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空城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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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空城计
大敌当前却群龙无首,忙乱之中,众人都有了慌恐神色或有人说元帅竟这时死了,该如何是好;自有人便说先不要慌张,应速进关内去,而兵守关;有人听了就说兵军数十万前来打关,此时只不过只剩五六千人马,如何能守得住,不如弃关走了算了;当然有人不愿弃关,就说虽然我方兵少,但也只能拼命死守,如果丢了万夫关,那还有什么要地能阻寒国数十万大军,等寒队一进了万夫关,一路而下,那我国大半疆土便就属寒国了,如此一番争执,自无定论。这时可儿却拉了拉我的手,轻声道:“廉颇临死嘱托你守关,这万夫关不仅关系着阎国存亡,也关系着整个地狱的安定,你还是想办法先安众将兵之心,守住这万夫关才好。”我听了自然吃了一惊,我虽然答应了帮他守这万夫关,但我也要知道怎么才能守得住才行啊?此时当前众人都是人心涣散,是要立有人出头才行,但我能行吗?可儿又道:“紧要关头,得先令孙将军速回去报知古将军,令其死命拒敌,以延缓敌军行进速度;其余将军则应先退回关内,分派将军在关上加增弓弩炮石以拒来敌,哥哥本是非凡人物,如此关头,当快下决断才好。”不待我答话,她已向众人喊道:“大家先不要慌!元帅先前曾独托霸王将军镇守万夫关,必是信其有过人之智,服其之能,才得以此重任交付于他,此时元帅新故,廉雷将军又在外抵敌,正是无主之时,大家不妨就听令于霸王将军,看他如何行事,总比大家胡乱慌恐要好。”此番话一出,众人的说话声自然立即小了一些,目光也都齐齐地看着了我。小郡主也抹了泪,站了起来道:“父帅曾嘱托霸王将军守关之事,你等也是知道的,霸王将军的过人本事自是不用说了,此时正处危急时刻,大家需尽听霸王将军号令守这万夫关,不得另有他心。”说完便叫小枝将一包什么令箭兵符的东东都交给了我。
他们会听我的吗?没有办法,虽然是被迫骑虎,但也只能骑下去。元帅死了的事最好还是不让其它兵将知道的好,便道:“大家稍安勿噪,元帅亡故之事暂且休提,以免让其它兄弟们听到了,心生涣散之心。”说一说完,噪乱之声便更少了一些,知道自己的话还有一定的效力,便又道:“我兄弟二人本来跟这万夫关没什么关系,现在又是大敌来袭,自然可以先走,但元帅死前曾特嘱托我帮助廉雷将军守万夫关,虽然自己也觉得并无才能帮得上忙,但为了不辜负元帅的嘱托,也愿意不计生死,同兄弟们守关御敌。你们却又不同,你们身为守关将士,有护关之责任,有保家卫国的义务,现在虽然形势危急,敌众我寡,但这万夫关对于阎国的重要性想必大家都清楚,关破则国亡,只得竭命死守,以待独指关韩元帅援兵来。”到此时,众人的脸色已缓和不少,“小郡主虽然说要众兄弟听令于我,但我却没什么本事,大家可选出另外高明的将军,我兄弟二人自然会不遗余力助他。”话一出句,便有一将军道:“都说形势危急了,还罗唆个屁,还有谁来争这个屁主帅,我等听你的就是了!”
操,我什么时候也变成这么罗唆的人了?
