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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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危难的时候,总是会有些急智的。
象我这样少年有成的生意人,越是在危急的时候脑子越是转得快。和他硬碰硬我是肯定不行的了,刚才侥幸踢到他一下,也等于给他挠痒痒,只有拿出作为女人的优势来对付他了。大脑里搜索着平时那些女人对付我的办法,有了,我眼睛一亮,眼泪,HOHO,我最怕的就是女人掉眼泪,一哭我就会心软,这个武器大小通吃,我就不信杀人狂这么没人性。(你都叫他杀人狂了,他还能有人性吗?)
于是乎,还在他怀里的,刚才踢了他的我,在他书房里快要被XXOO的我,为挤眼泪而非常着急的我,此刻换上了一副非常娇弱委屈的样子,实际上我现在这个身体也是非常娇弱的,哎!
他把我放在书桌前的椅子上,自己坐在我旁边的椅子上,两把椅子中间隔了个茶几,这个距离似乎比较安全,我稍稍松了口气。他看到我欲哭无泪的样子,没表情的脸上写满厌恶,这个表情较之其他表情难看,不过持续时间比其他表情来得长,看来着眼泪对他是有用的。不过我只做得出来表情,却挤不出来鳄鱼眼泪,大概我就在出生的时候哭过,从我晓得事起,就再没哭过。一方面是生活一直比较顺利,没什么大的波折,另一方面就是我比较能忍。
哭不出眼泪来的我,偷偷的瞄着他,生怕他会有什么进一步的动作。大动作没有,小动作却有,只见他的手紧紧捏住椅子的扶手,看他的表情似乎是把那扶手当成我的手了,妈呀,那个捏法我的手不知道会不会断。“不许哭!”他咬着牙挤出这三个字。呼呼,解放了,没想过挤眼泪也会是件痛苦的事,“不哭就不哭,我还不乐意哭呢。”我又得意忘形了,真是大大的糟糕。偷看一下他的脸,掉到地上的下巴正在慢慢合拢,瞬间又恢复了平静。见我在看他,他居然难得的脸红了,转过脸去,用似乎有点点温柔的声音说:“你从过门那天起就一直哭,哭到你。。。”剩下的话噎了回去,看样子是有点后悔自己的语气太过温柔,立即变了调调,狠狠的吼了句,“不乐意哭,以后就少在我面前抹眼泪。”
都说女人善变,这大男人居然也善变,说会子话的工夫都能变好几次脸。不过话又说回来,凭我的阅人能力,他应该不是个坏人,至少没有他表现的那么坏。琢磨着他那半句话,好象是这个政治婚姻的女主角,从嫁过来就没给过他好脸色,哭够了就直接跳楼。算来算去,他还是满吃亏的。
既然心下觉得他不是坏人,和他说话的口气不自觉的放轻松了,不过也不敢太过造次,毕竟我也是男人,也晓得很多时候男人是惹不得的,惹火了吃完骨头都没得剩。“你叫我来这里做什么?”问问正经事,免得老是跟他杠着。他显然有些诧异我的平静,迟疑了一下,“过几天会有场家宴。”他略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你看着我做什么,难道是要我煮饭吗?”他似乎被哽了一下,貌似平静的喝了口茶,口气有点凶“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糊涂?”
