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用心良苦
由于朱乐阳受了伤，原本项目之一的晚餐也临时取消了。朱乐阳一个人在街上游荡，浑身说不出的酸疼，还好欧阳还算是比较有分寸，让他的“门面”无损，不然他就真没法见人了。
草草吃了点晚饭，由于答应同寝室的兄弟一起去玩，他没有回家，想起答应过给可儿打电话，赶忙把电话打了过去。
“可儿，我是乐阳，吃晚饭了吗？”
“吃过了，你吃了吗？”听得出来，可儿很高兴。
“刚吃完。”受她影响，朱乐阳感觉自己好了不少。
“你晚上去星光可不许沾花惹草！”宁可怡的“关心”很有些火候，有撒娇的成分，有警告的成分，更有关心的意思。
“怎么会，我不是那种人。”朱乐阳对新女友的“关怀”可不敢马虎。
“那可没准，也许你就是那种沾花惹草的人。”
“这！”朱乐阳皱眉，这种暗示的影响可不能继续。
“可儿，朱乐阳是怎样的人你或许心里有数，我以我的人格发誓……”还没说出下面的话，被宁可怡打断了。
“乐阳，别发誓，誓言回让人的心灵受到束缚，这对你非常不利。”宁可怡停顿下来，接下来该说什么她不清楚，说他是精神力的修炼者，他连入门的知识都不懂，说不是，他却已经有了意识核。
“可儿，乐阳已经是大人了，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恩！”虽然不可以发誓，但男友的倾诉比任何誓言更生动，更有说服力。
“可儿！”朱乐阳的声音越发深沉，让宁可怡的心猛地一沉。
“我决定换个环境。”宁可怡没听懂他的意思。
“什么？”
“我是说换个居住环境，甚至工作也换掉。”
“为什么？”
“因为我觉得那些奇怪的梦和凤儿，和那个我朝夕相处的环境有相当大的关系。”朱乐阳虽然不怀疑梦的真实感，但对一个普通的正常人来说，梦越是真实，越让人难以接受。
“它们之间好像没什么必然的联系吧？”宁可怡虽然质疑，却没提出反对意见。
“这是我的一种直觉。”朱乐阳也说不上个所以然来，不过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本就是情理之中的事。朱乐阳把那段怪梦归结为心情抑郁所致，而抑郁的源头自然是那熟悉的一切，那心中还挥之不去的倩影，说他是逃避也好，说是解脱也罢，心总是要超脱的。
“乐阳，不管你怎样选择，我都会支持你！”以宁可怡的聪明，她自然能猜出，朱乐阳这么做，有一大部分原因是因为自己，作为一个负责的男人，他该这么做。
“谢谢，可儿，我得去找他们了，咱们以后再聊。”
“恩，别太晚了。”宁可怡有些不舍。
“好的。”朱乐阳心中有种涩涩的甜蜜，他又想到凤儿，他知道这样对可儿不公平，可这不是说忘掉就可以忘得掉的。
时间才过晚上七点，朱乐阳刚要打电话，电话已经响了起来。
“呵呵，咱哥们还真是心有灵犀啊，你怎么知道我要打电话给你？”
“灵犀你个头，我都打了快半个小时了，和那个妹妹煲电话粥呢？”宋磊说得愤愤然，却没有多少责备的成分，朱乐阳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这是事实。
“不是吧，真泡上妹妹了，以你的性格，你该反驳的。”
“二哥，你饶了我吧，我没有…”朱乐阳微笑着说，兄弟五人感情极好，彼此也了解甚深。
“得，刚才不说，现在说也是假的，说说，那妹妹如何？”
“刚认识，是个盲女。”
“不是吧，你饥不择食啊，瞎子也要啊？”
“二哥，你了解我的，我是那种不理智的人吗？”
“那倒是，要不就是那妞儿极靓，把你的视觉征服了。”
“是很漂亮，也很有品位，本领也很厉害。”
“什么本领，床上本领，你们…”
