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齐云社社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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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小星吃瞅瞅周通,见他依然沉默着,就不大爽快了,他说:“曹正可以加入唐槐社,周通则可以当拉拉队员。”周通虽然不高兴,可又不能反驳,要是强出头,倒得罪人了。周通是久闯江湖的人,他懂江湖规矩,既然邹小星吃点了人,那么再做怎样的争取,都无济于事,反而让人小看了自己,又何必呢,做个拉拉队也不错。他想做个拉拉队吧。但邹娇娇开口了,说:“拉拉队,还得由我们姐妹三个来组建,这个我们在行。”周通听了她们这样讲,便顺水推舟,说:“那我做你们的队员吧。”凤凰讲:“只要你肯,我们十分欢迎,象你这样的人,我们是非常非常欢迎的,我们相信你,只要你愿意干,便一定能够干好,来吧。”周通快乐的讲:“行,那我就跟着你混呗。”凤凰便拍手,说:“行,你是骨干。”几个人说笑着,忘了任原还在一旁听着,就听任原讲:“你们讲的不赖呀,我是洗耳恭听的,你们不会耍笑耍笑,说说玩吧。”邹小星吃便歪了脑袋看着他问:“你看我们象个耍笑的样子么,我们是非常认真极其认真的,哪里会是耍笑,一点耍笑的意思都没有,只要你支持,我们马上就行动。”任原哈哈一笑说:“那就行动吧,我竭力支持。”邹小星吃便拍拍任原的肩膀:“好的,老哥,咱们弟兄们一起往起冲,只要你支持兄弟我,咱们便能成了大事。”任原一拍他的手,说:“好,咱们兄弟一言为定。”
任原便领了众人回府,任老太爷正招呼着齐云社的人,是以高俅为社长的五十多号人,一个个气焰嚣张,任老太爷已经为他们摆下了宴席,众多人正在猜拳喝酒,大都红光满面,宅里的仆人竭尽全力的招呼着来人。任原一进门,任老太爷便派人找他,让去招呼高俅。任原有些不情愿,但周侗与二老却劝着他去,让他把客人招呼好。任原便只好去了,为首的高俅,看上去非常精神,着一身红袍,面容清秀三十来岁的样子,正与一个人说笑着,任原看,是个二十来岁的青年,着一身黄袍,十分秀气。两人正看了任原客厅的一幅书画作品在评论,青年人似乎很激动。任原感到很奇怪,他走上前去讲:“高太尉好。”高俅便扭过头来,说:“任员外吧,等你许久了,主要想与你谈谈踢球的事情,两社都是响当当的名头,那是闻名全国的,既然咱们要比赛,那就要赛出一定的水平来,为此,咱们也要好好的布置布置,让太原百姓开开眼,也让两社的队员提高一下自己的技术水平,不知任员外有何想法。”任原忙把椅子推过去,说:“就按太尉说得办,齐云社是个全国有名的大社,队员都是精兵强将,而我们唐槐社却不同了,属地方队,又属民间队,自然不能与齐云社相提并论。”高俅一摆手:“任员外,话可不能这样讲,唐槐社,那可是闻名江湖的大帮派,你任老弟作着唐槐社的帮主,实力非同小可,我高某一向敬重着你任原外,此次比赛,咱们友谊第一,竞赛第二。也就是彼此间相互交流交流,切磋切磋,让大家相互学习一下。”任原便谦虚:“太尉哪里听说了,唐槐社算什么帮派,其实就是个小社,专为了踢球,大家组织在一起的,没有别的意思。”高俅就摇头,说:“任员外谦虚了,太原城里藏龙卧虎,高手如云,任员外何必自谦呢。”任原就端起壶来,为高俅的茶碗里续茶,说:“太尉请喝茶。”高俅把茶端起来,给了年轻人,说:“公子喝点。”年轻人摇摇头,依然目不转睛的看着墙上的画。高俅便讲:“墙上之画,不知何人所绘。”任原微微一笑说:“是在下的一位朋友。”高俅问:“不知叫何名字。”任原讲:“张择瑞,一位行走江湖的朋友,来到太原城,遇到了任某,邀他来府上住了几天,临行时,与任某绘了这幅画,说是留个记念,任某觉着好,便装裱了挂在墙上。”年轻人便激动的讲:“精品,实在是精品,世所少见的精品呀,这画但求一幅,便可成为传家之宝。”任原左右瞅了画,说:“这么珍贵,你要觉得好,那就送给你吧。”