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元帅府里的后花园里，有个四五岁的小女孩子正在往荷塘里扔东西玩旁边一个五六岁，丫环模样的女孩子道：“小姐，该读书了。”
郭昨非道：“我才不呢？一点意思都没有·前面怎么那么热闹，聆音，你去看看？”
叫聆音的小女孩应了一声跑出去。俄尔，气喘吁吁地回来道：“小姐，今天府里来了一个道士。听说本事可大了。能呼风唤雨，散豆成兵。”
郭昨非道：“你要是拜他为师，不就可以报仇了吗？”
叶聆音道：“只怕人家不恳收我。”
郭昨菲道：“你放心，我一定帮你想办法·····哪来的小孩哭声？”
叶聆音道：“那个道士徒弟带了一个小孩来。何妈的儿媳刚生完孩子，奶多，就让她给喂了。”
郭昨菲道：“太好了，我不没看过小孩呢？快带我去看看。”两人正想走，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年公子迎面走了过来道：“干什么去？”
郭昨菲道：“我们想去看看小孩。哥，那个茅山道士真能呼风唤雨，散豆成兵吗？”
郭今是道：“才不呢？左不过是些五行八卦奇门遁甲。”
郭昨非道：“哥，你去干什么？”
郭今是道：“你没看今天来客了吗？爹让我陪客去。”转身走了。
三
一天，归尽子正运功调息，有人报郭子仪来了。忙收功走向客厅。只见郭子仪领着二个小囡囡在恭候着。诧道：“老帅此来有什么事？”
郭子仪道：“没什么要紧事，这是我的孙女昨非，十分心仪仙长法术，想拜在仙长门下，不知仙长意下如何？”
归尽子笑道：“这是贫道的福气。只怕贫道才疏学浅，误了小姐前途。”
郭昨非甜甜道：“那您是答应了。我给你叩头喽！”说完便跪下了。
归尽子扶起她道：“孩子，学武是要吃苦的，你能受得了吗？”
郭昨非道“能，我们郭家本来就是武将出身吗”又指着叶聆音道：“她从小就跟着我，一时半会离不开她，可不可以让她跟在我身边。”
归尽子道：“行，你还小，因该有个伴。”
郭子仪道：“那就这么说定了。改天补行一个拜师大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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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月勿勿过，一眨眼就过去了八年，郭昨非和叶聆音在归尽子的悉心指教下，文才武技，略有小成
这时，两人练了一趟拳脚，一个扎着冲天小辨，七八模样的小女孩蹦蹦跳跳地跑了进来。郭昨非十分喜爱她。笑道：“壶儿，你又来偷学了。你练一趟流星拳给我们看看。”
壶儿摇头道：“不是，柳家姐姐和哥哥来了。”
郭昨非知她说的是柳燕声和柳成行。蹙眉道：“她们怎么来了。？”
壶儿眨眨眼道：‘你不喜欢她们。“
郭昨非道：”我看见她们就生气。每回总是欺负明诗她们。让她们干这干那的。我们家的人，凭什么要听她的摆布。偏偏拿她当宝贝。没有她们就不能平定叛乱了吗？她爹也不过是个乱臣贼子。”
壶儿道：“即然你不喜欢她，我们把她们赶走好不好？”
郭昨非道：“你有办法吗？”
壶儿道：“我们可以在院子里摆一个小小的阵。让她在里面转圈，好不好。”
郭昨菲道：’好啊！我们现在就布阵”
三人叫了几个丫头，把院了里重新布置了一下。躲进屋里。时间不大。有人道：“郭妹妹，我来看你来了。”郭昨非轻啐了一声，低语道：“谁是你妹妹”杨声道：“门是虚掩着的，请进吧！”
只见一个粉衣小姑娘走了进来。刚走了几步，柳燕声仿佛不认识路了似的。东走西窜团团乱转。儿个人哈哈大笑。何妈叹道：“小姐，这样不好吧？”
郭昨非道：“你忘了她怎么欺负你孙女了吗？放心，天大的事，有我担着呢？”
柳燕声这时急得要哭。两个青年从门前经过，正是郭今是，柳成行。柳成行道：“小妹，你怎么了？”
柳燕声闻言泣道：“大哥，你在哪里？”
柳成行大惊道：“你眼睛瞎了吗？我就在你面前。”
郭今是摆摆手道：“柳兄不必焦虑，都是小妹顽皮，令妹是走进了阵。”走进门里，把一个小方桌移开，顿时如拔云见日。柳燕声款款走过来道：“郭大哥，今天多亏了你。”
郭昨非这时也从里面走了出来。郭今是道：“这是怎么回事？”
郭昨非道：“什么怎么回事？我等柳姐姐半天也没进去。原来是让你给留住了，你面子好大吗？”
郭今是道：“那个迷····”
