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情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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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书衡**动作着,与洪瑞叠颈交股,一手拎着他的头发,把他的头拉向一边,**他的喉结,一手从他肩胛下绕过,伸到他胸口处,揉捏他的**,洪瑞发不出声音,只得牙齿咯咯作响,祁书衡见状,讥讽道:“当年你就是这么伺候皇上的?怎么象条死狗?你是真地勾结东虞,还是染指祁风?你以前那么风光,如今却在人身下趴得象条狗,你就这么甘心么?”
洪瑞忍受着股间的贯穿,却觉得**的痛楚还不及这尖酸言语的万分之一。
祁书衡见他不吭声,停了下来,松了他的头发,向下摸到他一侧胯骨,勾住腹股沟,猛地一抬,把他一条腿掀起来,再用劲一翻,洪瑞已仰面朝天摔在床上,祁书衡立起身子,观察着他,只见他面容惨白,目光散乱,嘴唇微微颤抖。
“好吧,我给你个痛快!”祁书衡发狠般又动作起来,一会儿已倾数射在他的体内,而洪瑞气血翻涌,凤眼已然失去焦距,昏死了过去。
祁书衡摸了摸他的脉搏,下了床,穿好衣服,就着桶里的水,把他的身子清洗干净,解了**道,盖上棉被。
随即他坐在床边,心里是一阵软弱空虚,心中这根刺终是拔了,可为什么,心还是那么疼?那么堵?看着床上那人,不知是恨他,还是恨自己,自己终是和他做了这苟且之事,肉身的快感却没带来心里的任何愉悦,这番挣扎却是做给谁看?自己的心意他又能知晓几分?终是空空对月,两相无望。想着想着,眼眶就湿润了,这时,一阵风吹了进来,烛灯上的火苗跳了跳,熄灭了。
祁书衡的脸上已满是泪水。
天蒙蒙亮了,客栈外几匹马互相蹭着,打着鼻儿,不耐地跺着蹄子。
冯琛对祁书衡道:“爷,都准备好了,请上马吧。”祁书衡看了看身后屋檐上飘动着的孤零零的酒旗,点了点头,跨上马,一挥鞭子带着几个家丁继续向都城赶去。
杨同宝日上三竿才醒转过来,晃了晃头,只觉头痛欲裂,一番回忆,记起昨夜那官爷派人在房外守着,他等到很晚都不得出去,后来闻到了一股香气,难道是中了迷香?这一惊非同小可,“杨青!”他回过身摇了摇躺在里面的小雷:“快,快醒醒!”杨小雷揉了揉眼睛,杨同宝不等他起来已翻身下床,冲了出去,到了走廊上,正碰到小二,小二笑眯眯地招呼:“客官起来了?我这就给您送饭来。”

“昨天那上房的几位爷呢?”
“哦,只剩了一位,这会儿,还没起呢。”小二殷勤地带路,“你们少爷真是大方,这银子给得可是足实,你们放心在这儿住吧,住多久都没关系。”说着已到一间门前。
杨同宝用力敲门,未见动静,一脚踹开,已看到了床上的杨青,马上奔了过去。
洪瑞双眼紧闭,面如绢纸,杨同宝摸了摸他鼻息,放下心来,掀被去看,“啊”地叫出了声音,这时杨小雷也跟着跑进来,杨同宝赶忙把被子掖好:“小雷,你去找小二要点烧酒。”
小雷已看到床上的杨青,高兴地叫起来:“是杨叔!他没事吧?”
“没事,没事,快去!”
杨同宝急切地支走儿子,闩上门,走回床边,掀去棉被,检查洪瑞的伤势,见那髋部腿间满是乌青,犹豫之下,翻过他的身子,一眼看去,不禁头皮发麻,暗骂道:“这个畜生!”
这个时候,小雷在房外敲门:“爹,烧酒来了。”杨同宝急忙过去把门打开了一条缝,接过小雷手上的碗:“小雷,我给你杨叔疗伤,你去厨房要伙夫熬点粥来。”小雷点着头,去了。杨同宝又闩了门,拿着碗,快步到了床边,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人,一咬牙把酒撒在了他的私处上。
“嘶……”洪瑞一痛之下呻吟出声,睁开眼,扭头见是杨同宝,虚弱地笑了笑:“又要麻烦杨兄了。”说着又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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