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 做爱的四门功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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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孟哥,点一根儿!”我满面笑容,将一根烟卷儿递到老孟的眼前。他此时正愁容满面地苦着脸坐在那里,看我一眼,默默地接过烟去,也不说话。
我这人心软,最是见不得女人哭鼻子,而此时老孟身边的那个女人正嘤嘤地哭个不停,让我很是难受。我一边把烟给老孟点上,一边还得回头安慰这位姐姐:“我说,徐姐,介四儿都怨我还不行么?您得原谅我年轻不是?”
“我不姓徐!”女人看我一眼,呜呜地又接着哭。
“这姐姐还真够较真儿的!”我仔细打量着坐在老孟身边的女人,看年纪也在四十上下,应该算得上“徐娘半老”了。不过既然人家不爱听,咱自然还是得捡着好听的说:“那我叫您,王姐?”
女人白我一眼,只是哭。
“杨姐?貂姐?西姐?”我捡着古代最hot最的美女姓氏念下来,女人却连看都不看我了,只坐那儿一个劲儿地大哭。
最后还是老孟看不下去了,在一旁没好气儿地说:“她姓焦!”
谁知道,老孟不说她姓嘛还好。一说她姓焦,也不知是触动了焦姐的哪段愁肠。好家伙,老大姐哇哇哇地哭得,那叫一个天昏地暗,地动山摇,山崩地裂。
“哭嘛?哭嘛!”焦姐越哭,老孟越是烦躁,看他那样子,眼睛一瞪,这就要动手抽人。
我忙伸手拦下老孟:“别介,别介,孟爷!千万别冲动,冲动是魔鬼。再怎么着,咱也不能跟女人一般见识不是。”这话说刚说完,就感觉身边孙小北的眼睛又狠巴巴地剜过来了。
我没理会儿,继续语重心长地劝道:“再说,即便是要动手,也不好抽自个儿的脸不是。不是有那么句老话么: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再怎么自暴自弃,也不能自残,对不?再说,象自残行贿(自惭形秽),行贿受贿,介不都是违法的事儿么,咱可不能干。”
我这里引经据典,旁征博引地怎么一劝解,这才算是把老孟的暴脾气给压下来。
真是按下葫芦浮起瓢,刚把老孟安置好,边上焦姐又来劲儿了,噌地一下站起来,指着老孟的鼻子骂上了:“你让他抽!让他抽!你问他,还算个老爷们儿么?这么多年了,嫁给他,跟嫁个太监有嘛区别!”
“姐姐,您可不能这么说!”我正色道:“您要这么说,我可得给孟哥说句公道话,人孟哥刚才表现可是着实不错。我们在外头可都听见了,虽然没给您二位掐表,但怎么着,您二位也折腾了有半个点儿,对吧?”我说着,一边扭头想朝孙小北使个眼色,这妮子也真叫一个配合,正拿后脑勺对着我。
焦姐脸一红:“这不还是听人专家说的么,别在家里,换个地方儿许.......唉,结果还是被你给搅和了!”说着幽幽一叹。
我心里这个过意不去啊,虽然自己是出于对摄影艺术的爱好而拍了照,但因为这样而耽误了人夫妻俩的治病,是再怎样说,也说不过去的。可这又是个没法儿赔偿,没得补救的事儿,这可咋整呢?
“嘛专家啊,不就是晚上电匣子里听‘悄悄话’听的么?”老孟在一旁撇着嘴,小声儿嘀咕。
我脑海中灵光一闪:对啊,我怎么把齐华,张大鹏这二位“专家”给忘了!我不也是天天晚上听他们两个‘夜话连篇’,听了四年么?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没实践过,理论上咱可是精通得很啊!
我冲焦姐一伸手,制止她还嘴,然后清了清嗓子,努力回忆着张大鹏那晚的演讲,缓缓说道:“说到专家,我倒是听过不少专家的理论。首先这个啊,是一门行为艺术,讲究的是四门功课!”

话一出口,效果不错,不但孟焦二位不闹腾了,我感觉连孙小北的耳朵都竖起来了。
我满意地笑笑,继续鹦鹉学舌:“所谓四门功课就是:说、学、逗、唱。”
孙小北在一旁笑,我没理她,继续说:“说,就是说情话儿。嘛叫情话儿?象亲爱的、哈尼,介些个,现在连幼儿园的小朋友都会说,哪能算得上情话?那嘛叫情话呢?专家总结:叫对方的外号,比如小包子,大棒槌之类的昵称,算情话的一种。外号以通俗易懂为原则,比如‘登徒子’,这类太过古老的称呼,用做枕畔边的称呼,就略显不合适。当然介也是因人而异,如果对方是个大学教授,不妨这么称呼他。另外,还有一种情话,是用粗话的形式表达出来的,比如叫对方,流氓,浪蹄子等等。懂了吧,这叫说!”
我侃侃而谈,边上这三人都听傻了,我瞥了孙小北一眼,心想:“张大鹏是怎么称呼她的呢?”
“那学呢?”老孟看我不说话,忍不住问,我看见焦姐在下头偷偷地捅了他一下,不过她的眼神中也充满了对知识的渴望。
我嘿嘿一笑:“学,您二位学得不错。古今中外,鞍前马上,各种姿势,看得出平时挺下功夫的。”
焦姐红着脸,小声道:“都是他缺德呗,找来的一堆光盘......”
“活到老,学到老,所谓学海无涯,希望二位今后百尺竿头,更进一步!”我赞许地冲他们点点头:“不过说到这个逗字!二位做得就差些了!”
孙小北切地一声,转身出了门,也不是有心还是无意,却留了挺大一条门缝儿。
我继续说到:“逗,简单说,讲究的是一个,欲擒故纵,欲拒还迎。”
我抬眼看看焦姐,严肃地说:“怎么说呢?张大......不是,有人举过一个例子。一男的急忙忙地要扒女的衣服,结果那女的就是不让他得逞,一边躲闪、抵抗着,一边气喘吁吁地说:扣儿在后头!”
二人听罢,都若有所悟地点着头。
有呢?”焦姐的声音小得象蚊子哼哼。
“最后一样是唱!也就我们通常说的。不过您二位在这方面做得也算不错了。”我微微一笑,又把从张大鹏那里听来的五法,给他们两个做了一番简短的介绍。
最后,好事做到底,送佛上西天!我又为他们二人指出了一条光明大道,专家不是劝他们换个地点么?办公室的刺激成度哪够啊?我给他们提了两个地点,一是大商场的厕所,无论男厕还是女厕都行,当然前题是要有单间的那种。二是,买张火车票,不要软卧,硬卧最好,等夜深人静,大被一蒙,胡天黑地,保管药到病除。
二人听罢,眼放异光,依着焦姐的意思,这就要奔劝业场,还是老孟稳当:“得了吧,都多晚了,人劝业场早关门了。要我说,咱还是奔火车站,去上海!大上海,嘛商场没有?那什么,王儿,明天我就不上班了啊,帮我请几天假,就说我治病去了。”
说不写了,却还是决定在临走之前再写一章,作为送给那些一路支持我的朋友们的礼物吧,写得匆忙没有校稿,如有不妥,还请海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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