年轻人很高兴,从墙上就把画取了下来,铺在了几上左看右看,实在是爱不释手,他说:“我拿了你这幅画,也不能白拿你的,我自己画一幅与你吧,你想要什么。”任原说:“随意吧,只要你给我画上一幅,那我便珍藏起来,如果哪位朋友喜欢,我也考虑会送与他,我一介武夫,也不懂的欣赏画,放在我这里,实在是浪费,好马配好鞍,好画送赏家,你喜欢,那就送给你吧,不就一幅画,挂在任某这儿,也就装点一下门面。”恰好院里有鸡叫声,年轻人兴之所至,便挥毫泼墨,画上一时跃然出现一群小鸡,待题了辞盖了印,果然是一幅好作品,喜的任原讲:“今天任某请客。”年轻人讲:“客便不用请了,你先准备踢球的事吧,你要把踢球的事弄好了,那才是你天下扬名的时候。”任原看看这年轻人,不知他因何说这样的话,边上高俅在,也轮不到他说话,但见人说话的口气,似乎可以做得了主,便讲:“不知咱们齐云社来了好手没有?”一旁的高俅便讲:“这个你放心,既然来与你赛球,来得一般都不是平庸之辈,个个是好手。”任原便讲:“太尉这样讲,任原我就放心了,到了比赛那天,我们可就真刀真枪的上了,我们唐槐社,最近可是人材辈出,有许多的高手,他们个个出类拔萃,别到时胜了太尉,又惹得太尉不快。”高俅讲:“放心吧,我们是有备而来,听说唐槐社是个大帮派,在江湖上赫赫有名,你又是这帮的帮主,自然不敢小瞧。”任原讲:“高太尉太客气了,齐云社可是鼎鼎大名,属于朝廷的御用球队,而我们唐槐社,那是民间队伍,和齐云社踢,那是抖胆了。让太尉见笑了。”高俅讲:“这还没踢呢,倒见什么笑,只有到了赛场上,才是英雄一显身手的时候,现在说什么都太早。”任原讲:“那咱们赛场上见。”高俅便笑哈哈的问:“齐云社的社长是我高俅,不知你们唐槐社的社长是哪位。”任原便神秘的笑,说:“你猜呢?”高俅说:“任员外你。”任原摇摇头。高俅又猜:“你的手下。”任原便笑着讲:“是你的一位故人。”高俅好奇的问:“故人,你的社里还会有我的故人。”任原点点头,说:“正是。”高俅便要求:“可否让高俅一见呢?”任原点点头。

邹小星吃来了时,高俅是吃了一惊的,他未曾想任原说的故人会是邹小星吃,在他未当太尉,在东京城里混的时候,这位正是他的玩友,日日斯混在街巷里,此时却突然相见了,高俅一时非常惊讶,愣愣的站在那里,邹小星吃也看他,发现早年高俅的模样是不见了,如今发了福,挺了个大肚子,比以前有了派头,这倒是邹小星吃未曾想到的。他过去一抱拳:“高兄可好?”高俅却待理不理,装作不认识,邹小星吃也不恼,又讲:“高兄可好。”旁边的年轻人就问:“太尉认识此人。”高俅头摇的拨浪鼓一般,说:“我怎会认得他。”邹小星吃便哈哈的笑,说:“当了太尉,连故友都不认了吗,你这官也当得太没人情味了,倒让邹某我小看你了,当年在街头踢球,把人张掌柜家的窗户踢破,赵屠夫家的鸡舍踢塌,高大人怎么就不记得了,你跑得欢,掉人家茅房,又是谁拉上你来,别你吃屎淹死你了。”高俅的脸由红转白,由白转青,牙齿咬的嘎蹦响,邹小星吃呵呵一笑,说:“高大人,情绪要冷静,千万别发火,那样有失体面,官不与民斗,有**份,除非是有人不要脸了。”年轻人是在一旁呵呵乐着,他一边瞅高俅,一边听邹小星吃谝侃,并问:“你说的可是真话,太尉当年差点吃了屎,这倒是挺有趣的,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再讲讲。”高俅是不悦的,恨不能好好的暴打一顿邹小星吃,他咬牙切齿,捶胸顿足,但邹小星吃熟视无睹,他是要看高俅的好看的,他出的洋相越多,邹小星吃越高兴,只要能把高俅刺激的发怒了,邹小星吃也便达到了初步的目的,在早些年混的时候,他是打的高俅满街爬,那是的高俅也就是个痞子,现在却牛逼的很,当上了太尉,看人也不正看了,仰起了他那颗尿壶一样的头。他说:“高俅,你*混出人来了,不用在地上学狗爬了,咋,见了小爷也不上来问声好。”高球便瞪了一双眼,牛眼一样,他说:“兄弟们,哪里来的刁民,把他给我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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