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事重提(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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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了快12个小时的车,到达了故地.可是,心里面还是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是难忘,还是感慨,我也说不清.就如同徐志摩的诗——《再别康桥》,“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这时手机响了,亲爱的,你慢慢飞,小心前面带刺的玫瑰……我知道是妻子打来的电话,犹豫了一下,但还是接了。“怎么才接电话,在哪呢?吃饭没有?”一连3个问题,让我深深感到自责。“刚下车,有些杂音,所以我才刚接,你先吃吧,不用等我了,我还回公司办点事情。一会给你打电话。”我应付了几句,就挂了。过了5分钟,我在车站附近找到一家洗浴中心,草率把身体淋了一遍,就匆忙回家了。
老婆,我回来了。我假装热情的亲了妻子一下。妻子看了看我说,你不是要去公司办事,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我看表都已经快3点半了,公司都要关门了,刚给廖总打完电话,说明天早上上班。”“那你好好休息吧,我出去买点菜,你去看看宝儿吧,这2天他说他想你了。”说完便下楼了。
咚,咚……听着妻子下楼的脚步声音,我惘然,错已经铸下了,那么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尽心尽力的维护好这个家庭,疼妻疼子。
吃完晚饭,大约6点多钟。我在椅子上看报,妻子说现在的报刊登载都是一些药物的广告,不是让人怀孕的药,就是一些治疗性病的药让人看了头都疼……窗外的风却忽忽地一刻都没有停,似乎要在这个冬天把这座城市毁灭……那件事情已经被我深深的埋藏在心中,没有重新翻起它的意思,也没有联系过她……
可是上天却有意的让这一切延续,召集天兵天将定要将孙悟空惩罚。开始的时候我只是感觉身体下面长了几个水疱,我也没在意。过了大约3个月之后,已经糜烂起来。我就马不停蹄地去医院检查,医生说是普通的孢疹,给我开了点中药,让我注意下就可以了。我才拨开云雾,10万天兵天将也不能将齐天大圣怎样。
一次我在于妻子的房事当中,妻子问我是怎么了,我说是普通的孢疹,妻子说,这不像是孢疹,明天我们去医院检查下吧。我也没说什么。“7月份医院的人真多”,我有些按捺不住自己的心情。“今年的天气这么热,中暑的自然也就多了”,妻子回答到。“3楼往左拐”。谢谢大夫。”
今天我们来的是省医院,上次我去的是市医院,虽然2所医院同在一个城市。但是对于医院的位置来说还是有些陌生。
“您得是慢性淋病,如果你肯配合医院的积极治疗,你会好起来的。”医生郑重其事的把病情告诉了我跟妻子。妻子的眼睛死死的看着我,瞬间划落了她那珍贵而又充满着怨恨的泪珠。我让医生顺便给妻子也做了一次检查。幸而妻子没有传染到妻子,要不然我会更加对不起她的。终究孙悟空是逃不过如来佛祖的手心。
后来发现妻子给我写了一封信,信中有这么句话Agoodconscienceisasoftpillow.意思是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
经过这件事情以后,一连几天妻子都没有跟我说过话。我打开电视,特意把节目播到妻子常看的电视剧频道,并示意妻子过来看。妻子没有理我。许久,她说,等到孩子在大一点,她会把他送到私立学校去读书,然后我们就离婚。
听到这句话,我顿时楞住了……拿起了烟,不挺的吸着,满屋子里都是烟气。平常妻子看我在屋子里抽烟都会说一句,“要抽出去抽去。”可是今天她异常沉静。
别人家离婚的前兆都是噼里啪啦,风吹雨打,而我们家却如同死水一般寂静,没有任何争执。我想起了杜甫的诗“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虽然事情没有亡国那么严重,但是“家破”足以让我铭心。春天来了,大道两旁的树木已经有了生机,小草也开始发芽,而我的心事却越来越重,事情也变的越来越糟。
原本我已经把请假治疗病情的说明,详细的递给了廖总。而这段时间因为公司不景气,所以把我列为开除的候选人之一。别人此时都在给老总,经理上烟,上炮,而我却“洗心革面”,没有时间理会那么多。果然,5月我收到了公司的信,名义上是说公司不景气,资金流动不畅,实际上却是把我给开除了。
