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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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因为生在京城,人们的接受能力很强的原因第二天到了下午的时候整个京城就又恢复了以往的繁华和喧闹。对于昨天的政变,人们也只是当作饭后闲谈的热门话题。
在人们逐渐恢复以往的日子的同时,楚逸也在李宪的带领下来到了皇宫。坐在马车上透过窗户看着明媚阳光下的皇宫,楚逸觉得阳光下的皇宫和夜色下的皇宫果然有很大的区别,给人的视觉效果大不一样。
本来按皇家的规矩进了皇宫正门除了皇帝以外其他人均不可乘坐马车和轿子。但是今日却有一辆马车进了皇宫正门后却任然前行,直接来到养心殿前才听下。但对于这一严重违背皇家规矩的行为,无论是大臣们还是大内侍卫们都视诺无睹。
这马车自然是迎接楚逸的马车,皇上之所以这么纵容则完全是因为一粒丹药,一粒让皇上昨晚能暂时恢复四个时辰健康的丹药。
楚逸一下马车,聚集在养心殿外的大臣们就都来大招呼。昨日皇帝临走时的一道圣旨,使得满朝文武一下子去了三分之一。对于众官的问候,楚逸只是抱一一笑,只有那十来个认识的楚逸才问候两句。
“皇上有旨,请神医林逸晋见!”楚逸刚下马车不久,便从养心殿内出来一老公公,老公公也不管众人还谈着心,扯着嗓子就喊道。听到了老公公的喊声,众臣都立马安静了下来,李宪也忙拉了把楚逸便带着楚逸跟在老公公后面进了养心殿。
进了养心殿又拐了一个很大的屏风,楚逸第一眼便看到端坐两旁的宰相袁尚和大元帅沙明威,接着是正首上方一床帘后的皇帝。
见楚逸进来,袁尚和沙明威都冲楚逸一笑,算是打了个招呼。楚逸和李宪也跟着老公公来到床前站定。
“启禀皇上,林神医带到。”老公公低头对着床帘说道。
“参见皇上!”楚逸也跟着老公公拜见到,不过楚逸却只是行了个江湖抱拳礼。对于楚逸这一大胆举动,袁尚等人都吓了一大跳。事前他们就生怕楚逸在御前失了礼数,还专门让袁翔给楚逸上了一课,不想这越上越回去了。
“林神医免礼,朕昨日得先生灵药虽只重获四时健康却也感触良多,希望先生能再施妙手,治朕之疾苦。”床帘后的皇帝在老公公的搀扶下勉强坐了起来,十分平和的抱以江湖礼节对楚逸说道,听语气完全没有怪罪楚逸君前失礼之罪。
“陛下言重了!医者父母心,怎么会见死不救呢!不过到底能不能治的好,还得具体检查后才知晓,不过,我会尽力而为的。”楚逸很随意的答道。
皇帝在床帘后,看不到脸上表情。但是无论是袁尚还是沙明威以及李宪听了楚逸这么大胆的话也不由冷汗直冒。特别是那句“医者父母心,怎么会见死不救呢”,光这一句按大汉朝的律法不死也没的好活的了。
“那就请林神医为朕诊治,相信此病定难不住林神医。”帘子后皇帝沉吟了下才又缓和的说道。楚逸微微哼了一声,才直接掀开帘子进去。
此时皇上穿着一身金黄内衣,躺在床上,苍白的脸色在金黄一片的内衣和被褥的映射下反而显得更加苍白。床前早准备了凳子,楚逸也不客气直接坐了上去抓住皇上伸出一半的手。
纵使是已经大概明白了皇上大体的情况,但是真正的亲自把脉却发觉实际情况比之猜测之中严重的多。
“不知,朕是否还有救?”见楚逸眉头紧邹,皇帝不由焦急的问道。但对于皇帝的话,楚逸充耳不闻,抓着皇帝的手又检查了会才松开,意味深长的看了皇上一眼才说道:“皇上能撑到现在也算是奇迹。皇上体内的毒素已经侵入五脏六腑,根治是不可能的了。不过。。”
“不过什么?只要能治好朕的病,什么条件都可以答应你。”皇帝听了前面两句不由面如死灰,当听到还有不过时,皇帝由于抓住一救命稻草一脸焦急的说道。
“根治是不能,但是延长几年寿命还是可以的!”楚逸听了嘴角漏出一丝笑意,但脸上还是装着严肃的说道。
“不知林神医可以让我延长几年的寿命?”皇帝听了心中不由一松,但是还是有些奢望的想法,连楚逸失礼的话也不在意,一脸希冀的看着楚逸说道。楚逸故作沉思的在床边走来走去,其他人也很识相的没出声打扰,不过都是一副眼巴巴的看着楚逸,不过心中到底怎么想的就不知道了。
过了良久楚逸才好像想明白了似的停了下来,看着皇上说道:“不知皇上知道不知道你此病的真正原因,以及皇上能够活至今日的原由。”

