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健临惋惜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男子帮小爱打开后巷的一道门,对她说:“快!跟我进来,警察来了!”
小爱想也没怎么想,急着要躲起来,就跟着进去了。待她进屋子里后,身后的门突然‘嘭’的一声关了起来,就像是一块很重的石头被投入河里,发出沉闷的响声,小爱不知道为何,好似随着关起的门,她的心也遗留在了外面
而外面,有凯鲁贝特,有着金色眼眸的人,让人误会她是嫌疑犯的男人,还说自己是他的宝贝,果然魔族的人撒起谎来面不改色,心不跳,如果自己真是他的宝贝怎么会陷害她?
骗子!
小爱垂头,精神有点恍惚,心理不住的骂凯鲁贝特是大骗子,不知道是气自己有那么一瞬间被他迷惑,还是气他陷害自己
男青年带她往里面去,迎面碰到一个如花般美貌的男子,嘲他喊道:“徐离健,你怎么在这里啊,前面老板一直在找你呢,说是李太太指名要点你,让你快点过去。”注意到他身后的小爱,调侃道,“尤~~我只听说你有个弟弟,没想到还有个那么可爱的妹妹啊?难道你带她来应征那个?”
小爱听到有人说自己,下意识的抬头看看,说话的男人长得很漂亮,笔挺的西装上口袋里插着红手巾,露出一个尖角来,看打扮因该是个牛郎。原来帮她的男青年叫徐离健啊,也是个牛郎。也难怪,流连于这里的人要么是来找乐子的,要么是提供特殊服务的。
小爱瞄了一眼徐离健,不做声,倒也不是看不起人家,只是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徐离健看到小爱投过来的目光,仿佛习惯了一样,有些无奈的笑笑,对另一个人说:“乱说什么,不是我妹妹,更不是来应征的。老板那里你去说下我知道了,这就换衣服过去”接着转过身对小爱说:“我要去开工了,你到我们的休息室去避一下”说完领她往里面的一个小房间去
把她安稳好后,徐离健换了套行头,顿时整个人感觉都不一样了。西装把他的身材突显出来,头上亮灿灿的的发蜡让他看上去精神百倍,果然是佛要金装,人要衣装,十足牛郎的样子。
徐离健边照镜子边打理自己的形象,“吓了一跳吧,我穿西装还是很帅气的吧?这些衣服都很昂贵,不过都是那些阔太太帮我买的就是了。我很招那些有钱太太的喜欢,因为我总是能满足她们各式各样的需求,排解她们的郁闷,她们也喜欢在我身上花钱”
徐离健有些得意的说着,可口气里更多的是自暴自弃,“我也算是这家店的头牌了,就是不知道还能红几年,这行的新人总是一匹又一匹,与其想着如何保住现在的位置,还不如乘机多赚点钱。不过有现在的位置也要多亏了翔”
“翔?”小爱问道
“哦,我弟弟。徐离翔,那家伙一开始反对我做这个,可像我这种只有外貌又没有读过多少书的人找不到工作,只有这行我还能混口饭,到后来他也就不反对了,还教我怎样在这行立足,我时常笑他如果他来做,肯定做的比我好。”徐离健放下手中的梳子,白色的尖齿因为发蜡的关系已经泛黄,开始发黑。
“你的意思是生活所逼才来做这行的吗?”
“呵,差不多吧。”
差不多,什么叫差不多?这不是借口!突然心底涌起一股怒气,不知为何,小爱不想健有这样的想法,至少不能带着这种想法做这份工作
“不对,你说的不对!”小爱嘟嘴,难得摆出严肃的表情,“说什么是被生活所逼的,在这世界上穷的人很多,无奈活着的人也很多,虽然都很辛苦,但大家都努力的生存着,为了好好的活下去,再卑贱、再低下的工作也会做,当然会有人和你选择一样的路,但是!”
