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7 错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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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好一会儿,楚容将蕊儿拦腰抱起,放到床上,极快地除去自己的衣衫,伏下身去,压住那娇小雪白的身驱,吻上她已愈合的伤口他柔软而滚烫的唇慢慢下移,再次含住那粒因兴奋而饱涨的花蕾。吮吸着她身体散发出来的幽香,留连不去。
玉真望着印在窗花上交织在一起的身影,心痛得如绞,悲痛,愤怒,失望,嫉妒融于一体,浓得无法化开。泪水止不住得流了下来,冲出房间跃墙而去。
楚容和蕊儿此时眼里只有对方,蕊儿的身体在他的唇和手的抚弄下,已变得十分敏感,滚烫,又喜又怕,欲止又不能,只能紧紧抱住他着的非常结实的背。
楚容惊喜于蕊儿的反应,他的手抚过她的大腿之间,蕊儿不由自主地**了腿,一阵轻颤,心脏仿佛要跳出了胸膛,“楚容……”
楚容抬起头,看着她满是晕红的脸,更是不能自己,眼里的又浓了几分。含住她的耳坠,换来她一声轻吟。那声音如魔音一般传入楚容耳中,哪里还把持得住,托起她的臀部,分开她的腿,身体下的娇驱,占便瞬间紧张地僵住了,本能的想要抵制他进一步的亲密。
楚容将腿压在她的两腿之间,不让她再次从合拢,却也并不做下一步的动作。极轻,极柔地咬着她红涨的唇。
蕊儿早已是意乱情迷,然在他分开她的腿的时候,感到他男性地炙热轻扫过自己的私处。感觉到他对她的渴望,心里突然漏跳了一拍,一阵麻痒,越加羞涩得不知如何是好。见他并没再有所动作,才慢慢放松下来。搂往他的脖子。回吻着他。此时她的心被他塞得满满地。
楚容感到身下地娇驱再次放松时。硬硬地顶住她,正要挺入时,突然一个凌丁,不能这样要了她。
如果沐叔叔尚在人世。知道自己这么没名没份地要了她,该如何看待自己?而自己如何向沐叔叔交待?他以后还如何放心将她交付于自己?加上楚家之事尚未有眉目,万一自己有什么意外,她这一辈子地名誉且不毁在了自己手中?
压抑着下腹耸动的,翻身坐起,拉过被子盖在蕊儿身上。极快地穿好衣服。开了门冲到院中水缸前,将头浸入冷水中,来冷切体内那难以忍耐的。
蕊儿正羞涩又甜蜜地等待与心爱的男人合为一体地幸福时刻。突然身上一空,惶恐地看着他冲离了房间,心里一黯,难道他对自己仍有隔阂,到了这份上仍不肯接受自己?等了许久仍不见他再进来。叹了口气。慢慢穿回衣服,抱着被子。看着门外枯坐了一夜。
又说玉真冲出了小宅,拍开酒坊的门,强着人家卖了坛酒于她,跃上一座高楼,望着楚府的方向,灌着酒,喊道:“娘,你为什么要死,要什么要丢下我?”喊到后来变成了低声轻泣,“女儿一个人过得好苦,为何他心里会装下了女儿?娘,女儿好想你,好想跟了你去。你为何当年要把我放在那水缸里,不让我跟了你去?”一边哭,一边喝,没一会儿的功夫,却已喝得醉意薰薰,仍抱着酒坛往嘴里灌酒。直到再没酒从坛中倒出,低骂了一声,将空酒坛抛下楼去。
洒坛落地“哐当”声中夹杂着一个男子的“哎哟”声。玉真此时已是两眼迷离,又哪理会下现在的人声。
原来她些时据地楼是一家大的妓院,那酒坛砸下去,正好在一个刚从妓院中出来的男子站边开了花。那男子眉清目秀,气质轩辕,不是别人,却正是苏文。苏文一脚迈出门槛,便觉头上有物袭来,忙前身避开,却见一个酒坛在脚边开了花。如不是自己反应得快,这坛子就能让他脑袋开了花。抬起头寻找袭击他之人,见房顶上坐了一个醉薰薰的女子,顿时怒火冲天,正要开口骂人。却见那女子转过头来看着自己,一双醉眼迷离的大眼睛却分外动人,挺直的小瑶鼻,粉嫩的小嘴,无一不是人间绝色,虽比不过蕊儿,却也远不是那妖媚地芙蓉可比。
那险些补砸中地怒气瞬间被吹得无影无踪,对玉真笑道:“酒不醉人,人自醉,这花好月明的良宵,姑娘为何独自在这儿买醉?”

