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始乱终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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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第九....无数的怨念...为啥这星期就差这么多捏
整整一个晚上加一个上午,吕欢都躺在床上,很没形像地四肢大开地躺着,嘿嘿傻笑,还是大床好啊,踏实、宽畅,横着竖着躺着都行,其实嘛,也不是大床好,而是铺满了白花花银子的大床好,虽然硌,但谁让这是银子,不硌还叫银子么!
吕欢摸着身下的银子,又光又滑,只有美人儿的皮肤才这么滑,这银子怎么看都好看,该挺的挺该翘的翘,小巧玲珑满有曲线美的哦,捏着搂着抱着,怎么耍怎么舒服
老子得好好数数,吕欢爬起身,翘着一个一个地点着数儿,一个、两个、三个,数着数着便花了眼,数不过来了,那就估估重量吧,这个,这个,好像该有一个美人儿那么重了吧。
吕欢想到这儿,又将银子往怀里拢,边拢边哈哈怪笑,突然门外传来敲门声,他一下警觉起来,用身子挡着满床的银子,就像用身子挡着新娶回来正在洞房的小老婆,免得小老婆白花花的身子春光外泄,道:“谁,是谁!”
外面的人也不说话,只是发出咯咯地笑声。
笑声又生又脆,就如挂在屋角的风铃,在思雅斋这种生存着大群雄性动物又明显因为职业原因导致雄性激素生沁过盛的地方,听到如此悦耳的声音着实让人心头儿那么一颤。
吕欢听得真切,也着实一颤,却是肝颤,多少个深夜中的噩梦都曾经出现过这个声音,偏偏在自己心情最愉快的时候出现了,冷汗如浆而下!
外面的声音再次想起,是那般的娇柔妩媚:“吕先生,人家知道你在里面
吕欢全身发寒,羞愤啊,自己怎么会忘了这个声音,自己就是被这个声音的主人剥得跟鸡蛋似的,在某个清晨光溜溜地躺在弥漫着牛奶般晨雾的大街上!
对,花娘娘说过,她叫靥儿,是万花楼新进的姑娘,自己头次到万花楼,有那么多漂亮姑娘不选,偏偏选中了她,原本是多么美妙的一个夜晚,自己被她的手指轻轻一点就躺在了大街上,**上演了一出传说中的裸奔!
靥儿见里面没有声响,又叫了起来:“吕先生,还不开门吗?我可要踢门喽。”
简直是冤家!吕欢一下蹦了起来,第一反应是往床底下钻,刚把身子藏好,门儿便被踢得山响,这位靥儿姑娘长得不怎么样,脚劲可不小,一下一下踢门声弄得他头皮发麻,如果再不出来,可怜的门儿迟早要被踢出一个大洞来,不是有句话是这样说的么,与其被动挨打,不如主动投降?
一旦让靥儿姑娘破门而入,接下来极可能将自己当沙袋练无影腿!吕欢想到这儿,又从床底下滚了出来,颤歪歪道:“这个,这个,靥儿姑娘,小生已经睡下,是否改日再来?”
靥儿姑娘咯咯笑起:“吕先生知道人家是谁,还不开门?大白日地睡什么觉?睡了也要给我起来!”声音随着踢门声传出屋内,极有震憾效果。
吕欢站起身来,尽量让声音显得平和,避免激怒这位小祖宗:“靥儿姑娘,小生正在穿内裤,能否稍等片刻。”
“原来吕先生睡觉与众不同,难怪人家听说吕先生好像还睡过大街,也是没穿内裤哦。”
“粗俗,粗俗!”吕欢深恶痛绝地叫道,“我吕欢好歹也是知名人士,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来,分明是狗仔队编的假新闻,现如今做名人难啊!”

“咦,什么叫狗仔队,假新闻是什么?”靥儿想了想,叫了起来,“你、你敢骂我是狗?”
吕欢很委屈地道:“还说不是狗,踢门踢得比小狗还欢。”提高声音道,“别踢了,别踢了,等我穿好衣裳给你开门。”说着扑到床上,将床上的银子拼命往床下塞,这个靥儿是个会戏法的狐狸精,不能让她瞄上自己的银子!
“还没有好吗?穿个内裤这么费劲?”
吕欢一边手忙脚乱,一边叫道:“穿内裤有那么容易,不是要一个脚一个脚地穿吗?糟了,被你这么一催,我穿反了,重穿过!嗯,穿好一条了,听说最近要降温,我再穿一条,好像还不够,再穿一条——”
话未说完,就听一声巨响,可怜的门儿终于抵抗不住外敌入侵,十分悲壮地倒了下来,幸好吕欢反应快,没被砸中。
暴力,太暴力了,吕欢张着大嘴看着站在门中间的靥儿,白净净地脸,一双眸子就如点墨,好歹也算个青春少女,怎么会如此暴力呢。
靥儿似笑非笑表情丰富地望着吕欢:“吕先生,穿了几条内裤了?咦,怎么手里拿着银子呢?这门儿虽不值几个钱,一锭银子也够赔了。”说着伸出了小手。
吕欢突然发现和这位靥儿姑娘比起来,自己纯洁得可以拿小红花了,明明是她踢坏了自己的门,居然还要自己赔!
靥儿见吕欢不说话,又笑道:“吕先生不赔是么?奴家倒也不是不讲理的人,不过——”眼珠儿一转,“只盼吕先生还是多穿几条内裤,不然某一天又睡大街上着了寒气——”
吕欢连忙将银子塞到她手里,连声道:“该赔,该赔,门坏了自然要赔,我吕欢从来是讲道理的人。”
靥儿将银子捏得稳稳地,笑得跟花儿似的:“吕先生是说我不明事理喽?”
吕欢平白无故赔了银子,心疼得吡牙咧嘴,他真怕了这位祖宗,一叠声道:“姑娘是天底下第一等讲事理的人,谁敢讲姑娘的不是?小生这就去打得他个满地找牙!”说着便要往门外走。
靥儿身子一移挡住了去路,那锭银子跟变戏法似的不见了,小手又伸到了吕欢眼前,皱着眉儿楚楚可怜:“人家脚儿疼!这门板儿可真硬。”
“脚疼?那还得了,我这就去弄些药膏之类,姑娘先好生坐着,去去就来!”
靥儿还是不让开路:“奴家怎敢劳动先生呢,先生若真心疼奴家,便赏奴家几两银子,奴家自会去买伤药的。”
吕欢全身一颤,摊开双手:“没了,没有了,小生再没银子。”
靥儿娇生生望着吕欢,可怜兮兮地道:“人都说先生有情有义,对人家为何如此薄情?怎么说我与先生也有了肌肤之亲,正所谓一日夫妻百日恩,先生如此对待,着实令人心寒呢。”
吕欢心中大骂,老子才心寒呢!他知道靥儿的厉害,不能来硬的,那就只能来软的,也可怜巴巴地道:“靥儿对在下一往情深,真让我感动啊,只是在下一向贫寒,真、真没银子了,实在有负姑娘的厚望,那个,那个惭愧哇。”
靥儿已是两眸噙满泪水,小肩膀还一抽一抽地,简直就如被吕欢始乱终弃的小媳妇:“先生骗了奴家的身子,还想骗奴家的心,奴家明明看到先生床角儿上还有一锭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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