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一切为了小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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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鸟人一看到女人打架就兴奋,老子却因为女人打架弄得雄风不在,吕欢看得心里暗恨,他之所以出这主意倒不是为了让斋里赚到更多的钱,只是他想到,没准将小寡妇和俏嘴巴打架的情景画下来又有动起来,自己的心理障碍就能解决吧,为了往后的幸福,一定要将这个计划进行到底
将心内事发泄出来没准真能治疗心理疾病,吕欢也搞不明白这样合不合乎科学道理,反正他现在是有苦自己知,只能有病乱投医了,虽然用心毒了点缺了点气度,也还是值得体谅滴。
大家认同了吕欢的想法接下来就好办了,吕欢将具体做法说了一遍,原理很简单,就因为太简单了,大家反而不相信了,议论纷纷:这样做画中的人物就会动起来?
吕欢脸一下阴了,这帮人居然敢怀疑自己的建议,要知道自己的建议可是集千年之大成万年之沉淀,是多少先辈前仆后继继往开来形成的颠扑不破经得起历史和人民考验的经验哇,要不是老子急于用爱心唤醒小弟弟,就你们这帮德性早就拍走人了。
李思春一直留意着吕欢的脸色,一看这样连忙道:“各位师傅们,这些日子大家也看到了,原本思雅斋被对手挤兑的生意惨谈几乎要歇工了,正是吕先生妙招频出才将这局面扳了回来,同样也救了大伙儿,可以说没有吕先生就没有思雅斋眼前的红火。老夫对了吕先生的想法也是头次听说,但心里是深信不疑的,大家也不用议论了,就照吕先生说的做,散去吧。”
吕欢暗想,这老头心里还不照样怀疑嘴里说的倒体面,总算对自己不错,大叫一声:“干吧,干吧,都去干吧,这法子虽然简单,但很费功夫,赶快组织学徒伙计去画,对了,记着保密啊,这个给对头知道学去了,就不灵光了其实他是担心小寡妇和俏嘴巴知道他要把她们干仗的事画进去,以她们的泼辣非要打上门来不可。
李思春也连连点头:“是的,是的,这事只有咱们在场的知道,画要拆开来让小伙计们分开画,总之不能漏一点风声出去,否则别怪老夫拉下脸来!”
李思春将老脸一扳,还真有些渗人,大家都齐齐应是,分头做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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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将春宫画做得会动起来,实在是一个水磨功夫,就不能像以前那样一幅就是一幅地画,必须将动作连贯起来。吕欢成天蹲在画场里一边琢磨一边指导,他做事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专注过,换到现代生活准能评个爱岗如家,为春宫行业献了青春献子孙的劳模之类,这是在为小弟弟打拼啊,关系太大了。
自打来到宋朝他也明白要回到现代简直比中彩票还难,认命了,就要做好在宋朝长期抗战的准备,还要娶妻生子开创一番伟业呢,总不能做个活生生的太监吧,那不被人笑死自己也活生生气死了!
这日吕欢正蹲在画场里,将已经绘出来的画样叠在一起反复的翻,画上的两个光溜女人确实动起来了,在床上四肢交缠好不热闹令观者热血澎湃,可是好像动作还不连贯,必须将动作再分解的细一些,正要对师傅们再交待几句,冷不丁后背猛猛被拍了一击,吓得他蹦了起来,自打他感觉小弟弟进入冬眠状态后,时不时冒虚汗身体每况愈下,这足以说明心理出了问题很容易影响身体状况啊。
大白天的,吕欢头上的汗又下来了,就听身后一声怪笑:“我说哥哥,好些天没见,最近过得咋样?”

吕欢不用抬头便知道是米板儿,没好气地道:“你小子天天风流快活还记得哥哥我?”
米板儿嘻嘻一笑,脸上放光:“最近怎么不见你往勾院里去,小寡妇挺惦记着你。”
真是不那壶不开提那壶,吕欢双眼射出的光芒简直能把米板儿生生烧着,让他来个而死,偏偏米板儿对于吕欢灸热的眼神没有一点感觉,啧着嘴道:“你还别说,小寡妇这娘们是一天一个样子,那叫馋人呢,还有俏嘴巴,自打那次打架后,天天差人来找老子,一见着老子也不像以前那样嘴巴不饶人,那个温柔劲,啧啧,不得了不得了哇。”
吕欢这才明白,米板儿来的目的是为了炫耀他在两人之间左右逢源享尽艳福,两个女人一场架他倒是因祸得福,不由得头顶上无明火起,是可忍孰不可忍?对准米板儿的要害部位含愤飞起一记无影腿。
恰好米板儿正做得意状挪着步儿,居然给他生生闪了过去,吕欢一脚踢空,双腿来个大劈叉坐在了地上,两腿之间一阵火热的疼,令他闷哼一声牙都要咬碎了。
米板儿一看这状况连忙将吕欢扶了起来:“哥哥,你这是练啥功夫?也教教兄弟?”
吕欢很艰难地将双腿并拢站了起来,这下可好,小弟弟原来落下的只是心病,现今又添外伤,交友不慎自作孽不可活啊,吕欢仰天长叹一声泪珠滚滚而下,天地间了无生趣,低着头驼着背向一旁走去,老子惹不起躲着点还不成么。
米板儿望着吕欢弓起的背影若有所思,突然想到什么,叫了起来:“哎哟,你看我这记性,差点忘了来这儿干什么了?上回搅了哥哥的好事,兄弟心里过意不去,大伙儿合计着今晚凑份子,在小寡妇家里摆上一桌酒好好请请哥哥,让俺吕家哥哥将上次没办完的事给办了,哟,哥哥,别走哇!”
吕欢转头望了米板儿一眼,米板儿全身一寒颤,道:“哟,哥哥,你这眼色够碜人的,出了什么事儿?”
吕欢咬牙切齿道:“别在我面前提小寡妇这三个字!”
“这又是怎么说?”米板儿还想替小寡妇说几句好话,被吕欢杀人般的眼光硬生生给顶了回来,道,“好,好,不提那娘们了,不过哥哥,这次咱们兄弟几个是真想请请啊,哦,我明白了,哥哥是做学问的,定是嫌私宅的娘们没学问不会疼人?不然咱们换个地方,去官家开的妓院?那儿可不同,破落户的大家小姐,着了难的官宦闺女,吹拉弹唱样样都行,那滋味儿可不同,正好找几个给哥哥弹弹琴说说话。就这么定了,我去通知其他兄弟。”说着便一溜烟跑了。
吕欢倒也有些常识,知道妓院也分官家的和私家的,像小寡妇俏嘴巴那样都属于在自己家里开门营业讲究的是家一般的气氛,还有一种就是官府登记注册的,就像是超市一般各色女子都有可以各取所需各投所好,也算是互有长短,也不知官家妓院到底是什么样子。想到这儿,吕欢感觉到下面的话儿活动了一下,连忙撩起衣摆镇定心神细细感受,又没有了动静。
难道是幻觉?吕欢有所感悟,细细琢磨,俗话说得好,从那里摔倒就从那里爬起来,自己这心理问题是不是可用这法子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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