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凄凉的姜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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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间,他很高兴自己终于恢复清醒,明白那妖娆的身段当然是属于姜戎的读…啦至爱的姜戎没有死去,并且与她结婚了。他自我麻痹的想到。
一股热流窜进他的体内,他猴急地大步来到他的女人身边,深恐她再次消失地重重吻她,仿佛欲在她的唇上刻下属于他的印记。
姜戎陶醉在他深情的拥吻中,她从不知道唇齿交融的感觉是如此美妙,全身的细胞随着狂乱的心跳舞动。
她离去他热情的舌,忘我轻啄细舔他优美的唇形。
远藏兴奋地呻吟。
呻吟的声音让姜戎清醒过来,心刹那间碎成干干万万片,所有的甜蜜与满足霎时消失无踪。
她羞愧、疯狂地挣扎,极力挣脱越风的怀抱。
越风非常意外姜戎的反抗,完全没有心理准备地被她推落床下。这一摔让他清醒了许多,一段段痛心的回忆迅速连贯起来。
而现在,她先是不知耻地诱惑他,又想再度离开他。他非好好地教训这个贱女人不可。
新仇旧恨一起涌上,使他毫不犹豫地举起右手,一掌打在她脸上,大声咒骂她放荡的行为。
姜戎因承受不住这一巴掌而跌跪在地板上,晕眩得几乎失去意识。她回过神后,立刻连爬带跑地逃向门口,欲逃离失去理智的他。
“又想到哪去?贱女人!”远藏怒不可遏。
她没走几步,又被他的铁臂箝制,接着又是一耳光。
姜戎忍不住哭出声来,顾不了身心的痛,用力地踢他、打他,用指甲抓他。
他抓住她张牙舞爪的双手,一把将她丢在铺着雪白床单的大床上
姜戎发丝凌乱,红肿的双颊布满泪水,她知道自己就要被强暴了,但仍不甘于接受被羞的命运。于是,她奋力地支起痛楚的身躯,再次企图逃离这张大床。
她根本就未来得及移动,远藏沉重的身躯已压在她身上,野蛮地扯掉她全身的衣服,长驱直入女人的圣地,夺取她保留了二十年的贞操。
姜戎感受到下腹的刺痛,报复地咬着他的肩不放。
但他野兽般的律动很快地甩掉她愤恨的报复,痛楚及愤怒使她再度举起淤青的手臂,无力地捶打他的虎背。
她的挣扎,对越风而言,不啻是一种无言的鼓励。
他双手狂暴地抓住她的丰臀,在处子之血的润滑下,顺利地展现他的雄风。
过了许久,在一阵满足的颤抖后,他崩溃地倒向女人柔软的胸前。
“我恨你!”在他因满足而呻吟的同时,钟含羞愧。
愤怒地喊出这三个字,然后晕死过去。
清晨,远藏烦躁地踢掉身上的被子,却赶不走他头壳里重击他脑袋的铁锤。他痛苦地张开眼睛,用一只手撑起身子,映入眼帘的是缩在床角的“妻子”。哦!
他妈的,他差一点就忘记他昨天已经结婚了,跟一个丑女人——姜戎。
接着,他的注意力被凌乱的床单和明显的血迹所吸引。他有趣且不敢置信地望向也落在自己私处上的血迹。一个老处女,他竟会和一个老处女!一大好笑了!
一笑,他的头更疼了。反正再躺下去也睡不着,干脆到厨房喝杯咖啡。
片刻后,一他已舒服地靠着椅背,两腿跷在餐桌上,享受着。自己煮的咖啡,根本不记得先前对妻子的施暴。

回床上睡个回笼觉吧!他站起身,边走边伸手按摩酸痛的肩膀,这才发现上头竟有深深的牙印。她可真狠,居然想谋杀亲夫!
他愤怒地打开卧室的门,目光随即定住了,所有的怒气也消失无踪。他看见姜戎雪白如凝脂般的背裸露在被单外,和柔亮的天色连成一片,野性的美吸引住他。昨夜他喝醉了,未享受到新婚之夜,现在他要她补偿回来。
他轻轻拉下被单,露出许多淤痕,但他没看见。
只瞧着她美丽丰满的胸。他的轻而易举地被挑起。
远藏熟练地唤起她女性的本能,即使在沉睡中,她还是被他逗得欲火焚身。他得意地欣赏她不做作、纯真的反应,而她的呻吟声更震撼了他的全身。他甚至等不及翻转过她的身体,便急切地由背后占有她。
他进入的刹那使她很不舒服,姜戎终于惊醒,发现这不是梦,方才的甜蜜瞬间消逝无踪。昨晚被强暴的回忆,一幕一幕地浮现眼前。她痛苦地发出抗议,只不过她的抗拒很奇妙地被他激起的浪潮卷走。
事后,她僵硬地趴着,心中涨满了恨意。
享受完欢爱的越风,吊儿郎当地说:“怎么了,别装羞,我清楚地听见你放荡的叫声。”
姜戎简直气疯了,昨夜酒醉侵占她是一回事,但是现在他清醒的与她,而且还非常享受她!?
“放荡!?”她咬牙切齿地说:“我是痛苦的反抗!现在,你给我滚远点,不要靠近我!”
远藏懒得和她计较,转身背对着她。
姜戎试着移动浑身是伤的身体,尖锐的痛楚使她不自禁痛呼出声。
“我从来没打过女人,昨天你是怎么惹火我的,使我动手打你?”他转过头,怀疑地看着显然是他造成的可怖伤痕。望着她充满怨恨及无辜的脸,他不甘心的低头。“好吧!虽然我不知道原因,但很明显的,受伤的是你,我向你道歉,你愿意接受吗?”
姜戎完全不睬他言不由衷的道歉,找到她被撕破的衣服,勉强穿上。
“喂!永远别想我会有第二天的道歉。”
“这么说,我应该以你的道歉为荣咯!”她理都不想理他,坐在床沿找她的拖鞋。
远藏被她的态度惹火了,从来没有女人敢这样漠视他!他使劲地抓住她的手臂,强扯她转过身面对他。
“啊!”她痛苦地喊出声。
远藏报复地用力折磨她,看着她痛苦的表情,只想讨回她完全的尊重。
姜戎愤怒极了!在这种姿势下,她全身无一处不痛,而且使不出力气来反抗他。不得已,她一口咬住紧掐她手腕的大手。
远藏大叫一声,立即松手。
姜戎马上跳开,离他远远的,尖锐地说:“陈大少爷,我是你的妻子,是你的合法配偶。昨晚我没有惹你生气,可是你却强暴了我,我没有义务受你虐待。
她振作疼痛不堪的奔进浴室,把水龙头转至最大,崩溃地大哭。
她告诫自己她要“忍”,忍受住那个恶魔的摧残,为了母亲。她咬牙把所有冰凉的泪水都流进的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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