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穿越到隋末(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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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风习习。
白衣女子也感到些微微冷意,瞧了眼跌坐在一边的叶浪,见他失魂落魄的颓然模样,嘴中还不停地胡言乱语,不知怎得心中一颤,柔声问道:“你怎么了?”
叶浪双眼失神,却是毫无反应,对她的话语恍若未闻。
那女子气恼地瞪了叶浪一眼,又觉得他看上去竟是那么无助,轻轻一叹,终是禁下声来。
叶浪心中一再告诫自己:都是假的,这一切都是假的,自己定是在做梦,梦醒就好了。但偏偏一切又假得如此真实,譬如破庙外偷看到刀剑相交的性命拼搏,若是现在有人会背着刀剑出门打架么?还有高来高去的人物,难道这些个都是鸟人,但是他又没瞧见翅膀啊?再说,他肩头的疼痛感都是这般真实,殷殷的血还会有假吗?
如果这一切都是假的那就好了!叶浪仰天长叹一声,索性四肢放松,懒懒地躺在那女子身旁。虽然再也见不到溺爱自己的总瓢把子,也没了那些个陪自己玩的小牛鼻子(其实都是他缠着人家玩),不过日子还得照过下去,只是该怎么过,那是个问题。
叶浪对历史了解不多,却恰恰记得大业好像是隋炀帝杨广的年号,皆因杨广那厮也不是什么个好鸟,纵观炎黄几千年,能当上暴君这一‘荣誉’称号的也就那么两三个,那厮都有人拿他与商纣王、秦始皇相比,足见想活在这暴君统治下,不是什么个好事呐!
转头瞧了眼白衣女子,见她在闭目暝坐,叶浪轻声问道:“皇帝是不是杨广?”
那女子倏地睁开眼,眼中闪烁着怒色,点头道:“是!”
虽然叶浪心中早已猜测到,但瞧那女子几乎把杨广痛恨到骨子里的模样,也不免有些心怵。暗道自己真是个倒霉催的,竟然穿越到了群雄逐鹿的隋末乱世,想了想,他又试着问道:“杨广是不是很残暴啊?”
那女子恨声道:“杨广狗贼命人开凿运河,贯通中原南北,且在沿河两岸遍植杨柳,大兴土木,修建行宫四十余座,且穷兵黩武,三征高丽,致使高丽血流成河,民不聊生……”那女子越说越狠,目光中怒火滔天,贝齿紧咬,几乎要将银牙咬碎。
叶浪也被那女子神色给骇住了,不知杨广与她究竟有什么深仇大恨,竟让她恨到这般咬牙切齿,讪讪劝道:“你消消气,发这么大火对自己身体不好。”
那女子瞪了叶浪一眼,冷冷道:“如此血海国仇,纵是让杨广百死亦不足惜。”
“国仇?”叶浪愕然反问,“你不是中国人?”
那女子神色骄傲地冷哼道:“本姑娘是高丽人。”
叶浪不屑道:“高丽屁大点个地方,有什么好骄傲的。”搁现在,只怕稍稍有点儿爱国心思的人几乎对韩国都没什么好感。叶浪更是打心眼里对韩国没什么好印象,那旮杂的人居然将江陵端午祭申请为“人类口头和非物质遗产代表作”,而且还无耻说起源于他们那里,想着就气,后来据说还申请了什么五形八卦也起源于韩国,X,能无耻到这地步也算是个境界了。
那女子目露寒色,怒道:“你说什么?”
叶浪撇撇嘴,心说本来就没什么好骄傲的,不过口中笑道:“没说什么。那你能借点银两给我吗?”
那女子冷笑道:“凭什么?”
