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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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住!”
“又要干嘛呀!小曼姐!”程飞回过道他还真怕了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柳诗曼,程飞不知道她究竟是神经大条呢!还是没有经历过世事,所以才保持着童真的幼灵心理对什么事物都充满了好奇。
柳诗曼走到程飞近前腻声道:“哪有什么啊!人家见你这么辛苦只是想慰劳慰劳你吧了!难道你连这份心也不领吗?”柳诗曼委屈道,说着话她便用毛巾轻柔的在程飞额头上擦拭着,小嘴撅的高高的好似真的受了天大的委屈。
为了运动方便,柳诗曼今天穿的很简单和昨天的几乎一样。超短的牛仔裤束缚着精致丰腴的臀腰,白皙修长圆润的大腿裸露在外,足下是一双银色丝带高根凉鞋,葱白细嫩的脚趾整齐有序的排列着,那淡淡的指甲油散发着粉红光泽余辉。上身穿的仍是一件短袖敞领秋衣,修长的勃颈下裸露出一大片旖旎的春光,傲人的双峰,坚挺的蓓蕾。
如此近的接触,这一处一处的诱惑无不让程飞为之迷醉,他有意的瞥开的自己目光,可那精致的五官,不施脂粉红彤彤娇滴滴,因为流汗眼角眉梢都残留着一丝风情的脸蛋,还有那吐气若兰的香风,无不让他一次又一次败下阵来。
程飞已经快十四岁了,可以说身体各项机能都发育的很成熟了,他一个初哥面对如此的诱惑,又如何能抵挡的住不为之迷醉,向往呢!
看着愈发窘意,面露羞红的程飞柳诗曼眼睛里笑意更浓了,她故意再贴近些程飞,大口大口吐着香气到程飞鼻端,趁着程飞精神恍惚时左手悄然攀到了程飞的腰际摸到了龙鳞刀刀柄上。试着轻轻的,却纹丝未动,就在她想不顾程飞发现使劲拔出时一只苍劲有力散发着一丝凉意的大手却反握住了他的左手。
柳诗曼又回头妩媚的看着程飞,面对她的,却是一双古惊无波冰冷到极点,深邃森亮夺目的眸子,两束刀刃般的光似乎射进了她内心最薄弱之处,通红的脸蛋瞬间变的煞白起来。
“我说过,这把刀你不能看!这是最后一次。”
柳诗曼愣愣的看着程飞走出门外,一声关门响声才把她惊醒过来。
“小曼!你怎么了?”江雪宜笑道。她刚才并没有看到两人的举动。
“没什么!为个杀人犯生气不值得。”
“你怎么能这样说他呢!要不是小飞,我们昨天可就……。”江雪宜生气道。
“哟!看把我们家雪宜给急的,还没过门呢!就学会替他教训我了,你胳膊肘怎么往外拐呢!我们可是多年的姐妹啊!哎!你这个重色轻友的小色女!”柳诗曼似乎已经把刚才的不快全抛到脑后,跟江雪宜开起玩笑来。她就是这样的性格,不快的事永远不会留在心里。
“死人!你说什么呢!”江雪宜听到姐妹的话,脸色一下子就红的快滴出水来,娇羞道。
“别!要撒娇到他面前去,我这可不管用。”
“不跟你说了!越说越离谱”江雪宜赌气的坐到沙发上,头蹩向一边,气哼哼道。
柳诗曼见状讪讪一笑,走到了江雪宜旁边,踢掉了脚上的凉鞋,盘腿坐到沙发上,一边捏着自己的脚趾一边侧过头用肩膀撞了撞江雪宜道:“唉!你说小飞那个唰唰的,是怎么回事啊!”柳诗曼说完话还做动作在空中劈几下。
“刀啊!”
“我知道是刀,我问的是他什么时候会耍刀法了?”
“我怎么知道,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江雪宜装做无所谓蹩嘴道。
“怎么没关系,”柳诗曼煞有其事道:“你回想下他杀人的时候,连眼也不带眨,这说明什么?”
“说明什么?”江雪宜回问道。
“说明他杀人不眨眼啊!”
“这是什么推论,不是废话吗?”
“这可不是废话,杀人杀到眼也不眨,这得杀多少人,才达到这样的境界啊!”柳诗曼感叹道。她那样子分明是在向往嘛!那有惧怕之意。
可听在江雪宜耳朵里就不同了,“是啊!这得杀多少人才达到这样的境界?”
“我怀疑,袁诚挚之所以突然死了和程飞也有关系。”柳诗曼又丢了一磅炸弹给江雪宜。
“胡说什么他们两人八杆子也打不着,怎么也有关系,你别乱猜了,尽瞎想!”
