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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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糟糟
“小家伙睡着了?”
“恩,今天他都玩疯了。累了。”
“那……你呢?你累不累?”
“还好,不累。”
“噢……,渴吗?要喝点什么?”我知道我问的问题很白痴,没办法,我就是找不到好话题可聊。我现在的心情就像一团未整理的麻绳,乱糟糟地,理不出个头绪。没丧失语言能力就很庆幸了。
“…………”
小安又带着那种我不能理解的眼神盯着我看,我发现他常用这种眼神看我,可惜的是我还未能破解出它的真谛。
“你到底想说什么?痛快点。”
痛快点,我是很想痛快点,可我说不出口呀。我总不能白木的问他:“你老婆呢?死了还是跑了。”我白痴啊我,我也不是没事找抽形的特例人种。
我一度在心里暗暗的期盼,希望小家伙的妈妈已经蒙主召唤,幸福的回到了主怀抱,在天国默默的守护着地上的这对爷俩。倘若还不幸的尚在人间的话,我就希望她是个不知检点放荡成性的女人,还已经和别人跑了,男女都无所谓,只要跑了,跑的越远越好,最好跑到月球上去再也别露面。
想,是这么想,我还是很厚道的没说没问。
问不出口并不是良心驱使,是因为我害怕。害怕小安伤心,我不在乎小安此时是否还爱那个女人,我只在乎小安的心情,他高兴我就开心,他皱眉不语我就心绪不宁,他不开心我就会难过。小安因为我而不开心这种死打死我也不会做。
“你住哪?还是回红袖?我送你们回去。”转移话题,这招最好用。
其实我们也没玩多久,也就七、八个小时,送小安到家也才5点半,正好是准备吃饭的时间。我本想三个人一起下馆子的,可惜被小家伙给无心的破坏掉了。看着卖力十足的和周爷爷聚会的小家伙,小安不忍打扰他,又不放心把他交给姓周的照看,所以,科学道理,我又幸运的得到了品尝小安手艺的机会。
实话实说,小安的菜烧得不怎么样,比他弟弟郭大侠差多了,倒是和我那远离厨房的大表姐有得一拼。
抱怨归抱怨,饭,我还是开开心心的全给吃光光了。
饱餐后我主动提出要帮忙捡拾,被小安一句:“光看你手就知道你没做过。”给完全否定的打理掉了。
问题是我不想离开小安身边,眼睛小狗似的追着小安忙碌的身影转悠,最后还是耐不住的跟着他进了厨房。
小安家本就不大,厨房更是袖珍,两个大男人塞进来越显得拥挤不堪。
凝视着小安埋头和锅碗瓢盆奋战的洗刷刷,洗刷刷,洗洗又刷刷。
我的心情如柳絮般轻飘飘的飞扬起来。
我对小安是有**的,在今天见到小安时,我就明白了我自己的心。
我想和他呆在一起,哪怕是没有过多的交谈,什么事也不做。
想要他呆在我的视线范围里,让我能时时刻刻能看到他,能让我感觉到他的气息,能更好的了解照顾他,能触摸到他……
我的身体比我的心诚实,我的手伸了出去,掠过了他微微汗湿的头发,光洁的脖子。经过阳光的洗礼,让他的肌肤泛着吸引人的绯红,散发著宁谧光泽。绚丽的色泽无声的引诱,让我意乱情迷。
回过神,我才惊厥我的唇印上了他羊脂如玉的颈部。
小安没有吭声,也没动手推开我。
我还是敏锐的察觉到了他的颤栗。他是吓傻了吧!
事出突然的状况让我骑虎难下,可与其在这后悔不如好好想个法子解决。而且我的个性是撞了南墙也不回头的人,也就是人称的死要面子的贱——嘴硬。
此时慌慌张张的找些不合理的借口让人听了讨厌还不如坦荡的承认。
我用牙轻咬小安颈脖种下颗婴红的草莓,耳边传来小安细微的轻喘声,不由得嘴角画了个弧线。
我在小安耳边呢喃的说道:“就像你现在心里想的一样。”
“…………”
久等不到答案我忍不住再次向小安发起进攻,含住了他圆润小巧的耳垂。
“宇航也该醒了……”
我就真是头猪,也知道他这话代表的是啥意思。
被拒绝了。
一开始我就明白的知道小安是异性恋。知道他对我只是好奇,一个老是跑到弟弟酒吧里吃早餐,还老点蛋炒饭吃的怪人。
可我明明明白还是控制不住的陷了下去,还是在我没有察觉的时候。
别看我现在才二十二岁,可我对同性的特殊关爱,已长达了八年。
八年抗战,够漫长了吧。
我也是个老资格的前辈了。
想当年老爸不停的劝导我,你年纪还小,要好好用功,别老光看漂亮女生,别老想掀女生裙子这种无聊事时。我就告诉我老爸我对女生不感兴趣,我更乐意和男生单个玩。
十四岁我就挑明我性趋向了,可悲的是我老爸只当我年少懵懂,情窦未开。害臊。
再大点十五岁,也许是他发现我梦遗了。他又不厌其烦的告戒我,不可以偷偷采摘青苹果。
还举例说明,看看杜叔叔的儿子,比我大三岁的杜哥哥,他就是个坏榜样。
偷吃青苹果后的下场,被学校扫地出门不算,还被女生的老爸追着满街打,最后被杜叔叔嫌弃的踢出了国门。只差没断绝父子关系。
我当时就很好心情的安慰我老爸,他为这担心根本是脱裤子放屁,瞎子点灯——多此一举瞎操心,没必要。男生和男生一不会有小BABY,二谁上谁也说不准,他老爸绝对没脸来追着我打。换位思考,老爸你也一样没脸去追着对方打。
听后我老爸立马愤怒的开骂,说是花钱让我去学校该学的没学好,乱七八糟的反倒学了一堆回来。
结果是,可怜的家庭老师,工作时间又延长了两小时。
我老爸他是何年何月何时才相信我十四岁时的宣言的?我忘了,只记得此后,我经历了难熬又没有**和自由的四年。
我是如何未精神错乱的平安度过那四年的,我都不愿意再去回想了。
大学,就在大家都在挥洒青春,享受青春,践踏青春的时候,我则是两点一线。
别人的三点一线是教室——饭堂——寝室。
我的则是学校——家。
上下学有专车接送,上课有人站门守卫。
班里的同学都友爱的把我叫“皇(黄)太子”
有勇气接近我的同学也没好下场。
接近我和我交好些的女同学,运气欠佳的被红眼病患者盯上,说是接贵攀高,分外鄙视。男生,不用说了,门外的黑衣人会解决。怎么处理的我也不细说,我到现在都还不明了也说不清予你们听。
言而总之,总而言之,和我接触的人都没得“善终”。
我呆在学校里的时间也很少,除了上课,其它的学校加班级组织活动都被我老爸本领高超的后勤部队给和谐掉了。说白了我四年的大学生活就是没活过。
大学四年里。我的玩伴都是结了婚,有了小孩的黑衣人,再来就是机械和科技电子产品了。

