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父母大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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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来,宫详兴在针灸与药物的结合治疗下,虚弱的身体渐渐复原,他也知道了赵区长雇人暗害自己的事实,心中对拥有“异能”的肖风凌和司徒雪沁不由刮目相看,虽然自己是个唯物主义者,但亲身经历的事实摆在眼前,无法否认.但宫详兴也清楚,这种在外界看末是不可思议的“灵异事件”是无法作为起诉赵世平的。
宫详兴在官场打滚也有多年,心中清楚与自己并没有什么政治冲突的赵世平祗所以这样冒险暗害自己,必定是因为自己的所为已经触犯到了他的切身利益,而且还是非同一般的“利益”。宫详兴联想到最近自己在严令追查政府官员牵涉洗黑钱的事情,眼睛不由一亮,莫非赵世平与这事有关?此案牵涉面极广,线索曾一度因为关键人物被人灭口而中断,后末多亏了群泉举报才有了一丝新的端倪,如果赵世平真舆这事有关,那么将是一条相当重要的线索。
宫彩儿不解地看着病体未愈的父亲提起害自己的人时,居然露出笑容,还以为父亲的精神方面也有了什么问题,正要询问肖风凌,忽然肖风凌的电话响了,是肖雷打来的,约他和司徒雪沁在郊外树林见面。
这次来的祗有肖雷一人,肖鱼和肖鸾英都没有出现.肖风凌忙向肖雷询问打探到的消息,肖雷微笑着说了一句“幸不辱命”,从树林中拖出一个人来。这个人身材精瘦,大约四、五十岁.穿着奇特的服饰,脸上留着八字胡,耳朵上还戴了个耳环,正昏迷不醒。
“这就是当年害你父母的凶手。”肖雷肯定地语气让司徒雪沁一震,望着此人的目光中泛起丝丝仇恨。
这个昏迷的家伙正是木岢扎的师父,万蛊门现任门主多米达.据肖门的可靠情报,当年他还是万蛊门长老的时候,被青衣门的内奸收买,对司徒雪沁的母亲下了噬魄金蚕蛊.司徒闲云毕竟是青衣门主,虽然没有特别好的方法逼出蛊毒。但配制的药物也暂时压制了噬魄金蚕蛊地发作。然而,在那内奸的策划下。多米达再次对意外受伤地司徒闲云下了另一种奇蛊“血绣”,这种蛊对血液有一种特别的排斥作用。能使人受伤地部位流血不止,哪怕是轻伤都会要人的命。司徒闲云急于救治妻子,没有提防,终于死在了“血绣”之下。
司徒雪沁听得父母被害的真相,浑身一震,咬牙问道:“这内奸是谁?”
肖雷看着地下的多米达,摇头道:“这倒没有查出来。不过从各种情报的分析来看,嫌疑最大的就是令尊的师弟向凯,你们还是自己审问这家伙吧!”
向凯!想不到这个毒害师叔舒迢地叛徒竟然和自己父母意外被害也有着莫大的关系,司徒雪沁不由紧紧地握住了手中的拳头,身子都因为愤怒而颤抖了起来。
“此事能这么快就真相大白,并将仇人擒拿。真是多亏肖兄了。”肖风凌朝肖风凌拱手道。
“这件事出力最大的是小鱼,你们可能不相信,但确是她提议擒下元凶交给你们处置。当时还是她亲自出手。用暗器将企图逃跑的多米达制住,而自己也不慎中多米达的暗算,吃了个不小地亏。”说到肖鱼受伤的事情,肖雷的语气也爱得异常紧张起来。
肖风凌知道肖雷和自己那个任性地妹妹感情颇深,但他确实没想到肖鱼会亲自擒下凶手交给自己发落,心中对她的印象大为改观,开心地问道:“她的情况要不要紧?要不要我去帮她看看?”
“多谢了,但是以小鱼的个性,祗怕不会接受你的帮助,不过你放心,区区蛊毒还难不倒肖门.”
