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足球赛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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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家∶我的天!这就是年轻的宁道奇吗?跟现在一点也不象啊!
电视画面显示一张略有发黄的照片,照片上的相扑手足有四个石之轩加起来般胖大,只裹着遮羞布,与现在干瘦的宁道奇大相径庭。
庄家∶感谢导演能及时找到这张珍贵的照片。看来要换裁判了,候补裁判了空准备进场。时下有点身份的人士好象很流行光头啊!
石之轩∶大概是学HK的“小超人”吧。
庄家∶不说还真想不起来,足协从主席梵清惠到四大部长,以及这位身兼副主席的了空先生都是光头,难怪有人戏称足协高层是“光头党”。
一番扰攘后,比赛重新开始。
一下子连失杜伏威和宋缺两员中场大将,即使以寇仲之能也只能先巩固防守,待下半场再作图谋。
双方都期盼的终场哨终于响起。
五、中场风云
寇仲心挂宋缺的伤势,一边脱下脏球衣,当先冲入休息室,其他少帅队员蜂拥而入。众人都明白,宋缺能否继续上场,对少帅队实是至关重要。
寇仲未发迹时,曾当过“老军医”混饭吃,所以略通医术,当他一眼看到宋缺肿得象猪蹄般的右脚,一颗心不禁直往下沉。
宋缺怕是无法再上场了。
好不容易才让局势向有利方向发展,而宋缺和杜伏威却不能上场了,所有人眼中都掠过一丝忧色。
宋缺打破令人难堪的沉默,道∶“我没事。那宁道奇该比我伤得更重,哈哈。
以后就看少帅你的了。“
寇仲正要答话,门外传来一把柔和好听的女声∶“阿缺,你还好吗?”
一直镇定自若的宋缺全身一震,面上露出不能置信的神色,失声道∶“小惠?”
来者竟是身居足协主席之位的梵清惠!
庄家∶上半场技术统计,少帅队控球时间65%,射门9次,进两球,犯规17次黄牌6张,红牌1张;大唐队,控球时间35%,射门3次,进两球,犯规3次,红黄牌均0。由于上半场结束前少帅队宋缺受伤,杜伏威被罚,使得下半场形势变得不明朗。石先生,你看双方还有什麽筹码可用?
石之轩∶两队都已经出尽法宝。不过,直觉告诉我以梵清惠为首的足协会有动作干预。
庄家∶如果有最新消息,我们会第一时间播出。接下来,请先观看大会嘉宾,乐坛新秀、据说和李世民师妃暄有亲戚关系的李师师小姐表演。
梵清惠雍容大方的走入少帅队的更衣室,正在换衣服的少帅队员大惊之下忙抄起任何能抓到的东西遮住身体。
梵清惠看似随意的扫了寇仲一眼,寇仲立生出被看穿看透的难受感觉,而事实上他身上确实没有穿什麽东西。
甫一见面,寇仲和梵清惠便交上了手,而寇仲更清楚晓得自己因来不及穿衣而落入下风。
众人都感到被梵清惠的视线锁定,均紧攫手上遮羞物件,不敢稍有异动。
此时,跋锋寒扔掉刚才下意识抓来遮羞的球鞋,哈哈笑道∶“梵主席是否进错地方哩!这可是男更衣室!”
高明如徐子陵、侯希白等知道跋锋寒正作出反击,目的是让梵清惠觉得羞惭而退走。自梵清进来,他们便处处受制,若这不利形势不改变,他们将心志被夺,必是一败涂地之局。
梵清惠象没看到跋锋寒似的,目光投向宋缺,淡淡道∶“这位是跋兄吧。我此来只是关心老朋友罢了。竟不知跋兄原来是见不得人的。”
跋锋寒登时语塞,同时暗呼厉害,梵清惠这几句话连消带打,不但卸去攻势,还令跋锋寒生出自己的身材见不得人的颓丧感觉。
幸好宋缺洒然一笑,把话锋接过去道∶“多谢关心,我该还能再踢几年。那宁道奇怎样了?”