“二哥，你怎么了，今天怎么老说胡话？”朱乐阳就差骂他胡说八道了。
“哥不是替你着急吗，眼看奔三十了，两个人好好的，眼看就结婚了，居然分手了，这不是折叠人吗？”这时的宋磊真的很气愤。
“二哥，别说了，或许我和凤儿的缘分尽了，夫复何言！”
“算了，你都有新朋友了，我还提这些干吗。”宋磊停顿了一下。
“你小子快点，听说星光今天有大戏，应该很热闹。”
“才七点多钟，太早了吧？”
“你快点得了，咱哥们也叙叙旧。”
“那好，我马上就过去。”
“快点！”宋磊说完压掉电话。朱乐阳长出了口气。自己还有一帮兄弟，一群好朋友，正是他们，他才觉得自己该好好地活，他们让他感到温暖，知道友情的可贵。
在星光门口下车，他差点没掉下眼泪，兄弟四人都看着他，老大黄海峰很忙，他手中有一家私立学校，他这个一校之长可不是那么容易当的。老四张勇常年跑外地，在呼市能呆的时间并不多，更难得的是老五徐贵平，毕业后回到杭锦旗，在旗电教站上班，还从来没回来过。
“大哥！”朱乐阳张开双臂。
“好兄弟！”两人拥抱一下，黄海峰在他背上拍了两下。
“四儿！”张勇笑着道，
“三哥！”
“别抢，该我了！”宋磊不等张勇动地方，和朱乐阳拥抱一下。
“你小子敢不把二哥放在眼里！”
“哪啊！我有那心，也没那胆啊！”朱乐阳即激动又开心。
“三哥，你又是自由人了。”说完张勇和他拥抱一下，张勇身材较朱乐阳略低，感觉有点滑稽，朱乐阳知道自己笑面虎一样的兄弟绝非池中之物，两人的感情并不比个二哥的感情稍差。
“三哥，听说你最近不太好，我刻意回来看看你。”
“小五，好兄弟！”两人拥抱着，拍着对方的背，两兄弟学海相伴，朝夕相处的岁月又浮上心头。
“走吧，咱们进去聊。”黄老大两手分别拍两兄弟的肩膀。
兄弟五人有说有笑地走向星光夜总会的大门，星光夜总会和往昔一样张灯结彩，唯一有点不同的是门口站着两个旗袍美女。
“星光有引领了，还真是见新鲜事。”朱乐阳在自己兄弟面前还是很放得开的。
“就是，二哥，这不是有活动吧？”张勇的好奇心和想像力是几个人中最强的，当然也是最能说的，老大则看了看宋磊。
“没有点活动，小二能把活动地点顶在这？”老大黄海峰对兄弟几人都相当了解，小五没说话，当先走近大门。
“先生，这是您的幸运号牌。”左边的引领双手递上一块精致的小木牌，上面写着“45”。几人进了星光，每人手上都多了个精致木牌，朱乐阳的是“89”，朱乐阳笑了笑，随手把它揣进上衣口袋。
星光基本上还是从前的样子，这样奢华的所在，再变化人们怕也觉察不出来。星光里的人不多，但就这个时间段来说，应该算是多的了，看着轻聊慢饮的人们，朱乐阳道，
“二哥，你不是把哪个明星请来了吧，不至于这么热闹吧？”
“你以为你二哥是自治区主席啊，咱可没那实力。”
“那倒是！”朱乐阳很“诚恳”地说。
“是你个头，亏着我还为你担心。”宋磊说着给了朱乐阳一巴掌，打在朱乐阳肩头，声音响亮，朱乐阳一趔嘴。
“虽然不是明星，可也不差。”宋磊对朱乐阳的表情很满意，有些得意地说。
“说来听听。”
“一会儿，那主持人会介绍的，就别让我多费唾沫了。”
“又是懒人原则！”
“本来就是吗，要不然你们一会儿听那主持人唠叨不烦啊！”
“那倒也是！”哥几个说说谈谈，时间不觉间已经指向十点，星光里人已经空前的多，主持人终于浮出水面，出现在舞台上。
“各位来宾，各位朋友，大家晚上好！”台下掌声稀稀拉拉，主持人也不介意。
“下面有请我们今天的主角林娇月林小姐！”台下一下爆发了，掌声、喝彩声不断。一个女子走上台前，看上去娇娇柔柔，气质动人，朱乐阳发觉他娇柔的美貌下流露出一丝淡淡地刚毅，朱乐阳多看了几眼，单论相貌，她没法和可儿并驾齐驱，但其气质绝对不同凡响，尊贵、圣洁却又平静、祥和，眼神的宁静与清澈间隐藏着瞬现的锋利，朱乐阳收回目光。
