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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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没有拿那本书就走出了那个岩洞?那你怎样会、、、、、、哦,我知道你是拿了的,不然昨晚你就不会使那九字真言了。”瞎子打断说。
李小子笑笑,点点头,:“那是当然的,不过不是当时,而是后来。”
“哦?此话怎讲?”瞎子接下去问。
李小子理了理思路接着说:“你可能还记得我在离开那岩洞时说的话吧?可说也奇怪,在离开岩洞的当晚我就做了个奇怪的梦,梦中有个奇装异服的白胡子老头来到我的身边,絮絮叨叨地说着什么,可当我仔细去听时却又听不清楚他说的是什么。但由于那老头一副仙风道骨的和蔼样子,虽然甚觉奇怪,但也没有恐惧的心理。第二天我就忘记昨天晚上作的那个奇怪的梦了。然而想不到的是,一连几晚,我都梦到了那个白胡子老头。而同时我也隐隐猜到了白胡子老头入梦的原因了,如果我猜想得不错的话,那应该和我当日进入的那个充满神秘意味的岩洞有关。于是我拣了个时间重新回到那个岩洞里,顺便带了个从荒地里寻来的废弃了的‘金瓮’把那掉散架的尸骨重新收殓好,摆放进凹洞里,再封上石块。当然我这也是遵照了白胡子梦中的意思办的,我把那个牛腰型的皮囊拿了回家。而当我做了这些事情后,想不到那个奇怪的白胡子就再也没有在我的梦境中出现过了。”
瞎子想了想说:“照你刚才对那本书的描述,我猜想那是一本有关道法的书。而接下来的就是你学了上面所载的东西,所以才会有昨晚你施展的‘九字真言’。”
“嗯,”李小子点点头说,“差不多是这样的。然而中间却还有一段曲折。”
“哦?如何曲折法?”瞎子被勾了兴趣。
李小子说:“刚才我不是说了嘛,那时我还小根本不认识那些毛笔字,根本不知道上面说的是什么东东。倒是那块玉石我玩得爱不释手。平时有空的时候我也会看看那长达几十页的图画。因为那些图画在年少的我看来委实有趣得紧。而且那时我以为是什么高深的武功秘诀。”
“起先,我并不知道那些人体图画,画的是什么意思,直到有一天我去了村里老中医的家。在老中医的家,我看到了同样的图画,在那随便摊开的医书里。由于我经常去老中医家玩,所以我和老中医很玩得来。于是便指着那些图画好奇地问这是什么。恰好有空的老中医看了看我,似乎也来了兴致,把我叫到跟前说这图画上面红线画的就是人体的经络,那些点就是人体的**位,而那些箭头所标的方向就是人体真气行走的线路。根据传统医学典籍的说法,通过呼吸吐纳来练气能增强人的体质。简单来说这些东西就是电视上面播放的气功的修炼法门、、、、、、那天老中医说了很多的话,我也记不全,只知道我从岩洞那里拿回来的书是一本挺神奇的书,于是我回到家后就开始仔细研究起那本书来,并依照上面所载的方法修习了。”
“这就难怪了。”瞎子恍然大悟似的点点头说。
“什么?”李小子一下子明白不过来瞎子的意思,于是说,“我不是很懂你的意思。”

那天瞎子来到这个村子的时候,那时候李小子就是扶着瞎子坐在条石上的,出于习惯,瞎子将手不经意地搭在李小子手腕处的时候就探出了李小子的内气很盛,不想是一般人。当时,瞎子虽然有所怀疑,然而却没有点破,只当是李小子身体健康,并没有往更深一层想,如今忆起才知道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这些瞎子自然不会明讲,于是忙说:“没什么,我的意思是说怪不得你会退鬼术呢。原来如此。那么后来怎么样了?”
“后来?”李小子说,“哦,是了,由于我并不能完全读懂书上面的文字,所以练气的时候经常出现偏差。开始的时候我并没有知道自己练气出了偏差,只觉得在练气的时候胸闷气短的,很难再继续下去,才知道其中一定出什么问题了。后来想到老中医多少懂得这些东西,于是就老往老中医家里跑,千方百计的拿话来套老中医,一来二去的,总算是弄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了。然后便改正了方法,没想到后面就顺利多了。而平时我则照书上面的手的姿势摆弄着,于是渐渐地就熟悉了所谓的‘九字真言’的手印。我经历的情况大体就是这样了。”
“是了,”瞎子说,“听你讲了这么多那本书上的东西,不知道你能不能把那本书给我看看呢?”
“看书?”李小子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说,“看书?你怎么看呀?”
瞎子当下气运丹田,将体内真气往眉心处一引,李小子瞧得清楚,只见瞎子的眉心处慢慢地裂开了一条缝,那条缝呈上下形,渐渐地一颗眼球模样的东西出现在那条裂缝中,还眨呀眨的,眨动之间眼球模样的东西还发出淡淡的蓝色光芒。可不是一般的眼球。只一会那条裂缝又闭合了起来。瞎子指了指眉心处笑笑说:“我还有这个嘛。你忘了?”
李小子真是整个惊呆了,在此之前,如果有人说一个人的眉心处还能长出一个眼球来,就是打死他也是不会相信的,但是现在却是铁一般的事实,不由得李小子不信。“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人的眉心处怎么会长天眼的呢?大叔你能告诉我吗?”
“当然可以,不过不是现在,等时机成熟了,我自然会告诉你。现在先回家。就算你的肚子不饿,我可是饿了。”瞎子说罢,回过头来对李小子神秘一笑,然后往家里走去,搞到聪明过人的李小子成了丈二的和尚,完全摸不着头脑。
吃过午饭,瞎子和李小子的阿公阿婆拉家常似的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一会,后来两老都出去了,李小子才拉着瞎子往自己的房间跑。房间里瞎子开了天眼看着书上面的内容,而李小子则坐在床边仔细瞧着瞎子脸上的神情。可是李小子很快地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自瞎子接过那本书摊开来看的时候,李小子就发现瞎子的眉毛挑了挑,神情有掩饰不住的激动,但是接着整张脸就成了六月的天空,神情阴晴不定,时而悲,时而喜,有时又是多种情绪的混合,笔墨难书了,总之一句话,瞎子脸上的神情极其复杂就是了。
一旁的李小子看得大是不满,心想至于嘛,不就是那些事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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