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回娘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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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山是我开,此书是我栽,要打此路过,留下买票钱。
林政安排好下次演出的宣传和票务工作,第二天一大早,便扉了马车与落雪回家探亲。
坐下马车中,自然免不了一番亲热,落雪虽然羞得满脸通红,心里却甜滋滋的,想这公子自从病好后像是长大了,对这男女之事突然明白了,时常对自己说些羞人的话,还说要纳自己作妾,现在又陪自己返家,公子对自己如此恩情,让他轻薄几下,便由着他吧,反正早晚也是他的人。
林政见落雪没反抗,胆子自然大起来,手伸进落雪衣内大肆摸索,最后抓住一团软肉,再也不放手,反而仔细把玩起来。落雪在林政刺激下,禁不住小声呻吟,娇躯还一阵阵地颤抖,整个人瘫在林政身上,提不起一丝力气。
天渐渐亮了,路上车马也多了起来,看来是赶早进北京城的。又走了半个时辰,车夫喊道:“到刘官司屯了”
落雪整理好衣服,和林政下了马车,不敢看车夫,径直顺大路步行进了田间小路,在田边一问,便得知了自己家的位置,离家时还小,四年没回来,落雪眼角竟有些湿润,快步向家的方向走去。
来到一个小土房前,落雪终于唤起了儿时的记忆,这土房与四年前基本没什么变化,只是更旧更破了。
刚走到房门前,门却突然开了,两个壮汉架着一个小女孩走出来,后边跟着一个穿着长袍面带凶恶的中年男人,女孩一边走一边叫,中年男人嘴里却骂道:“泥腿子,让你家老爷浪费脚力。”抬头看见林政和落雪,一愣,便想离开。林政刚想张嘴询问,屋里撕扯着又出来两个人,一个大汉手里拿着棒子,看样子想要拼命,却被一个老头紧紧拉住。
落雪一见,忙上前喊道:“爹,哥,这是怎么了。”
大汉一看落雪,棒子一丢,一把捧住落雪,叫道:“妹子,是你么,想死哥了。”原来这大汉是落雪的哥哥,老头便是落雪的爸爸。
林政一看这情形便知是强抢民女,这女孩十有**是落雪的妹妹,所以也不问就拦住了几人。那中年人本是面恶,但见林政衣着华丽,却不敢恶语相向,只是问道:“你是何人?”
这时落雪已问明原因,快步追上来。叫道:“放下我妹妹,我来还钱。”原来这中年人是地保,前来收税,几次收不上来,气恼之极便欲抓人抵税。
地保听落雪要给钱,便示意两个手下停下,对落雪道:“一共二两三钱银子,给了便放人,落雪伸手拿出那张银票,递给地保,地保接过一看,倒吸了口凉气,一百两银子他见过,这百两银票他却是不曾见过,没想到眼前这女子出手如此之大,因此语气马上变得恭敬起来,“这位小姐,这么大的银票,我找不开。”林政怕落雪救妹妹心切,来一句“不用找了”,所以他马上接话道:“我有零的。”说着掏出些碎银子给地保。

一家得以团圆,却冷落了林政,一家四口抱头痛哭之余,落雪拿起那张银票递给老爹,老爹问:“你那来那么多钱。”落雪道:“是我们公子给的。”这才想起林政,忙给介绍。
老刘头听了引见,便要下跪,还要拉着儿子和小女儿一起跪,原来这年头老百姓的膝盖都很软,见着官要跪,见着东家要跪,见着父母要跪,见着长辈还要跪,所以这老刘头跪习惯了,见了林政也要跪。林政连忙一把扶住老头,道:“刘大叔不要这样,落雪在我们家虽是下人,却不是奴才,那卖身契约已撕毁了。再说,我将来要纳了她做妾,您还是我的长辈呢。”
老刘头一听,卖身契没了?那不成自由人了,又一听还要纳妾,那不是一步登天了,从奴才变主子了,一时间竟像是在梦中一般。落雪听了林政的话,顿时大羞,心道:“初次见面,你说这些干嘛?”而落雪的哥哥刘大听了,一笑道:“那好呀,那你不成我妹夫了,我是你大舅子。”也不知他真傻还是假傻,关系弄得挺明白。
老刘头把林政让进了屋,林政一看,家里确实穷,除了一铺大土炕,灶上一口大黑锅,家里什么也没有,还个凳子也没有,林政只好坐在炕沿上。
老刘头还是个挺会说话的人,他指着落雪说:“我们家英子这几年全靠少爷照顾着,小老儿实在感激不尽。”林政连忙谦虚道:“那里,这几年还主要是英子照顾我。”
落雪插话道:“还是叫我落雪吧。”叫林政知道了自己的乳名,她竟也觉得不好意思。
林政接着问:“大叔家里主要还是靠种地为生吧?”
老刘头道:“哪还有地,就是有时帮人打打零工,赚得钱还不够缴税的,落雪这几年给的钱全都交税了。”
林政想现在自己事业刚起步,最缺少可靠的帮手,就道:“大叔如不嫌弃,就去北京城里帮帮我的忙吧。”
老刘头听了大喜,知道这是林政想帮自己,于是连声感谢,两人商定,林政的落雪先走,三天后老刘头领着全家去北京林政家里报到,临走,林政吩咐车夫,三日后便来此地接人,又嘱咐老刘头,什么也不要带,到了京城,什么都是新的,老刘头苦笑道:“家里除了人也没有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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