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我爱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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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星辰昨夜风,画楼西畔桂堂东。
身无彩凤**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隔座送钩春酒暖,分曹射覆蜡灯红。
嗟余听鼓应官去,走马兰台类转蓬。
什么是善?凡是增强我们人类力量的东西,权力(强力)意志及本身都是善;什么是恶,凡是来自柔弱的东西都是恶;什么是幸福?幸福就是一种力量增强和阻力被克服的感觉。
(尼采《上帝死了》刘崎译台湾志文出版社1996年61页)
引用尼采的这段话,是想说我对幸福的理解,“一种力量增强和阻力被克服”,在当下,是否可以解读成财富或是感情的得到或占有?也许有很多人会有这样的体会。可能我是个例外吧!
“签定协议”之后,何菲菲执意要自己回去,不用我送她,且美其名曰:好戏还没到上演的时候!而且也不希望让她的同学看到我们走得太近。这个女孩有时候考虑问题很成熟,可有的时候却有些异想天开。反正是“临时客串”,对我也没什么影响。
我是想回到师大的宿舍,明天不用去单位,再说辅导员还要找自己。现在反而对这“伏盖公寓”产生了一种依依不舍的留恋。
夜色下的滨城,被霓虹灯渲染得五光十色,摇曳多姿。巨幅的商业广告,引诱着我们的消费**。市场经济是凭借制造消费来压抑人的“解放”,并刺激劳动。人处于被灌输和受操纵的地位,不能自由的决定真正的需要,由广告、电视、报纸、网络等媒体制造出来的需要是虚假的。但人们为了他们的商品本身而生活,把汽车、别墅、名牌服饰、高档餐厅等数不清的商品作为“生活的灵魂”。“性”也成为了商品,“性纵容”是痛苦中的幸福,是以牺牲自由为代价的满足。不得不承认,商业社会下的实用主义和功利主义支配着主流文化,偶尔的一点不“和谐”却能让我格外的注意。
一个公交车站的橱窗广告里,贴着一幅海报:5月31日至6月2日,首都爱乐乐团在滨城的市音乐厅演出,具体的节目单和门票可以在网上查询和订阅,也可以到市音乐厅售票处查询购买。看看时间还不到八点,去碰碰运气,或许会有机会还能买到票。
对于音乐,尽管从读中学的时候就开始“倾听”,可我觉得自己还是一个正综的“LAYMAN”(外行),无论我怎样费尽心机,我都没有办法把意思完全表达清楚,到最后,我往往会气急败坏地说:我也说不清,是一种说不清楚的东西……是的,没有一句话可以完整地把它的美表达出来,寻美就像相亲一样,媒婆讲的再好,也不如见上一面带劲;语言在音乐面前,就像是在茶壶里面煮饺子一般倒不出来,就像我企图来解释一部乐曲的时候,往往以一种“暴殄天物”的内疚心情而告终。

孟子曾说过: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所以那些中福利彩票的人,尽管知道不说为妙,但最后往往兴奋得四处奔走相告。我也是这么一个像中了福利彩票的人一样,只不过奖品不是汽车彩电人民币,但我相信我这奖品比彩电汽车人民币要好些,我这奖品乃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比机器猫的空间袋还来得快,音乐这东东,比日本的女人温柔体贴,比美国的女人热情可爱,比波兰的女人美丽动人,比中国的女人冰雪聪明,你爱她一百分,她定会爱你一百零一分,且长青不老,哪怕你七老八十了,她却还似十**岁的姑娘一般清纯可人,用刘德华的一句歌词形容,那可是真正的“爱你一万年”。
然而,我这奖品,又不完全等于“女人”或者“男人”;古典音乐,你送给人家,人家可能还拒之不受,人们要么谦虚地说“太高雅了,欣赏不过来”;要么摩登地说“太老气了,没时间欣赏”;要么客气地说:“对不起,我只是个平凡的人”;要么狠毒地说:“吃饱了撑着的人还真不少!”面对如此,我也只能无可奈何地长叹一声: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市音乐厅的售票处果然还在营业,晚上八点关门,现在时间是七点五十分,庆幸自己来的是时候,否则,只能借助“黄牛党”了。问了售票的人,只有明天晚上一场还有票,演奏的是莫扎特的曲目。这可犯了难,明天辅导员找自己,估计也不能在晚上,而且用不了多长时间,关键是张婷婷还让我陪她过节,这个时间可就没准儿了。干脆给她打个电话,明天请她听音乐会,管她爱听不爱听呢!
“婷婷啊!”我拨通了她的电话,“忙什么呢?”
“看电视呢!”电话传出庸懒的声音。
“婷婷小朋友,明天你打算怎么过节啊?”我心虚的问,有些害怕她把时间都安排好了,如果那样的话,我听音乐会的计划就泡汤了。
“去‘嘉年华’游乐园呗!”张婷婷小声嘟囔着。
“嘉年华得白天去!”我有些迫不及待,“晚上我们去听音乐会啊!首都爱乐乐团的。”
“听音乐会?你还玩上高雅艺术了?”张婷婷痴痴的笑。
“说定了啊!”我有些激动,“那我现在就买票了,明天晚上7点的!”
“行!晚上就当我陪你过节了!”她把我的爱好当成了小孩子的游戏。
撂下电话,我买了两张挨在一起的票,单张的价格是108元,而且只有后排座位了。只能将就,如果要买到前排的,只能提前若干天预定。又买了张节目清单,20元,还真不便宜,不过这东西是有收藏价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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