语气缓慢下来,稍许放柔了一些,“也许你们真的很无奈,也许这行对于你们来说的确是赚钱最方便的方法,可是并不是每个人都选择这个的啊,捡垃圾,扫厕所,像这样的肮脏工作还是有人愿意去做的,只要活得有尊严,苦又如何,脏又如何,同样的艰苦条件下,别人能忍受的,你们就不能忍受了吗?不要说什么你们靠自己的本事赚钱,与他人无关。就算与其他的人无关,可是‘生活困难,生活所逼’并不是你们选择做这行的借口,就像那些偷窃抢劫的人,老拿这个作为借口,但是他们的行为给别人带来的危害,这也不是他们走上犯罪道路的借口,总有正当赚钱的方法”
‘生活困难,生活所逼’并不是选择做这行的借口
健慢慢的重复着这句话,低头自嘲的笑了笑,说:“难怪我觉得这句话耳熟呢,翔曾经也说过相似的话。你们说不定能成为好朋友”
“你弟弟翔他一定不是真心希望你做牛郎的,他肯定和我一样,看得出来你也不愿意做这行。你难道没有别的理想,没有其他的事情要去做吗?”
“当然有”健笑得有些牵强“可这份工作是赚钱最快的方法,翔的学费,我们的生活费,这些都不是能慢慢来的。我和翔不是亲兄弟,是在孤儿院长大的,我18岁的时候离开那里,翔和我最亲,哭着喊着要跟我走,没办法,我只能带着12岁的翔一起走,为了照顾他,我什么都做过,快递员,服务生,营业员,三教九流的工作我几乎都转过手了。可工资太少了,翔的学费越来越贵,教科书、杂费乱七八糟的费用我承担不了。后来经人介绍男公关这份工作,我才发现,这是最轻松最快捷的方法,也帮我解决了翔学费的问题。好在那家伙很争气,考上了大学,另我很欣慰。”
“翔他肯定是为了不让你白白放弃理想而努力着”
“是啊”健微笑,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向门口走去,“你先在这里好好坐着哪里也不要去,不要被警察发现了。我忙好了就回来”
小爱乖乖的点头
“啊,对了”临们一脚又突然折了回来,拿起梳妆台上一个不起眼的首饰盒,“差点忘记了”健这才完完全全的走了出去,而在门外等了有一会的同事有些不耐烦了,“怎么那么长时间啊,和那个小妹妹说什么呢,再怎么可爱对方可是个孩子哦”
“你这个家伙!”健玩笑的敲了敲对方的头,“脑子里尽想些有的没的,奇怪的事情。”说着从那个盒子里取出一条银项链带上
同事好奇的看了两眼他的项链,“每次上班你都戴这条项链,也没看你换过其他款式的。不如让那些阔太太买条更赞的给你吧”
“我可以和其他项链一起戴,但是这条是我的幸运符,我是不会换下它的”健握着项坠,隐藏不住的白色光芒从手心里闪耀出来
放开,项链的底端的坠子显出来,一个晶莹剔透的白色水晶晃荡在健的胸前,白色水晶像是感应到了什么,淡淡的光流转着
-----------------------不好意思,打扰了----------------------------
小爱在休息室里坐了一会,由于周围太安静了,想起刚才健说的送劳教还是判刑的事情,她渐渐的开始不安,虽然说有健为她做证,可不管怎么说还是会有麻烦上身的,学校又要闹得沸沸扬扬了,自己的名声本来就不好,这下形象真的要全毁了
边坐着边担心,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小爱觉得有东西在啄自己的后脑勺,回头一看,黑鵻突然放大的黑脸出现在眼前。
“喝,你吓了我一跳!”也不瞧得黑騅在这房间里呆了多久,先前一点也没发现,不愧是降鬼师养的。看着黑鵻放大的脸,暮的熟悉,和上次一样的感觉,好像在那里看过,这双在黑夜里的红眼
好象听懂小爱在说自己吓着她了,黑騅不满的‘呱呱’叫了两声,爪子好似人一样还跺了几脚
小爱汗了一下,明明就是一只乌鸦嘛,还会发脾气了。
黑鵻用嘴衔着她的头发,往门口的方向拉扯,小爱的头皮有些疼,报复性的轻扯黑鵻的羽毛,很痛也!再这样下去总有一天我会被你搞成秃头!