“愿闻其详!”皇帝沉思了会才诚恳的说道。楚逸呵呵一笑,自顾自的将凳子拉后一些坐下说道:“皇上中的这种毒叫阴阳散,是一种十分稀少的毒药。阴阳散分为阴散和阳散,这两种毒均是无色无味的细碎粉末。而且阳散单独服用是没有毒的,而皇上你中的便是阴阳散中的阴散,此毒是一种慢性毒药,他将会慢慢的腐蚀人的五脏六腑,让起身体慢慢的衰弱,就像皇上你这样。而我之所以说皇上能活到今天是个奇迹则是因为服用阴散之后如果没有特制的解药三个月内必死无疑,而如果在中了阴散之后又服了阳散,那么中毒则会在两个时辰内七窍出血而死,同时中了阴散和阳散就再也无可挽救了。而根据我刚才检查发现皇上你身中阴散少说也有六年以上了。你说这是不是个奇迹。”
“可是,我是两年前身体才慢慢开始虚弱的啊!?”听了楚逸的话皇帝先是一愣接着疑惑的说道。
“那是因为给你下毒的人还不希望你死,一直给你吃解药压制住毒性,让毒药不发作。”楚逸解释道:“但是两年前不知道何故,这人不在暗中给陛下吃解药,此毒失去了压制自然要出来捣乱。而皇上你的身体也就开始慢慢的衰弱。”
“但先生不是说此毒发作之后三个月就可以要人性命吗?难道是此毒药效才时间被压制降低了?”皇上还是有些疑惑的问道。
“哎!”楚逸长叹一声道:“皇上可知,皇上你的体内还有另外一股能量一直在帮助皇上你压制着毒药,只是由于两年前下毒之人不再给皇上解药,单凭这股能量是压制不住这毒药的,所以皇上身体衰弱的速度才会缓慢了这么多。不过我刚才看了下,皇上体内的那中能量已经所剩无几了。皇上最近半年身体恶化的这么快就是因为皇上体内的这种能量已经快消耗完的原因。”
“先生可知这是那是什么能量?我这些年也吃了不少珍贵药材,是不是与此有关?”皇帝惊疑的说道。
“是有些关系”楚逸怅然道:“只是那些药材只能稍微补充一下那种神秘的能量而已。如果我没有猜测错误的话,那股能量便是天合宝玉内特有的能量,不知皇上你以前是不是带过天合宝玉。”
“是!”不知道怎么的,皇帝听到天合宝玉的名字突然脸色十分难看,过了半响才说道。
“我需要知道当时的详细情况,皇上什么时候失去天合宝玉的,这些对于皇上的病都是很重要的。”饶是楚逸早有准备,但是听了皇帝的话后还是有些急切的说道。不过显然正在悲痛中的皇上没有听出楚逸语气的改变,其他人听出来了也没放在心上,全当楚逸关心皇上的病情。
“事情过去了这么多年,也没有什么说不得的了。”皇帝沉默了半响才说道:“先皇归去以后,天合宝玉自然到了朕手中,朕也一直带在身上。但是朕登基以来,朝政便一直被王之航把持,我不过是个傀儡皇帝吧了。虽然也私底下培养了些势力,但是却根本无法和其抗衡。而天合宝玉的丢失是在七年前,那次我做了大量的准备工作,真准备一举瓦解王之航时,却不料被王之航先一步发觉最终功亏一篑,而天合宝玉也被他抢了去。”
“如果我估计没错的话,在皇上中毒到被抢,这段时间应该有段时间。因为中了阴散之后并不是立马会发作,而是有一段潜伏期,这个潜伏期在一个月到三个月不等。但是有一点,潜伏期越久,发作时来的就月猛烈。皇上中毒之后那人自然会检验一下皇上是否真正的中毒了。不过事后那人发现皇上你竟然毫无反应也许又重新下了此毒才想到可能是皇上你身上天合宝玉的原因,于是想办法给抢了过去。现在看来皇上你中此毒,和前任宰相关系很大啊!可是,皇上为什么不在王之航被杀后将天合宝玉收回来呢!如果有天合宝玉在,那么皇上的治疗就顺利多了。”
“该死的王之航!”听了楚逸的推测,皇帝一脸狰狞的表情,如果不是身体太虚,想来一定会跳起来骂娘。皇帝平复了下心中的怒火才又道:“并不是我不想收回天合宝玉,而是等我派人去的时候,王之航的那两个儿子已经逃走了,时候我追查下去发觉他们进了烈焰山庄,也只好作罢。”
“好了,对于皇上的身体状况我已经清楚了,治疗之前我还得做些准备。”从皇帝空中知道了天合宝玉的下落,楚逸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淡淡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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