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采花和偷人的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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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刀停住脚步,冷冷道:“你跟着来做什么?”
吕欢笑嘻嘻道:“没准今晚赵家会来找麻烦,我保护你啊。”
小刀板着脸儿:“我用得着你保护?”
吕欢一拍脑袋:“我忘了你身手比我好,那你来保护我吧,嘿嘿,我心里头还真有些担心,你不在眼前睡不着啊。”
小刀斥道:“你是不是男人?现在知道怕了,那白日里充什么英雄,最后还跑出去踢、踢了一脚。”
“那不是为了你吗?嘿,你还别说,老子一想到他调戏你,心里头的怒火压都压不住,你说是怎么回事?”
小刀脸飞快地红了一下,冰冷道:“我怎么知道!”
吕欢嘻嘻笑道:“我知道啊,我心里头有你呢,才这样容易动怒。”
夜黑了下来,吕欢看不清她的表情,只觉得她的声音越发寒冷:“这话你留着给萱儿姑娘说吧,我要睡了,你若敢上来,小心我宰了你!”
吕欢一呆,她怎么会知道柴萱的?就听得小刀上楼的脚步声,心头有了气,自己好歹也算是她的主人吧,哪有这样对主人说话的!愤怒地窜到二楼,大声道:“喂,我是你的主人,主人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小刀伸手将房门推开,背对着问道:“你为什么拿我来当赌注?”
吕欢一下怔住了,听着门儿咯吱打开的声音,仿佛心门打了开来,猛然想起第一次见着小刀的样儿,穿着兽皮,露出一双光滑滑粉嘟嘟的腿儿,偎在自己的怀里,衣着宽松,似能看着里面玉莹莹的粉团,腹中腾地升起火焰,反而支吾起来:“那个,那个,萧子平想让老子光在大街上示众——”
小刀仍不回头,吕欢感觉自己答的好像和她问的没有什么关系,定了定神,大声道:“谁让你拿刀子来捅我!”说到这儿,心里一突,难道是因为当时她先是投怀送抱,接着又亮刀子,让自己的兴趣从一下落到了低谷,反而对她印象特别深刻?靠,这样的话,自己也太恶趣味了!
小刀见吕欢说了一半又不说了,转过身来,幽暗的眼睛在幽暗的环境中闪着幽光,便如能点燃什么似的。
吕欢只觉得腹中的火焰越烧越旺,大声道:“因为我看你生得漂亮,当时就想得到你,你越是难对付越想得到你,老子犯贱,这样的答案满意了吧!”也许正因为有这种阴暗心理,自己才会天天晚上扒她的房门吧!
吕欢终于发现自己是个男人,但不是好人!
小刀再不说话,抬脚往屋里走,眼看着她就要消失在黑暗中,吕欢没理由的火冒三丈,简直是吼了出来:“萧子平是你主人的时候,他的话你就听,老子的话你一句都听不进去!”这话说的实在不对味,自己不会是在吃萧子平的醋吧
小刀的声音从黑暗中幽幽传来:“萧子平是做大事的,对于女人并不在意。”
吕欢彻底毛了:“哦,你的意思是说老子是做小事的,对女人好色成性?你这话也太让人伤心了!”
小刀也不否认,沉默了片刻:“萧子平做事心狠手辣,不择手段,你虽然无耻,却好歹算个好人。”
刚认为自己不是好人呢,她又说自己是个好人,吕欢的脑子乱了,小刀已经走进屋内。
吕欢看着门在自己眼皮底下缓缓关上,还在想,她到底是什么意思?萧子平做事不择手段,所以她就按他的吩咐行事,自己是个好人,就该在门外吃西北风?凭什么啊!女人的心思怎么这么难理解!
他苦笑了起来,原来不是自己犯贱,是这世道的女人犯贱,老子如果心狠手辣,她就让会自己偷香窃玉了?靠,那老子就心狠手辣给她看看!
他扒到了门缝里,拼命往里看,什么都看不着,隐约间听到里面传来唏唆之声,小刀在换衣服?
吕欢眼前闪过一条玲珑浮突的身体,头发都竖了起来,越是看不着,想像力越丰富,难怪那么多人喜欢在澡堂茅房偷看,感觉不一般啊!
现在的吕欢基本属于下半身指挥上半身,移到了窗户边,用手指去捅那窗缝,就是捅不开,靠,谁说古代的窗户都是用纸糊的?
这时候如果有个铁丝什么的就好了,他急得团团转,无意间看到花园里人影一闪,仔细一看,又什么都没有!
不对啊,自己眼睛没有花,吕欢双目在花园里乱找,看着到处一团漆黑,只有园子中的小溪闪着碎碎的微光,突然醒悟过来,刚才定是有人横穿小溪,才会显出黑影来,有状况!
他身子立马扒到了地上,耳朵贴着木板细听,隐约有脚步声上了楼,速度够快啊。
他现在就是躲也没时间躲了,身子贴着木板像条蛇一般往后缩,缩到了黑暗角落里,就看到楼梯口闪出两条人影,蹑手蹑脚地往前走,走到自己刚才站的位置处,两个脑袋也扒在了窗户上!