我能知道什么呀?不就是皇族远亲吗,大不了就是有点王家的人会来,犯得着专门通知我吗?国家元首我见过的也不少,还怕你这皇亲国戚不成。看我一脸茫然,他显然有些泄气,“这次家宴,是由皇上主持的。”皇上,李世民?什么家宴连皇帝也会参加?对李灿的身份我是越来越怀疑了。“皇上?他来我们家干嘛?”问话一出口,我就恨不得把舌头咬掉,昨天夜里才想逃跑,今天就说“我们家”,什么我们家啊,就是杀人狂的家,关我什么事啊。
“哎”,他低下头叹了口气,“看来你是真不知道。”有一点看不惯嚣张的他突然变得深沉,就象生意场上一个很凶悍的对手有一天却突然在你面前病得爬不起来一样,大概这就叫英雄惜英雄吧。看样子他是有话对我说,我也不想打断他,把茶端在手里。喝茶只是借口,在商业谈判中,很多人会用喝茶这个动作来舒缓紧张的情绪。我也有些怕听到什么惊人的内幕,把茶杯端在手里,以备不时之需。
“我是。。。我是。。。算了,以后再说吧。”靠,吊我胃口,我把茶杯重重的往茶几上一放,“一个大男人,吞吞吐吐的干什么,要说什么便说就是了。”他转过脸来对着我,脸上阴晴不定的,换了几种样子,终于恢复原先见过的凶狠,“你以为你在跟谁说话?昨天的帐还没跟你算清,这几天你乖乖的给我呆着,要再敢乱跑,小心你的脑袋。”
还是这个样子顺眼一点,我的笑意从心里涌上嘴角,却忽略了这个笑在他眼里是个大大的挑衅。他眉毛一扬,站起身来,脸上挂着邪邪的笑,“你是要我现在就跟你算帐?”一步跨到我面前,双手按住我椅子的扶手,我整个人被动的被他圈了起来。
丫的,就知道对男人不能有同情。
紧张,除了紧张还是紧张,冷汗从鼻尖开始沁了出来,不敢再看他的脸,只觉得他的呼吸很低沉,却很燥热,我捏着裙子的手已经开始出汗了,要是在这里被强暴了,可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啊。过了许久,他的呼吸逐渐平稳,直到平稳到就象没有呼吸的时候,他站直了身体,用不容置疑的口气对我命令着:“今天晚上开始,你就搬到我房里来住。”
我脑门哄的一声,就象有几千几万只蚂蚁在脑子里爬一样,木木的,他什么时候开的门我都不知道。
第六章
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李灿已经不在门口了。
深吸了一口气,平缓了一下思绪,仔细想了想自己现下的处境。不管怎么说,我既然是到了这个朝代,不认命也不行,死或者活之间,我选择活着,既然活着,就得是这副女儿形态,看来是没其他选择了。这个身躯是李灿的妻子,这是不争的事实,就目前情况来说,我是没有正当理由摆脱他的,总不能一直这样躲躲闪闪的吧。既来之则安之,畏畏缩缩不是我的作风,既然老天要和我开这个玩笑,我林宇平也开得起。
下定决心之后,心情反而轻松起来,不由哼哼起歌来。
对这个未知的世界,我是充满好奇的,想到将来的日子,不免心情有些雀跃。正在憧憬的当口,小影已经在门口候着了,“少奶奶,少爷在大厅里等着您用膳呢。”我冲她微微一笑,便起身来,朝门口走去。小丫头看到我微笑,似乎有些吃惊,吃惊之后便是欣慰,感觉她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心下不禁有些感叹,这个小丫头便是我来这世界上,第一个真心对我好的人,可若她知道我这不男不女的境况后,还会这么真心对我好么?
“我们走慢些,来这里这么久了,我还没仔细瞧过。”今天天气很好呢,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心情好起来的缘故,觉得暖暖的日头似乎暖到心里去了,心下又有些庆幸自己劫后余生,才能见到如此温暖的阳光,才能重新打量这个美丽的世界。毕竟活着就是一件美好的事情。
“少奶奶,您该不是又。。。”小影一脸的无奈,八成以为我是在计划逃跑线路,我哈哈一笑,“小鬼精灵的,你又想到哪去了?我即使要逃走,也不会不顾你的死活的。再说,我现在身子没养好,暂时是不会再逃跑的,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
听出我在打趣她,小丫头不依了,“说来说去还是想逃啊?其实少爷挺好的,长得又帅,人又好,好多姑娘想嫁都嫁不来呢。”说完小心翼翼的看我的脸色,生怕我怄气似的。我不是小心眼的人,可说到这个事情上,我还是很无奈,即使下决心好好跟李灿相处,却也不可能放得下我是男人这个芥蒂,恐怕要让他失望了。小影看到我无奈的苦笑后,便不再追问了,识趣的闭上了嘴。我也乐得嘴上清闲,正好专心的欣赏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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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皇亲国戚的房子,好大啊!回廊水榭雕梁画栋,山石流水林林总总,小道折桥曲径通幽,穿行其间,才真正领悟到中国古典园林的魅力所在。我有些陶醉了,在我的世界里,几乎没有时间静下心来欣赏这些真真的美景,日子总是在阴谋与算计、虚情与揣测之间度过,身心具疲。现在放下那些担子,才幡然醒悟,过去的二十几年,怕是活得不得要领。
