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一章:火上房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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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到病房时,看到护士正在给方舒作打点滴前的消毒工作。
那是一个二十来岁的护士.说真的,这位女护士的模样还的不错。
再配上一身的白大褂,真的象人们常说的白衣天使了。
这丫头不只是长得不错,而且工作起来也相当认真熟练的。可不象以前我在我们县医院的那个护士似的.工作不咋的,架子倒是不小。
我记得有一次得了重感冒,需要打点滴。本来用橡皮带已经把手腕给扎好了,而且血管也清晰可辩的。
那大神级的护士,却扎了两三次都没有扎到血管中,还不允许别人提意见。
我只说了一句:“你看好血管再动手!这可是活生生的人,会痛的!”
只听得那个女护士一副大爷似的训我道:“嚷什么嚷!就是让你给吵烦了,才没有个准头儿的!一个大男人连这点痛都受不了!”
靠!什么态度啊!没那个金钢钻你丫的就不要揽那个瓷器活啊?真是不会浮水还怨杂草?
我在你给我扎第一针的时候。可是连声都没吭一声的,还怨别人?
不过,咱当时不是在求着人家吗?只好忍了。而肚子里却憋了一肚子的火。
那丫头结果又试了一次也没有成功,包括她旁边的另一位护士都有点儿看不惯,人家接过针头来,一下子就命中了目标。
看看人家,再看那位,我真的无语了。
据后来过来那个护士讲,那丫头是一个实习生,感情把我当成了实验用的小白鼠了。
靠!什么人啊!简直把大活人拿来开涮吗!
再看看给方舒打点滴的那姑娘,人家为了不让病人有恐惧的心理,还和风细语的安抚着方舒!而且,手法也是相当熟练的。
这个可就不仅仅是水平的差距,而是综合素质的问题了。
我就不明白,人与人之间的差距咋就这么大?
即使这样,方舒还是把她的脸别到了一边去不敢看的。这倒也是正常的,很多女孩子都是怕看到扎针的,因此这也在情理之中。
很快的,那位护士已经把方舒这边的问题处理完毕,这才直起身来,来到了与方舒邻床的阿珍的病床着,她那儿的床头上也摆了两瓶药水。
那位护士走后,方舒这才把脸扭了过来。却看到我在她的身边,小脸一下子变成了绯红色了!可能她怕我笑她连扎针都不敢看吧!
我在她的床边坐了下来,伸手理了理她额头上的乱发。并用手轻抚着她的小脑袋。
呵呵!这丫头也蛮会享受的,竟然微微着闭着眼睛,面上露出了欣慰与满足的的微笑来。
“你刚才到那儿去了?怎么那么久啊?”方舒睁开眼睛问我道。
“哦!我出去透了透气,在病房里觉得闷得慌”我迫不得已扯了个谎。
如果要是让方舒知道我去看望另外一个女孩儿,她会怎么想啊!
“冯利!我们………我们能不能恢复以前的那种关系?”方舒睁开眼睛盯着我道。
“你咋想起这样的事儿来了,我们这样不也挺好的吗?别胡思乱想了啊!”我轻声安抚她道。
“其实这段时间我也常想着这个事儿来,越想越感觉有一种失落的感觉。而且通过这些天来我们的相处,这种感觉犹为明显的!”方舒幽幽的说道。
“这很可能是刚刚放下那个包袱后,情感上出现的真空。也就是说无所是从,从而内心比较彷徨,急切需要寻求新的依附点与情感的支撑点罢了!”我安慰道。
“不是的,当初,我应该也是比较开心的,毕竟我放下了心头的一块顽石,但是,这些天来我不得不重新思考,总感觉那天伤害了你的自尊心的!”方舒看着我道。
“呵呵!说句实在话,这也不是谁伤害谁的问题。其实当初这也是我的意思。只不过你先提出而已,你别老把这事当成包袱来看。我们也要放飞一下自已的心灵,以后的事儿谁又能说得准啊!只有随着时间的推移,让缘份来决定未来,好好养病吧!””我摸棱两可的回答她道。方舒那期待的眼神变得暗淡下来,把她的头向我的身边偎了偎这才说道:“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人家错了还不行嘛!明明是我的未婚未,现在却成了别人的男朋友,而我自已还要与人家争,我……我这是图个啥啊!”
