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计中计泡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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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虽然自从看到了孙小北送给张大鹏的绣字内裤,我就知道这一天是早晚的事,可不知道为什么从内心里却总希望这一天来得晚些。
“我把孙小北上了!”张大鹏瞥瞥我,故作轻松地说。
“你丫还真的把孙小北......”我话还没说完就被张大北捂住了嘴。
“你丫小点儿声!”张大鹏捂着我的嘴紧张地左右看看,在我们学校,孙小北这三个字儿在男生宿舍附近的灵敏度极高,果然楼上已经有人朝下扒头探望。幸亏张大鹏及时截住了我下面的话,要让我把话说全了的话估计楼上暖水瓶早都已经扔下来了。
张大鹏拽着我走到篮球场的另一边,嘴角叼着烟,眯着眼睛,地笑着冲我点头。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有一种狠扁他一顿的冲动,不过这种冲动很快就被好奇心所取代。我搭着张大鹏的肩膀,兴奋地直喘大气,估计此时我的眼睛应该比手上的烟头还要红:“真的啊?行啊,老大,牛逼!快给哥们说说怎么上的,多暂的事儿?”
“多暂?一个月之前我就搞定她了!”张大鹏翻着白眼说:“你丫一童男子儿,打听这么细干嘛?怎么搞定的,跟你丫说也没用。”
“你你妈真不够奏儿!都一个多月了,也不跟哥们言语一声儿,还你妈弟兄呢!”我一急,浓郁的天津话也脱口而出。(天津口头语讲解:“你你妈”,中第一个“你”是代词你,后面的“你妈”中的你发泥音,这两个字儿指俗语“”之意。“不够奏儿”,指不够意思。)
张大鹏忽然叹了口气,身子仿佛撒了气的轮胎,又蹲了下去:“老二,不是哥们不够意思,其实这事儿吧,我也挺别扭的。”
我真恨不得一脚给他踹倒在地,把我心目中的仙女儿糟尽了,他还挺别扭的!
“你有嘛别扭的?”我没好气儿的问他。
“有嘛别扭的?我告诉你啊……”张大鹏吞吞吐吐,欲言又止。
“说啊,到底有嘛别扭的?快点,再给我来根儿烟儿。”我看着张大鹏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倒霉样儿就来气,烟也走的勤。
张大鹏也把自己的烟头摔在地上,用脚狠狠地碾碎,又掏出两根儿,递给我一根儿,终于下定决心:“老二,咱俩这关系,我也就不瞒你了,你可不许和别人说啊,特别是老三!”
我露出我最诚恳地眼神,坚定地点点头。
“我告诉你啊,孙小北她就不是个处!”
看我傻愣愣地看着他没有反应,张大鹏又把嘴凑到我耳边一字一句地念道:“孙小北!她根本就不是一个处女!”
“哦,我这才恍然大悟!”不过这次我倒是没有吃更大的惊,反正女神已经被拉下了神坛,至于被谁对于我来说都是一个样。不过看着张大鹏那开满了苦菜花儿的脸,我觉着还是得安慰安慰他,我清了清嗓子,曾经看过的几篇科普文章从我脑海里迅速闪过:“大鹏啊,我觉着吧,这种事情,其实吧,也不是那么好认定的,我看过一篇文章说,女的也有可能因为运动嘛的……”
“打……打……打住!”张大鹏阻止我继续说下去:“跟你丫说你也不懂。”
“我怎么不懂?人报纸上就这么写的。”
“是!你说的对,是有你说的情况。可上了床,真枪实弹一比划,你也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哪那么好装的?再说了,人家也根本就没打算装!”
我看着张大鹏急词白脸的样子就想笑,忽然想起了今天白天学到的那个道理,用来开解他也许合适:“其实有些东西吧,你觉着挺重要,可放到别人那儿呢,就没那么重要了,对吧?另外也许你现在觉着挺重要,过过也就觉着不重要了,对吧?”
张大鹏拿白眼球瞟着我:“你丫说的都是什么跟什么,我怎么听不明白呢?”
“跟你直说了吧,你也不是童男,凭什么要求人家为你守身如玉啊?”我其实也不知道刚刚自己要表达到底是个啥意思,干脆还是有话直说的好。
“你丫怎么知道我不是处男?”