叶浪冷冷瞧了那女子一眼,心中不屑,暗道懒得和你说,还真是给你脸了不成,你不给老子自己拿就是。
“你干什么?”那女子见叶浪一双手伸来径直朝自己腰间摸索而来,俏目怒瞪,大声嚷道。
叶浪深吸口气,默念色即是空,也不理那女子话语自顾摸索。当手掌触到她那柔美腰肢,感受到微微体温透过湿润的武士服传来,心中轻颤,不由想到这般女子纤腰当真便是只可用那盈盈一握之词形容。
那女子既急又恼,虽然身子麻木,却也感到叶浪宽大的手掌在自己腰上移动,进而一阵阵男子气息扑面袭来,自己内心深处也传来一股股躁动不安。他并不宽大的手掌似乎带着妖法,移到何处,那处便立即炙热起来,偏又舒服异常。那女子也不知自己为何有这般感觉,但男女之别终是明白的,想到先前叶浪那般轻薄模样,羞得闭上眼睛,洁白玉颈到脸颊上均是染成了诱人艳红,心中默默道,本姑娘是着了这坏人的道,定是这样……

摸索片刻,叶浪手指被硬物隔挡,目露喜色,使劲一拉,一个白色香囊握在手中。叶浪轻轻抛起香囊,约莫也有半斤左右,打开一看竟是黄金,顿时乐得合不拢嘴。
那女子感到腰间炙热褪去,心里感到莫名失落,睁开眼便瞧见叶浪那贪材的模样,气恼道:“你这无耻之徒,如今钱财也被你夺去了,还不快滚。”
虽然总瓢把子对叶浪要求不似门下其他弟子那般严厉,但也告戒他莫要做出持强凌弱,欺辱女子这等令人失望的事。叶浪此刻不禁被那女子的话给咽了下,讪讪地用商量语气问道:“我也是迫于无奈,要不你就当你借我的?我可以写欠条。”
那女子冷哼一声,似对叶浪如此作风不屑一顾。
叶浪看着香囊里满满一袋黄金,十分肉痛地取出一小块,恋恋不舍地将香囊放下又拿起,拿起又放下,反复几次后,使劲一扔,深吸口气,像是解脱般轻声道:“我只取一小块行了吧。”
那女子被他这般莫名奇妙行为逗地噗嗤一笑,她嘴角微微翘起,容颜似花,一笑之下仿若百花盛开般灿烂。
“你别笑,再笑我还给你打针,奶奶的,气死了,就怪总瓢把子每天念叨,我跟着他都学坏了,不准笑,叫你不准笑还笑~”叶浪恶狠狠地晃晃手中银针,威胁道。
那女子好不容易忍住笑意,问道:“你为何还不走?”
叶浪心说你以为我不想走么,不过如此这般便是取你银两,自己心里不踏实罢了。他转过上上下下仔细打量那女子,猛地一拍额头,大叫一声想到了,返身往树林中跑去。
那女子对叶浪的奇特行为已见怪不怪,只是笑笑闭上了眼。
过了一会儿,那女子又听耳边传来脚步声,睁眼看去,却是一个满脸污垢的人抱着大堆枯枝干叶跑来,她乙醚未解,心中焦急,不由想:早料到如此情况就该将叶浪留下,虽然叶浪嘴巴坏了点,但也不甚讨厌,便是被叶浪轻薄,只怕也比被这满脸污垢的人轻薄来的好些。
就在白衣女子焦急万分之时,却见那满脸污垢的人将枯枝干叶全部放在她身旁,转身道:“火折子在哪?”
那女子差点没急的流出眼泪来,原以为自己是遇见了乞丐难民,自己若是被这种人轻薄,不如死了好些,待听到这声音她才发现,面前比乞丐还乞丐的人,不是那三番四次轻薄自己的叶浪是谁?她恼叶浪将自己骇了一跳,没好气道:“你又要做什么?”
叶浪随手擦擦额头汗珠,道:“我拿了你一块金子,现在你衣服全部湿透,我为你升起一堆火,这样一来你既可烤干衣服,也不至于感冒,大家也就互不相欠了嘛。”微微愣了下,他又想到这时还没感冒的说法,见那女子目露疑惑,便解释道:“感冒的意思就是风寒。”
那女子听得又是气恼又是好笑,心说叶浪好不晓事,分明是他将自己害得衣衫湿透,如今却像是自己承了他情一般。不过心中却好似有暖暖热流,轻声说道:“在腰上,”
叶浪见那女子眼神闪烁,也不知道她心思,将火折子取出,三五下就将火堆生起,随手将火折子放下道:“这次真得拜拜了~”
那女子嘴唇微微动了下,却没发出声来,远远地看着叶浪身影消失在树林深出,才轻轻叹息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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