们的收获是很大的,确实,这不是我们的恭维,而是出自内心的感慨”。一位记者说出了他的心里话。
云嫡说,“谢谢你的好意,不过,我还是来回答你们想提而还没有来得及提出的问题吧。我这个人在家庭问题上,或者说在夫妻之间,我是只管大方向,只管原则性的问题,对于他在外面与其他人,特别是女人,无论发生什么事情,只要他不破坏两个家庭,不造成社会的恶劣影响,不失去社会的道德标准和伦理原则,那么,他就是一个完全自由的人,如果在男女之间发生了一些常人看来是越轨的事,我也并不在乎,因为每一个人都有他应有的自由空间”。
云嫡的这番讲话,使记者们绝处逢生,个个都喜出望外。有一个记者看到云嫡主动地谈到了这个话题,于是便得寸进尺地追问道,“那么,您家先生也是这样的对待您的吗”?
云嫡说,“这是他的思想,最好还是你们去问问他吧”。
有记者问,“云嫡女士,在您看来,金黄小姐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物”?
“对于金黄小姐这个人,我们还没有直接会过面,不过从我所了解的情况来看,她是一个十分了不起的人,尤其是作为一个女人,确实令我佩服,我看一个人,重要还不是看她长的怎么样,而是看她这个人的能耐怎么样,是否对社会和人类有所贡献,而她在社会经济学方面的建树,让人刮目相看。所以,我对敏闻能够在这次采访飞向织女星行动中有幸与金黄小姐接触而感到高兴”。
有人问,“难道您对金黄小姐的美丽就没有什么感想吗”?
“当然,我刚才虽然说道佩服一个人不光是看她的外表,但是毕竟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有一个可人的外表并不是她的罪过,而是一种上帝赋予的天赐,我也是女人,虽然我对她的美貌并不忌妒,但是我也十分想见到她,因为在许多人的眼中,我也是一个美人”。说到这里,把在场的人都逗笑了。
有一名记者冒失地向云嫡说,“正因为大家都知道你云嫡是一个大美人,才引起了多数人的兴趣,这次的媒体其所以感兴趣,是因为人们对于两个美女与一个白马王子的划时代接触,并且每当美女俊男在一起,就一定有一个神秘和动听的故事,不知道这次的故事是不是也一样的动听”。
云嫡听了,咯咯地一笑,“这位先生,不知道尊夫人是不是美人,如果是一个大美人的话,我倒想让你夫人尝一尝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
云嫡说道,“其实,我家先生既没有传闻的那么帅,也没有你们所说的那么好,但是他是一个挺有人缘的人,如果有哪位大美人能够看上他的话,我就感到十分的荣幸”。
现代的通讯工具,加上现代的采访媒体的个性特征,把采访云嫡和采访敏闻及金黄的事儿早已拉扯到一块儿来了,那边一堆记者围着云嫡“发难”,这边的记者也在“涉猎”目标,同时,他们还把信息源与各自的本部相连接,及时地传递有关信息,在必要时,各个媒体可以在第一时间把信息在大地传播,顿时,“美女俊男之访”在地球村形成了一阵旋风。

金黄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总是睡不着,自从接受了敏闻的采访后,她似乎看到了全村人在一片沸腾的气氛之中,对于一个久经沙场的情场老手来说,她倒还没有觉得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但是对于敏闻这样一个年轻又有帅气的小伙子,不知道他的心里是怎样想的,本来,作为一个三百多岁的老太婆,对这些情场上的风韵之事,早已与她沾不上边儿了,可是金黄让源泉那么一整治,不仅使金黄成老太婆变成了一个举世闻名的大美人,而且还使她的生理状况也完全还了她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儿身,起先,她怎么也不适应,说话喜欢跟老头,行走时还是以一副老太婆的那种老太龙钟的样子,但是身体一旦健壮,要想装也难,尤其是对于平常以晚辈相称的一些年轻人对她另眼相看的时候,她忽然觉得自己真正地走向了年轻的那个时代,后来,在一个偶然的机会,把她这个老太婆拉入到了男女之间的敏感地带,使她感觉到她确实还是如同从前一样,性致盎然,精力充沛,并且一不小心,竟然生下了这个女儿,这是她所没有想到的。
因为她平时总是在社会经济学方面进行调查研究,占去了不少的时间,也就对于自己的一些生活中的琐事无暇顾及,一个生理正常的女人,哪能经得住这么一番折腾,把她的春心早已搅动得七零八落的了,但是回想起来,自己毕竟是一个百岁老人了,总不能自作多情吧,但心里已然是痒痒的了,就象是一堆浇了油的干柴,稍有不慎,只要碰到一点火星,就会燃烧起来的。