“这女子一点都不简单！”
“你小子眼睛还这么独！”宋磊确实憋不住了。
“这丫头是这个星光老总的亲侄女，爱好唱歌、演奏，在这方面不敢说天下第一，第二、第三应该不在话下。”
“这么牛！”朱乐阳再次看向舞台，刚好和她目光相对，朱乐阳心中一颤，见对方也面露惊讶的表情。
“怎么回事？”朱乐阳并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
“今天发放幸运号牌，第一是为了选出今天的幸运之星，第二林小姐想多个朋友，会在幸运之星中诞生。”主持人的话很有煽动性，舞台下又开始人声鼎沸。
“好了，先听林小姐为咱们演奏一曲，大家欢迎！”主持人缓缓退去，林娇月向台下躬身行了个礼，然后坐到钢琴之后，节奏舒缓、悠扬地响起，像在每个人心间轻轻流淌，竟是一曲《阳春白雪》，朱乐阳听得有些陶醉，他平时就很喜欢民乐，那是一种民族文化，对朱乐阳性格是一种熏陶。
曲毕，林娇月再次行礼，退下舞台，始终没说一句话，等人们鼓掌的时候，主持人已经到了舞台上。
“知音难觅，无怪古人会如此仰天长叹了！”主持人也酸了一把。
“好了，今天的幸运之星摇奖活动现在开始！”台下再次欢呼起来。两名礼仪小姐推着很大的摇奖箱走了上来，摇奖箱很精致，看来星光在这个项目上没少花心思。
“好，我们现在有请摇奖嘉宾！”又两名礼仪小姐引导着五人走上台来，主持人为他们做介绍，朱乐阳倒没留意他说些什么，他忽然留意起星光这一活动的商业价值。
“三儿，还余音绕梁呢？”宋磊推了朱乐阳一下。
“没有！”朱乐阳放下心思。
“你说咱们五个中会不会有人中奖？”宋磊的话是向着朱乐阳说的，其实也是在问其他人。
“不会吧，这里没有一千人也差不多，哪有那么幸运。”老四的观点总是很客观。
“那也不一定哦，三哥在咱们之中一直都是幸运的代名词。”小五对朱乐阳很了解，甚至有些崇拜。
“三儿确实很幸运，但这里人太多了，几率连千分之五都不到，希望很渺茫啊！”老大也参与进来，哥儿几个低声谈论起来。
“17号！”主持人开始唱号。
“1209号，恭喜！”朱乐阳听了一笑，这哪有那么多人啊，这么点儿活动也不忘了做幌子。
“634号！”
“500号！”所有人都秉住呼吸，这样巧的数字有些让人不敢相信。
“最后一个，89号！”五人都愣住了，四人看着朱乐阳，朱乐阳有些不知所以。
“怎么了？”
“你多少号？”宋磊问。
“我？好像是—89！”朱乐阳伸手摸那块小木牌，却没把它拿出来。
“哪位是89号，请上台来。”主持人大声催促着。
“去啊！”四人竟都推了朱乐阳一把，朱乐阳上了舞台。有种莫名的压迫感侵扰着他，让他感到紧张，这样的感觉他很少遇到，他禁不住收敛心神，想知道压力的来源，可惜没能如愿，只好暂时放下这种心思。
现在舞台上站着五个幸运之星，第一个估计二十出头，一边耳朵上坠着个大耳环，另一边则穿了好多耳钉，土黄色鸡头发型，一看就是个小混混儿，第二个人高马大，大腹便便，又西装革履，应该是个什么总之类的人物，第三个是个女性，长得不错，看打扮应该是个喜欢泡吧的小白领，第四个是个帅小伙儿，浅金边眼镜，西装笔挺，和那女的有说有笑，看来和那美女认识应该有一会儿了。还别说，五个人各个不同，各有特色，朱乐阳看了看自己，五人中属自己最差逊，怕连那小混混儿都比不上。
主持人走上舞台，身后跟着四名礼仪小姐，每人手中一个托盘，托盘中立放着一部手机
“请五位做个自我介绍吧。”主持人走到小混混儿身边，把一只无线耳麦递给了他，其实人们根本不在意他们是张三李四，更关注美女林娇月的绣球会花落谁家。
