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拿塔斯的阴影里走出来是一件很累人的事。
不过凤飞飞的口技的确惊人。待到方长歌终于有所感觉时，只觉得下面已经胀到凤飞飞整张嘴都撑不下了。
凤飞飞很是乖巧地趴在床边，等待方长歌的进入。方长歌却拍了拍双双的手：“换你了。我想看看处女的服务又是怎样的。“双双的脸一红，果然和凤飞飞一样跪在方长歌的身前，竟然是相当熟练的**，舌间的灵活甚至更超过凤飞飞。
方长歌惊讶地问：“你练过的？”
叫双双的女孩点点头说：“这里的每一个女孩都是受过特殊培训的。不过请放心，我们练习时用的是专门的替代物。”
方长歌深吸了一口气。二十万或者价值不菲，但也的确是物有所值。
他躺在床上，任由凤飞飞和双双卖力地**着自己，忍不住问苏舞：“你呢？你也练习过吗？”
苏舞红着脸摇摇头：“有些事，想也想得到，看也看得到。这个地方，就是个染缸，不管它本来是红的白的，出去的人最终都只能是黑的……不用怜惜我们，你得到的一切都是你应得的。而我们……她们……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早已做好了一切准备。唯一让我感到高兴的是，我的第一次，是献给我喜欢的人……这样，很好。”
方长歌突然想起了一句话：生活就象**，如果无法反抗，就默默的享受这一切吧。
轻轻摘下墨镜，媚惑之力在这一刻绽放光彩，三个女人如受雷击。
她们愕然看向方长歌，迷离的眼中是爱意在燃烧涌动。
叫双双的姑娘呻吟了一声，刹那间原本早已死去的灵魂竟然又复活了。
秀出雪白的长腿，还有傲人的双峰，她坐方长歌的身上，咬咬牙，痛苦地坐了下去。
凤飞飞用自己的**为方长歌做着全身的按摩，而方长歌的手在苏舞动人的娇躯上游弋不停，寻幽探秘。
三具优美的身体开始了疯狂的扭动，灵魂在燃烧，血液在沸腾。这是第一次，方长歌感受到拿塔斯给自己的能力终于有了用武之地。
嘶吼声，娇鸣声，呻吟声，每一声沁人心脾。汗液，血液，精液，每一种液体流淌在这灯光下四具**的**上，再分不清彼此……
**的画面是如此的清晰，连米胭的脸都不由红了一红。她转过头对anddy说：“我从见过这么健壮的男人。看来这次，你真的是挑到宝了。”
Anddy却悠悠回答：“正因为这样，我才后悔把他带到这里来。”
米胭冷哼一声：“生活，是没有回头路可走的。在他的生命里，这里所有的一切，都是他想都没想过能拥有的。你所指给他的，可以是通向天堂的方便之门，也可以是坠落地狱的捷径。如何选择，是他自己的事。但是无论怎么选择，也只有天堂和地狱这两个方向。想要回头，那是永远也不可能了。”
Anddy黯然低下了头。
方长歌的表现太惊人了，以至于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米胭突然冒出一句：“你猜，他知不知道我们有在窥视他？”
Anddy摇摇头。
米胭很肯定地说：“他一定知道。他就象岑乐儿，他拥有奇特的能力……在他摘下墨镜的那一刻，我感到了心动……我开始有些了解他了。”
米胭的脸上露出了自信的微笑。
这个笑，令anddy不寒而傈。
清晨的时候，凤飞飞已经不知去向，反而是双双和苏舞依然陪侍在他身边，身无寸缕，象两只乖巧的小猫躺在那里。
昨天晚上这两个女孩都是初经人事，哪经得住方长歌的超级大棒的蹂躏，最终还是凤飞飞一个人抗下了大部分的冲击。就算是她最终也连喊吃不消扯白旗投降。方长歌对她没什么好感，硬是干到自己喷射才停手。即便如此，他也不愿喷在凤飞飞的身体里，而是选择了苏舞。
没想到早上刚到，凤飞飞便悄然离去。
人都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戏子加婊子，那就是典型的绝情绝义了。中了媚惑之眼依然能说走就走，方长歌算是明白这女人有多厉害了。
轻轻拍了拍双双的小**，双双睁开朦胧的双眼。
方长歌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双双略低了下头，思考了会才说：“罗小双。”
方长歌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问她：“为什么会来做这个？”
昨天晚上没有问是不想破坏气氛，现在却终于还是忍不住问了。
罗小双的脸上露出一丝凄然的笑：“当然是为了钱。不为钱谁干啊？”