“既然如此,那急令营孙将军过来,我令你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古盘将军处,令他兵马死守长峡口,如果不能及时赶到,将军干系不小!这是你的令箭,马上去!”“你,你,还有你,三位将军听令,令你们速回关内,一与钱将军一同,于关墙上面多增弓弩炮石,以御来敌!此时正危急之时,不论何人当有守关护国保家人之责,如若有那不管国家,不顾家人生死,临阵脱逃的小人,见立杀!令到速去,不得有误!”“我等众人不得鼓噪哭泣,需得如无事之样,默默回到关内,如若仍有噪乱哭泣,重责!”幸好众将都听令而去,并无推脱,其它人自一同默默进了关内去。
进了关内,小郡主等人自先安放廉颇去了,我却跟可儿及那说我放屁叫孟虎的将军上了关墙上去。关墙上下自是一片忙碌景象。晨曦之中隐隐能听到远方传来的杀戮之声,自然也不知道那古盘将军军马能抵住多久,等到大军杀来,就关内所剩的五六千人马又真的抵得住吗?如果能抵得住,但又能抵得住几时?想到这些我便问了孟虎。孟虎便道:“关内不过五六千人马,寒马却有数十万,就算完命死守,但又能抵得几时,不用半天,这关便就丢了。”他虽是如此说了,但脸是却平静得很,隐有一股视死如归的神气。但我好象不应该也样啊,我跟这关有什么关系?我跟阎国,或整个地狱又有什么关系?难道要真也要跟他们一样,要与这关共存亡?先前又说了那一番话,现在走吧,好象也不应该。再看可儿,她也没有要走的意思。难道就真的要在这里等死?这却又是我最不喜欢的事情,但怎么做才不会这样呢?怎么做才能形势扭转呢?想到这里,我的脑袋自然就胡乱的转了起来。当然看到关前左右两边崖下都有一片树林时,我突然有了个主意,这关就算守了,终也是没等援兵来就被破了的,而这些人左右还不是也会被杀了的,不如干脆来玩个游戏!有了主意,人当然就会兴奋,显然这兴奋太大了,也太突然,搞得可儿及孟虎将军自盯着了我看。恰小郡主等几人正上来关上。我便问她有鼓没有?关内战鼓一共有多少面。我的问题显然有些令她有些奇怪,但却也没多问,只说:“具体数目也不知道,但一两千面总是有的。”听她说有鼓自然也就放心了,便命孟虎道:“你速去传谕关内所有将领,令他们尽率其部下到关内空地上集合,以听我号令!”孟虎显然奇怪,脸上有犹豫之色,“快点去,如果延误了,我对你不客气!这是令箭!”孟虎不得已,只得接令去了。可儿小郡主等人自然也是奇怪,都有询问我的意思,但这时自然不是解释的时间,跟着便令小郡主小枝等人率兵卒若干速去库房整理出军鼓两千面,不得有误。待众人一去,自和可儿一同走下关去。
可儿自然问将要做什么,我当然告诉她我要唱一曲空城计,并将如何唱法粗略地说给了她听。她听了后自然惊疑不定,道:“这骇人退敌之计听来虽然可行,但若不成,那这万夫关不会就被一举拿下?不过虽然冒险,但也不失是没办法中的好办法!”说完还给了一个支持的笑脸。我的空城计里有要扮成廉颇的样子,所以一到关下她便去化妆去了。
关内空地前本有一台,稍一顿,将领在前,兵士在后都集合在了台前。我自然便准备上台去发布号令。却不想有一位年老的将军先过了来,道:“主帅,大战之时不让将士准备军事,却来这里集合,主帅有何意图还先请以示本将。”
“老将军先不用问,稍后自然便知。”我只得说。
“老夫行军多年,历来临战之时,将卒都应严阵以待,此时更是大战之时,更是紧要关头时刻,主帅不令将士守关待敌,整备军事,却反闲集于此,还请以示本将,以示关内所有将士,以安我等这心!”他说得更大声了些。倒,我早知道这些人不会这么听我的话的,便看了孟虎一眼,见他有所会意,便试喊道:“孟虎将军何在!”
“有!”他果然答得干脆爽快。
“马上把这扰乱军心的老家伙拿下!”此令一出,孟虎自然立即动手,两三下便把那老将军拿住,压着跪在了地上。那老将军显然不服气,跟着便什么我是乳臭未干的小子,老元帅湖涂所托非人的乱骂起来。在场的将士兵卒自然都听见了,将领们则一脸尴尬,或说劳将军不该如此,或相顾而看;那兵卒却已是一片哗然。
“劳将军,我虽然年轻,但你们以推我为主帅,我是帅,你是将,我位自然在你之上;大战在即,但我方将少兵寡,当有奇谋才能保得住这万夫关,我出计出兵之时,你却公然以下犯上,延缓我发兵时间;我也是迫不得已才叫孟将军拿你,你犯了如此大错,竟然自己不知,也不顾在众将士在前,竟自顾大吵大闹,乱我将士之心;如此之错,本当立即杀你,以整我军士之心!”我的话或许还合适,那劳将军听了,也不在乱骂,众兵卒的哗然之声也息了下来。
“但念你年老有德,心存保家卫国之心,护关心切,一时湖涂才犯了错的,临战之时,杀你也于事无补,倒反有伤我上下将士竭力护关之心!此错暂先记着,稍后仍听了号令便是。孟将军扶劳将军起来!”