“下面就是今晚最精彩的节目，看谁能成为林小姐认同的朋友。”主持人说着向舞台那边一扬手，林娇月走上舞台，目光在每人脸上轻轻流过，在朱乐阳脸上稍停，两人目光又对到一起，朱乐阳一怔，这女孩的眼神有触人心弦的力量，难道那种压迫感的来源竟是她！林娇月向他微微一笑，竟如春光一样明媚、灿烂，全场竟一下变得鸦雀无声。
林娇月走到小混混儿面前，礼仪小姐跟在她身后，小混混儿紧张、兴奋，这妞简直太正点了，天上真的掉下个大馅饼，砸到自己头上？
“谢谢您对星光的青睐，希望您以后常来。”说着转身拿起礼仪小姐托盘中的手机，双手递给他。
“一定，一定！”小混混儿屁颠屁颠的说，本想抓她的手，可却没有抓到。
林娇月依次把手机发了下去，最后走到朱乐阳面前。
“不好意思，手机发完了，你有没有什么要求？”嘴角擒着笑，淡淡地说，那是双明亮、深邃的眼睛，让人向往、着迷。朱乐阳摇了摇头，台下虚声一片，朱乐阳缓缓伸出右手，林娇月依旧看着他的眼睛，自然地和他两手相握。
“我听朋友们说，林小姐歌声非常动听。”见林娇月不承认也不否认，于是继续道，
“在很长时间以前，我喜欢上张宇的一首《用心良苦》，觉得这首歌很凄美，最近又听到菜琴翻唱，让我对这首歌更加喜欢，菜琴抒情的唱法把这首歌中的感情挥洒的淋漓尽致，不知能否请林小姐为我唱这首歌。”
“还有吗？”两人的手自然地相握，谁都没有想到要分开。
“以前我听这首歌，是对歌词表达情怀的一种欣赏，当我真的读懂它的意思时，知道那是一份心伤，点这首歌的另一个目的，算是对我失去那份感情的一种祭奠吧！”
“那我可不可以有个请求？”林娇月的温和让人嫉妒。
“什么？”
“你和我一起唱好吗？”
“我？我怕贻笑大方！”
“不会，通过你的话，我读到你的心，一个用心的人没什么事办不好。”
“林小姐真会说话，我接受！”
“谢谢！”林娇月自然地抽回手，用另一只手拉着他的右手，礼仪小姐送上两只麦克风，音乐适时响起，两人走到舞台中央。
你的脸有几分憔悴
你的眼有残留的泪
你的唇美丽中有疲惫
我用去整夜的时间
想分辨在你我之间
到底谁会爱谁多一点
我宁愿看着你
睡得如此沉静
胜过你醒时决裂般无情
你说你想要逃
偏偏注定要落脚
情灭了爱熄了
剩下空心要不要
春已走花又落
用心良苦却成空
我的痛怎么形容
一生爱错放你的手
歌声轻轻飘扬，一种沉醉的气氛笼罩全场，确如朱乐阳所说，那是种心伤，是种思念，更是种寄托。
歌唱完了，两人放下麦克风，望着对方，感觉两双眸子离的是那么遥远，心却那么贴近，良久，台下响起热烈的掌声。
“很高兴今晚能和你相遇，也很高兴能有你这样一位朋友。”林娇月没用麦克风，她的声音被淹没在掌声里。
“谢谢，认识你是我的荣幸。”朱乐阳能听见她的话。
“给我引荐你的朋友，我在二楼贵1厅等你们。”
“好的。”朱乐阳一怔，但还是答应了。
兄弟几人都很高兴，用句不贴切的话形容，那就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几人都沾了朱乐阳的光，他们都来过星光，但二楼贵宾厅他们还真没去过。
走上二楼，没个房间门口都站着两名服务员，看着架势，还真不是一般的上档次。
“朱先生吗？”一个服务员迎上来问。
“是！”朱乐阳答道。
“您好，里边请！”1号厅很宽敞，灯光并不是很亮，感觉很幽雅，林娇月本来坐在一张餐桌边，见朱乐阳等人进来，连忙站了起来。
“不好意思，我这当主人的怠慢客人了。”还是那身宝蓝色晚装，庄重、美丽！
“林小姐，你太客气了。”朱乐阳走到她身边。
“我来给你介绍，这是我大哥黄海峰。”
“大哥，你好！”林娇月主动伸出玉手。
“不敢当，你好！”黄海峰是见过大世面的人，说话很有分寸。
“这是我二哥，宋磊。”
“二哥！”
“林小姐，你不问问我三弟有没有女朋友，或者是有没有结婚，不怕吃亏吗？”
