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接手东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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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更了两章,明日让我休息一下)
东厂位于东皇城根,东华门外的保大坊东厂胡同,从什刹海过去正好绕过皇城,路不算近。等林政领着方掌光和肖、劳二人来到东厂,马振早已率领众人等候多时了,由于天比较冷,众人都把衣服包得紧紧的,但也有几个人衣服单薄,却不见冷状,可见是身有功夫之人。
林政下了马,自有人牵了去,众人一起拜倒,参见厂督,林政笑道:“弟兄们辛苦了,咱们回屋叙话。”
众人起身,心中却疑林政的称呼,怎么叫弟兄们,这厂督大人真是奇怪,但这称呼却那么透着亲切,众人心中对林政顿生好感。
东厂占地不大。但议事厅却很大,一百多人站在厅中竟不算拥挤。林政坐在上位,马千户和几个百户谦让几句也坐了下位,其余的人只能站着。
林政道:“本督奉皇上旨意携领东厂,初来乍到,今后还要靠各位弟兄帮忙。此次本督也没带什么见面礼,正好就要过年了,给大家发点花红过个好年,番役每人一两银子,档头二两,余下的每人五两,杂役等也给少许。”
众人一听大喜,这已经是众人几个月的薪奉了,不靠歪门斜道一次拿这么多银子,众人都是首次。林政见这银弹攻略有效,又道:“以后对有功者,本督全都重赏,但若有欺压良善、作奸犯科者,本督也定会严惩,决不手软。特别是这几年,我们东厂的名声不太好,诬良为盗、敲诈勒索的事恐怕是没少干,百姓见东厂番子如见恶鬼。”说到这儿,林政特意提高了嗓门,并停下来,怒视众人,见众人皆面有愧色,林政又道:“本督上任第一件事便是要整顿风气,个人犯下的冤狱,个人去纠正,凡是纠正好了的,本督便不再追究,知错不改的和继续为恶的,本督决不姑息。”
众人一时间没了动静,心道,这银子也不是那么好拿的,见场面有点冷清,林政又道:“听说我们东厂是人才济济,下面请众位弟兄展示一下,让本督见识见识。”
马振一听忙道:“好,好,走,先去拜了前辈,我们再去演武厅。”原来这新任厂督还得去拜历届东厂厂主的牌位,以示尊重,祈求降福。林政只好和众人一起来到西侧祠堂里上了三柱香,然后才来到演武厅。
要说网络的武林高手,东厂可绝对比锦衣卫要多,而且水平高了不止一筹。最先表演的是一个役长,将一口单刀使得势如狂风、寒光飞转,林政虽然学了金掌十二式,但对招工的精妙还是不敢随便评价,低声问身后的方掌光:“你几合可败他。”
方掌光也低声道:“不过十合。”其实能在方掌光手下走十合也算不错了,但林政心中没数,心中自然轻视,但脸上却不露声色,只是微笑不语。

见林政没表扬,众人有点下不来台,急忙推举了一位叫韩非的百户,此人并不演示拳脚兵器,走到厅中央,缓缓伸手在地面上按去,待提起手时,手上已粘了一块方砖,韩非手掌并未弯曲,而是全靠一股真气将砖吸起,众人大声喝彩,韩非又将那方砖放回原处。
这时方掌光低声道:“武当高手,内力上稍胜我。”内力比方掌光还高,林政自然要高看一眼,拍手道:“武当高手,果然身手不凡。”
那韩非闻言奇道:“原来督主也是高手,不如露二手我们瞧瞧。”林政本想拒绝,可众人一起附和,这怎么办?如果拒绝,驳了大家的面子,可胡氏又不让自己卖弄,突然林政眼珠一转,有了主意。
当下走到场内,将袍子脱了,扔给方掌光,活动了一下手脚,做了一套4、8拍的广播体操,由于林政身手矫健,动作却也是飘忽不定,看得众人是目瞪口呆。等林政做完了,穿上了袍子,众人还没回过味来,还在那儿想,这是什么功夫,还是马千户反应快,急忙拍手道:“好,督主好武功。”这时众人才醒来跟着拍手叫好。
这时韩非上前道:“督主真是好武功,比卑职强得太多,只是在下不知督主使的是哪门功夫?”这时众番役里已有人撇嘴,心道,这韩非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能拍马屁。
林政笑道:“这是我儿时自创的一套健身的功夫,你当然没见过。”众人一听顿时笑出声来,当然是笑那韩非马屁拍得太露骨。
韩非转身怒道:“笑什么,你们懂个屁,你们看。”说着,他伸手在地上拍了一下,周围几块地砖竟同时崩裂,各碎成几块,原来林政在作广播体操时用上了暗劲,已将那地砖震得酥了,因而一碰即碎,这时众人才不敢言语,知是自己莽撞了。
林政让众人散去,由马振陪着去了后堂自己的办公室,二人坐着闲聊,林政便将话头引到了韩文一案,可令林政没想到的是,韩文下狱后,竟然在一次大火后被烧得面目皆非,后被送到乱葬岗草草埋了。林政急问:“那火是如何而起?”
马振道:“是韩文点灯读书时,不慎引燃了稻草,狱卒睡着了,也没发现,才酿成此祸。”
看来这韩文的下落只能调查到此了,林政下一步只能想想怎么安慰青琳了,嫣然在豹房,自是不用亲自去面对。
二人正在聊天,突然有人急报:朵颜贸易使团行至通州,朵颜郡主脱而不花突然失踪,下落不明。
林政大惊,这可是大事,脱而不花如有什么好歹,必将引起大明与朵颜的关系,影响的可是大明朝边疆的安定,难道是鞑靼人搞得鬼?正思索着,又有内廷太监急传林政进宫见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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