室内众人顿觉压力一松,如获大赦般急急穿上衣服。
梵清惠与宋缺的目光在空中交触,象是已交换了千言万语。
梵清惠面上现出伤感的神色,叹道∶“看来我们之间的分歧是无法解决的了。
你好好休息吧,大局定后我再来和你谈心。“
宋缺长叹道∶“造化弄人。不过寇仲会为我证明南派足球才是中国足球的方向。”
梵清惠幽幽一叹,转过身来面向寇仲,脸上已罩上一层寒霜,道∶“顺便向少帅通知一件事。”
寇仲此时才有机会仔细打量这足协主席,只见她容貌清秀姣好,只是那只有半寸长且染了黄色的发型颇有点突兀。
梵清惠续道∶“在推迟决赛的一个小时内,我们足协通过了‘密公法’”
寇仲歪着头,想了一想,道∶“那是什麽家伙?”
梵清惠象对寇仲的无礼甚为不满,冷冷道∶“密公是大唐的三线球员,他一直在争取球员自由转会的权利,并为此作出牺牲,所以我们通过的新转会法规也称之为‘密公法’。这些大道理跟你多说你也不会明白,总之,主要内容是没有合约或合同期满的球员可以不受限制的自由转到任何一个球队。”
寇仲一呆∶“跟我有什麽关系?”
梵清惠香唇逸出一丝冰冷的笑意,道∶“据我手上的资料,你们少帅队所有球员都是没有签合同的,也就是说所有人都可以自由离队┅┅”
寇仲一惊,已知不妙。
梵清惠扬了扬手中的纸片∶“这是徐子陵与大唐队签定的劳动合同。”
寇仲脸色大变,胸口如遭雷殛,连退数步才站稳,转头望向一直不发一言的徐子陵。
徐子陵低下头,嗫嚅道∶“那是合同吗?昨晚,我喝醉了酒┅┅”
梵清惠截断道∶“不管如何,合同是神圣的。如果要毁约,哼!那毁约金怕把你们全卖了也赔不起。”语气转柔,“徐子陵你已是纪委会委员,该以身作则,不可知法犯法。记着,五分钟后到大唐队报到。”说罢,转身出了门外。
徐子陵轻叹道∶“那份卖身契虽是我醉酒时签下,但我还是认为足协的考虑是对的。寇仲,把总冠军让给大唐吧,然后我们一起高高兴兴帮大唐打败突厥队。”
一边的虚行之道∶“非也非也,既是联合抗突,那应叫中国联队或大少队而不是大唐队。”虚行之智计绝伦,一下抓住徐子陵话中的语病。
跋锋寒道∶“或者子陵与李世民有交情,但你好象忘了大唐的老板是李渊,领队是李建成,都是只会利用足球赚钱的人,你帮大唐只是便宜这些家伙。”
徐子陵道∶“足协和李世民都决意争取大唐老板之位,此事成功后,当有一番新气象。足协的理论是经过科学分析,高瞻远瞩,我们应努力实现,为中国足球出一分力。”
跋锋寒哂道∶“难道子陵竟认为那些所谓高层人士就一定是对的吗?”
徐子陵道∶“她们既能成为领导,自有一定的道理。她们都是中国人,一定为中国足球着想的。”
此话虽是无心,但听在跋锋寒耳内却象是讥刺他是突厥人,不该对中国足球多管闲事,一气之下不再说话。
侯希白也道∶“李世民这人城府极深,善于算计,非是可当作兄弟之人。子陵还要三思。”
宣永泪流满面,悲愤叫道∶“陵爷!你自己要退队也还罢了,为何还要帮大唐打我们,更劝少帅打假球?”
