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8章:莫名涅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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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影子不见了!
陈哲凝前后转了一圈,最后确定自己此时是站在窗户旁边,窗户是打开着的,虽然是雪天,但阳光却是有的,而且是向着这边的。可却,为什么陈哲凝却没看到自己的身影呢!陈哲凝咽了咽口水,想搞清这是怎么回事,可这时张纸长敲门而入,他一进来却显得是那么的心神不宁,而陈哲凝却为了自己的影子而没有多加在意他,只说:“你站过来。”
陈哲凝以为这只是错觉,以为没有影子是有什么特需的情况出现了,而如果证实他也没影子的话,那么自己却可以稍稍的放心了。然而可当他往这光线下一站,屋内拉出了一个长长的影子!
张纸长这时也看出了点名堂,他诧异的说:“你的影子呢?你的影子怎么没有了?”他不敢相信,其实陈哲凝更不敢相信!一个人怎么会没有影子呢?除非他是鬼!陈哲凝煞白着脸坐倒在了床上。
张纸长也跟了过来,嘴上不停的嘀咕说:“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没看见你的影子呢!
”陈哲凝只好摇摇头,心神开始有点不宁起来。
而这时张纸长似乎想到了自己此行的目的,他有点愧疚的慢吞吞的告诉我:“哲凝,请你原凉我!”
陈哲凝被他莫名的一句弄得一塄,问他:“张纸长,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张纸长灰土土的,对陈哲凝傻傻一笑:“你昨晚交给我保管的那把折扇,我、我弄丢了!”他说话时很是尴尬,毕竟是陈哲凝亲手交给他的东西,而他却没有保管好,你说他心里会有多难受!
陈哲凝一听到他把折扇弄丢了,他的脑袋就一瞢,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好多希望都落空了似的,陈哲凝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对这把奇异的折扇看得有那么的重,只知道它一定会对自己有用的!可如今这把折扇却被他给弄丢了,你说他会开心吗?
但陈哲凝却不敢责备的问他:“是怎么弄丢的!”
他苦笑着说:“其实也不算是弄丢了,只是,只是折扇已经被烧成灰了!”
陈哲凝又有点不明白了:“烧了?”
张纸长说:“你是不知道,我的窝昨晚莫名起了火,我都差点也被烧死了``````”听到这里,而我这才注意到他的脸,他的脸上虽然看起来很是洁净,但却仔细一看仍然可以看的出他那眉间仍留着的一点灰烬。陈哲凝急着问:“昨晚怎么拉?”
他回答:“我昨晚刚刚睡下,还没过多久,这时我那插在插座上的充电器却突然一下子着了火,我当时在梦中,仍然有点意识的立刻跳了起来,眼看着火延着线往上不停的烧,我想去救,却不知道该从何救起,可火势却愈烧愈大,我这时慌了,不得不夺门逃了出来,可我却忘了最重要的东西——你的那把折扇,我忘了**来!”
陈哲凝问:“那后来火势烧得怎么样?有没有叫人救火,有没有报火警?”对于朋友的生命,我肯定会更关心点。
陈哲凝很紧张的看着他。
他说:“当时我就在外面大叫,因为我租的这个房子是独立的一间,而且离其他几家也不是很近,等我叫到人的时候,人们也只是束手无策,因为对于他们来说,救火的事根本就是一窍不通,只是有的忙着报警,有的回家去拿盆子。可这时火已经烧得愈来愈大,街坊邻里也都一个个吓得逃了出来,他们有的也回家拿东西救,可更多的却只是看热闹的,毕竟要烧到他家,用他们的话说:不可能!更何况这么一点水又怎能救得了这么大的火啊!这就是典型的杯水车薪了。烧得差不多的时候,这时警车呼啸的开来了两辆,可当他们把水枪对上去的时候,却根本也没有用,因为水洒上去就和柴油洒上去一样的,扑扑的火苗愈窜愈大,最后竟控制不住了,他们只得启动最后紧急命令,让全体撤离。就这样等火把我租住的房子给烧得什么也不剩的时候,这时他们才上去替我的物事‘收尸’去了。”