方舒说道话眼睛已经红了起来,几欲泣出.“别啊!好好的哭啥啊!再哭咱家的方舒的脸可就花不好看了”我连忙说道.“谁是你们家的,我又不是你的女朋友!”方舒转泣为啧道.“好好!你不是我家的,是你家的总可以了吧?要不咱们平分得了!你一半我一半,这样咱也过个肥年!”我逗她道.“你才是猪呢!本来泪花还在眼眶噙着的方舒,却不由的展颜笑骂起来,并用小手捶打了我的肩头,然后又轻轻的把她的小脑袋依在上面。
正在这时,我们听到了杀猪似的嚎叫。
原来,阿珍可能也是怕打针吧!这才大呼小叫的。虽然那个护士耐心的安抚她,她还是拼命的把自己的粉臂向被窝里缩!而且哭一把泪一把的象小孩儿似的。
靠!有这么夸张吗?人家护士又不是杀人,而是救人,甚于这么大呼小叫吗?
也就在这个时候,又过来了一个护士。他们一个人用柔和的语气安慰着那丫头而另一个帮阿珍挂上了点滴。
等一切完毕后,那两个护士又安慰她了几句,这才起身离去。
望着还在抽泣的阿珍,我也不知道用什么言语安慰她,毕竟这个女孩一个人在医院孤孤单单的蛮可怜的。
不过我总是想不明白一个问题,阿珍也有二十多了,也应该是处男朋友的时候了,要单凭这丫头的模样,只要她愿意,恐怕很多仁人志士会为之倾心,从而死心踏地的追随她的。
可是自我进入这个病房,别说男朋友了,就是女朋友也没发现。
唉!一个女孩儿家出门在外讨生活,真的很不容易,身体好好的倒是没什么,真的万一有个什么病的灾的,就显得有点比较孤独了。
“阿珍,别再抹泪了,打点滴也不是想象的那样痛,就好象被蚂蚁咬了一下似的,一会儿就过去了。”方舒劝道。
“是啊!是啊!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只中稍微痛一下就没事儿了”我也附合道。
“其实我只是为我自已感到难过!你看看方舒。她病了就有人来看看她,安慰她几句,最起码在精神上给予支撑。哪象我,痛了苦了也没有一个人来与我说说话,安慰我一下。”阿珍说着话泪水再一次溢出眼眶。
是啊!阿珍说的倒是实话,一个人出门在外的,痛了累了,冷了热了也没人问一声,一切完全靠自已来默默的承受。

相比之下,应该说方舒是比较幸福的,毕竟有人来照顾她,问一下病情与冷暖。这对于一个病榻上的人来说,甚少也算是一种精神上的安慰。
“方舒!我…..我想向你借一下冯利可以吗?就一会儿!只想找一个肩膀靠靠!”阿珍有点儿不好意思的用期求的目光望着方舒说道。
靠!这算是怎么会事儿啊!常见人们有借钱的、借东西的,哪有借人的啊?
而且还向当事人的“女朋友”提出来,思想也太超前了,惊得我目瞪口呆。不得不把目光也转向了方舒,心里默念道:“方舒,你千万不要答应那疯丫头的请求啊!”
方舒在一惊之后也恢复了平静,而且带有一种戏谑的眼光盯了我一眼,这才缓缓的冲着阿珍说道:“你不要问我,反正他也不是我的男朋友!你问他就可以了!”
当时我这个气啊!方舒你这丫头太不够意思了!一脚把球又踢给我了。你装好人,让我做恶人,你这是什么意思啊?我忙活了半天纯粹养着一个白眼狼,太不够意思了。
“怕什么,咱好歹也是个爷们儿,也不见得那儿少一块肉,靠就靠吧!无所谓的!不可能自已还怕她一个小丫头片子?”我心里说道。
于是,我从方舒那儿站起身来,来到了阿珍的床前,在床边坐了下来并对阿珍道:“我们可说好了,只一会儿哦!”
“一个大男人,还怕这怕那的,我一个女孩家都没什么的,还怕我强…….似的.”不过话没说完,她的脸却红了起来.我慢慢的扶她起来,她也轻轻的靠在我的肩膀上,并微微的闭上了眼睛,.从那神精看出,她的确陶醉于温馨与依附感中了。
也许她真的应该找到一个心灵依托港湾的时候了。一个女孩子家,的确在这样的大都市中讨生活是很不容易的事情。
困了,累了,苦了也许能够找到一种心灵的依存与倾诉的对象,从而在对方那儿也能得到一种慰藉。
就拿她这个年纪来说。仅我在我所在的公司就遇到过几对那样的事情。从谈恋爱到同居,有的甚至于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也许她们大多也是处于如些的情形。
在我无意之间,把目光扫向了方舒的时候。这才发现,方舒正冷着脸用那双白多黑少的大眼睛醋意十足的盯着我们呢!
