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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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呀,我的店,我的店呀!我只出去了一小会我的店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啊!苍天啊!大地啊!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是谁?谁砸了我的店?我要和他拼了!”店老板开始还是桃花满面,看到他的店后桃花变成了烂花,店老板也几乎要休克。“是你砸了我的店?是你?还是你?是不是你?或是你们集体窜通好的?”店老板见人就问,逢人就抓。
“你就是老板?终于等到你了。”
“是你砸了我的店?”看见杜佶穆走上来,老板抓住他就问。
“我是我,我是来通知你的,刚才我和几个朋友恰巧路过,看见一个人,好像是一中的孙子麻孙主任,他和一群人在这里,好像是说要把什么砸了,当时我们也没太在意就走了,可是等我们回来时就看到这幅景象,我觉得很有可能,所以就来通知你一声的,不知道你和他是不是有仇。”
杜佶穆说慌是脸不红心不跳的,还说得绘声绘色,店老板还连忙向他道谢。
“三哥,你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明明就是我们砸了他的店,你怎么说是孙子麻?”
“我有说是他吗?我只是说好像听见他说话,我一没说那个人是他,二没说我听见,我只是说好像,明白好像的意思吗?而且这么说不但可以省下我的票子,还能够看一场好戏,何乐而不为!”
“我靠,你真比泥鳅还滑,I服了U。”
“一般一般世界第三!”
“那第一和第二是谁?”
“第一是你,这个第二嘛!谁爱当谁当!”
“穆,你这一招借刀杀人还真不错啊!”
“也不看看我是谁!快回去看好戏吧!”
“什么好戏?”
“店老板不是说要报仇的嘛!现在我们回学校看看他要怎么报仇!”
“那彬怎么办?”
“我和小叶送彬回去,你们先回学校,等彬醒来我就过去。”
“老大,还是我送彬回去好了,你和穆还有可可就先回去吧!”
“别废话了,悦还在等你,你们回去吧!”
“那我们就先走了,你们快点回来,我精心策划的这场好戏你们可千万别错过了!”
“知道了,你们快走吧!也好回去控制局面,不要玩的太过火。”
“那当然,有我和夏在怎么也不可能玩过火的,我还是有分寸的。”
崔宫泰和吴俐叶扶着郑彬盛上车,韩茗可则幸灾乐祸地向学校走去。于川夏和杜佶穆也满意地笑着,虽然他们心中都有说不出的喜悦,但是每个人的喜悦都是不同的。
韩茗可因为痛快地打了一架,所以她开心。
于川夏因为看见了悦,所以他觉得幸福。
杜佶穆因为省下了钱,所以他满足。
“《将进酒》这首诗是我国伟大的爱国诗人李白的代表作,里面有许多的名言名句,所以同学们一定要熟练的背出来,昨天我已经布置你们回去背了,我们今天就来检查一下背诵的情况。”语文老师甜美的声音从教室里传出。“有没有同学自愿起来背诵的?”
“报告。”韩茗可出奇地喊了一声报告,也许是因为今天心情好吧!
“怎么迟到了这么长时间?”老师看了看钟,二十分钟,刚好半节课。(作者汗:貌似前面好像还有一节班主任的课)
“请假的,刚回来。”韩茗可撒谎的功夫可不是吹的。
“这样啊!那韩茗可就由你们三个来背这首诗,谁先来?”
“什么诗?”
“《将进酒》,于川夏,就由你先开始吧!”
“为什么是我?”冷冰冰的语气,没有了对韩茗可的温柔。
“嗯,这个……”
“叫你背你就背呗,快点啊!”
“哦。”还是韩茗可说话有分量。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
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
朝如青丝暮成雪。
人生得意需尽欢,
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才必有用,
千金散尽还复来。
烹羊宰牛且为了,
会须一饮三百杯。
……
五花马,千金裘,

呼而将出换美酒,
与尔同销万古愁。
“嗯,很好,于川夏同学一定很认真地问温习功课了。”
“我没有。”
“呵呵,没有都背得这么好,那看来于川夏同学真的很用功啊!”老师只有尴尬地笑着。“那韩茗可看你的喽!”
