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初入赌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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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熬到周末,陈军可以好好放松一下这几天被可爱的王欣老师折磨的够呛,上课时紧盯着自己不说。还不时让自己回答问题,十有陈军回答不上来,求助同桌的刘文俊吧!他比自己更250,往往上课时连书都找不到,还叫嚷着‘堂堂国人,学什么鸟语!’。于是陈军后面的同学都习惯了,上英语课时只能隔着人墙听课。陈军也试图反抗过,可往往是得不偿失。于是曲线救国,敲诈了刘文俊两袋多味花生,买通后面的班长金燕。去向英语老师抗议,说陈军天天站着听课,挡住她的视线,建议老师放陈军一马让他自生自灭!不想第2天陈军再次回答不上来问题时,就被可恨的王老师罚在讲台边蹲着,书本放在小板凳上听课……
一觉睡到10点多,寝室里已经没人。他们家都在郊区,周末可以回家。看了会小说觉得无聊,陈军决定出去走走,穿上一套休闲服,收拾的干净整洁、帅气逼人。向校外走去,出后门不远是一条高大的土坝。春天未到满是枯草的坝上灰蒙蒙的一片。上到坝顶视野一下子放开,一条宽阔的大江自西向东滚滚而去。江边的草坪上一对对情侣依偎在一起,嫣然欢笑,好一个谈情说爱的去所。只站了十几分钟,陈军就待不下去往回走。唉!现在真是世风日下,青天白日之下,这些妙龄少女怎么能让人又摸又亲,还不时发出催人发情的“啊啊!嘻嘻!好痒!轻一点!!…………”的叫声!转到大门口,陈军想找一家饭馆好好慰劳一下肠胃。这学校食堂的食物就象猪食,难以下咽。土豆连皮都不削,挂名荤菜却都是肉皮。走了十分钟,发现一个妙处:临街两扇不大的仿古木门,上书‘小巷人家’。透过雕花古窗只见里面干净整洁,走进去仿佛回到了古代。仿古装饰红木桌椅,四周挂着好些灯笼灯光柔和宁静。
一个长像妩媚、身材惹火的旗袍女子迎上前,礼貌的招呼:“先生!您好!有什么能为您服务的?”
“小姐!你真漂亮!随便给我来个两荤两素一瓶啤酒!”陈军又忍不住口花花.......营造这么好的一个古代环境,出来一个穿旗袍的美女,怎能叫我‘先生’破坏气氛,搞得时空错乱。应该叫“官人、相公、大人”吗?也不能叫为我‘服务’而应该对我“陪聊,陪饮,陪寝”。实行三陪的帝王待遇吗?.......陈军心里给这里的软件设施提着建议!
“嘻嘻!嘴巴真甜,马上就好!”小姐一乐,搞得花枝乱颤,给陈军砌了壶茶:“你请喝茶!”
一个人吃喝没意思,陈军拉来服务小姐一起吃。这小姐果然是欢场老手,刚开始还故作清纯,不时偷瞟陈军一眼,脸带红晕。一瓶啤酒下肚,可就放荡形骸起来,旗袍下的大腿紧贴陈军双腿,就象要拼命挤进那双腿之间,践踏一翻;双手搂住陈军的手臂,用那对不停的抚摩、挤压。一点都不担心挤破,看来那时还不兴假乳,绝对原装正点!妩媚妖气的嘴脸正对陈军,不时吹出之气.......
别看陈军平时眼色色、嘴花花,可毕竟还未成年,不通男女之事,顶多也就见样学样,撒撒表面威风,哪见过这种架势。既觉得新鲜刺激,乐不思蜀;又很不甘心,象我这清白之躯、童男之体,怎能随便被这风尘女子,占便宜!
最终还是理智的、咬牙切齿的战胜心中歧念,万分艰难的推开肉山乳海,跑出了‘小巷人家’。后来熟了才知道那里是家‘鸡店’,对哪个女友也不敢说起这段经历.......
