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漂亮的渔家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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唤了好久,天乐才微微睁开眼睛,一看是陌生人,天乐又兴奋又有些恐慌。只是他的气力不足,很快又变得疲惫。
老渔夫麻利的将水瓶递过去,到了天乐嘴边,天乐见到水,立刻张开口,咕咕的喝了起来,喝了一会儿,老渔夫递过来半块饼干,并冲他笑着。老人的善意,去掉了天乐心底的防线,他抓起饼干,一口就咽了下去,对于一个年轻人来讲,这半块饼干实在是没有多大作用,不过对于一个饿了三四天的人来讲,那可是救命的食物。
吃了饼干,天乐又晕了过去,当他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一张陌生木床上,旁边坐着一个约莫十来岁的小姑娘。小姑娘穿着一件白色的布衣,长发披肩,还很黑,背着天乐,因此他看不见对方的脸蛋。
咳——他咳嗽一声,惊醒了正在打制东西的小姑娘,小姑娘转身向他看了过来。这一下,天乐见到了小姑娘,她长得很漂亮,乌黑的眼珠子,皮肤很白,身材还挺不错。天乐从来没有见过女孩,此刻见到斯金的小孙女,两眼都直了。
小姑娘冲他一笑,放弃打制鱼袋,过来了。一股清香飘到天乐的鼻孔里,闻起来很香很香。见到生人,天乐不知道怎么应付,只是望着小姑娘。
小姑娘很活泼,一过来,就问了起来。
“小哥哥,你醒了?”
天乐却向她问了一句:“我怎么会在这里?”
小姑娘抿嘴一笑,“你大概忘记以前的事了吧,我爷爷见到你的时候,你伏在木伐上,已经饿得不省人事,是我爷爷救了你。”
天乐略略记起了什么,“哦,对,我在海上漂了几天。”
小姑娘见他记起了一些事情,便问道:“小哥哥,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天乐。”
“哦,天乐,这名字很好。”
天乐笑了笑,“我爷替我取的。”
“你爷呢?”小姑娘问了一句。
一语提及了天乐的伤心事,天乐的表情变了,变得很忧伤,可是他并没有生气。
“他死了。”
“哦,你现在一个人?”小姑娘用同情的目光望着他。
“是的,我很小的时候,爷就对我说,要独自生活,现在他死了,我自然要独自生活。”
小姑娘微微一笑:“能独自生活的人才是真正的好男儿。”
天乐笑了,尽管他对好男儿这几个字的理解还不透切。
在快乐的聊天过程中,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快天黑时,屋外才有动静,没多久,老渔夫提着一袋鱼进了屋子,见到醒过来的天乐,笑了笑。
“你醒了,小伙子。”斯金问候了一句。
“谢谢老人家救了我。”天乐道。
“不用谢,是你的命大,孩子,你为什么会弄成这样?”
天乐把情况告诉了斯金,听完天乐的故事,两爷孙都很感动,尤其是那个小姑娘,眼神里流露着十分真挚的情感,似乎很想让天乐留在这里,一起生活。
晚上,天乐与两爷孙一起进餐,吃得是鱼片、饼干之类的食物,然而从来没有吃过这些的天乐倒蛮新鲜。以前跟谭龙在一起,都是吃烤肉与野果,鱼片和饼干从来没有碰过。

吃完后,斯金替天乐腾出一间小房间,又另外弄了一张床,铺上布毯之类的东西,说了几句就走了。等老人家一走,天乐就躺下来,透过窗户,他见到了窗外的星星,很亮很亮的星星。
这种生活真好!天乐嘀咕了一句。要是这位爷爷愿意留我的话,我会留在这里生活,他想。
第二天,有人敲门,天乐叫对方进来。来的是小姑娘,换了一身雪白的缕装,漂亮极了,天乐还是那种特别傻的,对男女之间的事还不怎么懂,因此,在他看来,小姑娘除了漂亮之外,好象身子也与他有区别,那就是小姑娘胸部挺起,好象长着与自己不一样的东西。
“天乐,今天我们去赶集,你去吗?”小姑娘眨巴着眼睛问了一句。
“赶集是做什么?”天乐好奇问了一句。
小姑娘抿嘴一笑:“赶集是去大市场,哪儿有许多好东西,有鞋、衣裳、餐馆、还能见到魔法师、武士。”
天乐什么也没有见过,出于兴奋,立刻回答道:“我去。”
小姑娘道:“如果你去的话,就要紧跟着我们,别乱走,如果走丢了,那我们就再也见不到面了,你对这儿不熟悉,失散了,你找不着这儿。”
天乐点点头道:“嗯,我不乱走。”
小姑娘笑道:“来,那我们走吧!”
小姑娘拉着天乐的手,一起走出木房。老渔夫早就把鱼放到了推车上,一车的鱼是老渔夫最近的收获。见到小姑娘拉着天乐走了过来,老渔夫笑着道:“你们快坐到车上去吧!”
推车有两个轮子,中间一个很大的夹板,上面除了摆鱼之外,还有空隙可以坐。平日斯金带着孙女儿去爱尔多斯城堡,都是让她坐在推车上的,今天多了天乐,他准备推两个人。
斯金年轻的时候也曾经充过军,练了几年的武技,因此力气比较大,尽管年纪大了些,但推几袋鱼另加两个人是没有问题的。
叫天乐坐车的时候,天乐却没有坐上去,而对他说道:“老人家,你有没有见过我的东西?”
斯金好奇道:“什么东西?”
天乐紧张道:“那是我爷留给我的遗物,一把弯刀,一幅卷轴,我必须把他们带在身上。”
斯金笑了笑道:“小伙计,你用不着把它们带在身上,我们一会儿就回来了,不会在哪里呆太久,况且你带着刀进城的话,弄不好还会惹麻烦的。”
天乐坚决要带上刀和卷轴,“不管遇到多大的麻烦,我一定要带上它们,我答应过龙爷爷,一定要保管好他的遗物,除非我死了。”
见年轻人如此认真,斯金摸了摸白须,很欣赏式的笑了笑道:“好,是一个重情重认的年轻人,丽芸,你把他的宝物放在那儿,拿过来给他带上吧!”
小姑娘斯丽芸向天乐做了个鬼脸,去拿东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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