春天下起了小雨。往日我是最喜欢雨的。有关于雨的诗句我就整理了厚厚2本。可是今天我却一句也想不起来。没有什么诗能形容我此时的心情了。
儿子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了市里一所封闭式学校,这也是我这半年里面最欣慰的一件事情。但是好景不长,法院传来了通知,我已经知道是什么原因……孩子叛给了她,房子也给了她,我只留下了公司曾经给我的一些补助金和一些家里男人用的日常生活用品。我并没有把我现在的经济情况告诉妻子,同时我也没有告诉法院,就这样我们离婚了。记得妻子分别时跟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是让我我们离婚这个秘密,有时间我可以去看他,让宝儿可以安心读书。
现在用四个字下来形容我的处境是最恰当不过了,那就是无家可归。何必荣幸成为一个妻离子散的人。最麻烦的事情没过于我现在还没有住的地方,没有一个稳定的收入,和昨天比起来今天的生活就是如同在地狱一般,难受的让人无法呼吸。这件事情还没有告诉我远方的母亲。自己觉得自己真是自作自受,但是几个月之后我又改变了这种想法。
往日的天也没有这么热,我觉得应该先找一个住处。于是,我就在市区旁边的怡园小区里面找了一个房子,房子还可以,一个月的月供才400,符合我当前的处境,我就先交3月的租金。
在这3个月里面,每天的生活可以说是有规律的,那就是泡网吧。最近半个月又和兰香联系起来,现在正打的火热。我已经把我的处境跟他说了,她说可以帮帮我,也许今天就是在这座城市的最后一天,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深夜来临.望着满天的星星,我的脑海里面一片空白。
当我又一次看到兰香的时刻,我的心在剧烈的跳着……她给了我一个地址,是一个大型网络公司的人事部门,需要一个策划,当天我找到了工作,并且安顿下来。
晚上7点我约蓝香出来吃海鲜,虽然我自己现在已经没有多少积蓄,也不是想要报答她,况且我得病这件事情还没有弄清楚。只是觉得自己这3个月过的很烦,况且兰香曾跟我提起过她喜欢吃海鲜,这又算的了什么呢?
找了一个不错的海鲜楼,里面的客人很多,但是服务态度很好,她喜欢这样的环境。
“你想吃什么,我问。”
“随便吧”。
那这么行,我是因为你喜欢吃海鲜才来这里的。
“我初中学过白居易的一首诗,里面提到,“蠢蠢水族中,无用者虾蟆。形秽肌肉腥,出没于泥沙”。如果可以今天我们就吃龙虾吧。
我说好,我们叫了一盘锦锈龙虾,一盘点桃虾球,一个法式咖喱焗龙虾,一瓶高级红酒。
“欢迎你来到我住的这个城市,希望你在今后的日子里生活的快乐。”兰香先敬了我一杯。
我目不转睛的盯着她,“兰香,我要和你永远在一起。”……
人的意志终究抵挡不过诱惑,有德行的人之所以有德行,只不过受到的诱惑不足而已;这不是因为他们生活单调刻板,就是因为他们专心一意奔向一个目标而无暇旁顾。也许我的人生永远到达不了这个境界。
每个礼拜至少两.三次我们一起出来疯狂,在这段时间里,虽然经常会提心吊胆,怕被他丈夫发现,但我们还是愉快的偷情,我们的灵魂和**已经达到**。
在新公司上班也有一个多月了,经理对我还是比较满意的,经常说一些鼓励我的话。虽然他的年龄只比我大2岁,但是能在这么大的公司做到人事部经理这个位置,可想而知,不是家里面的道路条条通罗马,就是个人的能力和经验都很出色,不得不让我羡慕。“小志,你过来看下,这份报告是不是你的。”
不是的,经理,我的都已经发下来了。”我答道。
“哦,那我弄错了。”
我真名方演志,今年36岁,今年是我的本命年。
“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离八月十五就只有2天了,虽然现在在外地生活的还不错,但是怎能忘怀自己已经居住过10多年的城市。忘记那个曾经为我洗衣煮饭的妻子,还有那个可爱的儿子。“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在拨。”电话里传来一阵刺耳的声音,我迅速挂掉了电话。
北方的9月,是那么的清凉,沁爽,让人感到无比的舒服自在,无拘无束。
中秋节到了,我给兰香打过电话,她说得陪家人,没有时间与我一起过。如果说这里的秋天是凉爽的,那么过分的凉爽是也会给人带来一些不快。我寻找着答案。
夜深了,我孤枕难眠。
过几天后,兰香给我打来了电话。说有事情要跟我说。
“这几天,我丈夫他刚出差回来,没有时间陪你,不知道你过的怎样,想我了没有。”
我看了他一眼,勉强的回答,“我还行”。
“我有件事情要跟你说,不知道你想听吗?”兰香注视着我说。
“什么事情?我问道.