还刚过12点,没地方可去。就在街上闲逛,心想要是哪里能找到麻将打就好了。陈军五岁时,一次妈妈带他去寨王庙上香,被庙里主持不了和尚看中。要收为俗家弟子,爸妈对主持信任有加,当天就把陈军送到庙里苦修。整整八年,当别的孩子自由玩撒时,陈军则上完学就去庙里苦修!直到前年不了和尚凡心大动,要去云游,把陈军赶下山飘然而去,陈军才恢复了正常人的生活。让爸妈没想到的是,不了和尚并没有把陈军教成绝世高手,从头到尾就教了陈军一套练气的功法,八年了陈军也不知道自己练到了第几层;练成没有练成,是大成还是小成。在庙里的大部分时间,陈军就是和尚的佣人、保姆,和尚的吃喝拉洒睡都归陈军料理。稍有怠慢,就是拳打脚踢,而且每次都打身体不一样的地方。当时疼得死去活来,可也怪了,陈军每次挨完打以后,就觉得神清气爽,全身说不出的舒服。搞的他都认为自己是不是变态狂,就喜欢被别人打,越打越兴奋,越打越舒服!

让陈军坚持八年不离开,不是和尚的功法和毒打,也不是陈军的意志坚定,而是和尚教他的各种花样翻新赌博技术,千奇百怪的赌博玩法。每当陈军闹着要回家,和尚就拿一种新技巧哄他。唉!这真是个坏和尚,该下地狱!天才少年就这么带坏了.......八年使陈军彻底坚定了走一条赌定人生的光辉大道!不知道爸妈晓得陈军变成这样会不会,后悔的撞墙........
陈军找了半天,也没见哪地方有人打麻将。那个年代打麻将属于赌博行为,无论打的大小,都受到政府管制。抓赌更是派出所的主要经济收入,一群民警、联防尽心努力的翻墙入户抓人。被抓到那些赌博的人,可就惨了,轻则罚款重则罚款拘留!哪象现在无论哪个街道、小巷,都是麻将声、声声入耳;赌博者、越赌越欢!
想找个人打听一下吧!这事就如同,不能上台面,只能在黑暗处偷偷的干。找陌生人打听,不定被人带进局子里……正在陈军一愁莫展时,忽然发现2(3)班的胖子在一个橱窗前转悠,一副口水横流的样子。
“胖子!在这里干吗?”陈军走上去问道,有求于人嘛,当然得放底身板招呼一声。
“你!哦!走错教室的家伙!哈哈……”胖子伸手抹了把口水,认清陈军随即大笑起来!
“别这家伙、哪家伙的叫。我叫陈军,小孩子要有礼貌!”陈军被他笑得脸红,摸着胖子的头故作正经道。这小子光横着长,身高还不到一米五,比陈军矮一头。顺手摸他的头很方便。
“别乱摸!没听说‘男人头、女人脚’吗?我爸爸就常和我说,小时候总被人摸头,到现在年级轻轻就成秃子啦!”胖子把头离得陈军远远的,嘴中振振有词。
“你知道哪里有麻将打吗?”陈军不愿和他瞎扯,小声问道。
听到麻将,胖子眼睛一亮。随即又小心的问道:“干吗?你想打麻将?”
“是呀!是呀!能带我去吗?”陈军观察胖子神色就知道有戏,赶紧连声肯定!
“我当然知道,我马上……”胖子话说到一半,忽然神情闪烁闭上了嘴巴!
“干吗?快说呀!话说到一半也不怕噎着!”陈军看他吞吞吐吐,很是不耐连声催促。
“要我带你去也行,不过得满足我一个条件?”胖子见陈军心急,更是淡定,慢慢说道,眼中带着一丝狡诈。
陈军看着胖子在玩小心眼,知道这家伙不好打发,无奈道:“什么条件?太高了我可不同意!”
胖子也不说话,眼角望橱窗直瞅,向陈军斜着努努嘴!一脸谗相。
当得到满足的胖子,提着一包大小零食出来时,已经把陈军当成了比亲爹还亲。边带着陈军穿街走巷,不停的往嘴里塞着东西;边节节巴巴(食物挡住了嘴巴)的向陈军诉说着自己爸妈的残酷、刻薄。“说是让自己减肥,控制体重。老早就断了零食,天天的伙食也是多素少荤,还不让多吃……”
在一个普通无奇的院门口停下来,胖子熟熟练的按规律按响门铃‘三长两短’。不一会一个小青年开门把俩人让了进出。热情的对胖子打着招呼:“小伟!这么早就回来了?”
进门胖子没进正屋,带着陈军走向旁边连着的好象放杂物的平房。进屋前胖子把零食统统塞进甲夹克衫,把拉链拉得的。进屋穿过一段黑漆漆的过道,挑起一张厚厚的门帘。哇!这里真是别有洞天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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