“……”
走在回家的路上,程飞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事情。他突然生气不是没有原因,刀是他现在唯一可以依赖展现自我价值的寄托,他的一切思想、自信、仇怨都寄托在上面,所以刀是他的唯一。以前还不觉得,现在他深深的感触到生存在这个社会上,实力是多么重要,尤其是个人实力。没有实力你就没有话语权,即使有理也难行寸步。
柳诗曼要夺程飞的刀,深深触犯了他的禁忌,而且是利用程飞对她的信任,事后所以程飞深深反感。不过经过今天的事也深深的给程飞上了一课,任何时候都不可掉以轻心放下防范心理,因为危险往往就潜伏在你最疏于防范的时候。

还有一件事使程飞深深忧虑,就是他对刀依赖,万一有一天在没有刀的情况下,他该怎么办……
回到出租屋,一如既往程飞修炼起了阴阳步和刀经。枯燥乏味的劈着刀,千篇一律走着阴阳步。如今阴阳步无论正反程飞都学会了,刀法和步法结合着修炼威力确实不同凡响,在原有的基础上对刀的领悟确实有些进步。
但程飞并不满意现状,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程飞对他现在的生活充满了乏味,每天按时上班、下班、修炼,虽然很充实却使他的心开始堕落了。这种没有挑战规律的生活他厌倦了,再这样下去他那颗尖锐的复仇之心也会被磨去了锐气。他是一个背负着血海深仇的人,有什么资格享受安逸的生活,仇人在等着他,妹妹在等着他,只有早一天报了仇,才能早一天和妹妹团聚。
“唉!我这是怎么了,怎么练起刀也在出神?”叹了口气,程飞收起了龙鳞刀。“看来安逸确实会让人堕落,失去紧迫感,没有压力,何来动力。”
在没有动力的情况下,即使修炼也没有多大的进步。在刀法一途上,可以说程飞没有师傅,钟老只是领他进了门槛,而后就全靠他个人的领悟了。
刀经中有三层境界,“第一层,意之所指,器之所及,后面还单独有一个字‘形’,意思倒不难理解,但其中意思就太笼统了,真要做到形意共趋,那是何等难度。要达到这一层唯有一条路可走,那就是速度,只有速度达到了才有可能形意共趋的地步。第一层尚且更不要说第二层第三层了,程飞连想都不敢想。
没有高超精湛的刀技,就没有实力报仇,在这个热武器主宰的年代,功夫几乎没有说话的权利,你再高的武功难道还抵地过枪炮吗?这种想法,程飞也一度认为。直到他接触了刀经,观念变了,刀经中所阐述的三层境界无一不是和速度相关,程飞相信只要他练成了第一层就有实力躲闪子弹的能力,到那时就算没有正面争峰的实力,面对青帮这条巨龙的反击时至少可以保命。
可是程飞现在根本就不知道如何练成这第一层,他盲目,没有方向,就知道盲目的练着简单到乏味的招式,没有人告诉他要怎么体悟这些招式的精髓,减少风的阻力致使刀快到极至。他的闪电刀是够快但远没有达到形意共趋的地步。
所以程飞现在非常渴望挑战,只有在极度恶劣、压迫、危险、险死还生、岌岌可危的情况下才能迸发出生命的潜能,压榨出那一丝对生命本源真谛的感悟,突破桎梏。
“看来我是该准备离开了!”程飞感叹道。
现在的生活确实激不起他的挑战性,虽然那天第一次杀人确实让程飞刺激了好几天,但几天后感觉就淡了,到现在再次杀人之后心里没有起一丝波澜,就如干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一样。这种现象,程飞自己也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有恋杀的倾向,结果得出,自己很正常,之所以没有感觉,那是因为自己杀的根本就不是‘人’。
看时间已经五点了,不知不觉程飞在房间里待了一个多小时。关上房门程飞慢步向湘南人家跑去。
“……”
明珠商务酒店,1718号房。
一天了,到现在扬诚还没有音训,肯定是出事了。
惟有从房间里找到的几张相片可以给他们提供点线索,可是!蛇、蜘蛛二人此时就对着几张相片愁眉不展,已经好几个小时了。两人刚进房间就里里外外把卧室客厅搜索了遍,最后才在枕头底下找这几张相片,除此之外别无线索。
可这几张相片能代表什么呢!他们这次来上海的任务就是接扬诚回去,还有一件事就是杀掉扬诚口中那个无端生是非的青帮成员替死去的兄弟报仇。
看着手中的相片,蛇和蜘蛛实在是难以置信,照片上的少年就是那个阻杀蜈蚣、蝎的人,但如若不是为何又出现在这里呢?而且看照片上呈现的几个窟窿,明显是主人恨透了此人所为。
“怎么办?”
“找到他。”蛇道。
“可是这个人分明就一个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饭店服务员,这事能和他有关系吗?”蜘蛛看着照片上定格在抹桌子那一刻的少年。
“找到才知道。”
“没有地址怎么找?”蜘蛛又问道。
“照片上不是有吗!‘湘南人家’”
“这能代表什么,你就凭这个去找,怎么找?”
“从徐汇区开始,挨家挨户的找,就算是大海捞针我也要找到他,从明天开始你去街上找,我到公商局去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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