“今天上午他做飞机刚走,去上海做报告,大约得3个星期之后才能回来,这段期间孩子也在他奶奶家,我希望你能陪我一起上我家呆几天。”
“如果对你没有什么影响,我没有意思。我爽快的答道。”
“那今晚我们就去我家”。“好的”。想到今夜的**是那么的充满的渴望,一下午我没有心思放到工作上。下了班,我去花店买了9朵玫瑰,就打车去了她家。
她家的条件很阔气,光房子就200多平方米,墙上挂着一个万马奔腾的巨幅,我浏览着周围,走进了她的卧室。
“我家还不错吧?”她兴奋的说起来。
“恩,你丈夫不仅仅是一个处长吧,要不哪来这么多钱买这样的房子。”我猜疑的问道。”
“这房子是我爸爸前年送给我们的,我爸爸他是一个地产商”。我惊讶的“哦”了一下。
晚上她问我是什么让她吸引着我呢,平心而论,你虽然和诗句里面的“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的形象有些距离,但你(肤色白皙,身材苗条,五官端正而显得秀气,颇有“清水出芙蓉”之感)。和你刚刚接触的一瞬间,我就强烈地感到你身上散发出一种妙不可言的温柔气息,我认真的说。”
此时,我们的爱情火焰剧烈的燃烧着,身体剧烈的摩擦出火花,那一进一出,一声一语,都让我醉生梦死。
眼看3个礼拜就过去了,我要离开了。
她说她丈夫今晚不会回来的,让我在陪她一晚。我也没多说什么。在**面前人是很难回头的,就像一个赌徒,总想着下把可以把钱捞回来,可是越馅越深……
那也我和兰香凌晨才睡下。早晨8点我就起来了,昏昏迷迷去上班。刚到办公室门口,电话就响了,是兰香打来的。
“你在哪呢?”兰香很着急的问。
“我刚到办公室,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我丈夫刚才回来了,他已经知道我和你之间的发生的事情了,我现在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在电话里面我听到她的哭声,而且哭的很厉害。

“你别哭了,那中午我们谈谈吧”。
“恩”,她挂掉了电话。我想她的现在的感受不亚于叶灵凤的《女蜗氏之遗孽》那个已婚女子,文章里面主人公情书自白,将一陷于婚外恋女子“东窗事发”后所经受身心磨难和盘托出,让已婚女人无地自容……
中午,我来到她们学校的食堂。看着她那早已经哭红的双眼,我又何尝不心痛。“他是怎么知道的”我问道。“是昨天你送给我的那些玫瑰花,早晨你刚走5分钟他就回来了。”她哽咽着。“兰香你别哭了,我看你哭我心里很难受,你说怎么办?”
“如果我跟她离婚了,你不会不要我吧?”她认真的说。“我怎么可能不要你,我也不能让你独自承受这份悲伤,找个时间,我要跟他谈一谈,看她把你打成这样。”表面上她只是面颊哭红,实际上她的胳膊和身躯都被皮带抽过,而且很重。深秋已经缓缓的来了,我觉得有些事情是不可以逃避的。而且非做不可,并非为了幸福,而是缓解痛苦,因为不做,则更痛苦-----。
吃完饭,分别后。我并没有急着回公司,而是去了公司附近的一个网吧。网吧里面也是那样乌烟瘴气,汽水瓶,烟灰到处都是。我已经好几个月没有上网了,没有尝试那种感觉了。我并没有跟往常一样登陆聊天室,而是在我的好友里面默默的翻着。当我看到前妻的QQ号码,不由自主的查看了她的个人资料。
“欺骗人的人,总认为自己聪明。在他们说谎话施展招数的时候,往往象天真的幼童,用双手捂住自己的眼睛,认为别人看不到他。其实别人看得一清二楚。”资料上面写着。我点燃香烟,使劲的吸着……
我觉得人生就象一个球,无论如何滚来滚去,总有在一个点上停止的时候。在它停止之前我们应该做完自己应做的事,而不要留下遗憾。
如果说平静之后仍是平静,那么就预示着将会有一场巨大的风暴来临……
自从上次和兰香的事情被她丈夫知道以后,我们就格外的小心,接触的时间也自然少了。今天是一个特殊的日子,离我们第一次约会正好是一周年,况且这么长时间没有见面了,我也应该给她打一个电话。
“兰香,在做什么呢?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没做什么呀,刚下了班,今天?我不记得了。”她娇声的说。
“今天是我们历史性会晤一周年啊!”我故意把声音提高了。
“我还真忘了,晚上我们出来吃饭吧,我请客。”
“现在不行吗?为什么要等晚上?”我不解。