闻言黑鵻也松了口,只是血红的眼珠示意快点和它走,它在屋子里低空盘旋。小爱领会的打开的门,黑鵻箭一般的冲了出去,还回头呱呱叫了下,要小爱快点跟上。
真是灵性到极点的乌鸦啊,小爱可以很清楚的明白它的意思,就差开口讲话聊天了,突然在这个时候想起了华月,身为土精灵的族长,娅妮斯深得女神的喜爱,也因此赐予了另外一个能力,那就是能和动物交流。
有的时候不禁想,女神最偏心娅妮斯了,怎么也不赐予她这个能力?
黑鵻带着她在店里转了好几个弯,沿路碰到的男男女女对她的出现也不奇怪,倒是对乌鸦十分感兴趣,有几个人还想摸摸它,但是都被黑鵻恐怖的红眼吓走了,都说乌鸦是不吉祥的动物,出现在店里惹得他们心慌,好象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
最后黑鵻飞入了一个地下室,从里面隐隐约约传来音乐声。小爱心理突然明了,这个地下室一定是举行非常色情或者是摇头舞厅之类的地方,要不然不会建在酒店底下。
不过黑鵻带她来这里做什么?该不会是。。。。。。。。
拉开厚重的大门,耳朵受不了轰鸣的音乐声,小爱捂起耳朵,想让声音轻点,可无济于事。仔细一看里面全是清一色的男人,有年轻的,也有啤酒肚的老男人,他们疯狂的叫喊着,撕声力竭,纷纷向舞台上丢钱,而且一丢就是好几百。地上已经满是钱了。这是艳舞,跳舞者边跳边脱,丢上来的钱是她们的小费

被凯鲁贝特杀死的男人也是要她来跳这种舞,果然是一个晚上就可以赚很多零花钱啊~~~小爱禁不住的感叹道
台上的舞者还没有开脱,这个女人的身影很熟啊~~
脸上的纱巾缓缓摘下,一张没有情绪的脸显露出来,黑鵻见状着急的左飞右撞,差点没把脑袋撞出血来,小爱一把按住它乱飞的身体,大声说道:冷静点!
可是周围的音乐太大声了,乱哄哄的,黑鵻不死心的叫着,救主心切
台上的女人正是茜如,小爱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以让茜如大跳艳舞,如果不是自愿的话,那就是被逼的了。虽然她看上去没有表情,但台下的人却激动的扭动着,被她的舞步牵引着。
茜如撩高群摆,将白嫩的细腿露在外面,慢慢的挑逗离她最近的看客,看客激昂的大喊着,在小爱眼里就好像一个发情的大猩猩
看着茜如熟练的滑下肩膀的遮盖衫,转过身,雪白的背部可以瞄到几乎透明的内衣扣带。
“她真的是被逼的吗?我看她跳得挺欢嘛。”小爱低头向黑鵻说道
黑鵻甩甩头,不理她,开是装疯卖傻了,径自的飞向舞台后,小爱叹了一口气,追上去,要是有华月能和动物沟通的能力,她现在就可以问个明白,茜如和黑鵻在搞什么鬼了
舞台后很忙乱,十几个女人在换衣服,谁也没有注意到一人一鸟。一阵舞曲结束,茜如从台前下来,把薄纱、遮衫穿好,看到小爱向她点了一下头算是打了招呼,黑鵻飞了回去,停在她的手臂上,下支曲子开始,又几个女人轮流着上去了
“你叫我来帮忙不是看你跳舞的吧,我没小费给你的哦”小爱有意讽刺道,一报茜如强迫给她带跟踪红绳的仇,“想不到降鬼师也来赚零花钱啊?”
