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 伉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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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着凉森森的夜风,程飞神情惬意身体随意的靠在座位上,头微微仰起,心绪遐意,望着斑斓的夜空,眸子迷离,犹如沉侵无尽的岁月,又似乎陷入了深层的遐思之中。仍凭风鼓衣滔猎猎作响,他却浑然不觉,仿佛心神已经游入太虚。
钟灵起先本想给程飞难堪,没想到他却一点也不怕冷风吹,反而以极其享受的姿态气的钟灵有气没处发泄。被冷风吹的滋味确实不好受,她已经经常如此倒也有些适应,不过短时间且可,时间长便有些忍受不住,脸蛋吹的生疼。飘眼见程飞老神自在的样子,倔脾气一上来,她也不甘示弱,僵硬的脸色一松,摆出一副享受的意味。
悍马车一路疾驰,二人默不作语,约半小时后,车速降了下来,拐上了叉路,进入了闹市。熙熙攘攘的人流,接踵而过,喧嚣入耳,大街小巷,灯红酒绿,霓虹灯编织的夜色,五光十色,映入眼帘,程飞目接不暇。
“就这吧!”程飞指着一处装修的极其典雅的咖啡屋道。
悍马车应声拐上了台阶,停了下来,二人相继下了车。“就这!”钟灵举头望了眼咖啡屋的牌匾,脸色顿时古怪了起来,似笑非笑的望着程飞。
“对啊!伉俪咖啡屋,没有什么啊!这里装修的不错,就这吧!”程飞虽然不认识前面两个字,但他紧遵中国人认字认半边的传统,倒也读的七分相似。
程飞走了几步,忽回头见钟灵任带着古怪的眼色看着他,思绪一转,笑道:“放心吧!几杯咖啡的钱,我还是付的起,这次请你可不是白请,一来呢!郑重的感谢你这几天对我的照顾,二来嘛!恩!等下再说。”说完话程飞便大步流星的进入了咖啡屋。
“哼!文盲。”钟灵见程飞样子确实是不知道的样子,反而误解了她的意思,心中气恼,跺了跺脚也跟了进去。
“先生!小姐!请问您们需要点些什么?”
“钟灵你点吧!我不懂这些。”程飞抱歉道。
“哼!土包子。”钟灵心里暗骂!有些不自在的接过了谱子,随意的瓢了眼,撅着小嘴道:“两杯卡普奇诺!”也不管程飞喝什么。
“有什么事,说吧!”钟灵直接切入主题,她现在一肚子都是气,刚才被冷风吹的,现在脸上皮肤还疼呢!如今又被程飞莫名其妙的拉进这情侣咖啡屋来,心里别提有多别扭了。
“急什么,难得奢华一会,尝尝这咖啡再说不迟。”程飞浑不在意对面那噬人的目光,扭头环顾周围。
只见室内装潢的极其温馨,蔓藤争容,花香四溢,蓬壁幔帐,皆透露出一股子浪漫的意味,且屋室前端高台上还摆着一架流线分明,光辉泽泽的钢琴,年轻的外国小伙子正神情陶醉的弹奏着,音色幽雅、清新、纯洁,入耳之中,给人感觉似乎一种朦胧旖旎迷醉,身心酥软。程飞瞧着瞧着似乎觉着不对,特别是看到那些雅坐上,两两切切私语,轻声嬉笑的场景,总觉得浑身不自在,心里费解,嘴里不免喃喃道“这咖啡屋还挺讲究的,一桌只弄两个坐位,要是三个人还不得拼起来啊!”
“嗤!……”听到程飞的话钟灵顿时气的笑了起来,忽感旁边投来斥责的眼光,又赶紧掩口轻笑。
“笑什么!”程飞迷惑道。
“哼!”见程飞那傻愣的样子,钟灵不忍再笑他,以免程飞误会。檀口微启,钟灵掩嘴轻声道:“你可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咖啡屋啊!难道不是?”眉头微蹩,程飞迷惑道。
“我知道是咖啡屋!”钟灵被程飞气的不行,直接了荡道:“伉俪就是情侣的意思。”
“哦!什么?”程飞低头扫了周围一眼,“情侣?”
钟灵颌首点了点头。此时程飞知道后,她反而不在意起来。
“先生!小姐!您们的咖啡,请满用。”
“恩!谢谢!”钟灵幽雅的端起咖啡,小嘴轻启,小茗了一口。抬眼看程飞,却见他如和水一样,咕的一声。杯里的咖啡顿时陷下了一大截。“呵呵!”钟灵见状抿嘴轻声笑了笑道:“现在可以说了吧!”
“恩!味道不咋地,还不如和茶。”程飞皱了皱眉头。“也没有什么,就是想让你帮忙给安排个工作。”
“谁!你?”
“不是!我一个阿姨。他刚出院,身子有些薄弱,你那诊所还缺人不。”
“哦!”种灵歪头想了想,“可以啊!不过,你怎么回报呢!?”