“老师,我要是背错了,或是背得不好怎么办?”
“没关系的,你还没试怎么不好?背的不好可以再继续努力的。”
“那老师你一定不能打断我,你要是把我打断了,说不定我就什么都不会了!”
“好,老师不说话,只要你不停下来,老师就不打断你。”
“那我背了!”
“嗯。”
君不见店中桌椅横飞来,
猛砸向人都损坏。
君不见内堂圆镜岁成片,
上剩镜框下剩渣。
人生在世需练武,
莫使赤手空对拳。
天生我才必打架,
千人围聚一起来。
耍刀练剑全是乐,
开战需打三百合。
舞刀剑、砍桌椅,将进酒,手莫停。
帮君打一架,
请君为我作估评。
锅碗瓢盆全打碎,
但愿老板不怪罪。
古来侠客多豪情,
行侠仗义不留名。
王子昔日欢聚乐,
单挑十人莫可比。
公子何需言钱少,
劝君少花多捐献。
大小架,天天有,
呼而将出显身手,
与尔大战校门口。
老师终于知道韩茗可为什么不让他打断自己了,韩茗可更是十分离谱地把《将进酒》改了个乾坤上下不透气。虽然学习不行,可是歪门邪道确实一大堆,用句俗语就是‘正才不足,偏才有余’。
“韩茗可同学,我承认你很聪明,能现场发挥该诗词,这种灵敏的反应应该得到表扬,但是聪明是用在正途上的,而不是耍小聪明,重新背一遍。”
“老师,我说了我不会的嘛!,要不这样,我找人帮我背,他要是会背你就别罚我了,他要是也不会你再罚我们两个。”
“你还和我讨价还价?好,我就给你一次机会,但你们要是都不会背,就必须由我处罚!你想找谁当帮手?”
“杜佶穆。”
“什么?我?”杜佶穆像是**下装了定时炸弹一样,猛地站起来,“可可,我非常万分以及肯定地告诉你我——不——会——”
“你们不是全能的人才吗?怎么可能不会?你不是每次都是年级第三吗?”
“那也不代表我会被这种文邹邹的东西。”
“那你会什么?”
“我会什么?嗯,我想想,有了,听好了。‘氓之蚩蚩,抱布贸丝。匪来贸丝,来即我谋送子涉淇,至于顿丘。匪我愆期,子无良媒。将子无怒,秋以为期。乘彼垝垣,以望复关。不见复关,泣涕涟涟。既见复关,载笑载言。尔卜尔筮,体无咎言。以尔车来,以我贿迁。桑之未落,其叶沃若。于嗟鸠兮,无食桑葚;于嗟女兮,无与士耽。士之耽兮,犹可说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桑之落矣,其黄而陨。自我徂尔,三岁食贫。淇水汤汤,渐车帷裳。女也不爽,士贰其行。士也罔极,二三其德。三岁为妇,靡室劳矣;夙兴夜寐,靡有朝矣。言既遂矣,至于暴矣。兄弟不知,咥其笑矣。静言思之,躬自悼矣。及尔偕老,老使我怨。淇则有岸,隰则有泮。总角之宴,言笑晏晏。信誓旦旦,不思其反。反是不思,亦已焉哉。’怎么样?你会吗?”
“这是什么啊!”
“《诗经。卫风。氓》。”
“没听过。”
“你当然没听过!”
“杜佶穆同学,这首诗背的很好。”
“那当然,情诗是他的长项,他只会背情事!”
“情诗?”韩茗可狂晕,也难怪,谁叫他是‘风情王子’,当然要多背些情诗,那些名家之作,虽然写得很有韵味,也充满**,但是在当今社会,诗词基本上已经不存在任何现实意义了,除了可以不忘文化古韵,陶冶一下情操,好像真的没有太大的用途,所以应该原谅人家杜佶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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