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着呢！这几天，
我跟上了一个老人。
他早没了硬朗，
单有着花白的胡子，
哀怜的眼神！
我看他劳作：
收拾残花，
擦洗枯萎的瘦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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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爱上了这圣职，
想侍从他，
好接近不只是心灵的神。
可是，那老人紧拥着孤独，
死不让我靠近！
（他骂我年轻，光想着
卖弄可笑的悲悯。）
啊，上帝！
此生里，难道
我只能隐没于角落，
静看他的背影
走远……融入金色的黄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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