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那一晚风花雪月的狂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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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欢摸摸脑袋,往身后看看,大门一边一溜站着十来个兔女郎,长长的耳朵笑盈盈的,光光的长腿粉嘟嘟的,连自己往那一排的长腿处一扫,小心肝儿都要蹦上几蹦,秀色可餐啊,这些人怎么光流口水就是不往里进?
吕欢想不明白,看跟前站着一个圆球般的小男人,连胡子都还没长出来,小眼睛眨呀眨的,鼻孔一个劲往外喷血,都色急成这样了,还忍得住?
吕欢凑上前去,在他胳膊上一拍,他全身一层层的肉跟波浪般抖动,亲昵地替他擦擦鼻血,问道:“兄弟,好看不?”
小男人拼命点头,眼更眨得厉害
“是银子带得不够?”
小男人拼命摇头,鼻血就跟机枪似的左右扫射。
吕欢急了:“那为啥不进去?”
小男人哇地一声哭了:“怎么不想进去啊,可是大伙儿都不进去,我、我也不敢啊!”
吕欢恍然大悟,原来大伙儿早就想进去了,只是被这一排兔女郎彻底震住了,那时代都保守,谁看过这架势!
他苦笑不已,自己弄得太香艳了,把大伙儿都吓住了!
这时,吕欢耳边听得咣地一声,一个大铜锣正好砸在脚面上,疼得他一抱脚,看见米板儿站在面前,眼睛已经直了,口水混着鼻血哗哗地流,连一支铜锣掉在地上都不知道,嘴里叫道:“我的亲娘啊,这长耳朵这长腿儿,老子的魂儿都被勾没了!”
原来米板儿一伙游街回来了,吕欢大喜,捡起那铜锣狠狠地扇在了米板儿脑门上,米板儿脑袋直接被扇歪,还浑然不觉,怪叫道:“你这鸟人让开点,别挡着老子看姑娘!咦,怎么是吕哥哥,你挡着我干嘛呀!”
吕欢叫道:“这就让你丢了魂?里头还有更好看的!”
米板儿眼睛大亮:“真的?”
吕欢点点头:“还不快进去!”
米板儿却有些迟疑,拼命咽口水:“哥哥,这、这架势太唬人,真的、真的能进去?”
米板儿这种色胆包天的都迟疑了,说明这个时代的思想还有待解放啊,吕欢心中感慨,嘴里骂道:“哥哥会害你不成?这些都是为了大伙儿准备的,你平日的胆儿都到哪儿去了?”
米板儿一下被骂醒了,将手头的另一支铜锣也扔在地上,挽着袖子恶狠狠道:“老子还从未怕过,进就进!兄弟们一块儿进去!”说着昂首挺胸往里闯
一见有人敢进了,刚才那小男人欢呼一声,抢头儿跟在后面往里冲。
有人带了头,哗啦啦如流水一般,大伙儿都往里冲,直将吕欢埋没在人潮中!
等吕欢爬起来走到楼里,生生吓了一跳,大厅、回廊、后院,满满当当全挤满了人,一群姑娘在台上轻轻那么一抬腿一扭胯,下头便是哗哗地流口水,弄得地板都湿漉漉的,角落一旁乐师们奏的曲子,高吭激昂,节拍强烈,催人奋进,没想到靥儿真有点本事,短短几天就把乐队调教的还像那么回事儿!
弄得客人们吃了鸡血一般精神亢奋,跟着台上一动一动地扭起来,台上粉腿扭动,台下群魔乱舞,互动的氛围相当的高哇!
只这一会儿功夫,再没有人保守了!吕欢心中大喜,要的便是这种气氛,别看一厅子的男人个个满面红光精神抖擞,用不了多久,银子都随着精神头哗啦啦地往外流!
李思春拼命挤到了吕欢身边,也风骚地跟个少年郎似的全身一扭一扭地,看见他的脸却收了笑容,指着道:“吕先生,你这脸上是怎么了?”
吕欢一摸脸上:“什么?”
“怎么这么多鞋印儿!”
吕欢醒悟过来,大骂道:“老子被这些人挤到了地上,他妈不长眼的净往老子脸上踩!”
李思春乐得哈哈直笑,道:“活该被踩,你看客人现在都像什么样儿,个个都疯癫了似的!”
吕欢道:“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们不疯咱们怎么赚银子!”
两人望着厅里一张一张疯狂兴奋的脸,哈哈大笑起来。
吕欢看见那个胖子小男人也在人群中,直勾勾望着台上,小眼睛不带眨的,鼻血淌满了宽大的胸怀,他一拍脑袋:“失策啊!”
李思春奇道:“形势比想像的还要好太多,先生怎么说失策?”
吕欢指着那小男人道:“你看看,鼻血儿都流了这么多,还有这儿,那儿,到处有人在流鼻血,不一会儿都要血流成河了,非得弄坏地板不可,早知道多准备些盆儿给他们盛着!”
李思春大笑不止:“先生说的在理,果然是失策了!”
吕欢又问:“花娘娘呢?”
李思春叫道:“忙着收银子呢,吕先生的法子好,谁要坐座位儿喝口酒儿,都要现拿银子出来,你没看花娘娘乐得跟花儿似的!”
