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九阴白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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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羊肉差不多熟了,殷宕取了下来,切做两份,放在洗净的羊皮上,望了望梅超风,她依然在打坐。
殷宕肚子早就饿得咕咕作响,但也不好意思先吃,只好向梅超风道:“那个,大姐姐,羊肉熟了,您要不要先尝尝?”
梅超风没有反应,还是打座,殷宕看她不理自已,无奈,只好等等。
半晌,一条滕鞭忽然飞来,卷走了羊皮上的一半熟羊肉。
“要吃就吃,我练功的时候不许打挠我。”梅超风扔下这么句话,开始啃羊肉。
谁高兴来骚挠你啊,在心里说一声‘靠,’殷宕捧起羊内狼吞虎咽起来。
说实话这肉烤得真的不怎么样,外焦内生,不过一个早就饿了,一个是好象不在乎,两个人都是吃得有滋有味。
吃得差不多了,殷宕心中盘算,短时间内看来是跑不掉了,就算她不看着自已,就这山崖,也下不去,还是跟她套套关系的好。
想到这儿,殷宕打了个饱嗝,装做随便道:“大姐姐,我姓殷,名宕,宕是叠宕起伏的宕,你叫什么名字啊?”
梅超风继续啃羊肉,没反应。
“大姐姐,这羊肉烤得好不好吃,我还是第一次烤。。。。。。”殷宕继续找话。
“住嘴,哪那么多话,以后你就待在这山顶之上,做烧饭杂事,如果想遛,嘿嘿。。”说到这儿,一掌击向一块巨石,滚落山崖。“那你就会像这块石头一样,记住,决对不许打挠我练功。”梅超风恶狠狠的说完,扔了手中的羊骨头,又开始入定打坐。
靠,拽什么拽,自已男人死了,又不是我杀的,有种找江南七怪去,朝我发泄干嘛,殷宕腹诽了一会,把吃剩的骨头收拾下,都扔山下去了。
然后,又开始无聊了,目前阶段性命是无忧了,梅超风用得着自已,可是天天就在这山顶上烤羊肉,那人还不要烤傻掉。
该怎么办呢,殷宕把目光投向打坐的梅超风,看了会,梅超风一直不动,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练内功。晕了,梅超风不是练的外功嘛,人称铁尸,一身横练的功夫,还练什么内功,难道是桃花岛内功?也许是在疗伤吧,上次打斗一定是受了内伤。
胡思乱想了一会,看看梅超风没有动的意思,渐渐犯困,管它呢,睡觉吧,现在深夜,正是睡觉的大好时间。
找了个舒适的地方,殷宕倒头就睡。。。。。
如此过了七八日,殷宕每天除了烧饭,吃饭,就是睡觉,养得精力实足,无处发泄;梅超风则是练功,吃饭,睡觉,也不和殷宕说话,弄得殷宕超级无聊。
等那只羊被两人吃完了,梅超风趁晚上,又去弄了一只来,然后日子又在重复。
山上也没时日,吃了七八只羊后,殷宕快要无聊的发疯了,梅超风倒好像伤已经痊愈了,已经开始练外功了。
一条藤鞭挥得呼呼作响,看得殷宕头昏脑涨。梅超练功也不避殷宕,殷宕也看不懂。
这天晚上,羊又吃光了,梅超风早早的下山去,殷宕一个人躺在山顶上发呆,看着天上的圆月发呆,月亮好圆,大概是农历十五了吧,殷宕爬了起来,叹了口气:“唉,这日子没法过了,难道自已就整天为梅超风烤肉,直到老死在这里?”