“跳也不是跳给你看的,叫你来是有事要你做”茜如冷冷的回道
哇靠!手机里明明是叫她来帮忙的,她现在来了,又是另外一副嘴脸,这是求人的态度吗?!
“那你要我做什么啊?我很忙的,没有事的话我走了”说着假意要走,却被茜如拉住
拉着她的手,暗的灯光下脸有些红,说:“叫你来是请你帮我个忙”
小爱满意的点点头,有些得意,这才是求人的态度嘛,“说吧,是不是叫我帮你离开这里啊?”
“恩!”茜如又说;“不仅如此,还有这个”说着从自己带来的东西里拿出一个小瓶子,涂抹在小爱的眼皮上
液体有些粘稠,伴随着一种令人胃部翻腾蹈海的呕吐感
“这是什么啊?好臭!”小爱皱着眉头,干呕了两声说
“牛眼泪”茜如如实说着,擦抹完后随手把空瓶子扔掉,又拿出一个看似脏兮兮的罐子,从里面取了几滴淡绿色液体,轻轻滴在小爱的耳窝里,一股清凉的入脾的感觉灌满全身,耳朵进了水,听声音稍微有点模糊,但也不碍事
小爱拍拍耳朵,问:“这又是什么啊?”
“桑叶水。”茜如伸手阻止小爱的举动,担心她把桑叶水拍出来,“桑叶水可以帮你听见灵异声音,而牛眼泪可以让你见人所不能见它是至阴至寒之物”
“你现在帮我涂这两个东西干什么?”有种不好的预感由然而生,看样子茜如叫她来不仅仅是要帮忙离开这里而已
“其实是有人拜托我来找他的女儿,她的女儿叫林紫珊,今年24。毕业后一直游手好闲不务正业,前两个月来过一次梅业街后就再也没有回家,后来报警也一无所获。她的家人认为她已经遇到不侧,就找我试试”茜如摸摸黑鵻的头,黑鵻抖抖翅膀,倒也没逼开,她继续说:“我感应到林紫珊在这家店里,所以才来的”
“那你的意思是要我。。。。。”
“恩,帮我找到林紫珊的鬼魂”
倒~~~~~为什么茜如说这种话的时候一脸正经,好象天经地义一样
“这个不是你说找就找的到的好不?你自己怎么不找?!我又不是降鬼师咯”前面刚死了一个人,现在又要她去找鬼,老天,这是和她过不去吗?!
“我现在脱不开身”
眼咕噜一转,想到了什么,问:“那你怎么会上台跳舞的?我帮你做事你总得告诉我点什么吧”
本以为茜如会害羞,不好意思,可她却大方的找了一个借口,让小爱大跌眼镜,“我把店里大部分的人聚集在这里,减少你遇到阻挠的概率。我这是牺牲!”
呵呵,心甘情愿的牺牲?未必吧,谁前面打电话向她求救的呀?
小爱干笑两声,不拆穿她的借口,潇洒的打了个响指,“ok,交给我。但是黑鵻要和我一快去”
茜如也同意了她的提议,将黑鵻放在小爱的肩头,说道:“如果找到了林紫珊的鬼魂,就叫黑鵻回来通知我”
“哦,好。”小爱带着黑鵻开始行动,临走还不怀好意的对茜如说:“其实吧,你跳艳舞还满具有吸引力的,继续下去有前途的!”
没等茜如开口,小爱大笑着离开她的视线,这下茜如真的是糗大了,这也算一个把柄吧?
后台的茜如在小爱走的一刹那,平静的脸立刻变的彤彤红,像变戏法私的,懊恼的蹲下身拉紧衣服,在舞台上她努力的保持镇定,在小爱面前也努力装做没事,可实际上她心理是十分紧张,脱衣舞也,不知道九泉之下的爷爷会不会气的出来大骂她‘不肖子孙’?
要不是被人发现,误以为她是来面试跳舞的,她还没有借口留在这里。好在身边有带牛眼泪和桑叶水,可以叫打电话找小爱来帮她,她也没有什么可靠的朋友,结果还是找了个异类
忽然旁边的两个女人对话引起了她的注意
(对面店里的老板死掉里!)