陈哲凝惊讶的听他讲诉着这个不平凡的晚上所发生的诡异之事。
张纸长接着说:“你的折扇被烧了,却连我的存折也一并烧毁了。唉,存折里本来只有我这几年来打拼好不容易存留下的三四万块,前一阵子给你们两治病都花得差不对了,本来还剩个5000块留着今天给你们交调养费用的,可是``````”
张纸长说到这里,轻轻的叹了口气。
陈哲凝这才意识到原来那个疯男人和自己住院的钱都是他暂时代交的,而他昨天却没急着跟自己说,陈哲凝想到这份友情,便不禁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兄弟!一把折扇又算得了什么?你不必往心里去。”他一听一塄,傻笑着说:“能听你叫声兄弟我真的很高兴,不过我对不起兄弟的就是没能把兄弟交给我的东西保管好。”陈哲凝感动得开始有点哽咽了:“兄弟说什么呢!”他们两不禁相拥而笑。
笑开始稍稍停顿下来的时候,他又皱紧了眉头:“如今我没有了住处,也没有钱了,我该怎么再照顾你呢!”这时门外护士进来告诉他们医药费已经尽了,该续钱了,不然就怕再难继续呆在这了。张纸长一楞,先叫那护士出去了,说商量之后再说。张纸长说:“因为我来这里时间不长,我能借的人都找他们借过了,现在我真不知道该找谁借钱了!”说着长长的叹息了一声。陈哲凝想到自己除了存折里应该还有个一万块以外,应该还可以回家去找爸妈借点,可又拿什么理由找爸妈要钱呢!他这人一向要强,他始终坚信自己是个大人了,再也不能靠父母了,如果再去莫名的找他们要个几万块,不要说他们要追问个没完没了,就是现钱只怕也一时取不到,要想他们可是出来打工的啊,他们身上会带那么多钱吗?那是不肯能的事!他们正苦眉深锁的时候,这时门却又开了,以为又是那个护士,正欲发火,进来的却是一个白衣大褂的医生,他告诉他们:“我可以帮你们!”
这个白衣大褂的医生,他一进来,他的整个身体所压抑下的身影,直将他们的眼前都弄得日月无光。不过还好,他很快从门外走了进来,而陈哲凝看见这医生却是戴着一副眼镜,边幅修得很是光鲜,人也看起来很是精神抖擞。陈哲凝以为自己是听错了,傻傻的怔了一怔,问:“您是这里的院长吗?”

他点了点头,笑起来却是苦中带涩,给陈哲凝的印象很是不好,可能是出于对这类电影看得多直接被影响的缘故吧。更何况陈哲凝知道世界上路人熙熙皆为利来,路人攘攘皆为利往,并没有白帮的忙!
陈哲凝看了看张纸长,看看他有什么反应。而张纸长看见他就好像看见了熟人似的,他的眼睛一盯上他就没舍得放下,看得一时眉头也禁不住深锁了起来:“你的身影好熟悉啊!”
那院长一听,呵呵一笑:“是吗?那看来我们之间的缘分不浅,既然这样那看来这个忙我是帮定你们了!”
陈哲凝看着张纸长:“你认识他吗?”
张纸长想了想,好像记起了什么,但又好像忘记了什么:“昨天晚上``````”又再次抬头看了院长一眼,陈哲凝疑惑的问:“昨天晚上?”张纸长说:“我好像昨晚见过他!”陈哲凝问:“是在哪里?”“在我房子被烧的时候,我在火海里看见过他!”张纸长若有所思的说。
陈哲凝一懵,想在火海里看见他,那怎么可能!
“不可能吧?”
院长笑了笑,用眼睛对着张纸长的眼睛说:“火海里?你是不是记错了?我怎么会跑火里去呢?我那不是自寻死路吗?”
院长对视张纸长的一瞬间,张纸长的眼睛突然一暗,好像什么也记起来了,他摇了摇头说:“哲凝,看来是我记错了!”
陈哲凝也看不出什么端倪,只见院长哈哈一笑:“看来大家的确有点缘分,不如先到我办公室去坐会,怎么样?”
对于院长的殷勤他们到不好拒绝,只得随他去了趟办公室。院长请他们分宾主坐下,亲自倒了杯水给他们,他说:“你们知道我为什么要找上你们,而且主动帮助你们吗?”他们并不知道,这时到想听他怎么说。
他呵呵一笑,先问陈哲凝:“你叫哲凝?”陈哲凝点头。他继续问:“你是88年8月8日8分8秒出生,而那位却是86年6月6日6分6秒,对不对?”陈哲凝怔住,想他是怎么知道的!张纸长的生辰就连陈哲凝也不知道,而陈哲凝看着张纸长,从他的眼神中陈哲凝知道被他说中了。
“你是怎么知道的!”