也没再理劳将有何表示,大步向了台上,喊道:“众将士听着!你我都是阎国百姓,又都是镇守万夫关的将士,当然也就知道这万夫关对于阎国的重要性,关破则国危,国危则家难保,家园不保则你我父母兄弟就将亡于敌军铁蹄之下,姐妹更有遭万般凌辱之险!我等不是不顾家人死活,不管国家安危,贪生怕死,临阵脱逃的小人!”(第一次说这样的话,如果不好,哈,还请原谅!)不过效果还可以,当前之人都有所动容,“在场各位听着!你们若尽能听我号令行事,万夫关必定能保!劳老将军给我听着,我开某人先说了,这万夫关若能保住,你最好自缚了到我面前请罪;如果不能保住,那自是我失职所致,我自会提头来谢你及在场众位!”倒,我也只不过是骗骗他们而已,如果关丢了,我还不早就溜之大吉,难道有谁把自己脑袋砍了还能提着脑袋见人的?不过这些人喜欢听这样的话,那情绪可以说是激昂了。既然这样了,便最好不要拖泥带水了。

“张涯将军听令!”此时关内不过只剩了六七位将军,跟孟虎同到关上时我问了问,也就把他们的名字记住了。那张涯自然喝了一声站了出来。
“令你领步兵一千去库房取军豉一千面,速上到关左边山梁之上匿好,听到号炮响起,便令上下兵士一齐擂豉;若炮声未响,却因藏匿不当,而先被人察觉,当斩!...”看他并不动身,只得又道:“快去,这是令箭,不得有误!”那张力自接了令去了。
“张子荣将军上来,令你领步兵一千去库房取军豉一千面,速上到关右边山梁之上匿好,听到号炮响起,便令上下兵士一齐擂豉;若炮声未响,却因藏匿不当,而先被人察觉,当斩!接令快去!”
“福行将军听着,令你率骑兵五百,速去关前右边崖下树林分散布藏好,听到鼓声响起,便即尽令手下高声呐喊,并策马于林中来回跑动;若鼓声未起,藏匿不好者斩;有贪生怕死、不顾家人性命,临阵脱逃者,立斩!接令速去!”
之后又派了一位叫勇胜将军领兵伏在了左边崖下的树林里;一位管放炮叫范雄的将军在关上置号炮十门,以我的戟扬起为号尽数点响号炮,当然自有一句:如有不响之炮,当斩!孟虎则令他尽率所剩之兵复上关上多架弓弩,多垒石头;当然所架的标枪弩箭只不过是唬唬人而已的。
将令一毕,便去看可儿扮妆去了。等可儿扮好廉颇出来时,天色已经大亮。本先就叫小郡主去牵了廉颇的马,拿了他的大刀在外等着,此时看到了可儿,虽然先就知道假扮的,但却也看得神情恍忽;小枝则是“啧,啧”称奇;自有其他将士也见了,但却不知道原委,只道是廉颇无事了,神情大奋。我自然不去理他们,关外传来的声响越来越震,知道等不了多久,敌军就会来到关前,便拨出剑向关上的孟虎挥了挥。孟虎见了便即吹起了号角,那关上的兵卒自然立即停着手中之事,速向关下退了。(各位不会又问我的剑从哪里来的吧?那实在就别问了,如我这么一个受欢迎的人,如小郡主此等美女,自会乐意送我一把;如果她也忘给了,此时于兵革之中,就是捡一把,拿一把也是容易之事。哈,说几句只不是告诉你们这些如我一样无事可干,一样无聊之人,此些文字多有漏洞,多有硬伤,皆因小弟读书不精,不能写好,还请多原谅,略看其意思就罢了。或也可以写得好些,但苦于时间不够,经费不足也...^—
正当我跟可儿拿了兵器上了马要出关之际,孟虎却抄了一枪策马跑来了,道:“元帅,霸王将军,请允许小将一同去吧?”这又不是好玩的事情,我便道:“有廉老元帅一人便就可抵他数十万大军,你去反而多了。这关内众人也是要紧的事情,一定要谨记我的号令,如有上关偷看者,如有无故喧哗者,立杀!”说完自然便跟可儿开了关门出了去。
一齐过了关前两边的树林方才勒马站住。后寂静无声,前面却有万军奔来的轰隆之声,虽不至于立即就到得面前,但也是迟一两刻的事情。心开始打鼓,看可儿却若然无事,仿佛她本就是廉颇一样,看到我看她更对我深深一笑。看来这个玩笑玩大了,不但把自己玩了进去,她也被顺带了进来。
“你不怕?”我问。
“难道你怕?”她笑。
我不好回答,又道:“如果骇他们不住,我们就会成肉酱了!”
“不会的,我信你!”