玉真没了酒正没好气,见那人酸不溜秋地掉书包,十分不耐烦,“滚开。”
苏文却不恼,“一个人喝好没意思,正好在下也闲得无事,不如一同赏月?”
玉真哪有心思赏什么月,见他不走,索性自己再去找那酒坊买酒,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苏文见她要走,忙问:“不知姑娘还想再喝否?”
玉真停了下来,“拿酒来。”
“姑娘一个人喝好生无味,在下陪姑娘喝,如何?”
玉真睁着一双醉眼仔细看着下面之人,倒是十分俊俏地一个男子,再仔细一想,竟是那日将蕊儿拖在马后之人。她现在对蕊儿恨极,只要是蕊儿的对头,能折磨蕊儿的人,都能让她喜欢三分,“也好,你去买酒来,我在这儿等着。”
“这房顶上有酒无菜,夜晚风又大,不如,姑娘下来,我们寻个地方好好喝喝?”
“也好。”反正是喝酒,到哪儿不是喝?玉真跌跌撞撞地转过身来,往房下跳。可酒醉之人又如何把握得了平衡,竟头下脚上的倒载了下去。这一落地,只怕要摔得歪瓜裂枣了。
苏文忙飞身上前,将她将在怀中,身子一旋,稳稳落在地上。
玉真眯着醉眼笑道:“没想到你还是个练家子,不是个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
“只是练了几天来强身健体。”苏文见她醉得如此,也不放她下地,将她横抱在怀中。
“你好谦虚,就你刚才那招便不是普通人能做得到的,你哄不了我。”
“姑娘不象是本地人,为何一个人在此饮酒?”
“我也算是本地人,只是从小没在这儿长大。”
“可还有家人?”
“我只有一个娘,心里不痛快,自然饮酒。”
“你娘现在何处?”苏文打听着她的底子,可别是个自已惹不起的人物,那以后就诸多麻烦了。
“我娘就躺在那边的大坟里,她不要我了,不管我了。”
苏文一惊,看定怀中的美人,见她醉态可鞠,不象是在说笑,“你娘可是叫婉娘?”
“你真会说笑,婉娘是楚家的夫人,我娘哪有那个命。”
“那你娘……”苏文对当年楚府之事也是听说过的,不过没听说过尚有活口。
“你不是说有地方喝酒吗?”玉真却不再说了,挂记着喝酒。
“对,我们走。”苏文想她反正在自己手中,倒不急着问她,抱着她又进了那家妓院。
妓院的老鸠见他才出去一会儿功夫,又回来了,忙迎了上去,“哟,公子,你又回来了。小红快叫你家小姐下来……”正要叫丫头唤与苏文相好的姑娘下来接着,话没落,看见他怀中抱了个姑娘,又有他使着眼色,老鸠是何等事故的人,哪能不明白,忙将喊出去的话硬生生的掐住了。引了他进了间上房,吩咐人摆上酒菜,拿了苏文给的赏银,乐滋滋地带了门出去了。
苏文将玉真放下,斟了杯酒递给她。
玉真也不言谢,接过来便喝。苏文连递了三杯,玉真照样全干,苏文暗喜。
玉真本喝得差不多了,被苏文又哄着喝了这许多,直醉得如同一滩烂泥。
苏文将她抱了上床,为她宽衣解带。玉真只当是楚容,满心欢喜,也不推脱,生涩回应,二人一翻。苏文虽久经花场,初见玉真时也是贪她美貌,但一翻亲热,她既不似风花女子那般克意相迎,又不似被逼迫的良家小丫头一般哭哭啼啼,如同一块木头,其味到十分美妙,这一夜竟十分狭意舒服。事后忍不住又亲亲了那张绯红的玉脸,搂了她直睡到天明。
第二日玉真酒醒,头痛欲裂,推被下床,却见自己身上未着寸缕,而身下又传来阵阵撕裂般疼痛,揭起被子见床单上片片落红,大惊失色。她昨夜之事虽记得不大清楚,但模模糊糊中却有些记忆,又怒又恨。如不是那蕊儿,自己又且会发现这样的事,将这些责任全归在了蕊儿头上,对她越加憎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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