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梦幻般的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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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泄愤的话,此刻对女孩来说,就是一种幸福。因为,她从中能体会到关怀。一句话改变不了什么,可这就是帮助!也许大鹏的话给了她勇气;也许大鹏的话稍加联想就觉得可笑。她竟象巢中受伤的小鸟。在暴风雨肆虐之后,试着探出头来……,头顶的阳光虽然有些刺眼,却有她寒冷中期盼的无尽温暖。她迎着太阳鸣叫着——她笑了!尽管四周光线很暗,可这笑容,象盛夏的阳光般灿烂——大鹏的心,都被照亮了。
大鹏想打开暗门出去,被她拦住了。可能是担心;也许,她此时就喜欢这么坐在他的腿上。外面天大,地大;里面空间狭小。可这里才有她想要的安全感。
此时,大鹏不知道该说什么。顺手摸过一罐饮料,用牙启开。因为他的另一只手,还被她握着。饮料凑到她的最边。她用另一只手接过来,没有喝。又把它移到他的嘴边。乖巧地喂大鹏喝了一口。扑闪着长长的睫毛,看着他喉节蠕动,很满足的样子……
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刚才还想出去的大鹏,现在,希望时间就此停住——美女入怀;调羹送茶。夫复何求?一切,仿佛都在梦幻之中……
……
女孩从卫生间出来时,只穿了大鹏的一白件衬衫。宽松的衣摆下,只露了女孩一双修长的美腿。牙雕玉琢般精致。大鹏尽力地把自己从幻镜的美感中向外拉了拉,想回到现实。几近完美的偶遇所带来的回忆,足以让自己在“此生不枉为男儿”的自信中慢慢回味——他今晚只想做一个“护花使者”。
可是,女孩子的第一句话,就象被施了魔法的鹅羽。只轻轻一拨,便把让他重新坠入了梦幻——这是一句令人无法抗拒的咒语:
“我想,把我的身子……给你……”——是祈求呵护的商量语气。
“我,自己愿意的……”。见大鹏在欣喜与惊愕中犹豫地挣扎,她又补充。
“以后,我就什么都不怕了……”。
第一次**中,他小心翼翼。胸膛下的娇躯,如羊脂似美玉……,他的动做轻缓,象黄昏后的古代书生,穿过后花园,轻轻拍打着闺房上的门环……。一下,两下……
身下,她美目低垂,微启的红唇,伴随双峰的抖动,有节奏地传出:“嘤”……“嘤”之声……象门环的回音,划破万籁聚寂之后的夜空,回应着。
湿滑的幽径中,他象一位首次登顶的探险者,正想回味向上的每一步。那矿谷中神奇的回音:“嘤”……“嘤”,“嘤”……由缓而急,象帅帐前的催战金鼓,让他这位阵前的武者再也无法自制;座下的龙驹腾空而起,钻入敌营;手中的兵器,疾射而出……瞬间,被吞没……
身不由己的最后一拼之后,他跌入谷底。虽无言胜败,他还是感觉有些沮丧——事关武者的尊严。
女孩拢了拢额前散落的秀发,双颊桃花绽放,眉目轻启,银星闪烁。起身抱住大鹏。羞却地说了声:“我不怕了……”。尽管大鹏还不知道她这句话的真正含意。但她“雨露”之后的清爽,娇媚神态,象给大鹏的奖品。让他心底片刻的沮丧逃得无影无踪。尤为高兴的是:此时,女孩就象武侠小说中,惊天宝藏秘密的守护者。在历经血雨腥风之后,终于归隐田园,心情不再忐忑——把藏宝图交还了宝藏的主人。更象初次到游乐园的孩子——有些流连忘返……
她柔弱的肩背紧贴了大鹏健硕的胸膛,侧过身躯。偷偷地吮吸着自己右手的拇指。大鹏支起身,发现:她的右手拇指明显比左手的长些——那是儿时,经常吮吸的结果。这原始的动作,散发着寻求疼爱的气息……

他环过她的脖颈问道:“香”?
她美美地扭了下身体:“不知道……。说完,捂了眼睛,抱成一团。不经意间,后面碰到了他的小腹……。她似乎意识到了,那里有驱走她恐惧的“魔杖”。停了停,她借故拉被子,又贴了过来……。这诱人而美好的部份,一但触及,就象一块引力巨大的磁铁。这磁力立刻象电流,从他身体的一点灌入四肢百骸。在体内猛烈冲撞后,迅速回流……
这寻找出口的回流,仿佛又使他成了武者。盔甲在身;长矛在手。他跃马飞奔。异军突起……
身下的“嘤”,“嘤”声,在海浪浸润沙滩般的律动下,渐渐地变成了轻吟——“喔”……“喔”……,象翱翔在蓝天上,海鴎的欢叫……而欢叫着的沙滩,怕失去海浪的爱抚,涌动相迎……
这次,风平浪静之后,武者有了征服者的自信;而桃花丛中的醉眼里,也有了翘首盼到凯旋者的兴奋。
……一切远没有结束……
当最后一滴用来回味的红酒,在两人的嘴里几经唇舌的舔泯,蒸漛之后。挥发在空气中的酒精让他们再度燃烧——
女孩调皮地抱着双膝,似乎对空气说:“要!……”随即用被子盖住了头……
……
当武者再次卫冕,刀剑入鞘。他开始惊异自己的神勇!他还不知道——只要是一个善解人意的女孩子,都会把男儿在首次征战中,变成一位“七进七出”的赵子龙。
“还要……”
……,……。
律动的呻吟,在拍岸的惊涛中变成了娇喘……这天外之音,象摄魂的闪电;击中他的神经——这是彻骨的纵容!——更是无法回绝的怂恿!他如身如怒潮,排山倒海般撞击着渴求的海岸。一次高过一次;一次猛过一次!——似要摧毁一切!
她双腿环在波涛的腰际,尽情的享受着海浪的颠簸。牙白的美腿曲起,如两只蝴蝶的翅膀,恋花般飞舞着——永远不知疲倦……
盎然的**在体内奔涌,如火山下的岩浆,随蝴蝶翅膀的舞动向山口汇集着……越来越近……她脑海已成空白——蝴蝶已经变成了随时准备蘖槃的凤凰,——她祈盼岩浆喷发,那浴活火的一刻——不惜赴死!
急促的娇喘声,已然扭曲。似不堪忍受酷刑,象渲泻痛楚一般直白——“啊!”……,“啊!”…………
这表达原始感受的声音,划破痛楚牢笼的窗纸——快乐的阳光洒满身心。她被岩浆的热浪高高地抛起……幻化成空气。溶进蓝天……
云一般飘落回沙滩的时候,她再也不敢正视他的眼睛。头埋进了他的臂弯。
再睁开眼睛的时候,见大鹏傻傻的盯着她的双腿——白晰大腿上,落了片片红霞。她低了头,拉了拉愣愣的大鹏。柔声说:“就是给你的。我愿意。总比……”。
她似乎不想让过去的故事阴影,破坏眼前的快乐。于是没有把话说完。马上把大鹏拉进被窝。换了欢快的语气:“给你讲两个笑话……”顿了顿,又解释一句:“是听姐妹们讲的,说你的——”。
见大鹏释怀。她先笑出了酒窝儿:“你这样厉害,好有一比……”见大鹏认真起来,才慢慢说道:“‘凯迪拉克’轿车——总是比别人长一些!
‘波音747’——每四分钟,起落一次!
……”
大鹏听出她是在取笑自己,搔着她的痒处问道:“你呢?”她又捂着脸,羞羞地说:
“我是‘雀巢咖啡’——滴滴香浓,意犹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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