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幸福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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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门郡就在今天山西代县境地。是春秋战国时期,赵武灵王在此置郡。秦立广武县,西汉广武县属并州太原郡。东汉改属雁门郡。三国时为雁门郡治。隋开皇五年雁门郡改称代州。总面积1969平方公里,南北长60公里,东西宽约40公里。
雁门郡的名子起自雁门塞。雁门塞,又名雁门关、西隆关,东临隆岭、雁门山,西靠隆山,两山对峙,形如闹门,每年大雁往飞其间,故称雁门。
这里峰峦叠蟑、山崖陡峭,关墙雉谍密集,烽火台遥相呼应,东西两面将老营口坷申池口、阳方口、东隆口、西烃口匕楼口。大石口、石口、马兰口、茹越口、胡峪口等十八隘口连为一体,地势十分险要,为千古兵家征战之地。战国时期,赵国大将李牧常驻雁门,凭借关城之险,慎重防守,击败匈奴十万人马。汉朝名将李广、卫青、霍去病曾经率兵和匈奴在此廖战。
勾注山脉群山起伏、沟壑纵横。山脚之下,数百座汉墓封土堆状若丘陵一般,高者15米左右,低者约有4米,透透迄迄,散落在旷野荒郊之上。在这些汉墓中,埋葬着无数个汉朝守卫雁门关将士之忠骨,行人路过此地,无不肃然起敬凭吊英魂。
“天下九塞,雁门为首。”雄关依山傍险,高踞勾注山上。东西两翼,山峦起伏。山脊长城,其势蜿蜒,东走平型关、紫荆关、倒马关,直抵幽燕,连接瀚海。西去轩岗口、宁武关、偏头关、至黄河边。不过,隋末时期却不叫雁门关,而叫雁门赛。此要塞堪称是国家的咽喉之地,失之要塞后果不堪设想,其地位真是无可替代的。
柳云庭自打算进山伐木造屋,郑倩儿便高兴到不能自拔。第二天向柳云庭说明暂行离开了一会,柳云庭闲来无事,便不知不觉间就走进了代州城。
现在时间已经接近中午,可天气却阴沉的很。还有阵阵刮骨的冷风吹着,商铺大开的街道上,行人却是很稀少。代县,与虽是处在国家的咽喉位置,不过地处偏僻,是以人口稀少了些。县城称为广武城,也只有在这县城内,才稍稍热闹些。这附近的乡村,多是处在山沟里。除了种地没有什么经济来源。
然而这几年由于,隋炀帝杨广,暴虐无道,荒淫成性,对百姓的疾苦不闻不问。全国多处闹荒灾,而大臣们却上奏全国上下一片祥和,百姓安居乐业,年年丰收,实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太平盛世。杨广随下旨,加大农业税收。隋朝虽是均地制,但如此对百姓无异于雪上加霜。许多地方上,土地收不出粮食,又增强收税赋,交不上就签卖身契。因此,干脆离乡背井去讨饭,也强过被卖给人当奴役。
杨广劳民伤财,举全国之力,兴建永济渠运河与江南运河。又兼多年的战事连连,并吞吐谷浑汗国,三征高句丽,讨流求,打突厥,将早已不堪重负的百姓,推到了风口浪尖上。多少被抓的兵丁,战死疆场,连家人的面都见不上。
杨广的所作所为,为他留下了千古的骂名。
柳云庭正在盘算着,杨广的种种劣迹,郑倩儿却从后面气喘吁吁的赶上来。
只听得郑倩儿说道:“云庭哥,你乱跑什么啊?害得我找你找的着急死了。”

柳云庭连连道歉说:“都是哥哥不好,这脑筋不好使,怎么不只不觉间却走进城里来了。害得倩儿担心了。”
“算了,我又不是责怪你。只是怕你我再走失了可怎么办。”
柳云庭轻笑着说:“原来是怕这个啊!你我自小一起长大,早已心有灵犀。即使相隔千里也找的到的。看现在,你不是很快就找到我了么。”
柳云庭一语双关,既是讲兄妹之情,也讲出了男女之意。
郑倩儿听的这句话好奇怪,仔细品味一下,却羞的不敢去多想了。随即岔开话题道:“云庭一定饿了吧,我讨到几个馒头,看还是热的呢!”
说着将热气腾腾的馒头自一个布袋里掏出来,柳云庭早已饿得两眼直冒金星,看见馒头就像看见山珍海味一般,也不再向郑倩儿客气了,一手抓起馒头放在嘴边,三口两口就吞下去了。接着又抓起一个。
郑倩儿看到柳云庭狼吞虎咽的模样,轻笑道:“慢些吃,别噎着了。”
柳云庭刚想回话,一张口却真的噎到了,张着嘴也说不出话来。郑倩儿着急的问道:“真的噎到了?”
柳云庭点点头,郑倩儿伸出一只小手,在柳云庭背后拍了一阵。柳云庭长出了一口气,叹道:“还好没有被噎死,不然倩儿就是凶手了。”
郑倩儿微怒着捶他一拳,说:“谁要你吃的这样急了,你要真的噎死了,我倒也落得个清净了。”
“可那天,是谁伏在我身前哭得天昏地暗的。还抹着鼻涕说道,你我从小就相依为命,你这一走,只剩下我一个人,我以后要怎么办呢?”柳云庭坏笑着说。“如果倩儿真的要我去死,我也会乖乖的听话的。”
郑倩儿一羞一急居然急哭了,“你只知道取笑人家,可人家是担心吗。又不是真的巴望着你死。”
见郑倩儿哭成了个泪人,柳云庭直急得团团转。
“倩儿别哭,我可见不得女人哭啊!你要我做什么我都答应,只是你别再哭了。”
“真的?”郑倩儿停止了哭泣。
“真的!”柳云庭用力点头。
“嗯,我想要你......做个杂耍。”
柳云庭哭丧着脸说道:“你当真是在为难我啊!那爬高上底,劈腿耍大刀的活儿,我可做不得。哎!要不然我给你变个魔术。”
郑倩儿可头一次听说这个词儿,不解的问道:“魔术是什么啊?”
柳云庭解释道:“就是戏法。”
“哦!我也好喜欢看变戏法的,可你当真会变戏法么?”
“骗你是小狗。”
“那云庭哥就变一个吧!”郑倩儿高兴地直鼓掌。
“看着了,我要把馒头变没了。”柳云庭一手捧着一个馒头,见郑倩儿目不转睛的盯着他,随猛地转身,低下头三两口将馒头吃下肚,也不怕再次噎着。转头时,馒头已经不再手上了。
郑倩儿大叫道:“哦!你耍赖,你把馒头吃下去了。”
柳云庭大笑着,“可又没有讲明不准吃掉的。”
“明明耍赖,还找借口。我要你变个真的戏法给我看。”郑倩儿撒娇道。
“不会。”
郑倩儿一双粉拳捶在柳云庭身上,大喊:“快变啊!”
柳云庭大叫:“变变变!”将另一只手上的馒头送到郑倩儿面前,说了声:“变出一个馒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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