人生而自由,但无往不在枷锁之中。这就是我的大学生**会。
离题了,跑题跑远了,我想说的是,我从没有主动追求过,喜欢过某一个人,第一次主动出击就吃了个闭门羹!
回到家,房客夏遥平正穿着我的睡袍坐悠闲的坐在沙发上边看电视边吃水果。
我进房的脚步声也没能让他视线离开电视屏幕。只是应酬的说了声:“你回来拉。”
我心情沮丧的回房,直接把自己扔进舒适柔软的大床里。
横躺在床上不但没有让我心情和身体放松舒服下来,反而变的越加的气闷,烦躁难耐,连换了好几个姿势也不能稍稍平息我对小安渴望的欲火。
我想抱他,丢脸的被他当面拒绝了。我还是想抱他。也想被他抱,想和他身体有更多的接触亲吻,能肌肤紧贴着肌肤的感受彼此的体温,想做各种各样很多的事……说白了,就是想和他**,想把他压在身下把他弄哭……
我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这么渴望拥有一个人和他所有的一切。
玄想色色的事情让身体状况变得更严重,体温又再升高,我忍不住把手伸入裤子里握住了周身热流涌去的聚集点,我的分身。手指自己有意识的轻握抚摩揉弄起分身来。
我把脸深深的埋入柔软的枕内,嘴里嘟囔地亲昵呼唤小安的名字,手指更加热情的圈住分身**着,分身很快又了反应半抬起了头……
“阿海……,你有多久没舒解欲火了?没情人吗?自己做?”
耳朵钻入的声音让我楞住。谁在我房里?
夏遥平?
他回来了?
对了,我进门有看到他在厅里看电视。他怎么这么没礼貌,不敲我门就进我房间。平时就算了,可今次……
“你出去,记得把门带上。”
我觉得丢脸,把脸埋的更深了。
可恶的夏遥平非但没出去,还顺势坐在了我床上。更过分的还压住了我,在我耳边恶毒的嘲笑。“很难受吧”
我一只手还握着自己的分身,另一只手又被他压在身下,姿势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说有多古怪就有多古怪。
我不愿看他的脸,也不愿意被他看到表情。哼哼的重复说“滚出去。”
夏遥平是吃了秤砣铁了心的要看我出糗。不停的在我耳边轻笑。吐出的气喷在我耳朵上痒痒的,麻麻的,我只能难耐的咬牙强忍。
“我帮你。”
帮我?帮我什么?我不要!
我还未能好好消化夏遥平的话,他的手以像条灵蛇似的钻进我裤里,覆盖上我的手,还邪恶的用指头有节奏的轻敲我的指关节。
我吓得赶紧把手抽出。
我后悔了,悔死了。
黄海呀黄海,你真是头猪。
夏遥平轻轻松松的把五指一合拢,已然握住我的分身玉茎,不停的揉捏抚弄。
我抓住他手想阻止他时已枉然了。
我顾不上脸面的问题了,现在不反抗阻止他,呆会我会更丢脸,更羞愧。
我弹跳的企图起身,可恶的夏遥平却把我四平八稳的压得死死地。只能难堪的在他身下辗转扭动,此情此景,整个是一桃红色系列,让人看了暧昧不已。
夏遥平的技巧真TNND不是一般的好。被他殷勤挑逗,揉捏爱抚下,我的体温不断的攀高,攀高,再攀高,就要烧起来了,我的玉茎更是止不住的不断分泌出乳白的液汁,以求降温。呼吸变得短而急促,就像一尾被捞上岸的鱼,因缺氧难耐的扭动着身躯。
不行了……这样下去……一定要想个法子……脑袋没档掉前……一定要……“恩……恩……呐……”
我抬起了下巴看着前方,眼前是一片茫然的白,刺眼的亮……
黄海呀黄海,快想法子,你虽然不是绝顶聪明的天才,但也不是草木愚夫之辈,一定能想出办法摆脱这狼狈万状。
对了,有了,有了。
反攻他,与其被他吃掉,不如我把他给吃掉……
我这厢在冥思苦索时,他那厢倒是干脆利落,把我剥成了个水煮蛋似的光溜溜一片。
“恩……恩……哼……”夏遥平这小子又对我身体做了什么,他的手,他的唇不停的在我身上游走移动,如清风如细雨的戏舞,如狂风如暴雨的掠夺,所到之处点燃着我,刺激着我的神经……我只能发出细弱的小猫叫声,毫无威力。
“海,很刺激很舒服吧!”
“…………”我不说话,我想说也发不出声,就别提那快全体罢工的大脑了。
“你脸好红,全身都是,好色情的颜色……,还有这里……”
“恩……不要……快点松……手……放开……恩啊……”
“真的不要吗?海,我看不像,它一直在我手里跳动着……”
混蛋,夏遥平这混蛋,谁让他说出来的,是真的也不让说。
还有,不要在我耳边说话,好刺,好痒……
忍,忍,我忍,强忍。