“因为上次的事情,我们不能向往常一样,今天下班我必须得回家一趟。”她解释道。
晚上8点,我们约好在得意饭店见面。
初冬的天气不算太冷,我也没有换什么厚的衣服,只是身上多穿了一件薄毛衣。往常马路上路灯都齐刷刷的亮着,今日也不知道为什么,偏偏有几盏不亮,还有的忽明忽暗,给人一种不详的感觉。
我看见她穿着一身紫色衣服向我走来,她的皮肤还是那样白净,虽然年龄快到40,但是给人的感觉却还是30左右,丰韵肯定不减当年。她见了我调慨的说:“靖哥哥,容儿让你久等了。”
我也开玩笑的说:“一双丹凤三角眼,两弯柳叶吊梢眉,身量苗条……“你才是王熙凤呢”。她没有好气的打断了我的话。“快进去吧,外面没有屋里暖和。”我转开话题,搂着她一同进了饭店。其实,在此之前,我们都已吃过饭,也只点了2个小碗拉面和一个汤。
我说:“今天是我们的一周年,你有什么好送我的呢?”
她说:“都是男人送女人东西,哪有女人送男人的?”
“最近我在商场里面看到了一对很漂亮的表,我就把它买下来了,希望你喜欢。”我深情地把表递过去。
“这样的表我见多了,但我还是收下了。”虽然从她口中没有提起一字的喜欢,但我还是感觉到了她很开心。
饭后,我们在一起闲逛,谈天说地,话很投机。我想我今夜应该做点什么。可是谁也料想不到后面的事情。
正当我们走在那条坏了许多路灯的大道上,突然一辆轻型皮卡横拦住我们,里面迅速下来了3个人。我看出来这这不是什么好兆头,飞快的拉着兰香往回跑,哪知我们跑进了一个死胡同。而且周围都是木头的栅栏,没有几处人家,我知道我们已经死定了。
这时他们其中的两个人已经先追了上来,兰香已经被吓住了,紧紧的抓住我,我跟她说,没事,有我在。
那两个人见我们进了死胡同,也不使劲跑了,好象在筹划什么,大约过了2分钟才走过来。面对他们我故做镇静,说,你们要干什么?”
其中有一男子说,不干什么,你把这个女人放走我们单独谈谈。此时,我已经知道他们是为我而来。但是在北方这个初到的陌生城市,我并没有什么仇人,难道……“我小声跟兰香说,你出去之后马上报警,不用担心我。”兰香虽然害怕但是仍然恋恋不舍。我叫她快点走,她才走了。此时,他们已经是3个人。
少年的时候,爷爷也曾经教过我一些防身术,一些进攻和防守套路,虽然时隔这么多年,但我还是有点印象的。毕竟我上的学校还是军校,比起普通人还是有一些经验的。
但是当我看到1把长长的军刺在月光下闪的格外晃眼的时候,我的心也突突颤起来,我知道他们是动真格的,想要我的命。
我顺手在栅栏里面抽出一个木版,虽然它很短,但是这也只能是我唯一的武器。这两人突如其来的拳脚让我吃了亏,但是我更在意的是在他们后面那个拿军刀的人。
我感觉有一阵冷风向我袭来,我看到月光闪在到上的影子,我拼命的拉扯着那2个攻击我的人,一挡,只听哧的一声,一人倒下了,冒出许多鲜血。但是那个拿刀的人似乎没有一点放弃的想法,“啊”,他把军刀从那个男人的身上抽了出来,并继续刺向我,我急中生智,拿我手里面的木版打歪了正对着我的那把刀,然后把拿刀的人踢到了一边去,可是我后面的人将我扳倒……
拿军刀的人又冲了上来,我用手拼命的挡住刺刀……
这时,警车已经开了过来……兰香从车上跳了下来,把我送到了医院。我的手指的几根筋已经被拉折,幸好抢救及时,要不然我的手就废了;而那个倒在血泊的人因流血过多,抢救无效而死;拿军刀的那个人被拘禁起来;另一个人也因被军刺划到,虽在出血,但没有什么大事。兰香看着我伤心的哭了,此时我的心情并没有那么糟糕。虽然在自己受伤很重,妻子和孩子也没有在我身边,但是至少有一个关心我的人为我难过,为我流泪。警察已经详细的问过我的口供,并要求兰香在回去确认下口供。
经过接近半个月的调养,我的手已经康复了许多。这个案子也在审理当中,而我会多次的被叫去询问。我已经知道那几个人是兰香的丈夫派来的,而且也都不是本地人。如果案子已经立下来,那幕后的主使也肯定逃不过法网的,可是结果却没有我想的那么简单。另我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我在看电视,兰香打来了电话。
“对不起。”她哭了起来。
“怎么了,是不是他又欺负你了,过不了几天他就会被送监狱的。”
“志哥,是我对不起你,我帮他们做了伪证。”兰香说。
我大怒,“什么,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快点跟我说。!!!