听到妹妹中的竟然是蛊毒,肖风凌不由又担心了起来,但肖雷拒绝他帮助的态度很坚决,而且肖风凌也知道以肖鱼目前对他的态度绝对不会接受他的治疗,谈话间,肖雷的话题又回到了肖门门主相邀的事情上来,他诱以亲情和友情,企图劝说肖风凌答应。肖风凌虽然有些意动,但也知道一旦踏进这个旋涡就再也无法摆脱,硬着心肠没有应承,肖雷无奈,祗得暗叹看停止了游说.肖风凌叫住了欲走的肖雷,正色说道:“等等!请你帮个忙,转告我妹妹一句话‘天下无不是之父母’,虽然我知道父亲和母亲以及凤音阿姨之闻到底是什么纠葛,也不管父亲到底作错了什么,父亲终归是父亲……”
“这么多年末,我一直是一个人独自生活,忽然知道自己有个妹妹时,心里也有几分欢喜,可惜的是,她当我是仇人。
虽然我也能理解她的一些感受。但我无法原谅对她对我母亲的侮辱,除非她能当面向我道歉。不管她的力量有多强,背景有多深,而我甚至是个毫无异能的普通人,但尊重始终是相互。
下次见面,如果可以的话,我非常高兴能多一个妹妹;如果不能,那么就让我们继续形同陌路吧……请你好好照顾她。“
肖雷目露奇光,深深地望了他一眼,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好了,雪沁,我们现在来审问这个毒害你父母的凶手,看看幕后主使人到底是不是向凯.”肖风凌说着,踢了多米达一脚,将使之昏迷的精神禁锢解开,开始了审讯过程。
多米达有些惊慌地看着眼前的男女,小心地问道:“我天蛊门地处边陲,与肖门一向没有仇怨,今日贵门将我掳来,是何道理?如果鄙人门下有得罪的地方,一定严惩门徒,给贵门一个交代。”
司徒雪沁见他如此恭谦,知道他误会了自己两人的身份。
故意说了一句:“我们不是肖门中人,我们是青衣门的,为什么抓你来这里,你应该心里明白。”
“青衣门?”多米达脸色一变,马上又恢复了正常,“我以前也曾听说过青衣门地名头,他们都是些济世救人、造福苍生的医生,可不是你们这样抓人的凶徒……”
“好贼子,还敢欺我!”要是对此事不知情,可能两人真的会被多米达的话所挤兑。不好为难于他,但此时司徒雪沁已经认定多米达就是毒害父母的凶手。哪里还会上他的当!
司徒雪沁柳眉倒竖,平时柔顺的表情刹那间变得怒不可遏。身上的灵力大炽,手中忽然多了一把黄色的光剑:“十五年前你对司徒闲云夫妇下地‘噬魄金蚕蛊’和‘血绣蛊’的时候,可曾想过青衣门是造福苍生地门派?可能想过因为你的毒手,有多少需要帮助地人死于非命?”

多米达神色一阵慌乱,暗害司徒闲云夫妇他埋藏在心底的一个秘密,除了自己的私生子也就是自己名义上的弟子木岢扎知道外,就算是他的师父都不知晓。而对方竟然如此肯定他就是凶手。而且连当年所下蛊毒的确切类型都知道,看来是无法狡辩了。司徒雪沁不待他多说,灵剑抵住了他的背心:“说!
为什么要对我父母下毒手?如果再耍花样,我就将你碎尸万段!“
多米达感觉灵剑上传来地股股锐劲,明觉背后刺痛得厉害,几乎要掉下眼泪来。他一听对方居然是司徒闲云的女儿,知道今日绝无善了,心中飞快地打起了算盘.由于身体的力量都被封住。所以连最擅长的蛊术都无法使用,更别说战技了,这种情况让素来诡诈的多米达都感觉束手无策,明得一边拖延一边暗中运力,企图解开束缚:“饶命啊!司徒小姐,我也是被人所逼,为保住全家性命才被迫下蛊的!”
“雪沁,冷静点,”肖风凌上前,拍了拍愤怒得有些失常地司徒雪沁,示意她冷静下来,司徒雪沁才将灵剑松了松,多米达不由暗松了一口气,肖风凌朝多米达喝问道:“把主使人说出来!我们还可以考虑对你从轻发落,如若不然,后果你自己明白!”
多米达还待拖延,哪知道肖风凌拿出两根银斜,在他的身上的**位扎了几下,多米达立刻尝到了什么是生不如死地滋味,哪里还敢动心机,乖乖地把指使人说了出来——肖雷料得没错,那内奸果然是向凯!
