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魔鬼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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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王府已是傍晚时分,柳柯一进门就见到了一直等在那里的祈炎恩。
“世子!”柳柯恭顺地一揖。
“回来了!”祈炎恩淡淡地说,“今天出府有什么事要办吗?吩咐奴才们一声就好,怎么亲自出去了?”
“回世子,在下今日实在是有不得不亲自去办的事。”想到芷嫣的“未了的心愿”,柳柯无奈地苦笑。
但是,同一个笑容在不同的人眼中是有不同的理解的,祈炎恩突然觉得柳柯的笑容很刺眼,不知他是为谁而笑,看了半天,最终没说什么,转身向厅堂走去。
“小绪--”芷嫣轻声提醒望着祈世子背影走神的人,柳柯一惊,这才想起自己答应芷嫣求世子留下小绪的事。
“世子请留步!”柳柯叫住祈炎恩,回头把小绪带到身前来,“世子,这是小绪,是在下今日从市集买回来的丫鬟。她已经无家可归了,还望世子收留。”
祈炎恩的表情突然变得很怪异,似是见到了什么不可思议、无法接受的东西,眉头皱了几皱,最终放弃似的展开。“她是你买下的,自然是你的人,你若想留,就留在你房里伺候吧!”说完大跨步离开了。
“多谢世子!”道谢声未说完,人已经不见踪影。
“柳柯,你和世子相处的不好么?”芷嫣轻轻问道。
“在下也说不清楚,世子向来喜怒无常,平日对在下虽冷淡了些,人却是极好的!”柳柯自己也不懂地胡乱解释说。
“是吗?”芷嫣明显不信,被你落个水吓得神智不清的人,对你只是“冷淡”而已?只有你这种少根筋的人才这样认为吧(说话的人完全没有自己也少根筋的自知之明)!
“公子,公子?您在对谁说话?”小绪惊奇的脸映入眼帘,柳柯和芷嫣这才双双回神,惊出一身冷汗。看来以后得小心点,这么大意,迟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柳柯柳先生有精神分裂症了!
从市集回来后很长一段时间内,柳柯再也没出过王府。原因绝不会是芷嫣转性了,为了一雪被忠狗家丁打了一拳之耻,芷嫣决定让柳柯进行一番魔鬼式训练。
每天早晨卯时四刻(早晨六点)起床,先绕花园跑20圈,然后是100个伏地挺身和两百个仰卧起坐。做完后洗个澡再去吃早饭。芷嫣痛恨死大木桶了,跟日本的传统棺材一个形状。于是在浴室(卧室隔间的屏风后)搭了个一人多高的架子,把木桶架上去,用一根竹管连通桶底,又用兽皮在竹管另一端做了个花撒,这样,洗澡时只要把水倒到桶里去就能享受淋浴了。
不过麻烦也就在这里,柳柯顾忌芷嫣女子(或者说女鬼)的身份,怎样都不肯脱衣服。最后芷嫣怒了,抢过身体主动权,三下五除二脱了个精光直接去花撒下面冲水,柳柯这才屈服,动手净身。因为这件事,柳柯又一次对芷嫣刮目相看:也许,这个人根本不是女子!

早饭后是练拳脚的时间。芷嫣学的是现代武术,跆拳道、空手道,甚至还有一些截拳道的功夫。招式简单直接,直击目标,毫无做作,这让只从书上读到过那些华丽的古代武术招式的柳柯大开眼界,放任芷嫣用自己的身体练习些高难度动作。而放任的结果是,芷嫣某天忍不住,用柳柯的身体练俞伽,把柳柯和小蝶小绪吓了个半死。
下午是器械训练,长剑大刀只练了几次芷嫣就放弃了,那种东西只是耍起来比较漂亮而已,根本不实用。芷嫣没有内力,单靠体力练那种武器,不一会儿就耗尽了,而且,近身搏击时,匕首绝对比长刀长剑有优势。最后,芷嫣选了两种武器,匕首和飞刀,轻,灵活性强,方便携带且不易被人发觉。每到这个时候,芷嫣就会非常想念自己在21世纪常用的枪,论武器,什么能比得上它称手?
晚上也不闲着,芷嫣请人做了两把绳钩,上树爬墙专用。没办法,没有轻功,只好借助工具了。王府的高墙大院和严密防守刚好用来实习。
一段时间后,柳柯的身体素质比原来上升了不知多少个档次,虽仍比不上芷嫣21世纪的身体,但一般混混是无论如何也奈何不了他了。
练习期间,芷嫣也享受了不少只有作为鬼魂才能享受到的福利,比如,每次练到累得半死不活时,芷嫣就退出柳柯的身体,把一身酸痛丢给柳柯去体会。柳柯心服芷嫣的惊人之才,倒也都任由着她,两人相处得一直很和气。
不过有人相处的可不怎么和气,小绪是小孩心性,喜欢闹腾,小蝶则是在高墙大院里住久了,养出一身的傲气。两人谁看谁都不顺眼,整天争执不断,大有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的气势。对此,无论是柳柯还是芷嫣,都是无可奈何,日子久了也就习惯了,只要她们两人一开吵,柳柯芷嫣立刻遁走,眼不见心不烦。
事实证明,王府里的下人都是很有专业精神的。对于柳柯这一段时间以来的疯狂训练(尤其是每天早晨的跑步),没有一个人穷极无聊跑来追问,一个个眼观鼻鼻观心装作看不见。倒是祈炎恩看柳柯的眼神越来越古怪,似是不认识他了(不认识就对了),又似是在努力接受梦想破灭的心情。对此,芷嫣迟钝,柳柯更迟钝,一时仍是维持了表面的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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