金黄在床上翻腾了一阵子,终于鼓起勇气,挂通了敏闻的电话。
岂知这位敏闻先生也是一个不守安分之人,对于外界关于他与金黄的种种传闻,作为一名记者,他当然了如指掌,尤其是这些人无事找事地追着他老婆发难,以及他夫人云嫡的一番回答,使得敏闻百感交集,也舍却了后院起火的顾及。令他所没有想到的是,金黄作为一个百岁老人,竟然有如此的魅力,能够在诺大的一个地球上掀起如此大的波澜,真是匪夷所思的事情。
他在思考着一个人生的主题,人的寿命到底有多长,人的青春年华到底有多久,这是人生的一大奥密,也是人战胜自然,包括战胜处在自然中的自我的一种挑战。
因此,敏闻有了一种在金黄身上进行探索人生奥秘的初步设想,但是,根据敏闻的性格,他又不愿意在一种欺骗人的前提下去进行,尤其是对于自己的夫人和金黄女士。
正当此时,他在深夜接到了金黄的来电,这使他感到喜出望外,他预感到事情会有一个好的开端,因为根据他平时对女人的了解,一个女人,如果不是因为工作或者其他什么事情,而在深夜,或者是在睡着的时候给人以打电话等方式取得联系的话,就初步说明了两个最基本的问题,一是她已经欲火难耐,想找人聊聊天,消消火;二是对被叫的人有一定的好感,至少是在目前的情况下,处于她的最优先的地位。
敏闻想,我不能失去这个难得的机会,一定要把握好。
想到这里,敏闻稍微地犹豫了一下,他想,在这样“非常”的时期,要不要给自己的那一位请示请示呢,因为这样的问题,对于一个有着妻室的人来说,可是一个严肃的原则问题哦,弄得不好,把自己关在风箱里——两头受气,那样才不好受呢,咋一想,又觉得有点不对,因为对于一个女人,毕竟没有男子汉的气度,当她知道你要和另外别的什么女人在一起,而且还是在她知道是某时某地的时候,你叫她怎么会受得了呢,于是,他以一种“将在外”的男子汉气概,欣然地接受了金黄的夜深之请,如约而至。
敏闻来到金黄的卧室,看到她的一身装束,令他这个人们称为“情场老手”的帅哥也有点心慌意乱起来。
他见到金黄穿着一件薄如蚕丝的睡衣,就连三角裤内面的轮廓都清清澈澈地显现出来,尤其是凸现在她胸前的两点峰巅之处,把蚕衣均匀地挺拔起来,尽显一个女人的精力和魅力,她那短短的乌发,虽然有点蓬乱,但是却丝毫没有影响到她那毫无粉饰的头面,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晶莹透亮,而又显得那么深邃,那么神秘莫测,那么温柔迷人。
金黄见到敏闻一个劲地朝她看,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便以对话的方式来打乱他的眼光。
“哈,不好意思,让你这么晚了到这里来,你该不会介意吧”。
敏闻听金黄这么一问,便连忙回答说,“不介意,我怎么会介意呢,应该说是我的荣幸,这是金黄小姐对我的最高礼遇了,我应该感谢才是呢”。说完,她朝金黄甜甜地一笑,并且想就势与她握手。
“你们男人呀,就有着一股很重的男人味,我看你呀,还是到里面去冲冲凉,去掉些味道好吗”。
敏闻没有想到金黄来这么几句话,使他觉得似乎有点尴尬,但是既然她说了,又不便于推托,也就乐得个沐浴薰身,便顺势到卫生间去洗漱了一番。
待到敏闻洗漱完,金黄早已为他斟了一杯纯酿米酒。
金黄先声夺人地说道,“这才是一个男人的样子,你们男人呀,总是那么一个脏兮兮的样子,非得要有人提醒才好一点”。
她朝敏闻上下看了看,“你看,这样不是很好吗,不知道你那位尊夫人是怎样调教你的,要是她交给我的话,我非要把你弄得干干净净,服服帖帖”。
在这种场合,敏闻最忌讳的是谈到他的老婆,因为他还是瞒着她的,怕云嫡知道很会“吃不了,兜着走”。
敏闻稍微迟顿了一下。
金黄对敏闻的举动早已了然,因为她听人说敏闻是一个非常怕老婆的人,他在外面是一身的胆,在家里则是象老鼠见到猫,听到老婆“咪”一声,连大气都不敢出的人,不过,正是因为这样,才使得金黄对他产生兴趣。金黄就这么认为,一个连老婆都不顾的人,是一个非常的不负责任的人,与这种人交友,是一个莫大的虚伪,也是不值得的事情。
金黄此时是“哪壶不开,偏提哪壶”,她对敏闻说,“你呀,夜闯女宅,怕了吧,只要你老婆一知道,就怕没有好果子吃哟”。
看到金黄怎么一副得意的样子,倒怕是金黄特意来作弄于他的,心里有点后悔,今天这个晚上是不该来的。
金黄想不到对他这么轻轻的一吓,竟然使敏闻手足无措,心里也觉得好笑,也更加增添了对敏闻的一番好感。
“我的咯大男人,你呀,就不要躲来躲去的了,今天我约你到这里来,是通过了你家夫人同意的,这样该可以了吗”。金黄冲着敏闻笑了起来。
