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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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过年的时候,我不得不去广东和小四一起过。当我是今年之中最后一次到湖边的时候,突然间就觉得自己好傻,一直都只有自己停留在我和望月最相爱的时候,也只有自己还一直都对我们之间的有所期盼,其实望月早已经放弃了吧?!而且也早已经忘记了世界上还有我这么一个人。也许真的就是那样,不然的话,为什么我一直都没有换的电话号码,他没有给我打过来呢?他真的已经完全放弃了吗?
不过这样也好,爱情这种事情本来就是谁付出的多,谁就伤的越深的事情,这证明了我更爱望月一些,也证明了我是真的爱过。爱情这种神圣又虚无缥缈的东西,曾经在我的生命里出现过,就真的已经足够了。我还舍求什么呢?天地长久那种永远不可能存在的谎言?一生一世相爱那种不切实际的谬论?不是说过只想要一个人了吗?何必再想这些呢?
回到广东的时候,已经是腊月二十五了。小四已经买了不少的年货。坐在小家里的沙发上,陪着小四的儿子玩,忽然间就发现自己也很喜欢小孩子,如果自己也能有那也不错。
腊月二十九,王雪就已经开始准备三十吃的饭了,看着王雪和小四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然后间觉得其实娶个自己并不爱的人也不错,也许因为是朋友的关系,没有爱情而有亲情,而使婚姻变得更为长久。小小四已经睡了,我忽然间想出去走走,于是和王雪小四打了声招呼,我就出了家门。太久都没有回自己在广东的家了,其实是不想打扰小四和王雪的和谐。自己的家里恐怕已经是满是灰尘了吧?想着就打开了门,出乎意料,里面特别的整齐,而且一尘不染,难道是我把钥匙也给了小四一把,是他一直以来都在帮我打扫吗?可是好像并不是这样,饮水机里好像还有水,而且冰箱也都开着。难道是小四把房子租给别人了?也不会,他为什么都没有给我打个招呼呢?
正当我疑惑不解的时候,忽然间门开了。转身间,我已经看不清对方的面孔了,因为那个已经将来紧紧的抱住了。好熟悉的气息。
“然,你终于回来了!”
再次听到望月的声音,已经将来所有的坚持都打得粉碎了。因为他始终都是我最爱的人,永远永远都不会变的决心。
“听小四说你回日本了?”我慢慢的问出口。
“我的父亲去逝了,所以我回去了一段时间,最近两天才刚回来,小四的钥匙一直都在我这,我想住然曾经住过的地方!”
“是吗?伯父已经去了吗?”
“嗯,我已经没有亲人了!”
“那云呢?她不算吗?”
“她,她已经、、、、、、、!”
望月没有再说下去,我也不想再问。只能感觉到望月火热的唇舌和我哼哼的呻吟声。望月的吻好像比以往任何时候都热烈,像是缠住了我们所有的曾经,将我带回了七年前,我们那爱得刻骨铭心的时候。
“哼哼,望月,抱我!”我已经压抑的太久了,已经不能再逃避了!
“嗯,嗯,然,我的然!”
望月火热的手,在我的腹下游走,然后紧紧的握住了那个地方。
“那里已经不行,不要碰了!”
也许是因为压抑的太久的原因,才几分钟,我就得到了。
“不行,我还要来一次,我还想要你!”望月的眼里织满了。
“嗯!”我点了点头。
望月的手已经伸入了我的后面,浑身酥酥痒痒的感觉,像是一股电流直冲我的脑海。
“望月,再多给我一些!”已经不能去想其它东西的我,在诉说着隐藏已久的渴望。
“我知道,你的那里还是一样的紧,这么多年来,都没有再找过别人吗?还是说你一直找的都是女人?”望月忽然停下了所有的动作看着我的脸。
我知道我的一切都逃不过望月的眼睛,我只能攻击。“难道说分别以后你又找过别人?”我冷冷的问。望月突然间把头埋到我的肩上,很温柔的感觉。
“然,以前的我,是一个在那方面很乱的男人,喜欢搞各式各样的女人,一个接着一个的换,然后有的也会怀了我的孩子,但是我都没有想过要去负什么责,那时候的我什么也不是,只是一个垃圾。可是遇到你那双清纯的眼睛之后,我就再也忘记不掉了,真的。是你净化了我的堕落,所以,我才会一直的爱你,不停的爱你。其实那天和云的时候,那可是我在遇见你之前最爱的女人,但是我发现我的脑子里想的全是你,所以动作才会那么激烈,却没想到从些失去了你。从那以后,我就再没有碰过别人了,一直,一直都没有再碰过,然,你相信我!”望月的吻让我有种很温暖的感觉。

“望月,其实我从没有像这样被一个人重视过,我并不是一个同性恋,可能是因为母亲和那个夺走我父亲的女人的丑恶,一直在我的心底挥之不去,我一直都对女人没有什么好感,但是,我也对男人是没有兴趣的,然而你是不一样的,从那天你跳到湖里捞我的那张画开始、、、、、、”
还没等我说完,望月的唇已经剥夺了我说话的权力。在望月的唇下,我觉得自己的一生都将毁在这个男人手里,而且万截不复。
望月的下体已经进入我的禁区,火热的让我不自然的有些面红耳赤。好像看看望月的样子,我努力的让自己睁开紧闭的双眼,却发现望月正在流泪,在泪水流淌中的望月看上去,已经变得有些成熟了,必竟是二十八岁的人了。
“我要到了,我要到了,然!”
