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 奇门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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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凤后退了一小步,笑着向任长风道:“任公子,你觉得呢?”
任长风只觉得浑身有如火烧般难受,干渴难耐,苦笑着摇了摇头。(版权归原作者所有,网友上传章节,千载中文网特此申明)
小玉已冲前了一步,向金凤伸出手去,边喝道:“把解药拿出来。”
金凤娇笑着轻轻跳到窗前,道:“解药我是没有了,你们姐妹两个不就是解药了吗?”
见她要走,小雪也急了,一边扶着任长风,一边喝道:“你要不交出解药来,今天我们姐妹就和你拼了,小玉,拦住她。”
小玉点点头,开始低声吟咏魔法,那金凤趁这空当,跳上了窗棂,笑道:“我不是和你们说了吗,我没有解药,你们姐妹两个就是解药,我只不过在他喝的酒里下了一点子春药,你们再把昨天晚上做过的事再做一遍,他自然就不会有事了,嘻嘻。”说完,纤腰一扭,只听得房顶上“喀”地响了一声,人已在屋顶上了。
听她提起昨晚的事,小雪小玉两个都不禁面红过耳,小玉停止了念咒,回过头,向正在小雪身上四处乱嗅,上下其手的任长风瞪了一眼:“都是你了,也不小心些,全让她看见!”
这时的任长风头已埋在了小雪的酥胸之内,哪里还有功夫理她,倒是又听得屋顶传来一阵格格娇笑:“也没有全看到,该看的都看到了,不该看的也看到了一些。”便听到屋顶一阵轻响,由近而远,金凤已去得远了。
小玉气得直跺脚,恨不得追上去,狠狠地掌她几个嘴巴出气,却知自己赶之不上,只好作罢,猛地听得一声惊叫,急忙回过头来一看,原来任长风将小雪按在椅上,在她脸上狂吻,一只手在她胸上乱摸,另一只手已伸进她裙子里面了,小雪一面轻推着他的手,一边道:“公子,不行,不要在这里,会给人看到的。(版权归原作者所有,网友上传章节,千载中文网特此申明)”
面对这样的情景,小玉一时倒有些手足无措,想要阻止,却知道这是任长风“中毒”后迷失本性(或者说是本性尽显)所致,根本无从阻止,正急得直跺脚时,忽然情急智生,想到了一个办法,一咬银牙,默默念动魔法,她的小手上立时被一层淡的乳白声光芒所笼罩,还隐隐地透出阵阵寒气,马上将手按在了任长风背上,那团白光迅速在任长风背上扩散开来,寒气透体而入,瞬间走遍任长风全身,让他不禁机伶伶打了个冷战,神智也渐渐清晰起来。
冒险行动已收到效果,小玉连忙停止施法,扶着任长风,担心地问:“公子,你觉得怎样?”
小雪这时也缓过气来,见这种情景,就已明白过来,嗔怒地对小玉道:“你怎么可以对公子用这么危险的魔法?万一伤到他怎么办?”
小玉委屈地撇了撇嘴,正想争辩,忽听门外一个粗豪的声音怒吼道:“是哪个混蛋在这里乱跺楼板,打扰老子们喝酒。”三人愕然对视一眼,只一会儿功夫,便听得厢房的门“砰”的一声被人踹开,一个大汉已冲了进来,喝道:“你们就不能给我安安静静地喝酒吗?”