麻常、陈长林以及替补的王玄恕等都眼含泪水,神情激愤。
寇仲终于说话∶“陵少看到了,我们少帅队不是用什麽合同或金钱绑起来的,而是大伙儿为共同理想才聚在一起。若我答应你打假球,众兄弟定会四分五裂。我们经历那麽多苦乐才进入总决赛,难道就是为了这样一个结果?只要你说一句不走,我寇仲就是当了裤子也为你垫上赔偿金!”
徐子陵无奈苦笑,道∶“你再听我说几句┅┅”
寇仲摆手打断他,把手搭在徐子陵肩上,拉他一起坐在旁边的长凳上。
寇仲露出缅怀的神色,道∶“遥想当年,我俩还在扬州街头用汽水罐当足球踢┅┅”
徐子陵给他勾起情绪,一时说不出话来。
寇仲续道∶“那时我喜欢进攻,你喜欢守门,我们一起发誓要成为最出色的球星。后来又遇到老跋、小白,终于拉起了这支球队┅┅”
徐子陵怀念的道∶“嗯,确是一段难忘的日子。”
“还记得我们曾在大唐队替人洗球鞋吗?那时我就下决心,将来定要组一支比大唐更强的队”
徐子陵道∶“你还记着那时的事吗?”
寇仲伤感的道∶“不说哩。提起这些事,是想告诉你,无论什麽情况下,我们永远是兄弟。你走吧。”
徐子陵叹道∶“仲少为何不肯听我说话。”
寇仲强忍痛楚道∶“这麽多年兄弟,我当然清楚你不是没有义气的人。没办法,你有你的道理,我有我的理想。兄弟,我真的很感激你,没有你,我们绝到不了现在的阶段。记着,待会不要对我留手,不然我会恨你的。”
两人都看到对方眼中的泪水,互相抱了一抱。
徐子陵转身去了。
“┅┅总的来说,这个法规是牺牲穷球队,有利有钱的大球队┅┅”虚行之向众人解释新转会法的影响,不禁向寇仲望了一眼。
自徐子陵去后,寇仲就一直傻傻地坐在一只足球上,象失去了魂魄一般,每个人都不忍打扰他。

所有人都已六神无主,以往有徐子陵在的时候,从不用担心后防,而今没了他还能那麽令人放心吗?况且还变成了对方的门将。
替补门将陈老谋更是脸色煞白,显是没有信心。
寇仲忽地叹了口气,众人忙看着他。
寇仲捧头痛苦的道∶“我现在才知道,什麽‘友谊第一,比赛第二’之类的话,原来全都是骗人的。”
谁都想不到他会讲这麽一句摸不着头脑的话,一时不敢接口。
一直不作声的宋缺柔声道∶“少帅不用为此生气。总决赛就是那麽一回事,为夺取最后胜利无所不用其极。你之所以气愤,是因为你一向认为足协和裁判应该是公正的。只要你把他们看作与大唐队是一伙的,当成是敌人来计算,自会恢复冷静和斗志。”
寇仲全身一震,站了起来,喃喃念道∶“敌人?”
默然片刻,忽地旋风般转过身来。
一向熟悉寇仲的跋锋寒也从未看过他眼中射出过那麽慑人的神采。
寇仲喝道∶“谋公!”
“有!”
寇仲沉声道∶“待会你不用去守门。马上去办一件事,用电脑把性感相片换上师妃暄的头像,然后会同雷九哥把师妃暄的红黄牌偷出来,换成换头相!最后在边旗上做些手脚。就要开场了,快去!”
陈老谋接令而去,这些设机关和偷鸡摸狗的勾当,以他和雷九指之能自是游刃有余。
宋缺长笑道∶“少帅想通啦!”
众人大喜,寇仲总是能为大家带来希望。
寇仲仍在苦思,虽有了办法牵撇门校但己方实力已受损却是无法弥补。他心中清楚,少帅队替补和主力相差不止一个级数。猛地灵光一闪∶“既然可以自由转会┅┅为何没早想到他们呢?”
