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沙场练兵 传授武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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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出海,仅仅靠这些海边捕鱼的渔民是远远不够的。前方是否有礁石,要有人专门了望,有了望远镜这方便得多了。那些渔民的船只很小,要爬上高达8、9米的神舟船的桅杆这需要训练。如何避开礁石,舵要怎么转,帆要怎么操,这也需要训练。还有嘉靖年间,倭寇猖獗、泛滥,海上航行倭寇可是经常遇到的,水手们若是没有一副好身手,那么下场就是船员被屠戮,船被劫。
一大早,周兴明与昨天刚收下的十名高手一起聚餐,互相认识、寒暄一番。这发现里面竟有两三南少林俗家弟子、日近衰落的武术世家少爷等,也有几个贫苦人家。各个各有绝技,各有特长。
三日前员工整顿的时候,周兴明早已吩咐众水手三日后到城外海边沙滩之上集合。但具体说好位置就让他们离去了。一时不知方位,这让周兴明很是头疼。
海滩之上,前边就是蔚蓝的大海,海面上方掠过几只海鸥、白鹭。太阳初升,阳光斜射,倒也暖洋洋的。一层层的浪卷推来岸上,拍起白白一层层浪花。也有些勤劳的妇女一大早便在礁石、滩涂之上采挖着牡蛎、花蛤、海螺。沙滩之上散落的一些年轻壮汉,几个几个聚集在一起,而不知道应该要在哪里集合。
看这这海滩之上散落各处的水手们,周兴明感觉很尴尬。一行十一人来到一处地势宽广而平坦的沙滩之上,决定把这里作为训练的场所。
“喂--你们大家都来这里集合啦。”嗓音洪亮,震耳欲聋,声势大若牛,双手捧握在嘴前,呈喇叭状,一个憨厚的壮汉吼道。众人纷纷捂住双耳,
“诶,你他妈的别鬼吼了,吓死人,我心快被吓破了。”众人双眉紧邹,似乎忍受不住,一壮汉抱怨道。
周兴明望着他们,指了指沙滩之上散落的水手,说道:“你们快去把那些人都聚集起来吧,马上就要开始训练的。”又指了那个巨吼的壮汉说道:“宋大牛,你在这里继续吼吧。”
众高手急于在老板面前表现,快速拉拢散落的水手去了,只留下宋大牛在这边大吼。吼声震天,功力深厚,周兴明紧捂双耳。
陆陆续续,沙滩之上众水手慢慢聚拢起来。不一会儿人便聚集齐了。周兴明让水手们站成一团,分成十排。每个高手各领一队,每位领着二十人。
周兴明看着眼前这些水手,各个长得壮实,很是满意。慢步边走边扫视着他们,走到他们面前,双眼紧视前方,庄严肃穆地说道:“我让你们今日来这里集合,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我的大船再过一两个月就该出闸了。各位也是知道的,我是生意人,想在海上做点小买卖,所以聚集你们前来。这年头,倭寇越发嚣张,他们是一群疯狗,到处寻食的疯狗。他们到处烧杀抢掠,无恶不错、惨绝人寰、毫无人性!沿海各地,大海之上有多少百姓因此家破人亡,我大明又有多少财富被他们劫掠。”
说到这里,底下的水手,原来的海边渔民深有感触。前些日子家乡沦陷,仅有的一些粮食、财物被洗劫一空,房子被烧毁,女子被糟蹋。听到大老板这段话各个紧握双拳,无不咬牙切齿,这刻骨铭心的仇恨不忘。
“我和你们说这些,就是要让你们知道这大海的危险。以前我也说过了,大海的习性变换无常。而倭寇则是最大的祸乱,倭寇性残凶狠、变态、勇猛异常,都是一些不要命的疯子。要在海上行船,必先有一身好功夫,才能抵御住这倭寇。若是没有一身好功夫,那么只能任由倭寇屠戮,倭寇杀得了你等,你等去杀不过倭寇。今日,我找来十个高手来训练你们一番这防身保命之术不可不学,知道吗?”

“知道!知道!”众人双眼燃起熊熊火焰,咬牙切齿,恨不得将倭寇碎尸万段。
周兴明知道,戚家军英勇善战,在训练士兵之前,都要好好的做一番演讲。讲述武艺的重要性,调动士气,这番演讲至关重要。这一个方法果然管用,一下就将众水手的积极性带动起来了。
这十组水手聚成在一起训练。周兴明本想训练他们的体能和耐力,但是后来发现这些从小就在海边捕鱼的水手们由于长期做劳动的关系,在体能与耐力之上都已非常优秀。得先把武艺练起来,这几天就由薛南塘他们耐心的教导他们一些简单实用的格斗技巧。从早到晚,周兴明用只是看着底下的水手们操练着,时不时的鼓励着他们。而水手们操练得格外刻苦,自小吃惯了苦对于这高强度的训练也没抱怨什么。这几日在一起相处相当融洽,水手们也不在把大老板当成高高在上,遥不可及的人物了。
又过了三日,李家通过熟悉的卫所官兵,打点了一番,买了一些朴刀、长枪、弓箭与藤盾。在民间私造兵器可是大罪,就算势力再大也吃不起这个罪,周兴明也不敢让那些工匠们似造武器。这几天,“兴明公司”又开设了几个铁匠铺子,主要制造些农具。也开设了几间瓷窑开始烧制瓷器。
周兴明让薛南塘一些剑术高手教授着水手一些刀术、剑术。又让李清河一些善于使枪棍的教授枪术,招数简单而有极强的实战功能。周兴明看着底下的水手在沙滩之上操练,砍、劈、刺、挑。单日习刀,双日习枪,下午学弓箭。而李婉蓉每天中午总是带着一队车队送来了可口的饭菜,借此来看视着周兴明,这些日子他们的感情也突飞猛进。
李光头很赞赏周兴明,让一艘停靠在一处偏远港湾的大船开来这沙滩之上帮助周兴明训练水手们。周兴明只是对木船了解一些,而操作就不懂了。时不时地问那几个航海士,请教一些基本的操作问题。安排了几个视力好的水手担任了望手,配置有望远镜。了望台之上也安插了几个弓箭手。
李先河指导水手们攀爬桅杆,缆绳,教得格外认真。还有几个航海士教导水手们什么风的情况下要操帆,什么风的时候怎么样拉动缆绳。时间过得很快,就这么过了一个多月。众水手们的技巧也变得非常熟练,武艺大大提升。
这些日子周兴明到船厂里看看那明轮船造的进度。那船已经铺设好了龙骨,水密隔舱板早已造好,正在制造的船舱了。底下的浆舱在经过王老头与几个手艺高超的船匠的设计下,改进了船的一部分构造。在重金的诱惑之下,船造得很快。
望远镜已经广受浙江商人的欢迎,又分来了三十万两银子,但是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市场上已经出现了仿制品,正大幅压低望远镜的价格,看来这望远镜的利润也不在那么暴利了。不过透镜可不止可以做望远镜而已,周兴明又设计了一番透镜的凹凸程度,制作出眼镜、老花镜。让李婉蓉的望远镜工匠们制造的,李婉蓉也对周兴明越来越倾心和崇拜了。天下读书人众多,很多没成了进士倒成了近视了,眼镜一经推出,便广受读书人的欢迎。老花镜则成了一些孝子孝敬长辈们的礼物。这热销的情况倒是使得玻璃与水晶总是断货,没有原料来供生产。
这一月来,水手们的武艺已经大大提高,周兴明很是满意,决定来个演习,来看看这个月来的训练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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