“你说吧!”程飞爽快到。“但!回去向你爷爷赔罪就免了。”

“哼!那你还有什么值得我帮你的。”种灵浑不在意程飞的感受直接了荡道。
“我程飞就算欠你一个人情,如果你现在没有想到,将来任何时候一但有差遣,决不推辞。如何?”程飞面色一沉,斩金截铁道。
钟灵黛眉一撇,看了程飞一阵子才不在意道:“好吧!我帮了。”
蓝月亮夜总会,青帮旗下产业。
青龙堂黄浦区坛主胡俊此时正在这间夜总会之中。时下青帮地位虽稳固,太平盛世,但经济发展不可怠懈,所以各个堂口大老,仍各司其职,平时除了管制一些纷争闹事,制横一些不诡之徒外,麾下的产业经营状况仍是他们的责任。
青帮堂口作活,经济来源便是如此,不过每月的收成并非全揽入私怀,而是按一定的比例分配,各有不等,其关乎,人手、个人功绩、地盘大小、地区发展状况,等等多种因素。而青帮麾下‘生堂’便是掌管此务,每月生堂会派人手监督各堂口的经营状况,月底收成,最后汇总。
此时胡俊正和生堂下派的人手争的喋喋不休,双方面红耳赤,一副各不相让的样子。照理说常年每月都在收帐,不应如此,但青帮为了局限人员关系交触,长期以往,作假,所以每月到各地收帐的人员都有不同,这样一来,漏洞便缩小了。当然要完全杜绝,这又太不切实际,毕竟人都要活。
正在双方吵的不可开交的时候,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房间里顿时鸦雀无声,静了下来。趁此时间两人喘了口气,胡俊恨恨瞪了眼对面的男子,这些个人高坐朝野不知道民众疾苦,每次狮子大开口,他最讨厌。
男子较胡俊年轻,约二十四五岁,皮肤白皙,面若冠玉,唇红齿白,脸夹稍瘦,高鼻梁上架了副金丝眼镜,目光澄清,开阂间透露着睿智的光芒。此时他见胡俊瞪来,浑不在意,犹若不觉,拾起桌上已经冷的茶,轻茗着。常年和这些老大打交道,他已经习惯了,早练就了一副牛皮,别看一个个凶神恶煞欲择人而噬的样子,却一根毫毛也不敢动他,除非是不想活了,所以他有所持,浑然不惧。
“哼!”胡俊鼻孔里喘了一口粗气,才不耐烦道:“进来!”
门被推开,进来一位瘦弱,眼神精亮的男子,他先是朝里一看,后猫着步子来到胡俊身边,低头附耳说了几句。
“当真!”听到男子的话,胡俊眸子精光一闪,凛然的目光回望着男子。
“千真万确。”男子颔首低眉截然道。
此话一出,胡俊的眼皮一翻,眸子精光一凝,更显凌厉。沉思片刻,胡俊抬头看着对面的男子道:“好!我答应,就照你的意思。”随即目光一瞥,歪着头冷冷道:“恕不远送!”
男子也感觉到胡俊此时心情不佳,一句客套话也没说,起身离开。
“把侯环给我叫进来!”
“是!”
胡俊此刻显然是气急,面色阴沉的近乎滴水来,嘴唇紧抿,一双眼睛嘘成柳絮,精光霍霍,男子一出去,他利马起身将桌上的茶杯摔了个粉碎,还不解气他又掀翻了身前的玻璃桌。
“大哥!”侯欢垂手而立,刚进门他便感受到了气氛不对,再看到满屋的玻璃碎片,心里一紧,知道有事情发生,恭恭敬敬的来到胡俊身后。
别看他平时耀武扬威,在胡俊面前气势顿时弱了一截,虽然他的岁数还年长几岁,但黑道本来就是弱肉强食,讲究的就是实力,弱者没有发言权。
侯欢低着头,瓢眼看着胡俊的背影,战战兢兢,心里没有底,刚才匆匆被唤进来,还以为是什么平常事,也没多想,不曾想——见胡俊默不作声,他愈是不平静,暴风雨来临的宁静最可怕,这是胡俊极怒的表象。
“知道我为什么叫你来吗?”
“属下不知。”他确实不知道。
“不知道!好!好!”胡俊自墙上取下一把长刀,拔出了刀鞘。森森的寒光被灯光一照骤然反射而出。
侯欢见状心顿时惊到嗓子眼,冷汗直冒,腿脚哆嗦,惊恐之色无以言表,退后了半步,后又收回了步子,他知道胡俊如果要杀他,逃也无用。
“咻!”刀光一闪,向他当头劈来。侯欢霎时间闭上眼睛,闭目等死,半晌后他才睁开眼睛,才感觉头侧微痛,瞥眼见地上一只耳朵,才知道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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