方长歌奇道：“你家能供你读得起大学，应该不会缺钱到这样的地步吧？”
罗小双哼了一声：“读大学，是借钱读的。现在满世界都是大学生，应届的毕业生找工作一个比一个难。我读的是工商管理，听起来好听，其实却一无是处。那些企业谁会让一个刚出茅庐的女生来管理一个部门？还不是得从基层干起？可是我们的专业在基层几乎就没有用武之地。没有好的表现，谁又会提拔你？女人最终还是得靠出卖**来爬升。既然一样要卖，为什么不找个好价钱去卖？你以为在这里是做妓女，有了工作的人为了提升而和上司睡觉就不是出卖，就不算是妓女了吗？其实没什么区别的。”
方长歌愕然。
罗小双继续说：“我曾经在一家超市任职。在那里，我努力工作，认真表现。我干了两年，和我同一期进去的女同事有的做了经理，有的成了部门主管或副主管，有的做了秘书，还有的调职别处去高就。更多人辞职不干……惟有我，傻傻的做，痴痴的等。两年来，我始终都只是一名普通的超市收银员。我拒绝了不少于两位数的上司的性骚扰，没有献身就没有提升，工资薪水微薄，直到我进醉生梦死之前，还始终没帮父母还清读大学的欠费。我离开前的一个月，因为工作努力成绩突出终于被带到柜台做领班。就是这样，还有人造谣污蔑说我靠出卖身体换来的位置。老板因为没有得到我而恼怒，最终把升我职的那个经理给撤了……他是个好人，是唯一欣赏我而不会亵玩我的人。他被撤职的那天喝得大醉……他对我说，他喜欢我，想追求我，可绝不会因为这原因而以公报私。他说我是真的有能力做得更好……”
罗小双说不去下去了，呜咽着哭了出来。
泪水打在雪白的身体上，就象冬天的霜雪，深深刻在了方长歌的心上。
“后来……有人找上了我。他们告诉我，有一个机会可以让我脱离现在的这一切。虽然我要为此付出**，但是仅第一次就可以让我得到十万块的费用，可以立刻还清我父母欠下的所有债务。而且只要我在这里干上一两年，那么我下半辈子就再也不用愁吃喝了。我可以不用再看任何人的脸色，可以买任何自己喜欢的化妆品，好看的衣服。我可以让为我数十年来为我吃苦受累的父母尽早的过上好日子……不能不承认，他们的话很有诱惑力。他们还说，如果我的运气好，被年轻而没有家世的富豪挑中，或者可以从此被彻底包下，永远也不用伺候更多的男人。因为，处女的价值更多体现在没有被别的男人使用过上。如果这个女人的第一次就是给了自己，那么之后只要没有别的男人，是不是处女根本就不再重要。所以，有很多富豪们愿意把红雨里的姑娘永久地留在自己身边……一样是出卖**，与其卖给公司老板换个轻松点的工作，为什么不卖个更高的价钱图个更远大的前程呢？要知道这里即使是最低级的会员，也得是身家千万以上的富豪啊。所以只要是人，就会有这样的想法吧？”
方长歌听得呆了。
罗小双抹去泪痕，强笑着对方长歌说：“你以为我为什么愿意告诉你这一切？因为这也是教导我们的妈妈说的，诉说真实的悲苦，可以让客人对你产生怜悯。并非自甘的下贱，更可以令客人对你产生认同。而最重要的是，这一切都是真实的，是可以调查证明的。所以，即便客人都知道这一切都别有目的，客人们依然会心甘情愿地为我们付出金钱。现在……你明白了？”
方长歌苦笑。常听人说，世间最狠的计谋不是阴谋而是阳谋，是那种不怕被戳穿的计谋。醉生梦死对岑乐儿是如此，教导红雨的姑娘对客人说实话也无不包含对人心的掌握，进可攻退可守，真正是厉害啊。
难怪红雨里的姑娘个个如此甘心面对这一切。因为对她们来说，她们的第一个客人，很有可能也会是她们终身的客人。
这种诱惑，或许比金钱本身更大，而尽心的服侍就显得尤为重要了。
方长歌叹息一声道：“如果是这样，我怕你会失望了。其实我就是一个学生，正准备考大学呢。我有女朋友，而且是两个。虽然有些小本事，却还不到能妻妾成群的地步。你的单，还有凤飞飞小姐的单，都是你们的米大老板替我买的。我自己嘛……根本没什么钱。”
罗小双微微一笑：“能够让米大老板买单的人只会更不简单。今夜之后，我会进入秀色坊，每天开始对待不同的客人。如果你真的不喜欢我，当然不用理会。如果你喜欢的话，那就最好不要迟疑，不用等我服侍过别的男人后再来找我……”
说着，她披起轻纱衣离去。临走前，她低着头小声说：“你的眼神……很特别，很迷人。我喜欢你，希望你……也能喜欢我。这是心里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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