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8 郭太引匈奴,星若走安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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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大家都望着自己,郭太缓声说道:“弓射马骑,我军乏缺,可引匈奴单于破之!”
楚星若不语。
匈奴分裂为南北匈奴之后,国势大减。从车骑将军窦宪门下的班超和耿恭在西域纵横捭阖开始,汉朝就开始对西域有了绝对控制权。后来窦宪又大破北匈奴,追击三千里后,匈奴基本上西迁的西迁,苟延残喘的苟延残喘。这时候,窦宪由于政治原因逐渐军权旁落,不过又有耿夔俘虏北匈奴单于一家老小,后来更是引鲜卑而灭北匈奴。
至此北匈奴除了西迁的一部分,已经彻底瓦解。
这个时代的汉人对匈奴、鲜卑也就不那么在意,认为他们不堪一击的同时,也让投降于汉朝的南单于在汉朝的帮助下,大力发展。
对于他们这个时代的将领,羌胡、匈奴、鲜卑都是他们利用的棋子,但是楚星若深深知道,在以后的五胡乱华中,匈奴也扮演了一个重要的角色,南匈奴与当时十六国之中的前赵、后赵皆有关系,也正是前赵这个国家灭了西晋,而且还有几个国家的建立者都是匈奴的后裔。
后患!
为国计,当深远矣!
南匈奴前年分裂,其左贤王于扶罗自立为单于,郭太口中的匈奴就是指的他!楚星若有心反对,却没法说出口,即便他不是太懂军事,也知道,骑兵战步兵的优越性,黄巾马匹不过万,在河东经不起太大损失,对于这些将领无疑是很好的办法。
他怎么说,说匈奴是祸患,不能让他们在三国这段时间再得利?
当郭太派出使者前去与南单于联合的时候,楚星若已经沮丧的回到自己的营地。他现在没有主导说话权,看似袁大渠帅背后与自己或有帮助或有损,但是总算还有些联系,但眼前郭太这些将领根本与自己没有相交之处。而且,多方观察得出的一个结论,那就是他们不知道袁大渠帅也在修道,他们只是简单的涉及一些符咒、神降之术,他们甚至不知道自己背后掺杂着仙人争斗。
背后的人不愿这些将领知道,还是怎的。楚星若不愿意现在就干扰一个帮助过自己的人的计划。
他们这些将领,现在看待自己就是一个被架空的天公代言人。表面上或有尊重,但是事实上谁也不是多么在乎。
乱世无兵权,就是言薄于纸!
南匈奴……
鲜卑……
引鲜卑而灭匈奴!
对了,祸水他引而已,这面我不成,我去敌方破坏去,我现在自有道术,已经不是难保自身之辈,单枪匹马陷敌营也不是不行!只可惜我元神未成,若是能够修到法有元神,那便能够身在我营,元神在敌营。
不过,即便没有修成元神就如何?去袁大渠帅说一下直接走人便是!黄巾军佯走上党让人们以为他是打河内而去,然而临上党郡却拐向河东。不料却依旧被河内驻军拦住,想必接下来就是稳扎稳打了吧!
楚星若向袁大渠帅说自己有事需要出去办理一下,袁大渠帅也不问他有什么事情直接放行。楚星若此时不带一人,只身横跨平阳郡直走安邑。

楚星若修存想之法后,骨轻肉礡,也不怕马磨膑肉,与马加持一道符咒,当即日行千里夜行八百。
若不是他有心观察这三国风景,不消一日就能到安邑。
至第二天中午,楚星若赶至安邑,刚到安邑,就见这里的人群一直议论纷纷纷纷。原来已经这里已经得到黄巾军刻意放出的消息,南单于叛,联通白波贼一起夹击河内驻兵,这里的人现在都是人心惶惶,生怕河内驻军拦不住反贼,杀了过来,更有甚者,已经有人举家迁往弘农郡避难。
楚星若心思酒楼一般多有言语,不如到那里打探一下消息。
楚星若找了一家似乎中等酒楼模样,然后待在厢房,气运双耳,听听这厢房附近可有高人谈论白波军的事情。楚星若凝聚双耳听得良久,终于听到一声:“若是我河东也如河内一般住有朝廷大军,我等何必如此慌张?”
楚星若精神一阵,屏蔽其他噪音,单单听取这间厢房。
几人悲叹形势苦难,却忽听一个声音道:“诸位不必心急,我听说丁建阳欲用从事张雅叔参加西园军,张雅叔孤身一人恐怕难以用于尚军校尉门下,丁建阳必要再挑一从事。观乎河内军,以晓勇威武著名者,只有吕奉先、张文远,吕奉先虽为主薄,但丁建阳认他为子,足以见信,丁建阳必要张文远入洛阳,而河内军引兵换防早在日前就行,不须河内再发驻军,白波贼已经在两军包围之中。”
楚星若想了想,确实张辽最后也是听命于西园上军校尉蹇硕下,只不过没有明确官职而已。不过,楚星若却也感叹,这说话的青年端的消息灵通,河内军的事情,一般人不会知道,而且即便知道却也没有这般快。
楚星若正在感叹,突然耳边大震,一声大喝在耳边响起:“两位隔墙旁听,不有失风范否?可来同饮一杯?”
楚星若眉头一皱,知道被人发现,却不知另一个被发现的又是谁?
楚星若未待回话,却听又一声音传来道:“公子相邀,孝然便打搅了!”
楚星若也不语走进自己刚才偷听话的房间,见厢房之内约有人,中间一公子,明目皓齿,面有慈相,当是刚才大喝自己的那个年轻人。
另一人光头赤足,好一副苦行憎模样,身着破旧布衣,与众人截然不同,恐怕就是与自己一起偷听的“同知”。
光头赤足的苦行憎看了堂中那位公子,笑道:“刚才我还道是谁在此议论河东局势,原来是卫家中兴学士卫仲道,闻制《六经》蔡伯喈,见公子而言,‘儒后继有人焉!’,又聘女约嫁的,不知此事确切否?”
公子道:“不敢,平不过读经学儒之人,偶经蔡议郎厚爱,以女嫁之。看先生也是高义之士,平敢知阁下否?”
光头赤足之人道:“某焦先,字孝然,亦是河东郡人士。吾常隐匿于山林之间,卫公子不知咱家也是寻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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