“如果我如实说出证据的话,我的家庭就彻底的毁灭了,我的丈夫也会被送进监狱的……此时我听了大声喊了起来,“难道你不想我们在一起来吗?难道我受伤连个合理的说法也没有吗?”愤怒的把电话挂掉了。她又打来多次,我把电话关了。
我心中总有一股气消不了,是一种怨恨,又是厌恶。可是这并不是最糟糕的事情,我没有想到我竟成了犯罪嫌疑人……
我真的成了犯罪嫌疑人吗?我大声的在公安局里面喊着。说实在的,我现在对法律产生了深深的怀疑!是法律出了毛病还是人出了毛病?我对人性有了最深度的怀疑!
从小我就是个很自觉的孩子。学习还比较用功。农村很苦,都挤着跳出来。我很幸运,一路走来,名牌大学毕业,分配在京,得到了北京户口,做了记者。后来开了个小小的公司/工作室。二十七、八岁的年纪,我正踌躇满志。后来认识了前妻,我们一同去了南方,并结了婚,生了宝儿。可是今天我却被人诬陷做在这预审大厅里面。做笔录口供。然后关进大牢,开始了20多天悲惨的监狱生活!这其中的滋味我不想多讲。
我一直想找机会向管教来说说我的情况,一直没有机会。我做了很多努力都失败了。肯定是兰香的丈夫贿赂了他们,我望着这不见天日的牢房,明白了赵汝愚的苦衷,...那场战役在日本历史上被叫做“文永之役”,“文永”是日本龟山天皇的年号。...最后,韩侂胄诬陷赵汝愚在宋光宗禅位后要自立……历史就是这样,即使被平反了,人都死了还有什么用。
进来第四天就是除夕。我只有在过年的时候,默默想念我的亲人。我不敢想象年迈的双亲和工作天各四方的兄弟姐妹回家时得不到我信息时的痛苦。事实上,双亲望断天涯都看不到自己的孩子回家,都快急疯了,没有人告诉他们我去哪里了,是死是活。我答应过他们,今年过年和媳妇一起回家看看的,可是我却突然就不跟他们联系了,怎么不让人担心。我的哥哥和姐姐也在偷偷四处打听我的下落。因为我早已经被原来的单位开除了,他们找不到我的信息。
现在,我的案子已经到了区检察院。春节前检察院的材料应该会送到法院吧,法院会怎么判我?
3月11号,我被法院判处有期徒刑7年。
此时,我已默默接受了事实,而在场指控我的兰香在我脑海里面也早早的离去,能怪谁,天要亡你,你必亡。看着这一群污合之众,我笑了,法律竟然如此神圣!北国的3月还没有开化,这里只是我的伤心之地,又何必留恋呢。
前妻不知道从哪里得知了消息,竟然来看首所里面看我。我已见她泪流满面,由于情绪上的激动,我吞吞吐吐的说出“对不起”3个字,此时我才知道我错了,是真真正正的错了。“别告诉孩子我在监狱里面,让他努力学习,以后当个官,把这些奸人通通判刑……还有我的父母,别告诉他们我在这里……由于探亲的时间到了,妻子悲伤的离开了。
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是一般滋味在心头.
既然说人生是本书,那出现几个错别字就没什么大不了的。
兰香也来看过我,我没有见她。我记得有句话,”根本不必回头去看咒骂你的人是谁?如果有一条疯狗咬了你一口,难道你也要趴下去反咬他一口吗?“我只能用这样的话语来安慰我。我一定要报仇!!
这场杀人风波竟然以我被判刑而结束,我真的好累,没有力气去寻找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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