其中一人从怀里拿出个什么东西,在窗户上轻轻一戳,就把一只眼贴了上去。

靠,原来跑来了两个**盗,工具比自己专业的多啊!
那人看了一回,回头向另一个招了招手,那人举起手中拿着的东西。
借着月光,吕欢看到他手里提着的是一个壶样的东西,用手扇了扇,壶似有两层,下面一层被扇出火光,壶嘴就开始往外吐白气,他把壶嘴对准了窗户。
哈哈,这就是传说中的迷香吧!
吕欢想冲过去,又犹豫了,是不是该等他们把小刀迷倒了,自己才一举把两人制服,然后,嘿嘿——
既然小刀说自己不够心狠手辣,那老子就辣手摧花给她看看!
在这月黑风高夜,吕欢发现自己的邪恶本性充分地暴露了出来,趴在角落,冷眼看着两人施为。
两人将壶嘴对着窗户好一会儿,估计份量够了,先前的那个便拍了拍提着壶的这位,提壶的冷不丁手一抖,壶儿咣地一声落在了地上,两人吓了一跳。
“喂,你怎么回事,做事情毛手毛脚的,早知道老子不带你来了!”
“报歉报歉,小的头回做这事儿,有些紧张啊,里面的人被迷倒了吧?”
“差点被你害死了!”为首的那个从怀里掏出一个形状古怪的铁片,往门缝里塞,看样子是准备撬门入户了。
此时,吕欢已经神不知鬼不觉移了过来,双手抱拳对准他后脑勺便是一下,那人应声倒下。
吕欢有些得意,说起来自己也算是**一族,只是装备没有他们先进,将这人打倒在地,一挥拳又奔向另一个,拳头险险擦着他的鼻子,突然停了下来。
两人同时叫道:“是你!”
眼前这位居然是那个滚刀肉先生,许久不见了,吕欢破口大骂:“你个鸟人,**居然采到老子家了!”
滚刀肉简直是惊喜交加,说话都磕巴起来:“你、你,真的是你啊!”
吕欢指着自己的鼻子:“不是老子是谁,你不知道这是老子家啊!”
滚刀肉激动地道:“这、这里怎么会是你的家了?这家看起来很有钱的!”
吕欢得意了:“老子现在鸟枪换炮,一跃成了有房一族,士别三日当刮日相看啊,哈哈,你怎么做起这种下三滥的活儿,真是越混越不行了。”
滚刀肉嘴一撇:“老子没有你混得好啊,吃了上顿没下顿,只好入了伙了。”
吕欢亲热地拍拍他的肩:“等会再说。”从倒地上的那人手上取过铁片儿,便往门缝里插。
滚刀肉看傻了:“你、你,这不是你家么?怎么还用撬门?”
吕欢脸一红:“谁说自家就不能撬门了?老子忘带钥匙了!”感觉这话太假,嘿嘿笑着,“这里面住着我的小老婆,闹意见了,这不,连门儿都不让我进。”
他摆弄半天也没有把门撬开,叫道:“喂,这玩意怎么使,帮我弄弄。”
滚刀肉大把的怀疑写在脸上:“你骗我啊,这儿不是你的家!你是不是想来**?”
吕欢越撬心里越急,随口道:“那个,就算是吧,你赶紧着帮忙,万一里面的人醒了怎么办?”
滚刀肉上前一把抱住他,很痛切地道:“兄弟,你也算一条汉子,这种见不得人的事儿可做不得。”
吕欢惊得手中的铁片差点落了地,这话儿听起来太虚伪了,偏偏他的语气又透着认真?嚷道:“喂,你不也是做这事儿的?这会儿教训起我来了!”
滚刀肉一拍脑门:“兄弟,合着你以为我来**的啊!”
“难道不是吗?”
“兄弟,你见过**还要二个人?**贼可都喜欢独来独往!”
“凭什么啊,时代进步了,没准**也结伴了!”
滚刀肉很真诚地说:“兄弟,咱们真不是来**的!”
“那你们是来做什么的?”
“偷人。”
吕欢真想一巴掌扇他脸上,绕来绕去不是耽误事吗:“偷人和**有区别吗?别以为换个马甲就高雅了!”
“错了,这有很大的区别,偷人是把人迷倒后偷出去,**是把人迷倒后行男女之事!”
“靠,你是不是还想说偷人是男女都可以偷,**只能采女人?”吕欢忍了很久,终于暴了粗口。
滚刀肉点点头:“兄弟总算是明白了,我们这次来便是偷人的。”
吕欢感觉这事儿没法扯清楚,拼命地撞门:“老子偷人就在现场,从来不把人偷出去!”
滚刀肉紧紧抱住他,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兄弟,咱们都是男人,我明白你过得苦,但这种事儿万万做不得,实在要泄火,我给你出银子找姑娘!”
吕欢不知道是被兄弟之情打动了,还是被这呆子彻底弄无语了,叹口气道:“那好,兄弟,咱们好好说说,你是为什么跑到我家来偷人?”
滚刀肉十分怀疑这根本不是他的家,知道男人都要面子,就不好驳他,咽了口口水:“兄弟,我说了你可要快走啊,有人要对付这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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