(什么时候的事啊?昨天还不是好好的吗?)
(就前面一会的工夫,我听客人说的,好象死前纠缠着一个小姑娘,听说挺可爱的一个孩子,对方不肯,拉扯的时候就那么一下子去了,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呢,大家都传那个孩子邪乎!)
(活该,谁让他一直找那种**的女孩来跳舞去赚变态的钱,还和我们抢生意!)
(就是!)
说着两个女的咯咯笑了起来
茜如听了两手紧握,和小爱出现的时间很相符,不会有那么巧的事,小爱是不是仗着自己的法力做了不该做的事?自己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吗?
------------------------不好意思,打扰了--------------------------
徐离健向一位打扮时髦的太太敬了杯,抱着歉意地笑容说:“我得离开一会了,去一下洗手间”
阔太太轻轻的笑笑,叫他快些回来,又叫waiter开了杯上成的红酒等他回来
健一个转身,笑容马上从脸上逝去,显得有些疲惫,整天应付老女人始终不是他的兴趣
厕所里,他松开领带,好让自己喘口气,洗了把脸提提神,突然听见身后有奇怪的响声,他好奇的回头,却是一个人也没有,安静得厕所里只有他面前的水龙头‘桫椤桫椤’的发出水流声,他暗笑自己太累了,竟然出现了幻听。继续低下头冲脸,再次抬起头来擦的时候,看到镜子的景象时着实吓了一跳
镜子里反射出一个高大男人的身影,没有声息,甚至是没有呼吸的一个人,可他有着强烈的存在感,无容忽视,恐怖的是男人有着一双金色的眸子,正死死的盯着他,他感到有丝危险,那不是人类的眼睛!
他慢慢的回过头,勉强摆出一个公式化的笑容,问:“是客人吗?”
男人并没有回答他,只是走向前按住他的手,健一愣,没有料到男人会碰他,正在想是不是特殊要求的客人,可他马上发现不对劲。男人握着他的手向外用力掰,疼得他满头大汗,并开始反抗。可对方的力气出奇的大,丝毫没有办法动弹半分。健惊恐的睁大眼球,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手腕被他折断,发出清脆的‘喀嚓’声。剧烈的疼痛已经让他忘记喊叫,只得从喉咙里发出微弱的声音。
凯鲁贝特松开手,让他自由的跪在地上,健另一只完好的手握住断手,咬牙忍受着疼痛,摇晃了几下,啪的一声倒在厕所里的地板上,渐渐的失去了意识
凯鲁贝特冷酷的看着地上的健,没有感情的用脚踢踢他断了的手,这只手,前面碰了他的水精灵,现在,他就要毁了这只手!芙柔斯的每处肌肤都属于他,他绝对不允许别的男人碰一丝一毫!
被踢中伤处的痛楚又让健激醒过来,嘴里艰难的呜咽着,可惜又挨了凯鲁贝特一脚,最终还是没有出声求救,他痛苦的在地上翻滚。而凯鲁贝特在厕所外布了障眼法,没有人会在这个时候闯进来,他求救的声音也不会传到外面,更别说有人来救他了
正要置他于死地的凯鲁贝特突然瞄到他胸前的水晶项链,不由的一怔,他该不会是那个人吧?拉下项链,放在手里仔细观察,白光清澈透亮,孕育着能量,果然是他!没有想到自己会比神域的先找到他。
凯鲁贝特向白水晶念了咒语,可结果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他想了想,扯出一个鬼魅的笑,轻哼一声:“原来如此!”
他并没有把白水晶带走,而是把它丢在健的脸上,接着就从健的面前消失。
凉澈透骨的水晶温度从脸上传来,健凭借着微弱的意识,颤抖的摸向白水晶,喃喃不停叫唤着弟弟的名字:“翔。。。。翔。。。。”
书书网手机版 m.1p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