人的心其实就象一个瓶颈,没钻过去的时候,生生的要往里面挤,不怕挤破了头。一旦看开了,才会发现自己原不该站在瓶子里,瓶子外的空间如此广阔,何苦要去挤那个小口子呢。
深吸一口阳光中的甜美,只觉得心里翻腾得全是豪气,平稳下呼吸,跟随着小影细碎的脚步,在花园中穿行。在一栋大房子前停住了脚步,这所房子虽然不如故宫那般雄伟,却是我所见过的最有吸引力的。琉璃飞檐、碧瓦红墙,大气却不骄横,精致却不奢靡。看房子的年生不长,似乎是新建不久的。门口站着两排穿戴整齐的侍卫,不象寻常商人家,倒有些象官府衙门。从两排人中穿行过去,心里还是有些紧张的,虽然以前在商场上大场面见过不少,但那时身份不同,立场不同,而今这个场面我却没底气敢保证自己能面不改色的穿过去。
进到屋里,一道屏风之后便是大大的餐桌,李灿已然坐在居中的位置上了,在他右边坐了一个老者,年纪在六十上下,精神矍铄,看上去很精明的一个老头。老者旁边是一个年轻人,年纪大约二十左右,模样很是清秀,隐约可以看出和老者有些神似。李灿一抬头看见我进来了,很客气的站起身来,他身边这一来一少也起身了。“郁离,坐这边。”郁离,高郁离,便是我这个身体的名字。小影已经上前替我拉开了板凳,我朝李灿福了福身,然后款款坐下。
李灿并没有替我介绍,看样子应该是我认识的,可现在身体易主,我全然不记得他们是谁了,不敢多少,只得默默的吃饭,装出一副恭顺贤淑的样子。
平时里吃饭都是小影送到房间里来的,一个人吃的自在,今天却是这种场景,也不同于现代生意场上的应酬,起码真的假的也能凑合着说几句话,但这顿却连话都不敢讲,吃得很不是味道。
终于,老者开口了,“少奶奶,有些日子没见您了,身体可好?”正在想该如何回答,李灿已经接口了,“刘管家,她还不是很适应,往后的日子你就多照顾着点。”哦,刘管家,可李灿和他说话的态度感觉太过谦让了,但是对一个管家,好象客气过头了。
这一家子都让人觉得奇怪,神神秘秘的。
第七章
在沉重中吃完午饭,小影扶着我往李灿的房间去了,进书房那会功夫,小影已经叫人把我的东西收拾了过去了。
腿懒懒的不想迈,要住进杀人狂的房间还是需要勇气的,我显然勇气有些不够,赖着不想走的我几乎是被小影拽着进去的。
进到李灿的房间,才发觉这房间真是和他很像配,白白的墙,暗红棕色的门和窗,木作上的雕花线条流畅图案简洁,摆设的家具也很简单,大红木床,结构比现代的床复杂很多,白色纱帐下是蓝色被褥。窗边有一张小桌,两把椅子,墙脚立着一只高高的博古架,架子上放着盆景,枯老的树枝横斜着,明明是古旧的,却显得生机昂然、苍劲有力。另一面墙上是红木柜子,占据了大半的墙壁。很有男人味的房间,若不是这间屋子还有另一个男人住,我想我一定会非常喜欢。

暖洋洋的阳光照得人昏昏欲睡,可又不敢睡在那张床上,我叫小影抬了张躺椅放在门口,躺在上面,心里说不出的舒坦,很快便沉沉睡去。
脸上痒痒的,好象有人在拨弄我的头发,不想醒来的我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小影,别闹。”咕隆了一句,转身继续睡。挥出去的手却被什么东西拽住了,不得不睁开眼。
眼前放大着一张陌生的脸,我吓了一跳,厉声喝道:“你是谁?”那人仓皇退了一步,让我有机会看清了他的脸,却是午间坐在刘管家身边的年轻人。不待我发问,他很沉稳的解释开来:“夫人,在下刚才路过此处,见夫人头上有一只蝴蝶,怕它扰了夫人睡眠,故替夫人您赶走了它,却惊扰了夫人,实在是唐突了。”我不喜欢嘴巴太甜的人,所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我懒懒的靠在躺椅上,斜着眼睛瞄着他,“哪有唐突,我应该多谢你才是。”闭上眼睛,无心再去理会他,还想再睡一会。以前从没有午睡的习惯,可自从换了这个身体,整天都觉得睡眠不够似的,成天软绵绵的,没多少力气。
炽热的目光让我实在睡不过去,睁开眼,便见他贪恋的盯住我瞧,看样子他对这个高郁离很有兴趣,他们之间以前有些什么交集我管不着,不过以后会有什么交集却全全由我管。“怎么?还有指教吗?”我的言辞有些不客气了,对好色之徒,我向来是没好颜色的。倒不是怕他对我不利,而是我也是好色之徒,多一个我这样的人不就多了一个竞争对手了吗?