六、心战为上直播室。
庄家:最新消息!足协通过了新转会法规“密公法”,十分钟前开始无合同球员可以自由转会。
石之轩:呵呵,不出我之所料。
庄家:厉害厉害。不过中场期间少帅队徐子陵转会到大唐,穿12号球衣,下半场代替庞玉上场。
石之轩:什么!这小子找死,以后别想见我女儿!
庄家:少帅队方面也有大动作,马上引进可达志,宋金刚,段玉成三名球员。
下半场少帅队排了个怪阵,以23号可达志换下表现平平的11号阴显鹤,这可达志在突厥名气仅次于突厥球王毕玄,与跋锋寒并称“突厥双煞”,这下子少帅队的豪华锋线无人能及。24号宋金刚替下受伤的13号宋缺。25号段玉成替4号陈长林。最最奇怪的是10号寇仲自己当门将。
石之轩:好!这寇仲比我想象的还要厉害。若早十年八年遇上他,必能振兴魔门足球,唉……
“……对付大唐的链式防守,我们主要心法是多扯动跑位,务求搅乱其阵型……”寇仲在场边布置战术。
可达志皱眉道:“少帅竟不和我们在锋线上冲锋陷阵吗?”
寇仲道:“我队中没有能替代子陵的人。这种顶级大赛,若让谋公或玄恕守门,只会是害了他们。我虽没守过门,但在速度和反应上还能应付一下。”
跋锋寒忽道:“是否不愿与子陵正面交锋?”
寇仲叹道:“终给你老兄看穿哩。而且我实在没有信心能射穿子陵把守的球门。”
跋锋寒苦笑道:“我并不会比你好多少。”
侯希白也深有同感。
可达志傲然道:“非是我比你们更本事,但我比你们优胜的是我一到球场上眼里就只有对方的球门。我虽当子陵是好朋友,但绝不会脚软。”
寇仲大力一拍他肩膀,道:“这正是我拉老哥你来的原因。”
接着又道:“小宋打老宋上半场的位置。哈,我和姓宋的人特别有缘分。”
宋金刚沉声道:“多谢少帅给我机会,可报李世民的一球之仇。我既败过一次,自不会犯同样错误。”
寇仲道:“我绝对相信你。”
转向沉默寡言的段玉成道:“玉成对杨虚彦的家当有一定认识,就把他交给你防。”
段玉成简洁的道:“OK。”
寇仲转头看见师妃暄换了一身崭新的裁判装出场,忙裂嘴向她做个最灿烂的笑容,眼睛却瞥到陈老谋向他打了个OK的手势,心下略定。
师妃暄也开始搞不明白寇仲,这人在如此局势下还能笑得那么开心?
寇仲却是有苦自己知。要知这种一场决生死的顶级大赛,比的不单纯是脚法、配合等,而是心理素质和运气。大唐挖去徐子陵此事,正命中寇仲的死**,如有选择,他绝不愿与徐子陵为敌,若不是全队看他吃饭早已举手投降。足协此举深得攻心之要旨,更在场外布下种种有利形势。足协和李世民实在是可怕的对手。
下半场开始。
少帅队虽少一人,依然摆开进攻架势,尤其是“突厥双煞”组成的超豪华锋线,迫使大唐要用四、五个人盯防。
中场的宋金刚虽没宋缺的天才横溢,但沉稳冷静,使少帅队如机器般灵活运转。
李世民一时也占不着这脚下败将的便宜。
宋金刚终觅得空档,把球塞往禁区前沿。
可达志接球,转身就向前突。大唐后卫群起封堵。
这可达志看似没什么脚法,直来直去,实则极之硬朗。球在他的脚和大唐队员的脚间磕磕碰碰,最后竟还是在他脚下。
段志玄见势不妙,对人不对球的直扫可达志小腿,务必阻止他进禁区。
“啊!”