这一下,我的心中可乐开了花,让你丫头见死不救不说,还装白眼狼看我的洋戏。我就要给你做个样子看看,这就是对你所作所为的一点儿惩罚吧!
心意至此,我的手也不自觉的揽住了阿珍柔软的俏肩。也许阿珍也沉浸于这种踏实,欣慰的梦幻中了吧!不自觉得把她的小脑袋紧紧的依偎于我的胸前。
而我在不自觉中又一次向方舒看去时,却发现方舒的大眼睛中已经充满了怒火,似乎欲将我们化为恢烬而后快。
正在这时,我口袋中的手机响了起来,我不得不挣脱了阿珍站起身来,从口袋中掏出手机。
原来是肖琼打过来的,我向两个小女人扫了一眼后,这才一边向外走一边按下了接听健。
“喂!我是冯利!是肖琼吧!”电话接通后我对着手机说道。
“冯利,你在上班吗?昨天到现在没听到你的声音,我总觉得少了什么似的,所心就给你打了个电话!”电话中传出了肖琼那悦耳的声音。
“哟!这么快就想我了?我没在上班,现在在医院里呢!”我回道。
“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要不要紧?”肖琼在电话中急促的问道。
“呵呵!我没事儿,那儿象你说的那样。哦!来医院就一定要出事儿啊!”我笑道。
“你没事跑到医院干嘛?差点儿没把人吓死!真是的,以为医院是公园啊!”肖琼语气放缓后埋怨道。
“呵呵!国家那一条法律规定没出事就不能到医院来?我这不是来照顾一下住院的一位老乡嘛!你以为我没事到医院来旅游看风景啊!”我笑着说。
“照顾你的老乡?哟!看样子你与你那位老乡的关系可不同一般啊!男的女的?”方舒问道。
“其实那个老乡你也是知道的,就是我以前给你提起的我那个以前的未婚妻方舒!”我如实说道。
“我说呢,咱们冯大官人怎么跑到医院去照顾病人了呢!原来是旧相好啊!,是不是想恢复到以前的那种状态啊?要不要我给你们穿针引线什么的?”方舒不阴不阳的说道。
“靠!你这是什么话啊!如果是你的相识的老乡病在医院里你应不应该照顾她一下啊!真是的!”我也没有好气的回答道。
“我就说嘛!咱们家冯利不是那种人,哦!想踹就一脚给踹了,想和好就和好?那有那么便宜的事儿?这又不是谁家的房门想出就出,想进就进的!男子汉就应该有男子汉的气概来”肖琼的语气明显缓和了下来,而且还唯恐天下不乱似的出谋划策。
“呵呵!你这是干嘛啊!狗头军师?还是煽风点火?”我侃笑道。
“你才是狗头军师呢!对了,你们在那家医院?”肖琼好象想起什么。
“在洪圳医院,你问这个干嘛?”我好奇的问道。
“我倒要过去看看,能把我家冯利一脚踹开的那个女孩子是何方神圣!”肖琼好象特别兴奋的说道。
“没事在家待着,跑这儿干嘛!吃饱饭撑得了?真是的!”我说道。
“呵呵!这个你甭管,我这就过去,你在那儿等着我,我马上就到!”肖琼急急的说“你是不是没事找事啊?现在的事儿都够烦心的了,这不是给我添堵吗?”我有点气急败坏的说道。
“我这次去也是准备到西天取经呢!不给你说了,我挂了啊!”话音刚落,肖琼就把电话给挂了。
我手中把着的手机还在在嘟嘟的响着,而我也还没回过神来。你说说肖琼你这丫头来这儿干嘛啊?还这不是添乱吗?还有方舒那丫头也正在气头上,如果就现在的熊熊火焰,弄不好与肖琼真的要碰撞出**的火花来呢!
一想到方舒,我的心里当时可就急了,这可是火上房的事儿啊!弄不好,真的成为山崩地裂的大事儿出来。
当务之急是如何使方舒心中的怒火熄灭,即使用冷水浇也要把她浇灭。一念至些,我可真的急了,身子就象抽筋似的转过身来向病房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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