他自是不会知道我的想法,见我有些恼了,脸上写满了失望和不解,转身要走,却万般不舍,回头还想说什么,却最终没说出口。只淡淡的一抱说,连告辞都没说便逃似的走了。
睡了这一下午,太阳也快下山了,晚餐时间到了,以为又要去面对尴尬的晚餐的时候,小影却告诉我,不用去大厅吃饭了,她等会把饭拿过来,李灿和我在这边吃。
站在屋子里活动一下筋骨,不然就快生锈了。正在轮胳膊轮腿,回过头却看到李灿不知什么时候依然斜靠在门边,饶有兴味的看着我。我不甘示弱的白了他一眼,继续着手上的动作。“你,跟以前不一样了。”他绕过我身边,坐到桌子旁,用手支着下巴,依旧打量着我。
我手上动作没停,却也在打量他,说实在的,他长得很帅,甚至比我都帅那么一点点,眉毛浓浓的,却很整齐,很有形状,眼睛深邃,黑幽幽的深不见底,仿佛多看一会,心便会被吸进去似的,薄嘴唇让他看上去很冷漠,第一印象就觉得他不是纯种的汉人,有点混血儿的感觉。
互相打量的当口,小影送饭进来了,轻咳一声,唤醒了正在失神的两个人。晚餐简单而可口,因为人少,吃得比较愉快。看不惯他吃饭还板着个脸,我总是去夹他夹的菜,他几次夹不着菜,把筷子捏的咯咯作响,恨恨的看着我,我甩给他一个胜利的微笑,盯着我的笑,他失神了片刻。气氛又尴尬了起来,我只好低下头,安分的吃饭。
“我要洗澡。”脸没由来的燥得绯红,若是男人的身体,我现在跟他说这话是一点不会觉得不妥的,可现在是女儿身,我忍。“你可不可以回避一下?”人在屋檐下,我低头就低头。声音小小的,小到我自己几乎都要听不到了。“回避什么?我们是夫妻,况且在我的房间里,你要我回避到哪里去?”李灿放下筷子,语调很是得意。
看样子,他是有意刁难,但是要我不洗澡就睡觉,比被他刁难更难受。我咬着牙忍,死死的忍。
小影撤走碗筷,不一会就叫人搬来了大木桶,她知道我每天必要洗澡才能睡。古时候洗澡还真是不方便,大桶的水搬来搬去。
望着那一大桶洗澡水,我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洗还是不洗呢?犹豫了半天,把心一横,这一关始终是要过的,看谁熬得过谁。回头妩媚一笑,“夫君,你可是要看奴家洗澡?”李灿大概料不到我会有此一着,刹时红了脸,却也咬着不输那口气,“哈哈,夫人若是不介意,我们来洗鸳鸯浴也不错嘛。”
靠,第一局,李灿胜。
关好门窗,我背对着他开始宽衣,手抖得厉害,却不得不强做镇定。不能让你把我瞧扁了。将头发挽在脑后,褪尽衣衫,在李灿滚烫的目光下,我跨进了木桶。进了木桶,遮住了大半身体,终于恢复了一点底气了,歪着头瞄了他一眼,只见他红得跟番茄一样的脸,气鼓鼓的别过头去,不再看我。
嘿嘿,第二局,我胜。
第八章
胜利的不会永远胜利,失败的也不会永远失败。
正在我沾沾自喜的时候,李灿已经开始宽衣了,虽然一张脸胀得紫红,却咬着牙不服输的瞪着我。对男人的身体我是不会吃惊的,他的动作显然吓唬不了我,眯着眼定定的看着他。脱衣服的动作越来越慢,李灿身上的衣服也越来越少,最后只剩下里裤了,在我的目光洗礼下,他终究没勇气脱个精光。
有些恼我一点不害羞的目光,他在我对面很不服气,脸上有些罩不住了,咬着牙挤出来一句:“你这可是在挑战我的理智,不怕了吗?”怕,怎么不怕,可是嘴上却不认输,“你不会的,我知道,只要我不愿意,你不会强迫我的,对吧?”虽是这样说,心里却不敢肯定,我也是男人,深知男人在**面前,理智薄弱得可笑。
他呼的一下从水里站起来,一把抱起未着寸缕的我,沙哑着嗓子“谁说的?”完了,踩到老虎尾巴了,这下该怎么收场?将我放到床上,也不等擦干水,他的身体已经伏下来了,只差没压到我身上。急促的呼吸在我耳里听来却是个危险信号,都怪我,什么人不惹偏去惹一个正常的男人呢。
他在我头顶喘着粗气,视线开始迷离起来,热气在我四周弥散开来,温柔炽热却又危险,“我想要你。”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了,却足以证明了此刻的危机。“别。。。我。。。”下意识的用手抵着他的胸,却更引发了他的火,他将我两手固定在枕头上,滚烫的嘴唇落到我的额头上、头发上。
又一次发挥急智的时候到了,我啊了一声,晕过去了。不过这次是假装的,实在想不出其他办法能阻止自己被男人侵犯,只好出此下策了。