一句话惊呆了两个人,我愣愣地看着因为冲动不小心说走了嘴的张大鹏,合着这货每天晚上传授给我们的摧花秘术,丫自己也没实践过啊!此公既然在此之前一直是个处男,那他所谓的众媳妇儿,岂不是,我终于懂得了,这年头原来色狼也有假冒伪劣的。我正要继续追问,张大鹏已经把那包中华又塞回到了我的手里,恶狠狠地威胁道:“老二!我可跟你说,今天这事儿,你可不许告诉任何人!不然,可别怪哥们翻脸!”

“老三呢?也不能告诉?”
“你敢!我跟你拼命!”在这么黑的地方我都能看见张大鹏那张大红脸了。
我想想也是,张大鹏每天晚上都要和齐华两个人比着吹自己的驭女术,这要是让齐华知道了真相,他就只有从窗户下楼这一条道可走了。不过我现在对于齐华的话,也打了一个问号。
“行了行了!你丫还是先交待,为啥把我录音机卖了?”张大鹏看我还要追问,急忙转移话题,把球踢回给我。
“咳,还不是为了给娇娇买个礼物。”我如此这般地将今天发生的事儿向张大鹏作了一个详细的汇报,希望他能够帮助我进一步完善夺娇计划。虽然他曾经长时间地冒充色狼,但现在他毕竟已经修成正果,成功地摘掉了处男的帽子。所以我觉得在对付女孩子这件事儿上,无论实践还是理论张大鹏都要比我丰富的多。
张大鹏听完我今天的神奇经历,兴奋的眼睛烁烁放光:“真的?你肯定那是春药?拿、快拿出来让哥们看看!”
我其实也挺好奇,听说过,没见过,这大名鼎鼎的春药到底是个什么样子?老三给我的到底是“奇淫合欢散”呢,还是“我爱一根柴”?
我从口袋里先把买的领带掏出来,小纸包被我放在口袋的最下面。张大鹏一把抢过我的领带,左看右看:“这是你买的领带?”
“啊,正好配我那件衬衫,明天见娇娇穿!”
“你丫整个一土鳖!还他娘的衬衫领带呢,等回头我给你找件衣服穿。”说着张大鹏把领带勒在了他的胳膊根子上,从我手上拿过那个小纸包,打开一看,里面是一个红色的小纸包。打开红色的小纸包一看,是一个黄色的小纸包。再打开黄色的小纸包,又是一个白色的小纸包。
我的头忽悠一下,血压一下子升高了不少,“挠挠”我的脑海中闪过这两个恐怖的字眼!
终于,张大鹏打开了最后一个纸包,里面是一个小小的装着淡黄色粉末的塑料包!我长出了一口气,高悬着的一颗心总算落了地。
我和张大鹏借着昏暗的灯光看了半天,最后还是放弃了亲自试试的念头,万一真的是“我爱一根柴”,张大鹏还好说,我岂不是要抱着篮球架睡一宿了。
张大鹏把春药递还给我,沉吟了一阵说:“老二,光送花和娃娃还是不行。你三哥不是说,这药要就着酒才有劲儿么?我看,咱干脆再整的浪漫点,咱包一个咖啡厅。就你们两人,别人都不让进,把灯关了,点上蜡烛,再来上两杯红酒,要多浪漫有多浪漫!上酒之前把药往娇娇那杯子里一下......”
“这点子是真好,可我觉得就让我和娇娇在咖啡厅就干那事儿,是不是不太好?万一人家看见......”
话还没说完,已经挨了张大鹏一脚:“你丫就想着干那事儿!我还没说完呢!等娇娇喝完了那杯酒之后,你再带着她在咱学校的小河边儿一溜,花前月下,咱再想点儿特煽情的词儿!对了,干脆再找个人在河边给你们两个人放上几下焰火,这会儿我估摸着药劲儿也该行得差不多了。就娇娇那小样,经咱们精神上、这么一夹击,还不立马乖乖就范!”
看我还要问,张大鹏又给了我一脚:“放心!哥们负责给你找地儿!三星级的够吗?”
“够够!一星就行!”我差点把鼻涕泡都给乐出来了,拉着张大鹏:“走,哥们请你吃夜宵去!”
“你丫这孙子,卖了我的录音机,还他娘的用这钱来请我吃夜宵!对了,我那几盘打口带,你没一块卖了吧?”
“打口带?”
“啊,就是磁带上打着豁口,邦.乔维的!”
“没有,没有,收破烂儿的不要破带子。我直接给扔了......”
注:一层层的小纸包,呵呵,马三立大师的【挠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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