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节 寂寞沙洲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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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人厌恶一切带有规定性的东西。比方说,我现在正常情况下是每天一大便,两小便,很有规律。但当别人非要规定我每天要一大便两小便时,我就很可能大小便失常了。甚至引发了便秘等毛病。我就开始没规律了。或者一天一大便三小便,或者一天二大便一小便。甚至可能一天既不大便也不小便。
我就会想,为什么要给我规定一大便两小便的任务指标?本来我好好的,这么一规定,就打乱了我正常的生理系统。就像点名一样,有些老师非要天天点名,我本来是天天按时上课的,他们这么一搞,就让我很不舒服。就容易引发了我诸如便秘等诸多毛病。
他们点名无非是要抓没来的,如果大家都来了,他们点名就失去了意义。也就是说,为了证明他们点名的存在意义,就一定要有一部分人牺牲一下。而我,就恰恰是这烈士中的一员。当然,并不是说我硬要和老师作对,这只是我诸多毛病中的一条老毛病。
有人会说,你这不是犯贱吗?我怎么犯贱了?我怎么犯贱了?大家试想一下,那些老师为什么要天天点名?那是因为他怕大家不去上他的课。大家为什么不去上他的课,是因为他讲的真他妈的烂!当然,人都有自知之明。这老师也明白,所以他就只好点名了。他只好把点名当作保证出座率的手段。否则的话,很可能就他一个人在那教室高声大唱独角戏了。这无疑是他所不能接受的事情。
而据我所知,那些很牛逼的老师讲课从来都是不点名的。至少我常去的就不点名,相反的是,这些牛逼老师的课往往人多的要命。所以说,点名只是某些老师失败的表现。所以说,点名的我基本不去,我去的基本不点名。这只取决于那老师的好坏。并不是说我犯贱了。

有些老师的课你不去就是你的损失,而某些老师的课你去了,那你简直就是亏大了。我们花了钱只希望能学点好东西,而不是说花钱来**自己的耳朵。花钱买罪受。如果那样的话,我宁愿去扫大街算了。
所以这么一说,大家就知道到底是谁犯贱了。当然,我无权说别的学生犯贱了,我想按照我们中国人的说法,就是名师出高徒,贱师出劣徒。每个发贱的学生后面都很有可能有一个更贱的老师。老师发贱了,你就不能不跟着发癜。否则,他就会让你血溅考场。我就是这么一个典型的例子。
当然,像我这种学生,通常是没有老师承认教过我的。他们即使勉强的承认,也会说这是“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的结果。而当我们什么人有点小出息的时候,他们就会认为这是名师出高徒的结果。你就是他们的得意门生,好象都是他们的功劳,丝毫与你无关。
而当你搞的头破血流或当啷入狱时,他们就会长叹一声,说你败坏师门,是你个人修行的事。有时候,人都是这么贱的。如果说我贱的话,那我只能说,每个人都有犯贱的时候,不要说我贱,许多人比我贱多了。但是,我相信贱的总是那么一小撮人,大家只是在添点油加点醋罢了。于是,我再次拒绝了上课。
走出校门。看着那蓝蓝的天空,我想起了郭超笑着指着我和他说,桑田变沧海的时候,我就回来了。我们就像从前一样快乐了。
漠然间发觉,这个喧闹的世界因为陈兰和郭超的离去,寂静了许多。而现在,只剩下寂寞在唱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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