然后我已经没法回答他了,因为我的大脑也已经空白了。
第二天早晨的时候,小四才给我打电话,原来是望月昨天在电话里已经和小四说了,我在他这里。其实准确的说,是他在我这里。但是我和望月已经不在乎谁是谁的了,我的都是他的,他的也都是我的,我们的爱,已经到达了一个更高的境界。
和望月一起来到小四家,过年的午餐已经准备好了。刚一进门,小小四就扑上来,叫着“爸爸,爸爸!”我抱起小小四亲了又亲。
“你果然喜欢小孩子!”小四在一边看着说。
“恩,是有些喜欢!”我不能否认。
“来吃饭吧,一会再聊天!”王雪叫我们了。
吃过饭,我和望月都决定回到自已的住处,小四夫妇也没有留。刚回到自己家,望月就已经按耐不住的想要我了。
“昨天刚做过,你节制一点!”
“我不嘛,谁让然又回到我身边了!”
“哎,真拿你没办法!”
等做了一次又一次之后,望月终于累得不行了,躺在床上,喘着粗气。
“回北方吧,然,不要再去意大利了!我想你真正留下来!”望月的语让我有些欣喜。其实就算望月不这么说,我也已经决定再不离开望月了,因为望月是我的唯一,除此之外,我一无所有。
“然?回答我啊,然?”我看着望月那美得像传说中的美男一样的脸,情不自禁的就吻了下去。
“啊!不要啊,然!”我自然没有理会他的话,自顾自的吻下去。
“难得然这么主动,我就再来一回吧!”望月突然翻身把我压在了身下,又是一次神魂颠倒的回忆!
当我向意大利的学样提出要辞职的时候,校长一副很舍不得的样子。
“莫先生,我很欣赏您的才华,您可以留下来吗?为什么非得要走呢?”普森校长问我。
“因为我已经有了一个很喜欢的人在中国等着我!”当我回答完以后,我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可以坦然的说出这些,是因为对方并不知道是我所爱的是男人还是女人吗?还是我根本就想这么说,是男人也好,是女人也好,我都想让人知道。
“那一定是个美人吧,才能让莫先生迷成这个样子,连工作都不要了!”
“恩,是个很美的人,很到近似于无暇!”我得意的幸福感,普森校长已经感觉到了。
“恩,我也很想见见这位女士呢!”普森校长笑得很亲切。
“不,他是位男性!”我迎着普森校长的眼睛,从未有过的坚定。
“嗯?这么说来,莫先生是?”
“嗯,是的,我是同性恋!”
“那也没有什么啊,现在年代那个已经不算什么了,不过我还是想见见那位先生,长得真有那么漂亮吗?”
“嗯,希望有机会带给您看!”我一脸的笑容。
“嗯,真是无法拒绝你的笑脸,好吧,祝你们幸福!”
“谢谢您!校长!”
离开意大利,在回中国的途中,我就在想,也许我和望月的爱情,真的有些不平,但是,我很高兴,在我所认识的人当中,没有太多的人鄙视我们,觉得我们恶心,其实本不太在乎大家怎么看,但是大家总是抱着一样宽容和欣赏的眼光,却总是让我暗自欢喜,这个时代,真的是一个不错的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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