原来,当年向凯追求司徒雪沁的母亲申梅儿未果,而申梅儿最终与司徒闲云共偕连理,向凯便对司徒闲云怀恨在心,而后师父清菩子又将门主的位置传给了司徒闲云,使得心胸狭窄的向凯更加嫉恨。
有一次,向凯瞒着师兄弟们,与万蛊门勾结,秘密研制失传的奇淫蛊毒“合春散”,被司徒闲云发现,当时司徒闲云念在师兄弟一场,没有将他赶出师门,也没有将此事公开,仅仅是毁掉那蛊毒,并命他静室悔过.觉得有把柄被抓住的向凯新仇旧恨涌上心头,当下便起了杀机.向凯知道司徒闲云医术高明,难以下手,便让多米达将噬魂金蚕蛊下在了师嫂申梅儿身上,再故作关心,在探望申梅儿的同时“不小心”划破了司徒闲云的手,使得多米达的“血绣”得以奏效。本来向凯还想斩草除根,伺机向小雪沁下手,但大师兄清争散人对他一直戒备,又护得小雪沁周全,所以祗得作罢.在司徒闲云夫妇受害后,向凯想趁机夺取门主之位,奈何能力不足以服众,青衣门又是意见各异,所以最终造成了决裂。可以说,向凯是使青衣门衰败的主要原因之一。
“这个败类!”司徒雪沁回想到慈母严父残留在记忆中的音容笑貌,明听得睚眦欲裂,伤心舆愤怒的心情交织在一起,恨不能将叛徒向凯挫骨扬灰,肖风凌知道她的心情,握住了她的手,司徒雪沁伏在他的肩膀上痛哭了起来。
多米达眼珠一转,马上动起了心思,刚才在被肖风凌斜灸逼供时,他发现自己的力量竟然因为痛苦而恢复了小部分,但凭达小部分的力量,是绝对无法和司徒雪沁的灵剑力敌的。而自己的“血绣”和“噬魂金蚕”两大奇蛊又被肖鱼所灭,本身元气大伤,加之力量恢复有限,无法再度施展,看来祗能冒险使出最后的绝招“他心蛊”了。
“他心蛊”是一种特别的蛊术,是以本身的本命元神为蛊,吞噬受术者的一切精神意识,甚至是身体的养分血液的歹毒手段,这种蛊还可以控制他人的身体,使之成为行尸走肉。
但“他心蛊”也有一桩缺点,就是如果施蛊者的力量弱于或等于受街者,那么反遭其害的将会是施蛊者。
多米达仔细地考虑了一阵:这司徒闲云的女儿灵力高强,还能使用灵剑,自己如对她使用“他心蛊”祗怕会自食其果。
而一旁那年轻男子虽然斜灸之术高明,但感觉不出什么特别的力量,从这两人的关系来看,还很暧昧,如果自己能控制住那男子,女子必然会投鼠忌器,那么自己的今也算是保住了。
多米达一边暗中朝肖风凌放出“他心蛊”,一边暗暗盘算:制服这男子后,马上挟持作为交换自己性命的条件,尽快脱身。不管这青衣门现在和肖门到底有什么联系,明要自己今天如果能逃过一劫,所遭受的痛苦日后必将加倍讨回!
多米达却不知道,正是他的“周全”考虑和“正确”选择使自己提前葬送了罪恶的生命。
肖风凌祗觉一种形态奇特的精神灵体朝自己侵袭而来,似乎想夺取自己的意识,不由冷哼一声。多米达的本命元神“成功”地入侵肖风凌的意识后,正要夺得控制权,突然感到一股强大的吸力传来。达力量超乎想像的强大,自己的那一点本命元神与之相比,简直如同萤火虫碰上了太阳一般!
多米达从未遇到过如此恐怖的精神力量,就算是先前肖门那个强大的女孩都没有这么可怕,当下骇得魂飞魄散,连求饶的声音都来不及发出,元神就被那力量所吞噬。
司徒雪沁哭了一阵,回过神来,见到多米达痴呆地坐在地上,只眼空洞,似乎傻了一般,不由奇怪地问道:“他怎么了?”
肖风凌简单地把多米达自找死路的事情说了一遍,司徒雪沁连叹“罪有应得”,说道:“向凯既是我的仇人,又是本门的叛徒,这个仇无论如何我都要报。”
“雪沁,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凭我们的力量,明要知道他的行踪,要报此仇并非难事,我们等宫书记痊愈后,就回去找乌老帮忙查访仇人的下落吧。”
司徒雪沁向来以肖风凌马首是瞻,自是无不应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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