吕欢果然发现花娘娘也打扮得跟兔女郎似的,带着几个大汉在人群里收银子,大多数客人争先恐后地交银子,也有不长眼的想白看,花娘娘立时指挥着几个大汉将他架了出去,空出来的位儿立马有人抢上去,还乖乖的出银子!

花娘娘露着白花花一砣一砣的肉,吕欢忍不住捂着了眼睛,羞愧不比地道:“不是没给她做衣裳吗?怎么也穿成这样!”
李思春很无奈地道:“是花娘娘自个人偷偷做的,老夫劝她别这样,她非嚷着要穿出来,唉,一个娘们露这么些肉给人看,成什么样子!”
吕欢大奇,望着李思春:“咦,那么些姑娘都穿成这样,你为啥偏偏对花娘娘有意见?哈哈,我明白了,你老头还真和花娘娘有一腿,是不是吃醋了?”
李思春老脸一红,正气凛然地道:“老夫是那种人么?老夫只是觉得一个做掌柜的,还是穿得庄重些好。”
吕欢哈哈大笑:“老头不说实话,我去问花娘娘!”
李思春一把拉住吕欢,吱唔道:“这点儿事儿犯不着问花娘娘,咱们真没事儿。”
吕欢嚷道:“没事儿,问问更没什么了!”
李思春死死拉着不放,扭捏道:“那个,那个,老夫觉得花娘娘一人支撑着这么大的买卖,挺不容易,心中有几分佩服,只是佩服啊,可没有别的意思。”
吕欢心想,仅仅是佩服么?那也没必要连着几天在万花楼帮忙,自个的店都不回,这里面一定有古怪,只是不知道花娘娘是什么意思,有机会试探试探,若能成就这么一对,倒也是一段风流佳话!
正想着,曲子再变,由激昂变成轻柔,全场的灯笼统统熄灭了,只有正中一盏照在那亮闪闪的铁棒上。
所有客人都没有反映过来,齐刷刷发出一声惊呼,那铁棒儿边上突然冒出一位姑娘,大家平视只能看到小腿儿,忍不住仰头往上看,只觉得这双腿儿真的好长,跟锥子似的直扎眼睛,再往上看,却是小巧的蛮腰,和那高耸的,由下往上看,这胸脯儿扑天盖地般大,简直要掩住半边天了!
姑娘双手攀着铁棒儿,双腿这么轻轻一缠,身姿这么一转,所有人都暴发出一声惊叫,惊天动地连楼儿都摇了三摇!
只见得姑娘围着铁棒儿舒展腰肢,伸腿提臀,动作轻柔地变幻出各种妖娆的姿势,随着轻柔的曲子的演绎,就如仙子一般飘飘欲飞,也如仙子一般高高在上!
大伙儿的眼珠儿快瞪了出来,一声一声发出压抑的低吼,场面再攀!
李思春也看得眼珠通圆,叹道:“何姑娘果然好身材,这舞儿真真如跳在心尖儿上!对了,吕先生,这舞叫什么、什么来着?”
“钢管舞!”吕欢望着何姑娘,双腿很长,下身比例要长于上身比例,加上皮肤白晰脸孔冷艳,真是跳钢管舞的绝佳人选。
这时,台下一阵骚动,原来是米板儿挤着扒到了台前,探着鼻子想闻姑娘的腿儿,如此浪荡的表现,惹得众人一半怒吼一半欢呼!
米板儿似受了鼓励,要去捉何姑娘的玉足,被姑娘一脚儿踢飞了出去,全场暴发出阵阵欢笑,场面浓烈得化也化不开!
没想到,那个胖胖圆圆的小男人乘大家没注意,也从一头往台上爬,只爬到一半,正巧姑娘的一道白晰腿影从他眼前扫过,只看他扑地一声喷出一腔热血,直捅捅仰天倒了下去,压得台下的人群一阵叫骂,又是满场风暴一般的欢笑声!
欢笑声至此便没停过,一浪高过一浪,直冲向云霄,直响至清晨才慢慢散去!
那晚的万花楼一场狂欢夜,所有的人尽兴而归,也留下难以磨灭的印象,四散传扬开来,必将彻底奠定万花楼在汴京城内至高的地位!
吕欢一晚未睡,客人都走散了,他还在傻笑,自然是坐在一屋子白花花的银子上傻笑,银子闪得眼都花了,花娘娘和李思春也陪在一旁傻笑,花娘娘还是那身露肉的打扮,白肉和雪花银子相映成趣!
吕欢在银堆上打了个滚,跳将起来,大吼一声:“哈哈,暖春阁拿什么和我们比,他妈的萧子平,还想让老子当街脱裤子,老子倒想脱啊,可惜没这机会!”
这时靥儿走了进来,皱着眉儿道:“吕欢,你疯了吗?”
吕欢站在银堆上,向着靥儿扑了过去,叫道:“哈哈,老子赢定了,来,抱一个!”
靥儿一闪身,吕欢扑到了地上,满地滚的都是银子啊,磕得肚子疼!
靥儿一把将吕欢拉了起来:“疯够了,便出来,有人找!”
“谁啊?”
“萧子平!”
吕欢连忙起身,踩着满地的银子跌了好几摔,奔向了楼外,他很想看看萧子平现在的嘴脸,一定很精彩。
楼外已是清晨薄雾即将散去,萧子平背着手儿仰天而立,见吕欢出来,对着他微微笑了笑。
吕欢好生奇怪,这厮居然还笑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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