摇了摇头:“那还不如当初在海里淹死算了,不行,我得振作起来,一定要离开这个沉闷的地方。”
说到这儿,只觉精神一振,好,说做就做,从今天起,要开始训练自已的身体素质了,等件成熟时,趁梅超风不在,好爬下山去。
以前在特战队练过捕俘拳,先从打拳开始,想到这儿,摆开架式,一招招吆喝起来。
好久不练,还真有点生疏了,打了几遍后,已经渐入佳境,正沉醉中。忽听旁边发出一阵冷笑声。

殷宕一惊,知道梅超风回来了,忙停了下来。回过头,一下愣住了,只见梅超风这次不仅带回了一只羊,羊旁边还躺着一个人,活人,看打扮应该是蒙古人。那人眼中流露出的是惊恐,却不能说话,也不动,看来是被点了**。
“发什么呆,快把羊拿去剥了。”说完左脚一踢,羊飞到了殷宕脚根前。殷宕只好把羊拖到小池边去宰杀。不时回头看看,只见梅超风在那蒙古人身边坐下,打起坐来。
殷宕一边剥羊,一边心悸:娘的,怎么忘了梅超风是要用活人练功的,等会她不会真的用手指插进活人的脑袋吧。这他妈的也太残忍了,好好的九阴神爪被她练成了白骨爪。
要不要去劝阻她呢,虽然自已对蒙古人也没什么好感,你要在战场上杀他倒也没什么。只是这样用一个豪无抵抗力的活人来练功,这从人性上来说,自已肯定接受不了。
怎么办,去和她说九阴真经不是样练的?她会听吗?说不定一恼反而给自已一爪,正犹豫呢。
只听‘噗’的一声,殷宕心一抖,站起身来看去,只见梅超风右手成爪,已经插进了那人的头顶,脑浆顺着手指向外冒。
那人还没完全死去,脸部痛苦的扭曲到极至,四肢抽搐着。
“你,你。。。。。”殷宕只能无语的指着梅超风。
“你什么你,赶快把羊烤好,”梅超风不屑的抽出手指,在那蒙古人身上擦了擦,开始调息。
殷宕早就没了味口去烤羊,就在旁边等,等梅超风调息完毕。
十根烟的功夫,梅超风吐了口污气,调息结束。
“你坐在这里干什么。”梅超风冷冷道。
“我有些话要说。”殷宕硬着头皮道。
“哦,我倒要听听。”梅超风似乎刚练功有所得,心情颇好。
“好,那我就直说,你为什么要用活人来练功,武功我也练过,从来没听说过要用活人来练的,你要练爪功,可以用铁沙,黄沙来练啊。为什么要用活人。”既然说了,殷宕就不在乎了。
“哈,哈。。。。。”梅超风一阵尖笑,笑得殷宕头皮发麻。
“你一个小孩懂什么,你也练过武功,是不是我刚才上来时‘看’到的,那花拳绣腿也能叫武功?是你爹从哪个乡下武馆请人教你的吧。”梅超风嘲讽道。
殷宕有点脸红,自已拿手的捕俘拳在她眼里竟然是花拳绣腿,算了,劝她也没用,眼不见过净,殷宕哼了一声,走开去摆弄那只羊了。
梅超风见殷宕走了,伸手把那蒙古人的头拧了下来,一脚把尸体踢到后山去了,没有踢下山崖,大概是怕被人发现。
就这样子,日子还是一天天过,每到月圆之夜,梅超风都会带个活人回来练功,山上的骷髅头也越来越多,殷宕从开始的恶心,到后来竟然渐渐麻木了。
每天只是加紧训练自已的身体,特战队学来的硬气功也开始练起来了,硬气功说白了也是外功的一种,并不是内家功。
梅超风听见殷宕练功,也不阻止,只是暗暗冷笑。
日子在无聊的岁月中慢慢流逝,转眼三年过去了,殷宕的生理年龄已经十一二岁了,长高了不少,也壮了很多,殷宕自付再过一段时间,说不定就能爬下山去了,这都要归功于自已的刻苦锻炼。
梅超风这三年来武功大概也进步了不少,因为殷宕看她插人头颅比以前更加有力,更加快了。
这天晚上,又是一个月圆之夜,梅超风照例带了一人一羊回来。殷宕照例去弄羊,梅超风则照例开始练九阴白骨爪。
忽然,只听‘咳’的一声,殷宕回过头来,只见梅超风倒在被她带来的蒙古人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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