他的呼吸在头顶上由急变慢,控着我的手也轻轻放开,伏在我身上的身体也侧到一边去了。只听他叹了一口气,“真是个折磨人的小妖精。”我松了一口气,知道危险过去了。他似乎很久都没睡,我闭着眼也能感觉到他目光里传来的热度。我自问不是个保守的人,对待性问题也是合则聚、不合则散的,并不是十分看重,可我再开放,也不能接受被一个男人XXOO呀。
他是什么时候睡着的我不知道,把玩着我的头发很久,直到我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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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来,只觉得小腹隐隐作痛,腰有些胀麻,真有些怀疑是不是李灿趁我昏迷就把我XX了。梳洗完去厕所的时候,赫然发现下面流血了,这一惊非同小可。莫不是真的被他XX了?但是下面应该会痛的啊,现在只是肚子痛,难道。。。难道是生理期?
对,就是生理期,丫丫个呸的,男人的第一次生理期。该怎么处理呢?实在没这方面的知识,在现代还有卫生棉可以买,在这古代该怎么办呢?
“小影,那个。。。。”小影停住抹桌子的动作,“少奶奶有事吗?”我的脸烫得可以煮鸡蛋了,“那个。。。。”
“哪个呀?少奶奶您想说什么?”
“就是那个呀。”谁知道这个朝代怎么称呼生理期呀。
“少奶奶,你是不是月事来了?”月事,哦月事,汗。。。不过这丫头还是满聪明的嘛,我这样的暗语都让她听明白了。
“您以前的贴身丫鬟说过您的讯期,差不多也是这几天了,我已经替您准备好了。”小影忍着笑,继续抹着桌子。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做女人原来这么麻烦,害我这几天走路一直歪歪扭扭的,心里烦得不行。不过唯一的好处就是:晚上不用提心吊胆了。这可是一张大大的护身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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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赐的宴席终于来了,那天一大早,小影就给我细细的梳妆打扮。并在我耳边碎碎念了大半天,要注意什么什么,要小心什么什么,不要什么什么,要什么什么。大概是李灿吩咐她的吧。李灿是下午回来的,看得出他有些紧张,他倒没说什么,却抓住我的手,几乎都要捏出汗水来了,眼光锁住我的视线,似乎在等我说话。
“放心吧,我不会给你添麻烦的。”我也很好奇,皇帝的宴席是什么样子的。听见我的回答,他松了一口气,紧张的气氛也慢慢消失了。
他再一次给我讲了一些必须的礼节,我虽然大大的不耐烦,可也不好表露出来,不想让他紧张。正在说话的当口,小影在外面传话了:“刘管家求见。”“让他进来吧”李灿的声音很有磁性,也有一股天然的威严。
刘管家已然进屋,只是浅浅的点了下头,算是行过礼了,神色有些慌张,“来了,皇上来了。”李灿这会倒是很平静了,让刘管家带路,一手牵着我,前去迎圣驾。
大厅外依旧是两排侍卫,衣服却跟平时的大不一样,看样子是换了一批人,我和李灿在台阶下的一旁等着。
没有人高呼皇上驾到,一群人簇拥着一男一女朝这边走了,虽然他们穿的是便装,可我依然猜到了,那就是唐太宗李世民。旁边的女人我不认识,不过看容貌气质,非后既妃,绝不是一般女官。
皇帝为什么要微服私访到李灿家呢?我脑子里画满了问号,不过大概过了今晚,答案就会揭晓了吧。
正在揣测的当口,一群人已经行至大厅外,李灿深鞠一恭,喏喏的道,“恭迎皇上娘娘大驾。”我跟着行礼,却没说话。李世民上前一步,扶住李灿的手,“朕是微服出来的,你就不用多礼了。”
刘管家领着我们进到大厅里,我本是跟在李灿身后的,却被那妃子拉住了手。她我着我的手,好象和我很熟的样子,跟我并肩进了大厅,进门之前我才注意到,那天非礼我的那个小子竟然立在门口,目光正在贪婪的注视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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