他两异口同声的问。
而那位却呵呵笑道:“我不光知道这些,我还知道你(指着陈哲凝)是五行缺水,所以名字当中有‘水’字,而且你因为是‘水眼’,所以能看见常人所不能看见的鬼祟,而他(张纸长)虽然什么也不缺,当他却缺了一样东西,那就是本命,他的本命已经在逐渐消失。”
陈哲凝吃惊的看着眼前的这个人物,他怎么知道我能看见鬼祟?现在他所说的每一个字都让陈哲凝不得不惧怕起来,他是谁?他知道会知道这些?陈哲凝开始畏惧起来!
张纸长见他说自己坏话,便不由叫了起来:“你胡说!你怎么知道!”
激动得站了起来。陈哲凝立刻去拉他。院长哈哈一笑:“你们也别激动,因为我看过你们的资料,再加上我以前学了点看相术,所以自然就知道了点。”
他们这才稍稍放心的坐了下来。而陈哲凝却故意再刁难他:“你既然知道这些,那么你可知道我们的出生有什么特别吗?”
院长喝了口水,缓缓道:“你8月8日8分8秒出生,正是天狼吞月之时,而他出生6月6日6分6秒,却是天狼淹没之日,所以你两是命中注定‘犯鬼’。”
陈哲凝听得稀里糊涂,不知所云,完全听不懂!
“什么意思?”
而他却哈哈笑了起来,和蔼的拍了拍陈哲凝两的肩:“传说上千亿之光年前地狱上方四顶因遭天狼吞月之变故,所以四方鬼魔乘机作祟扰乱阴界,而那时正是人间光年8月8日8分8秒;而当时如来菩萨参悟众生机相,命地藏王镇守地狱,地狱由此得以安宁,而那时正是6月6日6分6秒!”
陈哲凝站了起来,而院长却止住了陈哲凝要说的话,他说:“小兄弟,你可知道人的精神分而可以称之为魂魄,其魂有三,一为天魂,二为地魂,三为命魂。其魄有七,一魄天冲,二魄灵慧,三魄为气,四魄为力,五魄中枢,六魄为精,七魄为英。魂为阴,魄为阳。其中三魂和七魄当中,又各另分阴阳。三魂之中。天魂为阳,地魂为阴,命魂又为阳。七魄中天冲灵慧二魄为阴为天魄,气魄力魄中枢魄为阳为人魄,精英二魄为阳为地魄。三魂当中,天地二魂常在外,唯有命魂独住身。天地命三魂并不常相聚首。七魄中两个天魄两个地魄和三个人魄,阴阳相应,从不分开。而今却见你三魂已失其二,天魂在投胎的时候已经被勾,而地魂却又丢失了,现在见你玉立而无投影,看来你有主无神,只怕命不久矣!”
陈哲凝听得头头是道,一听到自己将不久于世,不禁愕住。
而张纸长好像被他的大道理给彻底折服了,他立刻焦急的问:“那有没有救我兄弟的办法?”看起来比他还急,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了。
而陈哲凝却分外的感动。
这时却见那院长却迟疑了一下,张纸长以为他不答应,立刻就要跪下,却被他一把扯住:“你这是干什么?我可从来不受别人的跪的!”
张纸长焦急的说:“那你要救我兄弟啊!”
院长看了看陈哲凝,他的眼神看起来是那么的犹豫。
陈哲凝的心立刻冷了一截,身体开始有点晃动了,不过还是强自撑着没让他倒下。而陈哲凝却见那院长立刻伸出手来扶住了自己。就在他手掌接触他手臂的那一瞬间,陈哲凝感觉到了一种无比的温暖,这种温暖只有慈父才有。
陈哲凝的身体颤栗得幸福的逼人。
他说:“你们给我点时间。”
从院长办公室出来,他们的心又是焦急又是舒坦,把陈哲凝送到床上,张纸长好高兴的说:“想不到院长不但答应帮你专门研制新药,还为我们垫了所有的医药费,他真是个大好人啊!”陈哲凝恩的点了点头。想想起初他进来的时候自己还对他有点戒备之心,还怀疑他不是好人,现在想起来还真是有点惭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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