不会吧,从来就没有怎么笨的女人,会这样作的,除非是这个人有意与自己来一个恶作剧。
敏闻对金黄的话半信半疑。
金黄看到敏闻一脸的疑惑,便对敏闻解释说,“难道你对我的为人还不了解吗,尤其是男女之间的事情,我是从来不马虎的,我就有这么一个习惯,除了没有成家的人,我只要和那个人在非正常的时间接触,我都要同他的家属进行勾通,否则我宁可失约,也决不会去进行这样的约会的”。
敏闻这时才想起来,在传闻中,金黄确实有这样的一个习惯,想不到却用到了自己的身上。但是转而一想,在心里大叫苦头了。人们可能不知道,他的夫人云嫡是何等精明的人,对于这次约会,连金黄都同她讲了,自己却还未曾和云嫡勾通,虽然她大发慈悲,当着人家金黄已经同意了,但是这也不排除碍着人家的面子呀。可是大现在,一切都变得似乎太晚了,太被动了,使敏闻处于一种进退两难的尴尬局面,可要是现在跟她通电话,金黄会觉得你对她的话不相信,而且也显得有点小家子气;如果不打这个电话吧,确实为自己留下了一个口实,在云嫡面前实在难以交待。
金黄这个人也不愧为百岁之人,处事确实与常人不同,她不但为敏闻“请了假”,还帮他把后路都想到了,她对云嫡说,那就不要敏闻再跟她通话了,免待失去了男人的自尊心,云嫡也十分通情达理,乐得作个顺水人情,反正不就是那么回事,这样还免得人家说我云嫡小气呢。
金黄把事情这么一说,使敏闻心中的石头才落了地。
男人嘛,如果个个都象敏闻,那就天底下的家庭都不会发生纠葛了。这时的敏闻,想到了另外的问题,我现在不是成了金黄和云嫡的交易品了吗,那我现在也不就成为了金黄手中的“战利品”了吗。
善解人意的金黄真不愧为年老的长者,几百年的情场修炼,使得她有一身运用自如的情场本事,她处理这种事情不温不火,不急不躁,不迫不从,不卑不亢,甚得火候。
她对敏闻说,“你呀,就别这么怕神畏鬼的,我今天约你到这里来,又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无非是想和你谈谈话,之所以与你的夫人通个气,也是完全为你的家庭所考虑的,至于我这个人,是一个完全的自由之身,昼里来,夜里去,从无挂碍,如果你还觉得有什么不便的话,你尽可以现在立马就回到你的住处,我们明天照样可以交谈的”。
敏闻听到金黄的这一番话语,心里对金黄这个人更加敬重起来了,他想,我一个堂堂男子,还不如一个女人,大凡女人都象金黄这样,这个世界的男女之情该变得多么的圣洁和高雅啊,也就使得男女之情回归到了朴实无华的崇高地步,这该是多么好啊!
敏闻听了金黄的一番言语,顾虑全消,一身轻松。
因为他不仅把“后院”的问题圆满地解决了,而且还在这么一个令众多男子垂涎三尺的女人面前得到了行为和后果的双重保护,可谓是消除了后顾之忧了。
他,端起了金黄斟满的米酒,对金黄说,“痛快,与金黄女士能够金宵一刻,也终生足矣,何况乎,今晚亲临,方知金黄之为人、处事,皆令敏闻佩服之极。过来吾总以为,凡女人者,莫过于赏其表,尝其躯,饰其言,伪之情也,与金黄相比,才知道我敏闻之肤浅,而今,我虽然尚未体触其肤、矢射其的,已然是心潮澎湃,神情怡然,热血沸腾”。
金黄听了敏闻的这番话,也感到是他的肺腑之言。
因为对于金黄这样的女人,一个没有高雅风韵的男人,是不可能对她全然解读的,从他所接触过的男人,有的人虽然含情默默,却只受一时之感,无后韵之情;有的人虽然是相貌堂堂,但是徒有其表,内无点墨,就象是一块泡泡糖,光见其泡,味觉索然;有的是既无内才,又无外貌,仅凭某些利欲之说,或者是威胁之词,或者是抓其一点,据为把柄,以泄其兽性,然则,皆为低俗之举,与奸者无异。
金黄所喜之男人,惟以才论道,德貌双全。舍此之外,别无他求。
在才、德、貌中,金黄首取其才,次选其德,才德两无,貌不相中。
今敏闻其人,才、德、貌俱全,何不令金黄之倾慕,动情。
一番言语,一阵杯声,一片柔情,和着一番**,把他们俩带进了伊甸园……
令敏闻难以置信的是,一个三百余岁的女人,竟然如同处子,不是以身经历,就有谁会领路这个中之奥妙,又有谁能相信这徐娘之丰润呢。
嗟乎!随着社会的发展,科技的提高,人之寿命已是进入到“万寿无疆”的阶段矣,论婚嫁已经不再是“年龄般配”,男女之间的爱慕之情,也真正作到能够实现以“后方”为“基地”,以“外援”为“补充”,各性其是,相得益彰矣。
敏闻在一片片甜蜜的温馨和憧憬之中,搂着娇人,含着深情,带着微笑,进入了香甜的睡梦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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