“我只说多个朋友，没说要找男朋友啊！”林娇月小声抗议，脸蛋却红红的，这应该是心虚吧。
“二哥，第一次见面就那人家开涮，有你这么当哥的吗？”朱乐阳帮林娇月解围。
“老四，张勇。”
“你好！”
“三哥，林小姐要是想当三嫂，我举双手赞成。”张勇的悄悄话动静可不小。
“行了，净添乱！”要不是林娇月是此间主人，估计她就会转身跑开了。
“老五，徐贵平。”
“你好！”
“林小姐好！”老五没敢继续开玩笑，把她惹哭了，三哥肯定会生气。
“林小姐，不好意思，我们这些兄弟向来如此，不分大小，不论场合，希望你别介意。”朱乐阳可不能也沉默是金，一方面容易让人误会，另一方面好像自己的人都动机不纯一样。
“没事儿，看到大家都不拘束，我也能放得开。”林娇月的脸依旧红红的。
“坐吧，一来是和大家见见，二来是请大家吃点夜宵，要是就我和朱…乐阳两个人吃那会很单调。”众人都落座，林娇月坐在朱乐阳身边，服务员开始上菜。
“我不知道大家的喜好，随便点的，谁喜欢什么就点，别客气。”林娇月很客气，她还有些拘谨。虽说是随便点的，但无论花色、样式，还是品类都很有特色，看来也是匠心独具。
“林小姐既然不把我们当成外人，就不要那么客气，我这个大哥越权一回，为咱们大家的相识而干杯！”老大毕竟是老大，这时候也能把握好分寸，如果等林娇月来牵这个头，气氛不知什么时候才能缓和，他这样一来，大家自然的就把那一点点微不足道的芥蒂放下了，开始谈笑起来。
吃喝、谈笑了一阵，林娇月说道，
“乐阳，你那部手机其实也是有的。”大家听她这么一说，都把目光看向她。
“只是这一部要好的多，而且我要单独给你，你不一定接受。”说着把一部手机递给了他，朱乐阳接过来，反复看了两遍，也没发现有什么特别。
“我没发现有什么特别，和那些手机的款式也不一样，能告诉我吗？”
“暂时保密吧，透露一点点，也肯定是和那些手机的差别，那就是这个手机里有我的电话号码，有以我的名义办的卡。”林娇月说道，
“意思是如果不给我，这完全就是你的手机。”朱乐阳的反应还是相当的快的。林娇月点点头，又摇摇头。
“是我的，给谁由我来决定！”
“单凭这一点，这礼物就足够珍贵了。”朱乐阳刚想开口拒绝，林娇月巧妙地转换话题。
“二哥，你们都有女朋友了吧，为什么你们都不带伴来啊，不会是想寻找刺激吧？”
“来这地方，还不带上女朋友，也难怪你会这么想，三儿他刚刚失恋了，我们为了让他散散心，我们就来这了。”林娇月看向朱乐阳，看她的意思好像想问问他前女友的情况，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像乐阳这样好的男孩一定不愁找不到女朋友的。”林娇月的话里有赞扬，更有些黯然神伤。
“谢谢！”朱乐阳听出了她话中有话，但他不想接，也不能接。几人有吃吃、聊聊了好半天。
“乐阳，你已经有我的联系方式了，记得给我打电话啊！”林娇月道。
“好的，我会的。”已经快到十二点了，朱乐阳提出告辞，林娇月也跟了出来。
“你们怎么走？”林娇月问。
“打车。”老大回答。
“我有车，谁和我同路？”林娇月问。
“你住哪啊？”宋磊很实在，你不说住哪，谁能知道谁和你同路。
“草原明珠，金海路上。”
“那估计三儿和你同路，我们哥三在东边，老四在烟厂呢。”
“乐阳，一起走吧。”朱乐阳有心想拒绝，可一想算了，刚认识别闹得跟怎么回事似的。
“好吧，大哥，二哥，四儿，小五，我先走了。”
“你们两个路上慢点。”老大叮嘱道。
“知道了。”朱乐阳和林娇月一起走向停车场。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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