我无言,看来她是蠢的,但我感激她。
轰隆之声越来越响,越来越近,终于山坳出涌出一队人马来,更快速奔将过来。我全身发紧,心几乎就蹦出身体。身下那匹破马却更兴奋了,嘶叫着舞起前蹄立了起来。幸好这几天来也坐了它无数次了,对它有一定了解,但还是费了我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强没有被掀到地上去。可儿一人一马却平静得很,就象狂风袭来时,仍可屹立不动的一道山峰。而那些人马却是越来越近....
那队人马在离我们还有千把米距离时竟真的停了下来。
“哥哥,我们的空城计看来有效!”可儿说的。我不能回答她,因为我已骇得说不出话了。
“看他们是在等诸葛炎龙来。”可儿又说。
“梁王左边的便就是诸葛炎龙!”可儿边说边看我眼色。
那队先锋停了不久,但更有大队人马来到,又不久,梁王便同一瘦干老头领了数员将领窜到了前面来。那诸葛炎龙就是这么一个老头?难道世界聪明的人都不能长得更大身材?我当然没时间再想这些,便示意可儿说话。
“诸葛匹夫!你中了老夫的圈套,尔等已成囊中之物,还不快快束手就擒!梁王!我岂不知你早有反叛之心,你来诈我,今反被我诈了,还不快自缚了下马请罪!”此声声响犹如巨雷突炸,不仅所来军马听了即为之一震,就连我听了也感意外非常,几乎就从马上掉下去。此时当然不是害怕的时候,百忙之中竖起了戟并挥了挥。身后自然号炮声声声响起。炮声一起,那豉声,呼喝声就铺天盖地紧接而起,声势之气之壮,连脚下大地都被颤动了。这此本都是我而布,但显然大出了我的意料之外,此时处于这种滔天巨响之中,更如身处于惊天巨浪中的一叶小舟上,不能辩得东西,六神不能得主。却在此时,坐下那马不知是被声响所骇,还是因听了这巨响更兴奋了,也不理我紧勒了缰绳,竟向来军冲了过去。
大事不妙,完蛋定了!这样冲进那千军万马之中,就算他们不用刀枪砍我挑我,也会被他一挤一踩就成肉酱了。现在唯一能活命的机会就是他们骇得立即逃命....
跟着我隐约听到了我想听到的一种声音,那就是:无敌霸王将军来了,快逃命啊!此言一出,那队人马里竟有了响应,一时更混乱不堪,便有无数兵卒弃甲而回走。那诸葛炎龙等几员将军自然喝令制止,但无奈那兵座真被吓破胆了,溃势已定,那能又喝止得住,不得已也只得跟着逃了。
虽然他们真如我所愿立即退了,但我马来的速度显然比他们退逃的快,不一时我便已纵入了军马之中,不得已只得拿好了戟,做了一个要撕杀的样子。看来我的名气比我自己想象的要大,不等我跑近,那些都已忙不及待的散到了一边去。看到如此情况,我坐的那匹破马或许也有了所向无敌的气魄,也不理我心中已是叫苦不堪,更专向人堆里窜。那些人又都哭丧着忙散到一边去,若有不及散开者,那马也不客气,便就或踢或踩一番。如此几回,便有无数人的手骨断在了它的乱蹄之下。或许只对付些没有挑战性的虾兵小卒有些无味,嘶叫声中看定了,便又向着诸葛炎龙等众人处冲了过去。
妈拉个巴子的!这不是存心要我的命吗,这些小兵因为害怕要逃命,而没空理我,但诸葛炎龙可就不同了,就算也是害怕的,但总还是有人会不顾性命保他驾的,我这么一个连三脚猫功夫都没有的人,只要随便出来一个人一挡,那我还不立即成了他的刀下之鬼?所以我死命拉它,但它根本不当我是会事。可儿本就一直随我而来,并帮我挡掉一些冷枪冷箭,但现在还得希望她能帮我挡更多的刀枪了。
他们还没有明白过来,还在一味地惊慌逃命,而我们呢,就只有两人两骑在万马军中跑来跑去。百忙中我想到了我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别人用了空城计之后都是立即走人的,而我却根本没有想过这些;既然是埋伏自然该有大队人马出来击敌,但现在也只是两人两骑而已,虽然他们此时正混乱不堪,诸葛炎龙也正自顾亡命,但如他这样的人自用不了多久,便会明白过来。等他明白过来时,自便是我死之时。可儿是多么好的一个女孩,自识得以来,便就为我不顾一切,而此时更保护我而不惜只身置于万军之中,而我呢,竟令她将命丧如此....
正当我懊丧之时,敌军另一头又起变故,一队兵马如利剪划布一样冲了进来,自又起惊恐惨号之声。那队人马势如破竹,直杀了过来,遥遥可见,竟是廉雷军马的旗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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