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集宁锦大捷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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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笊篱山
[满桂、尤世禄和祖大寿率军出宁远不远,于二十二日到达笊篱山,正与莽古尔泰带领的一万后金军骑兵相遇。
[这是一场两支精锐骑兵的遭遇战,尽管敌众我寡,满桂、尤世禄,祖大寿等毫不畏惧,各自一马当先,率骑兵向清军冲去。
[莽古尔泰与满桂迎面相遇,捉对厮杀起来。战十数合,被乱军冲散。
[后金军依仗人多,很快将明军围在中心,明军紧随满桂、尤世禄和祖大寿,往来驰突,寻敌死战。
[正当中午,夏日的太阳火辣辣照在头顶,后金军走的路远一些,比明军显得疲惫,战不多时,都已汗流浃臂,热喘吁吁。明军骑兵个个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体力和武艺更胜一筹,单个较量,略占上风,又是刚刚离开宁远,斗志正旺,在争战之时,并不吃亏。
[混战之中,莽古尔泰觉得难于取胜。此时,有一员金将驰马来报。
金将:贝勒爷,后面人说,发现觉华岛的明军舟师已从海上抄过来了!
莽古尔泰:(心中有些慌乱)鸣金收兵,退向塔山。
[后金兵马退出战场,满桂、尤世禄这边兵少,不敢便追,亦鸣金停战。
满桂:检点一下,有多少伤亡。
祖大寿:伤官兵一百二十余名,战马一百八十余匹,杀伤金兵数量大体相当。
满桂:命令,返回宁远,不必进城,在城外扎营。
[明军从容退回宁远,此战双方未分胜负。
8锦州城外
[莽古尔泰派人来向皇太极报告军情。范文程在侧。
皇太极:你说,怎么回事?
来人:启禀汗王,三贝勒爷说,以往征战,八旗健儿向来能以少胜多英勇无敌,特别是在平野作战,更是如虎捕兔,令明军丧胆。今日之战,明军少我军一倍还多,却一点都不惧缩,在平川上驰马交锋,竟比咱八旗兵还强。
皇太极:(对范文程)朕也觉得纳闷。这次攻打锦州,快半个月了,还是难有突破。明军是跟从前不一样了。
范文程:自从前次老汗王来打宁远,我就觉得明军变了样,明军让孙承宗和袁崇焕调教出来了。不可轻敌呀!
皇太极:天气越来越热,我军很不适应。锦州打不下来,怎么办?
范文程:这个赵率教不好对付。
皇太极:咱索性先不打锦州了,直接去攻宁远如何?就怕宁远也不是省油的灯!
范文程:汗王圣明,试试不行再说。还是要留下少数兵力监视锦州动向。
皇太极:对。(对来人)你回去告诉三贝勒,朕决定直接去攻宁远,让他在塔山勿动,等待与大军会合。
来人:嗻!(退出)
皇太极:命令大队拔营东进,咱们攻宁远去!
9宁远
[后金军以不胜之师杀奔宁远,于二十八日合围,此时宁远防务早已在在布置。明军并没有全部退守城内,袁崇焕命满桂的援军在城外扎营,命总兵官孙祖寿,副将许定国率部在西门扎营,命副将尤世威在城东扎营,城内外互相策应。
[更有意思的是,袁崇焕把老枢辅孙承宗发明和反复演练的车营战术用到了守城上。他把新近恢复的车营排列在城墙与护城河之间,几百辆偏厢车载有轻重火器,炮口向外,构成了一道火力之墙,这样一来,敌人若再想轻易靠近城墙就困难了,清军那手在城墙掏洞的惯用绝着就不灵了。

[皇太极兵围宁远,却不敢近城扎营,一是宁远城东、西、北都有明军防守。二是得提防宁远城墙上的红夷大炮,那家伙打得远威力大,皇太极领教过的。
[皇太极带着代善、阿敏、莽古尔泰和范文程等观察战场形势。
皇太极:朕觉得今日宁远,比上次父汗带咱们来的时候更加难打。袁崇焕胆大,城外还敢摆兵。城墙脚下还有战车和大炮。
代善:估计有好几百辆战车。
皇太极:他的红夷大炮在哪儿?
代善:估计还是在城墙上。
皇太极:红夷大炮厉害,得提防着点儿。
莽古尔泰:城外北门是满桂那一帮扎营,也不好斗。
范文程:还有大将孙祖寿,副将许定国在西门扎营,副将尤世威在城东扎营,城内外互相策应。
代善:咱们攻营还是攻城,还是一块攻?
皇太极:范先生你看?
范文程:怕是都不好攻,奴才细想,不如我军先将部队撤退,诱使明军追击,待明军离城离营后,以野战击破之。
皇太极:就依范先生。命令撤退!
[于是皇太极号令三军在合围之后又向后退去。谁知明军却不予理睬,任后金军自退,并不追击。
[皇太极此计不成,又只好返回来。
皇太极:明军调不动啊?
范文程:袁崇焕狡猾。
皇太极:重新包围宁远。
范文程:攻打宁远?打下宁远不容易。
皇太极:(有些气急败坏)打下宁远不容易,消灭城外营内这几股明军也会难住咱!咱先向周边明营进攻。各旗各将,冲!
[八旗兵呐喊着冲向明营,战鼓与号角响成一片。
[又是出乎皇太极所料,明军这些营盘周匝都由车营护卫,八旗兵一旦接近。车营上的大炮、佛朗机、火铳一齐开火,打得金兵人仰马翻。后金兵最善骑射,却远不如明军火器射程远,即使箭能勉强射到,又被明军偏厢车遮挡,难以造成杀伤。后金兵几次冲锋都无功而返,只在阵前留下一片尸体。
皇太极:(大怒)攻城,攻城,直接攻城!
[在代善、阿敏、莽古尔泰等将领的驱赶下,后金兵将推着战车、云梯向宁远城发动了更猛烈的攻击。
[城上红夷大炮震响,后金兵死伤一片,八旗兵闻而胆丧。
[一队骑兵好不容易攻近城池,从城下壕边的车营上又射来炮弹铅子,打得后金兵鬼哭狼嚎。
[几番攻击,后金军不但未能接近城墙,甚至连护城河边都攻不到。
[正在八旗兵垂头丧气之时,满桂又率领精骑从营中冲出与清军鏖战。砍杀一阵后立即回营。
[半日之间,八旗兵数千人马倒毙城下,而宁远城巍然屹立,皇太极是可望而不可及。
[正在皇太极无可奈何之际,又传来锦州方向来的报告。
金兵:报告汗王,锦州城内一股明军突然开门冲出,杀了一阵又撤了回去。
皇太极:(恼怒异常,大喝一声)朕打不下宁远,朕就不信连个小小的锦州也打不下来!回师,再去打锦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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