惨叫弹开的是段志玄,而可达志若无其事。
际此大唐防线人仰马翻之时,徐子陵深吸一口气,忘掉球场外的恩恩怨怨,进入井中月的境界,顿觉球场上一切变化,无一能瞒过他的感观。他清楚感到跋锋寒正潜至后门柱。
徐子陵趁可达志横传之际,飞身出击,姿势美妙,浑若天成。
跋锋寒微一犹豫,不知是否该和徐子陵抢这球。
徐子陵已将球远远打出,化解一次危机。
李世民大脚吊到少帅队后场,利用杨虚彦的速度反击。
杨虚彦使出多种身法,仍摆脱不了段玉成的纠缠,虽心知对手差自己一筹,但其奋不顾身的卡位令他无法抢得有利位置。
球直接飞到寇仲面前。
寇仲在门前一直无所事事,这时还是第一次碰着球,一声欢呼,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带球往前场而去。
李世民见寇仲弃门而出,忙指挥大唐队员让开一条路,诱寇仲深入。
寇仲正带得性起,听得虚行之高声提醒,方记起自己的门将身份,然已经深进到大唐后方。眼见五个大唐球员呈扇形围上来,切断他与队友的传球路线,李世民更在其后窥伺,心下大悔,只有稍一疏忽被对方断球成功,立是被吊射空门之局,但此时回头当属不智,要踢出界也是有所不能。
大唐队员压下心中兴奋,迅速逼近寇仲。只见寇仲身体微弓,脚下生出虚虚实实的变化,最后抬脚往空一踢。定神看时,球已不翼而飞。
众人抬头望天,已看不到球,难道这球已没入云中?
李世民眼利,瞥见跋锋寒正悄没声息的移动,心里一惊,想起井中八法里的“棋奕”,正是这样踢在空处,教对手无所适从的,大喝众人回防。
尉迟敬德硬着头皮跟跋锋寒卡位,暗忖这球从如此之高的地方掉下来,就算是铁打的脑袋也砸得稀烂,但队长之话却不能不听。
全场只徐子陵一人看清楚寇仲此招非是“棋奕”而是“用谋”,以他对寇仲的熟悉,知道寇仲这球其实是挑过头顶到身后,用颈背背着球疾走。(注:后世球王马拉多纳曾演示过此招)
果然,寇仲在大唐队毫无防备下冲至禁区前,背脊一挺,球象变魔术般越过头顶落到脚下,然后分给无人看管的可达志。
可达志满怀信心面对球门,这时奇异的事情发生了。
在可达志眼中,徐子陵与球门融合为一,分不出什么是球门,什么是徐子陵,令他感到被孤立起来,变成徐子陵和球门外的多余物事。
可达志心如铁石,狂喝一声,拔腿抽射。
中柱弹出!
可达志心知此球被徐子陵卸往一旁,不禁骇然。
李世民趁寇仲仍在往回跑之际,吊射空门。
寇仲还差十多步才到大禁区。
谁都以为此球必失时,寇仲猛地跃起,到段玉成头顶时被他加力一推,直飞向空中。
寇仲施出回飞之术,堪堪在半空捞住球,落在禁区边。
寇仲笑道:“幸好不是篮球,下落时截球算进。”
了空举旗。
师妃暄早在等待这个机会,哨声一响,判寇仲禁区外故意手球,加一张黄牌。
只要把寇仲罚下,万事皆了。
寇仲哈哈一笑,也不理会。
师妃暄忽觉不妥,周围的少帅队员笑容暧昧诡异,旋即全场观众都发出同样暧昧的笑声。
师妃暄终看到球场大屏幕上特写放大的自己,手里拿着一张不堪入目的相片,相片主角正是自己。
而边裁了空的边旗展开,不知何时变成了白色,上书“我是罪人”四个歪歪斜斜的大字,配上了空尴尬的模样,仿似举手投降一般。
以师妃暄剑心通明的修为,仍感到脸上一阵火辣辣的,急急收起相片,担心的瞧了徐子陵一眼,怕他看轻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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