郭昨非道：’原来是这个。我怎么忘了。上午我怕把这个阵法忘了，重新摆了一遍，怎么没收拾，真该死。“
柳成行道：”我想郭姑娘也不是有意的。“
郭昨非道：“大哥，既然你面子这么大，不如你陪柳姑娘到处走走好不好？”
郭今是道：“那你呢？”
昨非道：“我有事要向师父请教。”
郭今是道：“归尽子前辈正和爷爷，柳叔叔他们商议军机大事。”
郭昨非一甩头道：“师父不在，请教师兄也是可以的。聆音，壶儿，咱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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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明诗拽了一下壶儿道：“过来。壶儿，我娘很想你，低能不能看看她去。”
壶儿道：“我也很想婶婶，今天我当值。这么办，晚上我就去看婶婶。你去去？”
明诗道：“我刚从家里回来，再去就好了。你早点去吧，我替你照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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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壶儿回到何家，何婶十分高兴，道：“壶儿，我给你蒸了你最爱吃的粉蒸肉，芙蓉蛋。你再去抱点柴来。”
“好啊！”壶儿蹦蹦跳跳地跑出了。须臾抱了一捆柴进来。何婶道：“你先去玩一会，饭一会儿就好了。这里怪呛的。到时我喊你吃饭。”
“哎！”壶儿应了一声，跑了出去。这时，她看见一个一岁多点，穿红挂绿的小女孩远远地坐在一处空地上，手里拿着什么在吃。旁边有九个彪形大汉在围攻一个中年人。她走过去，悄悄把孩子抱到一个柴垛口，道：’这就安全了。小妹妹，你多大了。”
小女孩只是吃着手里的糕点，不说话。壶儿又道：“小妹妹，你要是乖的话，告诉姐姐，他们谁是坏人，谁是好人，好不好？”
小女孩还是不说话。她哪里知道一岁多点的小孩，很少会说一句完整的话。壶儿冥思苦想了一阵，忽道：“我知道了，你是个哑巴，好可怜啊！····昨非姐姐说过，以价值击寡，不是英雄好汉所为。那位叔叔一定是好人。那些汉子如狼似虎，一定是坏人。小妹妹，你坐好了，姐姐打跑了坏人，再来抱你。好不好！”她又走出垛口。场中拼斗更见激烈。地下砸出数十个深坑。一个汉子叫道：“高昊，你何苦跟咱们过不去。拆散人家母女。”
高昊怒道：“呸！你们这些庙里的狗腿子。以为跟了柳千株就有了靠山。柳千株先夺人妻，复夺人女，所作所为，令人不齿。常言多行不义必自灭。你也不会有好下场。”
常闲大怒，突道：“柳大人，你来了。”高昊不知有诈，回头看了一下，空无一人，立知不妙，果然觉得背后生风，挨了一记重拳。气血上浮，吐了一大口血。壶儿见状大怒，忖道：“怎生寻个法子，救救大叔才好。”
就在她无计可施时，高昊突然从怀里摸出根玉笛，放在嘴边吹了起来。“魔笛！”常闲惊呼一声。其余汉子也是神色遽变，纷纷后退。竟是十分怕这笛儿。壶儿大喜。她常听郭昨非弹琴赋诗。听出是《阳雪》的曲子。霎时间。从四八方云集而来大雁，黑压压的一片。纷纷向常闲等人啄去。有的人被啄出一只眼睛。惨号遍地。任他左扑右闪，击毙几只同伴，仍然前赴后继。没法子常闲急叱道：“退！”众人如闻大郝，纷纷抱头鼠窜。狼奔倏突。
壶儿拍手道：“太好了。”高昊受伤在前，又吹笛牵动内伤，全凭的一口气。敌退则气懈。“扑嗵”一声，栽倒在地。“大叔，你怎么了？”壶儿叫着跑了过去。
良久，魔笛高昊醒转过来。发现自己在一个山洞里。不禁大感奇怪。壶儿这时用菡荽叶子接了泉水走过来道：’你醒了。”
高昊瞟了她一眼，道：“你是谁？我怎么在这？”
壶儿道：“你先把水喝了。”高昊心下盘思“量她一个孩童，不会有什么算计。”依言把水喝了。这时外面有人喊道：”壶儿!”
壶儿道：“婶婶喊我了。待会儿我给你送饭。你好好养伤。”魔笛高昊不禁觉得啼笑皆非，纵横江湖数年，想不到竟让一个小女孩来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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