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靥儿嘴唇一翘：“我为什么不能来，看你都做了些什么事儿，不着调！”
吕欢的好心情彻底被她败坏了，脸上笑得却欢：“我着不着调，用不着你来说，我倒奇怪了，你怎么特别对我有兴趣，唉，也怪我长得俊朗讨姑娘喜欢！”
靥儿眉儿一竖：“几日不见，你更无耻了，信不信我点你！”
吕欢估计着，自己虽然身手大涨，还不是靥儿的对手，没必要与她计较，道：“我还真怕你看上我呢，这样最好，你要站着便站着，我去睡觉了回头一看，李思春和花娘娘一会儿功夫不知溜哪儿去了，一对没人性的公母！
靥儿一把拦住他：“吕欢，我有话说！你最好不要画什么何仙姑什么男仙的！”
“为什么？”
“你以为让何仙姑出名了，就是帮了万花楼？我告诉你，你错的厉害，这对万花楼对何姑娘绝不是好事！”
吕欢太奇怪了：“不明白你是什么意思，万花楼和那位何姑娘出了名儿，生意自然会好！没准何姑娘一举成了勾栏妓院大家呢，我这是在造神！”
靥儿冷笑道：“大家！你以为大家是这么好做的？”
吕欢听出靥儿的语气怪怪的，叫道：“哦，我明白了，你也是万花楼的姑娘，嫉妒了？可惜你的自然条件不够，就是再怎么捧也捧不红的！”
靥儿扳着脸：“无耻！你以为名妓儿只要长得好就成，长得美的姑娘多着呢，有几位能成了大家？”
“哦，是不是还要吹拉弹唱琴棋书画？这些都可以学嘛！”
靥儿恼了，转过脸去：“不和你胡扯，反正你不能乱画！”
吕欢叫道：“你说不画就不画？”
靥儿点点头：“是的，到时候你会后悔的！”
“没想到你也会关心我？好好，就冲送这份关心，你说说为什么不能画？”
“因为——，我不能说，反正听我的没错！”
吕欢叹了口气：“你挺神秘呢，好像知道挺多，既然不说，我也不会听你的了他知道靥儿这次是好意，语气也软了下来。
靥儿撇撇嘴：“算我白说，你好自为之吧！”说着转身就走，也不等花娘娘了，果然是因神秘而嚣张！
靥儿一走，花娘娘和李思春又冒了出来，吕欢指着两人道：“一不留神，你们就去偷情了？唉，这速度太快了吧，李老头儿，你该吃些补腰子的药了。”
如果是对柴萱说这话，柴萱估计会当场晕倒，可对花娘娘开这种玩笑话，简直就不算什么，她立时摇着那汪洋一般博大的胸脯，偏偏学小姑娘吃吃笑着：“还真被你说对了，李掌柜哪够老娘塞牙的，我正想和吕先生试试，看能不能吃饱哩！”
吕欢发现自己和花娘娘说风流话，简直等于往火炕里跳，连忙转移话题：“花娘娘，你那靥儿到底是怎么回事？”
花娘娘有些漫不经心地道：“她没什么啊，被我收在身边了。”
吕欢道：“我怎么感觉不是你收了她，是你被她收了，看看，她等都不等你就走了。”
花娘娘一点不在意吕欢的挑拨离间，笑道：“怎么着，吕先生还想着她吧？果然是个重情重义的汉子！”
吕欢满脑袋汗，这花娘娘也会说话绕圈子了：“直说吧，我觉得靥儿挺神秘的，不是万花楼普普通通的姑娘这么简单吧。”
花娘娘笑嘻嘻道：“以前挺普通的姑娘，自打遇着你就不一样了，是不是吕先生吃了哪位姑娘，那位姑娘就不简单了？”
吕欢恨得就想揍人，花娘娘才正经了起来：“靥儿姑娘简不简单我也不太明白，不过这阵子她好像变了个人儿，我在她面前都有些犯嘀咕呢，又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儿。做我们这行的就得多个心眼儿，既然看不透她，索性由着她点。”她能做上万花楼的掌柜，自然是心有百窍，知道对谁敢骂对谁该笑，这也是一种职业本能了。
吕欢也懒得纠缠，搞不明白的没必要去费时间，一转身回屋睡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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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欢睡到半夜，感觉屋里有人潜入，猛地坐了起来，看到柴甘站在月光中，没好气地道：“老头儿，老子以为你不再来了，就不会让老子好好睡个觉吗？”
柴甘嘿嘿怪笑：“老夫年纪大了，睡不着不找你找谁？”
吕欢叹道：“睡不好会肾亏的，老子决定不让你教了。我现在身手敏捷着，一般老百姓抓不着，你不会让我真的做**贼采个桃花朵朵开吧。”
柴甘笑着：“老夫有更有趣的招儿。”
吕欢大骂道：“那是你有趣，老子痛苦着哟，说不让你教就不让，跟着你早晚出人命的！”
柴甘正色道：“这怎么成，老夫说好的事从来不会半途而废，再说，嘿嘿，你不是给了许多好画儿么，老夫不爱欠人情。”
吕欢索性不理他，柴甘倒话多了起来：“在带你出去之前，还有个事儿要问你。”
吕欢大惊：“什么事儿，你不会还想让我帮你画入春宫里吧，老子正为这事头痛着呢，别捣乱了。”
“还真是这事儿，老夫已经知道你对付不了那些显贵了，呵呵，早告诉你把老夫画进去吧。”
“你怎么知道的，你白天在跟踪我吧？日，你定是到斋里偷画的时候听着我们说话了！”
柴甘厚颜无耻地嘿嘿笑着：“老夫是何等人物，会鸣狗盗之事？反正就是知道了，只要你将老夫画入，老夫帮你想法子。”
“你有什么法子？你自个家还被人欺负呢，拿什么压那些有权有势的。”
“呵呵，老夫的身手在整个京城都数得上号的，能帮你打到他们怕！”
吕欢抱头呻吟了一声：“老大，不是所有的事情都可以用暴力解决的，亏你想得出来，这么多年饭是白吃了？”其实就算柴甘有更妙的法子，吕欢也不会让他去当春宫男主角，这老头脸皮厚，自己还想留着点脸面好见柴萱大美人呢。
柴甘也不纠缠，摇着头道：“等你收拾不了了，有求着老夫的一天。”说着擒鸡仔一般拎起吕欢，“走，给老夫练武去！”
吕欢被他这么一抓，全身都失了力气，想挣扎也挣扎不得，乖乖地被他拖着腾云驾雾，又一晚的苦难历程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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