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静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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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几天的相会,看到黄大林要走了,惠芳实在有点不舍,送到了村口,惠芳实在妨不住了,双手拉着黄大林哭了起来,黄大林也只得停下脚步,双手托起了惠芳的头,轻轻地擦掉她脸上的泪花,说:“下个月我一定会再来看你!”
看到周围有人在看着他们俩,黄大林不敢吻她的脸,只是紧紧地抱住了她的娇躯,看着她慢慢地平静下来,才松了双手,小声地与她话别。
与惠芳惜别之后,黄大林一路地返回大汗村,半路上却下起了大雨,现在正值盛夏,本来就是这里的多雨季节,却不曾想这里正好是当初遇到惠芳的地方,也距离他来到这个年代的山没洞不远,黄大林心想自己也许是真的与惠芳的缘吧?跨越了一百多年还能在这相遇。
与几个队员来到那个山洞避雨,黄大林却有点不敢进去,在这生活了三个多月,他已经有点爱上了这里,本来作为一个优秀特种兵的他这世上并没有什么东西害怕的,但他却害怕走进了这个山洞自己又会发生什么变故,害怕变故后又会伤害到什么人,甚至他还希望现在这一切是个幻觉。
在洞口站了良久,他还是决定走进了洞里,如果真的发生什么变故,那就证明现在这一切都是幻觉,那么就没什么什得留恋的,但如在里面什么也没有发生,那就说明自己属于这个年代。
倾盆的大雨伴随着雷电整整下了一个下午,情景和当天他走进这个山洞时极为相象,到了傍晚雨才停了下来,黄大林和几个队员走出了山洞,洞外除了被了留下被大雨冲冲刷过的痕迹以外,什么事也没发生,黄大林与几个队员回到村时,差不多已经到了深夜。
晚上,黄大林躺在床上里整整想了一夜,从他从这个山洞走出去开始想起,这三个月来身边发生的事在脑子里一幕一幕的出现,这三个月他已经对周边地区有了很多了解,在这周边地区,盗罪遍地,这的确是事实,在附近的山上,就有不止一伙的山贼,那些打家劫舍的毛贼,他眼里并不可怕,村里的乡勇就能对付,另外周围还不断地听到有一天地会的组织在活动,这些与其说是义军,实际上与那些山贼并没有什么区别,都是些打家劫舍的,这些是他学过的教科书上是有的,但他发现自己对许多东西还是一无所知。
比如械斗,从来到这里,械斗就一直在他的身边不断发生,他亲眼目睹了大汗村的械斗,还不断地收到在各地传来的械斗的消息,那种械斗从规模到残酷性,都是他无法想象的,那些参与械斗,非官非盗,双方全部是一些普通的村民,但破坏程度比那些盗贼严重得多,这些是他以前学过的历史知识里没有的。
还有的就是上帝教,自从在浔州碰到了萧朝贵,黄大林就开始特别留意有关上帝教的消息,也不断收到上帝教教徒与当地人发生冲突的消息。

把这些消息联系起来,似乎可以连成一条线,从无论是械斗和上帝教好象都与客家人有关,如果说有什么是他知道的话,那就只有一个,那就是萧朝贵,从萧朝贵又想到了太平天国,从太平天国又想到了金田起义,这些与自己身边发生的事有什么必然联系?
他不禁拿出了萧朝贵给他的两本书,他看到《原道醒世训》揭露当时的世界正处于“暗极“乱极”的时代,在这个世界里,到外充满仇恨、欺诈和侵凌,并且认为,产生这种弊病的根源在于一个“私”字。不但揭露这种社会现实,也就是“破”,而且还提出改变的理念,要“立”:利用儒家典籍中的“天”“帝”“上帝”等字眼,比附基督教的上帝,从而塑造了一个中国式的“神天上帝”并赋于他主宰世界一切的权能,说是天下凡间皆有“皇上帝主宰理化”和“生养善保俗”,因而“分言之则有万国,统言之则是一家”,既然如此,所以就不应相互间陵夺斗杀。他把儒家典籍《礼记•礼运》篇所描绘的“天下为公”的大同社会借签过来,宣布为人类社会的最高理想。为所力求改造社会的蓝本。以“乱则治,暗极生光,天之道也”的观念,来为之张本。
而《原道救世歌》开宗明义第一句话是西汉今文经学家董仲舒的名言“道之大原出于天”。他用拜上帝教的神学观点来解释儒家的天道观。说“道”来源于神天上帝,传播天道的目的在于唤醒群众,去改邪归正。而所谓“正”“邪”区分的主要是看能否拜上帝而不敬邪神。认为拜上帝是世人的共同的义务和权利。“天父上帝人人共,天下一家自古传”。他进一步解释为说“盘古以下至三代,军民一体敬皇天”,只是到了秦赢政统一中国之后历代皇帝才独占了天子的称号和祭天的特权。这无疑是违背上帝旨意的。“天人一气理无二,何得君王私自专?上帝当拜,人人所同”。《原道救世歌》除了劝人人拜上帝而不拜邪神以外,还着重反对“六不正”,即X乱,忤父母,行杀害,为盗贼,为巫觋,赌博。
看来看去他是越看越糊涂,里面提到的上帝完全是中国式的,与他只是略有一点了解的基督教好象没什么联系,
这晚他一直快到了天亮他才睡着。
第二天,传来了一个令人震惊的悄息,在思旺村昨晚又逃来了几个难民,据说思旺与周围几个村庄,突然遭到几千名客家人的攻击,当地的土人除了少都份人逃了出来以外,来不及逃跑的大部份人都被客家人杀死。(未完待续,求推荐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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