三人回头看着他,只见来人身高几近两米,生得虎背熊腰,双目炯炯,一脸的悍勇之气,原来竟是皇家近卫骑兵第三团四个队长之一“凶狮”维尔汉。
那维尔汉此时也看清了厢房内三人的面孔,倒吓了他一跳,顿时气焰全无,连忙立正,右手握掌,抵在左胸之上,向任长风行了一个军礼,道:“维尔汉参见团长。(版权归原作者所有,网友上传章节,千载中文网特此申明)”
礼是向任长风行的,眼睛却被任长风身旁的两上小美人儿吸引住了,觉得这两女秀丽清纯,其姿色比之心目中的女神叶倩云也不遑多让,而两个女孩儿的样貌竟然一般无二,那更是人间极品了,维尔汉看得呆了。
等他稍稍定下神来的时候,心中才隐隐觉得有些不妥:站在任长风身边的其中一个女孩儿面色潮红,发散衣乱,任长风一只手正搂着她纤腰,另一只手似乎伸到了她裙内,另一个女孩则一脸的惶急,双手紧紧地抓着他伸到女孩裙内的那只手的衣袖。
闲暇之时带着自己心爱的侍女到酒馆中“娱乐”一番,这本是帝国贵族们所司空见惯之事,再正常不过,他维尔汉也干过,只是,如果不是互相有约,就这么撞破人家的好事,那可是大大的不敬,况且看眼下情形,这位任团长似乎还在对那个侍女用强,那可更加不得了了,维尔汉连忙道:“任团长,对不起。”说着,就要退出去。

小雪见他盯着自己好一会儿不放,才想起任长风的一只手还在自己裙内乱摸,这情景让外人看在眼里,那可真是羞死人了,忙小声道:“快放开手。”
任长风这才放开手来,叫住维尔汉道:“维尔队长,既然来了,左右无事,聊一会再走吧。”
团长有命,如何敢不遵从?何况团长这两个侍女也的确丽色动人,令人忍不住想多看两眼,便也只好走进了厢房,心中却有些不安,不知这位团长大人会如何发作。
四人重新坐下,只是各怀心事,谁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场面颇为尴尬,沉默了好一会儿,维尔汉忽然想起一件事,便问道:“团长,属下想向你请教一件事。”
“什么事?”任长风颇有些意外,便道。
“昨天我们如此冒犯你,后来又这样捉弄你,如果碰到别的长官,再将我们一人打上三十军棍了,不知团长为何对此毫不在意?”
面对这个问题,任长风一时不知如何回答,总不能告诉这个部下,老子根本就不懂你们军中的什么规矩吧?向身旁的两女看了看,支吾了半天,不知为何,脑中忽然灵光一现,便道:“军队嘛,当然是用来打仗的,一个带兵之人,上到战场而想有所建树,那可得全靠他带的兵来为他拼命了,生死之际,我想光靠纪律,那是不太现实的,将士兵视如自己的亲生兄弟,靠着这样的情谊,来说服他们服从我,平时如何对待他们,战时他们自然也会如何对待你,所以平时的一些小事,我看还是不要太多计较的好。”
维尔汉就仿佛是在听天外之音一般,一边听,一边疑惑地看着任长风,这可是他所从来没听过的理论,用感情而不是纪律来使士兵拼命,这行得通吗?
终于,维尔汉结结巴巴地说了一句:“这……我可从来没听说过。”
“那么,原来是怎么做的呢?”
“那当然是靠军纪和严厉的军法来约束。”
“有效吗?”
“平时有效……”维尔汉应道,沉默了一会,才道:“战时就……”
“我看效果不大,特别是生死之际。”任长风似乎变了一个人似的,侃侃而谈道:“当然我并不是说军纪没有用,但军纪是用来约束军队,使军队在平时拥有良好的基本秩序,在战时服从将领的指挥,却不是用来维护将领的高高在上的个人尊严,以此来显示他们和普通士兵的区别的,你在平时如何对待士兵,他们在战士也就会如何对待你。”
听到这里,维尔汉眼中闪过一丝光芒,道:“我倒听我父亲说过,当年帝国战神任大元帅,对士兵就特别受护……”提到自己父亲,任长风不由自主地正了正身子,双眼紧盯着他,只听维尔汉续道:“当年有名的五千胜十万之役,我父亲也是他手下的一个骑兵长,当时任大元帅在战前只说了一句话‘在这生死关头,你们可以离开,我不会阻拦,你们离开后留下的空位,将由我顶上,如果有谁倒下了,我也会顶上。’我父亲听了这句话后,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拼死杀敌,不能倒下,不能让元帅受到伤害,想来,当时他的战友们都是有同样的想法。”
任长风恭恭敬敬地道:“如果当年任大元帅不是这么爱护士兵的话,那他这番话说出来,只怕一点效果也没有的吧?”
维尔汉点点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道:“的确,我父亲也是这么说的,所以他也叫我好好地对待手下的人,只是……”
任长风笑道:“现在这么做也还不晚,我从军不久,这些也只是我个人的想法,还正想向维尔队长请教,不知……”
正说着,忽听得楼下一片声的喊:“维尔汉,怎么这么久还不下来,是不是又打输了。”
“哈哈,这小子今天输给了一个乡巴佬,一肚子气没处出,好不容易找到个出气的机会,你们让他爽多一阵吧。”
接着是一片哄笑,维汉不禁脸红过耳尴尬地向任长风笑笑,道:“任团长,我的朋友在叫我,属下先行告退了,容日后有空再向团长请教。”说着,站起来再向任长风行了一个军礼,恭恭敬敬地退出了厢房,轻轻带上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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