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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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再和望月说什么,因为我不想和谁再有什么牵扯了。我就只是我,我不可能爱上一个女人,更不可能爱上一个男人,卖了自己唯一的房子,我和小四带上了四十多万,去了南方。走的那天,我又去了湖边。不知道是为什么要去,可能除了小四,我还想再相信一个人吧!
到了广东才知道,钱原来也已经不好赚了,广东人都去北方发展了,而我居然还来广东。我和小四真的是太天真了,以为闯荡一番事业是很简单的事情。我们起初用十万块钱租了一个商品房,开了一个书店,因为那是我的想法。我总是想在这样的一个城市里,束之高阁,却不知道,在当今这个网络盛行的年代,买书的人已经很少了。可是我仍然想开下去,因为自己可以看到一些自己喜欢的书,问题就在于此,我们的收入都不及房租的钱。后来小四也不同意开书店了,于是我们改头换面,开了个美发店。这样一来,赔进了几万块钱。那可是我人生的全部家当。可是没有办法,选择了就得走下去。幸好美发店还开得不错,因为我请了一些很不错的本地人。他们觉得我和小四大老远来南方不容易,所以工作起来也很认真负责,也很卖力。我一向都不是很黑的人,所以虽然是我出资开店的,可是利润都是大家平分的。其实我不知道是不是有人觉得世界上没有我这样的人,可是我确实存在着,因为一切一切对于我来说,都没有意义。钱是什么?我只是觉得不挨饿就足够了,因为我不想死的心情,在帮助我还有一点点生存的。
电话号码已经换成新的了,我知道,望月也已经成为我的过去了。他也许已经和那个叫白若若的女人结婚了吧?我不知道,只是感觉上,我们今生是无法再见面了。也许,人们常说的不管人在那里,只要相爱就没有问题都是骗人的吧!望月不在我身边,我觉得我们真的就无法在一起了。怎么会这么想?难道是工作压力太大了?还是我真的是爱上望月成了同性恋了?谁?谁来指引我迷途?
小四和店里一位长得不错的员工交往了。那个女孩子给人一种很安静的感觉,和小米完全的不同。也许小四是厌倦,小米的那种放荡妖艳的女人,所以找个很安静的。我不知道,反正觉得小四和那个女孩子还瞒合适的。
“我想回去一次!”
“嗯?为什么?”小四惊奇的望着我。
“没什么,我只是想回到曾经呆过的地方看看,而且现在北方是冬天吧?一定下着我最喜欢的雪!”
“那好吧,我来定店,你回去吧!”小四没有任何的阻拦,我发现我有些不太了解小四了,然而有时候事事就是这样,你越想抓住的东西,就越失去的快,比如沙尘,你越想握住,它却越流逝的快。所以该放手的时候,我们都要学会放手。
终于回来了。我不知道为什么,才离开这里三年,这里却完全已经陌生了。我想去,想去曾经那个湖边。不知道为什么,那个男人在我几个月的记忆里,却留下了抹不去的迹痕。难道这是真爱吗?虽然只有一次,却永远消失不去。
静静的站在湖边,总是想起那天他跳下湖去捞我的那幅画的情景。那时候的他,一定也是抱着很认真的态度吧。
“你终于回来了啊?”
