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红颜搭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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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秋现在的状况很不好,简直要用糟糕来形容。
体内原本安静的能量在暴乱,它们肆意的冲击着条条筋脉。全身筋脉在这些能量面前变得岌岌可危,仿佛劲风中的残柳,随时有可能被撕裂。
叶秋近乎绝望的注视着那些暴乱的能量,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毕竟谁没事搞走火入魔玩啊!人家是第一次嘛!)。
“意守丹田,保持灵台的清明,不要焦躁。”一个似黄莺初啼般好听的声音在叶秋的耳边响起。
叶秋无奈之下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想法,他不顾一切的放开了神念对能量的束缚。刚放开就感到筋脉一阵疼痛,似乎筋脉寸断般。而且神念也一阵虚弱,毕竟从一开始就靠神念压制能量的暴走,再加上那不成熟的瞬移,使得神念变得无比的虚弱,刚才靠的是一种精神的支撑。
现在略微放松就差点崩溃掉,就在此时,叶秋感到另一股不属于自己的真气进入了自己体内,它是那么的,怎么说呢,对了,渺小,就是渺小。
如若把叶秋的真力比作大海,这股真气就似小池塘。但让叶秋感到吃惊的是,这股真气出奇的纯净,就是纯净。
就在这股真气加入之时,那暴乱的真力好像找到宣泄口一般,轰地往外涌去。而叶秋体内的能量竟然变得平静下来。这是个好兆头,叶秋奋起余勇,用神念平息这些能量,逐渐的,能量不在暴乱,一切好像就似一个梦一般。叶秋如释重负,眼前一昏,就此不省人事。
叶秋最后的想法是:这是什么地方?好软。
与叶秋相比,司徒红叶却是欲哭无泪,也许是女孩子比较善良吧,当她回去后脑海中却不断地闪现那个自己连面貌都记不清的男子,她只记得那满身触目惊心的伤口,不知那人是死是活,他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受那么重的伤?如果我不救他,他就死定了。司徒红叶越想越觉得那人的神秘,也越发担心他的处境。最终她无法忽视来自自己良知的自责,她决定第一次违背爷爷和爹爹的决定。当天夜里,她悄悄地潜入后山,将人给弄了出来。最后实在没地方藏,干脆藏到自己住的小楼的地下室。
当她发现这个人居然是走火入魔时,已经是第二天了。奈何这个人还没从昏迷中醒来,所以她没办法帮助他。直到第三天,她发现那个人竟然在发抖,她知道,他醒过来了。于是她决定使用传说中才存在的运功疗伤来帮助他,于是鬼使神差的,出现了那令人哭笑不得的一幕。当司徒红叶清醒过来时,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自己当时为什么会那么做?她千百次的问自己,却始终找不到心底的答案。
当她的真气传入他体内时,她惊呆了,那如海洋般浩瀚的真力居然可能存在于一个人的体内?她不敢相信,但是马上那汹涌进自己身体的力量让她不得不相信。体内那能量在肆虐,自己的身体仿佛要被撕裂开来。筋脉好像要寸寸断裂一般。最后一口逆血冲上喉头:噗。之后发生了什么,她就再也不知道了。
旭日东升,一条人影如风般朝小楼而来。
“姐姐,起床了么?爹爹叫你到大厅去。”一个大头从门外伸了进来,俊秀的脸蛋仿佛是个女孩一般,不,应该是要羞愧死女孩一般。
“姐,姐”少年发现没人应声,就冒冒失失的闯了进来。到处转了一圈,没人。
“姐!”少年的呼唤依旧没有回音,他不由焦躁起来,姐姐很少这么早外出的,即使外出也会打招呼的。“难道进来了**贼,见老姐漂亮,把她掳走了?老姐可是先天高手,掳她,老姐可是先天高手,还不如找块豆腐撞死算了。”我们不得不佩服少年的想象力之强悍。不过也差不多,进的不是**贼,是偷心贼。

“死老姐,臭老姐。跑哪儿去了,你难道不知道你弟弟我跑腿跑的很辛苦?呜呜呜呜我好可怜啊!”
少年自怜自哀着在小楼里四处找寻着。“咦,地下室的门怎么没关?姐不会跑下去了吧!”
少年大步走了进去,可是立刻又触电似的退了出来。口里嚷嚷着:“我什么也看不见,我什么也看不见!”
他就竟看到了什么?
当少年退出之后,突然撒腿就跑:“爹,真的有**贼啊!”
叶秋被这声音吵醒。当叶秋再次睁开他那双看透世间一切的双眸时,却再也移不开自己的视线,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绝美的面容:弯弯的眉毛就似那天边的新月,小巧而又挺立的琼鼻,呼吸着如兰的气息。之下是一张小巧的樱唇,嘴角还带着丝丝的血迹。微闭的双眼,长长的睫毛在一颤一颤的,水滴似的耳垂,这一切组合在那张白皙而精致的脸上,具有不下于十二级地震的震撼感。她好似睡梦中的瑶池仙子,那么飘飘欲仙。叶秋觉得此刻的自己好幸福,看着那张近乎完美的脸,他不由得痴了。
而司徒红叶醒过来时感觉到一双眸子死死的盯着自己,目光是那么的炽热,那么的不加掩饰。“自己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盯着看,到底是谁?为何如此孟浪?”司徒红叶不觉的心中恼怒。“该死的登徒子,为何”司徒红叶睁开双眼,却再也说不出话来,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眸啊!仿佛看透人心一般,是那么的深邃,那么的幽远。为何其中会有那么深的悲哀?为何其中会有那么浓烈的愤怒?这一刻司徒红叶心中百感交集:她伸出双手,似要抹去那眸子中的忧虑,有时要安抚其中的愤怒。但是手伸到一半,却又硬生生的停住。
她忽然想起自己与这个人还是真正的第一次见面,于是她悻悻地收回伸出的手,但却又为自己的胆小感到羞愧。
“此地是何处?敢问小姐高姓大名,不知适才是哪位出手相救?在下叶秋在此谢过。”
叶秋不知道,他这几句话然对面那位更对她好奇起来。
司徒红叶亦学着他的口气:“小女子司徒红叶,此地是NJ城西郊的司徒山庄,叶先生不必拘礼。”
说到这儿,她先忍不住笑了出来“哧”,这人是谁,太逗了,都什么年代了,还这么拽文。
“刚才想必是小姐出手相救了,叶秋在此先行谢过。相救之恩他日必报。”叶秋说起来倒是自然无比。
就在两人相互这样没油没盐的交谈间,司徒家的儿子‘司徒红枫’早已奔到前厅:“爹,不好了,有**贼啊!姐姐糟了毒手了。”脸上的表情说不出的认真。
“什么!”司徒家现任家主‘司徒不悦’见儿子慌慌张张的闯进来,从太师椅上站了起来。坐在上首的司徒老爷子:已经七十有五的‘司徒妙峰’也坐不住了。噌的站了起来,让人都为他的老胳膊老腿担忧。
“慌慌张张的干什么?”司徒不悦喝道。“爹,**贼啊!”
“现代哪来的**贼?”
“就在大姐的房里。”司徒红枫仍是信誓旦旦。
“荒缪,你怎么一天到晚胡言乱语?”
“真的,大姐和那个陌生人衣衫不整,地上血迹斑斑,怎会有假!”
“真的?”司徒家主将信将疑。
“我亲眼所见!”
“且去看看!”司徒老爷子发话了。
一行人便鱼贯而出,司徒红叶所住的小楼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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