身体还是失控的宛若拉满弦的弓。

我听到了夏遥平的轻笑声,一边啃着我脖子急促喘息,一边断断续续的说话。

他在说什么?太近了,又太远了,听不清。
夏遥平到底在说什么?
小弟弟?很活泼?很可爱?……

我的唇再次被湿而热的物体按住了,他在吻我……我惊喜的发现,机会来了,错过这次机会就没有机会了,再不反攻我就要完全失守沦陷。
我回吻他,挑逗他的舌头纠缠上他,吮吸他的唇瓣,轻舔他的贝齿……
终于农奴翻身当家做主人了。我把夏遥平给压倒身下,把他先前施展我身上的手法,依葫芦画瓢的全数还给他。
刚才他还邪恶的嘲笑我,看看现下躺在我身下的他,周身绯红,肌肤上泛起薄汗,眼里溢满了水雾……
我伸长身子,从床头柜里翻出个小瓶,挤出一团半凝固体到指尖上,往夏遥平的后庭***送去……
夏遥平猛的抓住我的肩膀,喘息的说道:“海~你确定你要在上面?你不是喜欢做下面的吗?”
汗,他老兄大脑还没当掉?话,说得这么流利。
我亲昵啄了下夏遥平的嘴角,说道:“乖。”
他不该忘了我也是男人,是男人都会有征服的**,区分只在于强弱,今天,现在,我就想做个征服者,我要在上面。
夏遥平松开了手,乖乖的躺在我身下任我宰割。

一瞬间,我似乎看到夏遥平笑了,绝对没看错,他眼里,盈满了笑意,好不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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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555~~~~~~~偶知道偶更新得慢,但偶不是故意的,也不是有意的,是真的没时间。
上网没时间。玩,没时间。睡觉也没时间。还要应付OOXX的考试,就上班时间最多。谁叫偶是公司里的菜鸟捏,个个都是偶前辈,都是偶小领导。
偶一有空一定会上来更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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