我回头,终于看见了那个叫杨城望月的男人,已经变得有些像男子汉了,今年已经二十一岁了吧?我已经二十七岁了。一个人的青春就在这样的岁月里流逝了,我觉得自己已经很老了。
我转身看着湖。
忽然觉得有一双手抱紧了我,我听到了自己的心倾刻间碎掉的声音。
“我好想你!”望月的声音在我的耳边游荡徘徊。我觉得自己已经完全输给这个和自己同性别的男人了。
这是我们第一次接触,就在我住的宾馆里。我们互相洗着对方的身体,然后我被望月的吻,激的很兴奋。在朦胧中,我看见望月的眼睛似乎有些要哭的感觉。
“望月,我明天就要走了,不要哭了,不然我舍不得你。“

望月没有回答,只是恨恨的吻着我的脖子,我觉得那时候的自己就像要死掉了一样,死在望月火一样的热情里。
“啊,耳朵不可以,不要吻我的耳朵”我最敏感的就是耳朵,也许每个人都是吧!望月似乎没有听见我的声音一样,用牙咬着我的耳朵,手已经摸到了我的下体。
这就是人们常说的吗?我已经二十七了,却从来没有偿过这种感觉,浑身的颤栗,让我不由得失去了思想。
在痛苦的挣扎中,望月和我终于结合了。我看着望那张美得让男人都心动的外表,我觉得自己爱上一个这样的男人实在是无法避免的事情,因为他太美了。
早晨五点的时候,我就起身了,其实一宿也没有怎么睡。当我起身收拾东西的时候,望月突然抱住了我。
“不要走,行吗?我等了你三年了,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对你这么执着。可能只是因为在湖边你那哀伤的眼睛和你流露出的那样坚定吧,我不知道,我觉得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似乎有种能将人从堕落中拉回来的力量,在我眼中,你似乎是,是、、、、、神”望月的头埋在了我的肩膀上,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
“望月,我已经二十七岁了,我已经不是可以陪你风花雪月的年龄了,而且我们都是男的,不可能生孩子吧?也不可能结婚吧?你还年轻,如果我们在一起,你将来要怎么面对外面的世界?”
“跟我回日本吧!在日本同性恋这种事情已经被大家所认可了,而且不会有人鄙视我们,我们可以正常的生活和平工作,孩子的问题我们会解决的,如果你想要有个孩子,我们可以收养一个,不是很好吗?“望月认真的看着我,眼睛里是那王者的霸气已经在我的面前消失了,他应该更任性些吧!我想应该是。可是为什么他会这样,一个如此有钱有势的家族,一个如此俊秀的外表。
“不要走!”望月吻着我的嘴唇,将我所说的言语都堵了回去。在望月的吻中,我渐渐觉得自己是男人的身份正在消失。
我给小四打电话说不回去的时候,小四似乎没有太多的意外。他说会所每月的利润给我打卡上,我相信小四,因为从小的时候,小四和我就似乎是一个整体,小四从来不骗我,而且有任何好东西都会和我平分。
望月的父亲已经回日本了,因为望月拒绝了白若若的婚事,所以得不到市长的支持,投资也可能会失败,所以杨城介二走了,但是却留给了望月一笔很大的钱,希望望月可以在中国发展,将来成为他们公司进入中国市场的基地。
白若若却一直都不肯放弃望月,因为她不能容忍这样的一个拒绝他的男人的存在,多少人想娶她都娶不上呢?而杨城望月算是什么东西?还要本小姐上赶着吗?白若若天生的妖纵任性,让她有了想抱负杨城望月的想法。
“然,你有没有什么梦想?”望月突然认真的问我。
“恩,有啊,我想举办一个个人的画展,只是好多年没画画了,现在有钱了可以开了,却发现没有画可以摆上去。”
“然,你教我画画吧,我想开一个有你和我共同的作品的画展!”望月看着我笑着说。
“你总是这么任性,可是好可爱,这样任性的人!”我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觉得望月可爱得胜过于任何东西。如果永远可以在一起,有多好!我突然有了一种这种根本不可能实现的想法,什么时候,我变得是如此的爱幻想和天真了?是望月改变了我吗?
“交我画画吧!”望月在一边催促着。
“恩好吧,你想学画什么?风景还是人物?”
“人物?我的怎么样?”
“望月,你也给我正经一点吧!”
“啊,我已经说的很正经了啊,默就画画我吧,好不好?我想知道自己在默的眼中是什么样子?”
“你这像是已经二十三岁的男人说的话吗?真是欺诈!”
“你这像是二十七岁的人说的话吗?真是太欺诈!“
望月吻过来的时候,我已经觉得拥有足够的甜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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